心尖美人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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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流了太多血,臉色一片慘白,他已經(jīng)認(rèn)出了許淮南,也意識到他可能動了對方的女人,趕緊道歉求饒,“許總,我真的不知道她跟你有關(guān)系,求求您放過我這一……” 沒給他說完的機會,許淮南抬手扼住對方粗胖的脖子,修長明晰的手指一點一點地收攏。 男人肥胖的臉因為極度缺氧而變得青紫,他眸中全是驚懼、絕望和求饒的神色。 許淮南垂眸看他,眸光淬了寒冰一般冷銳,他神情漠然,仿佛此刻握在他手里的不是一條生命,而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垃圾。 男人很快奄奄一息,出氣顯然比進氣多了,看起來真的要死了。 晏蘇被嚇得不輕,一下子哭了出來,“不要……” 她害怕許淮南真的弄死了對方,更害怕他會因為她背上殺人的罪名。 聽見她哭,許淮南終于恢復(fù)了一絲理智,眉眼斂著的戾氣也散了點,他松開了手。 …… 周安和星河會所的經(jīng)理還有一堆保鏢沖過來的時候,許淮南和晏蘇兩人正對峙著,醉鬼躺在兩人腳邊,已經(jīng)昏過去了。 周安很快判斷出來人還活著,看上去也沒什么大事,他立刻吩咐旁邊兩個彪形大漢將人抬到醫(yī)院去。 會所的經(jīng)理想上前一步跟許淮南打招呼,被周安攔住了,“陸經(jīng)理,我有事想跟你商量,我們借一步說話?!?/br> 晏蘇還抓著許淮南的手腕,他反握住她的手,將人拽進了前面最近的包廂里面。 門一關(guān)上,晏蘇深吸一口氣,平靜地開口:“許淮南,剛剛那個人沒對我做什么,你下次能不能別這么……” 讓她擔(dān)心和害怕。 許淮南到的時候,剛好看到那個醉鬼在摸她的時候,男人眸中暴戾的情緒翻涌,他冷聲質(zhì)問:“沒對你做什么?” 不等她反駁,他又冷笑了一聲:“背著我試鏡、簽合同,現(xiàn)在還敢教訓(xùn)我,你是不是覺得最近我對你太好了,好到讓你可以無法無天了?” 晏蘇抿了抿唇,她輕聲說道:“我沒教訓(xùn)你,我只是在陳述事實,我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姑娘了,我現(xiàn)在有自保能力了,他傷不了我的。” 自保能力? 她有什么狗屁的自保能力。 許淮南像是被她氣笑了,勾了勾唇:“行,以后老子不管你了?!?/br> 晏蘇看著男人緊緊繃著的下頜線,沒有說話。 很多時候,她都會想,如果當(dāng)初的自己沒有可笑地妄想占有他這個人,沒有試圖讓“許淮南”這三個字徹底地屬于她一個人,沒有強迫他實現(xiàn)承諾娶她該有多好。 那樣,或許她今天還能笑著跟他說一聲謝謝。 ——謝謝你出現(xiàn)在我的生命中,也謝謝你總是這么護著我。 然而從前的自己太貪心,想要的太多,付出的卻太少。 甚至還自我感動式地認(rèn)為,她為他放棄她的舞臺,為他放棄她的驕傲和光芒,多點時間守在他身邊,守在他隨時能看到的地方,或許有一天他就能愛上她。 但其實,那些東西在他眼里根本都不值一提,就算不是她也可以是別的女人。 她不僅什么也沒能給他,還丟失了她最寶貴的東西。 晏蘇眼睫低垂著,她下意識地抬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肩膀。 許淮南皺眉,沉聲問:“肩膀怎么了?” 晏蘇心臟酸澀又難受,臉上卻毫不費力地露出了一個沒心沒肺的笑容:“你不是說不管我了嗎?” 許淮南眼眸微瞇,聲線冷冽:“你再跟老子犟一句試試?!?/br> 晏蘇正準(zhǔn)備如他所愿,余光無意間瞥到男人冷白漂亮的手背上多了一道長長的傷口,現(xiàn)在還往外滲著血珠,看著就有些疼。 應(yīng)該是剛剛砸碎酒瓶時候不小心劃傷的。 許淮南脾氣本來就不太好,現(xiàn)在因為她還被氣得不輕,連手受傷了都沒發(fā)現(xiàn)。 晏蘇的良心開始不安,她的語氣不自覺地軟了下來,“剛剛走路的時候被那個人撞了一下,現(xiàn)在還有點疼?!?/br> “我看看。” 許淮南說著,就伸手過來解她的襯衫紐扣。 晏蘇長長地嘆了口氣,“你的手呢?不疼嗎?” 許淮南輕嗤一聲:“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嬌氣?” 晏蘇:“……” 他解開她大半紐扣,將她衣領(lǐng)往下拽了拽,仔細(xì)地看了一眼她的肩膀。 她肌膚雪白細(xì)膩,除了肩頭那塊有點紅,像是凝脂白玉上落了粉色的花瓣。 許淮南的眸光暗了暗。 晏蘇盯著他受傷的手,輕輕地哼了一聲:“疼死你算……” 不等她說完,男人就低頭含住她的唇瓣,重重地吻了下來。 兩人唇齒交纏間,晏蘇感受到他的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而他那只被玻璃碎片劃傷的手正死死地按在她的腰上,扣著她不讓她動彈。 晏蘇知道男人一定是吃準(zhǔn)了她不忍心動他的手,才這么肆無忌憚地吻她。 她剛想開口罵他無恥、流氓、不要臉,男人就張嘴,在她唇角重重地咬了一口。 血腥味瞬間在口腔里蔓延開,蓋過了他渡過來的清冽氣息。 不等她呼痛,男人又安撫似地舔著她的傷口。 這個吻時間有點長,晏蘇快要喘不上來氣,腿也發(fā)軟要支撐不住。 她尋找著機會,趁許淮南不注意,用力地推開了他,她摔進沙發(fā)里,背抵著靠背,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 片刻,男人再次俯身靠近,伸手抹掉了她唇瓣上還沒干涸的血珠,他直勾勾地看著她,忽地笑了一聲,“你得陪我一起疼?!?/br> 晏蘇:“……” 這是人能說出來的話嗎? 她的肩膀本來就已經(jīng)夠疼了,現(xiàn)在不僅唇瓣也破了,身上好幾處也被對自己力道沒點分寸的狗男人捏的有點痛。 晏蘇這么一想,突然覺得自己虧大發(fā)了,正想將剛剛沒罵出口的那些話說出口,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屏幕,來電顯示是嚴(yán)爸。 晏蘇心下一個咯噔,終于想起來她今天晚上是過來簽合同的。 ……都怪許淮南這個瘋子?。。?/br> 她瞪了許淮南一眼,再次推開他,迅速理了理剛剛同樣被他解開的貼身衣服,逐一扣好所有衣服的扣子,才起身出去。 晏蘇沒有直接回包廂,她先在經(jīng)理室找到了周安,“周助理。” 周安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晏蘇破掉的嘴角,他明顯怔愣了幾秒,才從沙發(fā)上站起來:“夫人有事請說?!?/br> 晏蘇抿了一下唇瓣,又在心底罵了一遍許淮南后,才清了清嗓子說道:“他的手受傷了,你幫他去附近藥店買點藥涂一下吧?!?/br> 周安點頭:“好的?!?/br> 第9章 9. “那就離婚?!?/br> 周安買了碘伏、繃帶和創(chuàng)口貼回來,他看著許淮南手背的傷口,遲疑了一下,開口建議道:“許總,您要不要去醫(yī)院處理一下?” 許淮南:“不必?!?/br> 他熟練地涂了藥,隨意地用繃帶纏繞了下傷口,冷聲道:“讓嚴(yán)平明天一早來君恒見我?!?/br> “是。” * 晏蘇回包廂之前,在破掉的嘴角肌膚上多撲了幾層粉底。 她合上粉底蓋子,將盒子丟進包里,對著鏡子看了一眼,傷口仍舊很明顯。 晏蘇嘆了口氣,算了,就這樣吧。 結(jié)果不出她所料,她剛回去,眾人的目光便落到了她的唇上,而后,飛快地移開。 她剛坐下來,嚴(yán)平就湊過來,低聲問:“你的嘴怎么了?” 晏蘇淡聲回:“剛剛遇到了個醉鬼,對我見色起意,沒什么大事?!?/br> 嚴(yán)平點了點頭。 他六年前剛認(rèn)識晏蘇的時候,小姑娘就報了各種武術(shù)班,她每天不是在片場拍戲就是在武館練習(xí)。 所以后來,她出演的武俠類作品打戲基本都是她自己拍的,除了特別高難度的動作,才會用專業(yè)替身。 嚴(yán)平剛要松一口氣,又覺得哪里不對勁,他后知后覺地嘟噥道:“那怎么破……” 下一秒,他就收到了一條短信。 【您好,我是君恒總助辦周安,請您明天早上七點之前來一趟君恒總裁辦?!?/br> 嚴(yán)平:“……” 他沉默了片刻,低聲問晏蘇:“如果許總不愿意讓你復(fù)出拍戲怎么辦?” 晏蘇壓根沒想過這個問題,她蹙了蹙眉,終于想起來剛剛許淮南好像說她背著他試鏡、簽合同了。 她什么時候背著他了。 她想做什么,要做什么,不是遲早都會有人向他一一匯報嗎? “他不會?!?/br> 嚴(yán)平嘆氣:“你怎么就這么篤定他不會?” 他覺得自己可能比誰都清楚許淮南對晏蘇的占有欲到底有多強。 當(dāng)初他給晏蘇挑的每一個劇本都是事先經(jīng)過他同意才與對方簽的合同。 甚至許淮南還給他定下了給晏蘇接戲的準(zhǔn)則。 不能有吻戲,更不能有床戲,最好連親親抱抱的戲份也不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