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尖美人 第4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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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許淮南走進電影院的時候,她買的場次剛好開始檢票,排隊的人很多,他們排在最后,等了十多分鐘才輪到。 入場后,她徑直拉著許淮南走到了最后一排中間坐下來。 熒幕上正在播放廣告,晏蘇聽到前面有對情侶在說悄悄話。 女生問:“后面兩排怎么空了那么多,我記得選座的時候那兩排滿了呀?” 男生回:“寶貝兒,還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廢話,今天不是情人……” 女生恍然大悟后,聲音刻意壓低,卻掩蓋不住興奮的語氣:“臥槽,玩的這么刺激的嗎?” 她還邊說邊好奇地回頭,想看看是什么人這么大膽。 晏蘇無意間對上她的目光,臉“蹭”的一下全紅透了,好在她現(xiàn)在戴著黑色口罩,別人看不出來她此刻的窘迫。 她不是,她沒有,她真的只是習慣買最后兩排的票。 晏蘇思考了幾秒,不動聲色地抬起臀,往旁邊挪了一個位置。 許淮南剛放下兩人中間的礙事扶手就發(fā)現(xiàn)旁邊的位置空了,他瞇了瞇眼,朝晏蘇看過來,語氣意味不明,充滿威脅意味兒:“你是不是想過節(jié)了?” 晏蘇:“……” 他肯定聽到前面那對小情侶的談話了! 本來以許淮南的出身和教養(yǎng),哪怕他再不要臉,再不正經(jīng),也絕不可能產(chǎn)生在電影院玩十八禁這種危險的念頭。 許淮南見她還坐著不動,蹙了下眉:“還不回來?” 晏蘇深吸一口氣,又慢吞吞地挪了回來。 許淮南順勢摟過她的肩膀,骨節(jié)明晰的手指穿過她烏黑柔順的發(fā)絲,輕輕地揉著她的后脖頸,粗糲的指腹在她肌膚上畫著圈。 晏蘇眼睫顫了顫,她覺得許淮南此刻的每一下觸碰,都讓她格外羞恥。 忍了一會兒,她實在忍不住了,嗚咽一聲,兇道:“你能不能別動了?” 許淮南不知道想到什么,啞著嗓子笑了聲,漆黑的眼眸里映著熒幕投射過來的光,流光溢彩。 很快,影廳的燈光暗了下來,電影開始了,晏蘇偷偷看了一眼許淮南,見他靠著椅子,神情冷淡慵懶地看著熒幕,似乎真的沒有做些別的什么的打算,這才松了口氣。 她偏過頭,安心地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她抬起手臂,橫放在他的腰腹上抱住了他。 感受到掌心下的肌rou有些堅硬,她習慣性地用指尖戳了戳。 許淮南身體一僵,片刻,他唇線緊繃,壓下眼底翻滾著的欲/望,繼續(xù)看電影。 影片的前半段是偏喜劇的,百姓安居樂業(yè),女主江喬也天真爛漫,每天晚上都會偷偷溜出軍營找男主。 直到后來,戰(zhàn)火起,江喬作為將門后代,從小在父親的耳濡目染下,一心以保護百姓、為國效命為己任。 她最后一次上戰(zhàn)場,因為帶的兵里出了敵軍的jian細,軍隊陷入了彈盡糧絕的境地,在援軍趕來之前,剛得知自己有身孕的她就死在了敵軍刀下。 電影的最后一幕是回憶,剛過十五歲生辰的江喬,對著男主嫣然一笑,她說:“我想報效國家,我想保護百姓,就像我的阿爺那樣。” “嗚嗚嗚,援軍為什么不能早一點到,早一點到我的江喬就不用死了……” “是啊,我好難受?!?/br> “蘇妹武打戲好颯,我永遠愛她!” “蘇妹怎么復出第一部 作品就直接拿刀子捅我的心臟……” “你是不是忘了,蘇妹出道以來出演的幾部電影都是悲?。俊?/br> “我他媽總算知道為什么沒有預告了,還我眼淚嗚嗚嗚……” 偌大的影廳,哭聲此起彼伏。 趁所有人還在一邊哭一邊看彩蛋,晏蘇抱著許淮南的手臂拽著他出去了。 兩人順著綠色的安全出口標志,進了樓梯間。 影院在三樓,電梯人多,為了避免被人認出來,她和許淮南上來時走的就是樓梯。 厚重的鐵門關上,晏蘇放開許淮南的胳膊,一動不動地看著他:“我都死了,你怎么一點反應也沒有?我看前面有個男生都快哭成淚人了!” 狗男人快給我哭?。?! 許淮南皺眉,他垂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現(xiàn)在不是活著?” 晏蘇:“……” 她眨了眨眼,借著還沒徹底消散的三分醉意,格外固執(zhí)地問:“那我要是真的沒了呢?” 許淮南心臟驟然一痛,沉靜的黑眸里多了一絲戾氣。 他抵著她按在墻上,隨即,俯身側(cè)頭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 隔了幾秒,他直起身,目光沉沉地看著她,低聲警告道:“老子沒死,你就不會有事,這種話你再說一次,以后我就把你鎖在家里?!?/br> 晏蘇:“……” 要是以前聽到他說這種話,大概只會覺得他就是單純的保護欲作祟。 但現(xiàn)在她知道,他對她除了保護欲,一定還有別的什么在里面。 晏蘇踮起腳尖,兩只胳膊環(huán)在一起,勾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腦袋往下壓,哄人似地,親了親他的嘴角:“我剛剛就是假設一下,我還想著跟你白……” 沒說完,她忽然笑了一下,雙手捧住他的臉:“我還想看看變成老頭的你,是不是跟我想象中的一樣——” 還想陪你度過余生的朝朝暮暮,春天看花,夏天吹風,秋天賞月,冬天踏雪。 想未來的每一天,我的名字都能跟你綁在一起。 許淮南喉結(jié)一滾,他低頭堵住她的唇瓣,用力地吻了下來。 第45章 45. 得寸進尺。 晏蘇昨晚跟許淮南看完電影就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回酒店又洗了澡收拾了會東西,在回a市的飛機上的時候她就睡著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最后怎么回的臨河公館。 大概是昨晚喝了酒, 今早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嗓子有些難受,她清了清嗓子,喉嚨間不受控地溢出一聲輕吟。 又賴了幾秒的床, 她突然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睜開眼睛, 剛好與許淮南四目相對。 他勾了勾唇, 嗓音慵懶:“醒了?” 晏蘇上下打量了他幾秒, 翻了個身, 去看床頭柜上的電子時鐘—— 六點五十八, 快七點了。 嗯?快七點了? 那許淮南這個狗男人怎么還在? 見鬼了?? 她沉默片刻,背對著他, 含含糊糊地應了聲:“嗯,早?!?/br> 許淮南抬手按著她的腰, 將人撈過來,面對面抵著, 呼吸相聞, 聲線微啞:“還記得昨晚你說了什么嗎?” 晏蘇眼睫顫了顫,她閉上眼睛, 一副困得不行并打算繼續(xù)睡下去的架勢:“……不記得了?!?/br> 許淮南好脾氣地笑了聲,說道:“行。那我提醒你一下。” 他低頭, 親了親她的耳朵,手越發(fā)地不規(guī)矩起來,指腹順著她瑩潤的肩膀往下,摸到蝴蝶骨, 在她的肌膚上激起一小簇一小簇電流。 晏蘇:“……” 她渾身逐漸發(fā)軟,趁著還有力氣,剛想要翻身下床,許淮南先于她之前,手抵在枕頭兩側(cè),整個人壓在了她的身上。 晏蘇掙扎無望,紅著耳朵,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后,再次睜開眼睛,一臉麻木地看著他:“啊,我突然想起來了?!?/br> 許淮南眸光微斂:“嗯?” 晏蘇又開始裝傻,“不早了,你該去公司了?!?/br> 許淮南睇她一眼:“你說完我就去?!?/br> 晏蘇終于忍無可忍,在他下巴上狠狠咬了一口:“許淮南,我警告你不要得寸進……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就貼在了她的脖子上,牙齒輕咬。 這個吻帶著難以抵抗的侵略味道,細細密密往下游移并深入。 …… 晏蘇一直認為自己是個挺堅強的人,畢竟從小到大這一路,她還是吃了不少苦才長到今天這模樣。 但狗男人太知道她的弱點在哪里了,尤其是在床上的時候她的弱點更是一覽無遺,所以每次無論她一開始有多傲骨錚錚,最后都會被他折騰到就范為止。 顯然,在許淮南面前,她的骨氣,尊嚴,羞恥心都沒什么用。 雖然她最后被逼著說出來的話沒幾分真誠,但是有多rou麻就有多rou麻。 晏蘇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聽到里面初初停歇的水聲,想了想接下來的工作,決定不顧身上的酸疼,進去洗漱一下,吃個早……中飯繼續(xù)練口語。 結(jié)果腿一抬,原本只是輕微的酸澀感被這個動作無限放大,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晏蘇重新躺回床上,她沒什么表情地想,要是把許淮南放在古代當皇帝,他多半是個昏君。 * 許淮南臨出門時看了一眼床上的晏蘇。 屋里暖氣開得足,她只蓋了毯子在肚子上,因為皮膚太白,顯得她身上那些深深淺淺的紅色印子格外觸目驚心。 此刻,她正緊閉眼睛,呼吸均勻,胸前圓潤的曲線微微起伏。 看上去像是被他折騰得太狠累的睡著了。 許淮南瞇了瞇眼,慢條斯理地系好襯衫上所有紐扣,轉(zhuǎn)身出了門。 臥室門被合上,他多在門口停留了一會兒。 隔了十幾秒,里面響起一道咬牙切齒的女聲:“死變態(tài),跟你過個屁的一輩子,做你的白日夢去吧?!?/br> 他唇角牽起一抹向上的弧度,抬步下樓。 周安看到他出來,第一時間打了招呼:“許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