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攻略校草我真的好煩 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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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桌,直接上網抄真的好嗎?”她把季橙的所有行為都看在眼里,看到她不僅寫得敷衍、速度好像也很趕的樣子。 “沒關系的。”季橙拿著這張紙起身準備給郁恒送去,“只要寫了給他就可以?!?/br> 規(guī)則里并沒有說不準抄。 元晴沫有點搞不清了,怎么寫個情書跟寫個作業(yè)一樣。 不過在同桌奮筆疾書地抄著情書的時候,她打開手機又把之前看的校園表白墻發(fā)的動態(tài)翻了出來,然后悄悄地點了個贊。 季橙快步走過來的時候,郁恒正在認真地看著她之前給的復習重點。 當然這里的“認真”是需要打上引號的。 她來了她來了。 她帶著情書走來了。 少爺他低著頭不動聲色地猜想著一會兒她準備怎么開口? 畢竟這可是情書啊喂,總不能和別的任務一樣直接跟他打直球吧?怎么著也得說兩句吧? 然后—— “給你。” 少女把手里這張輕飄飄的紙輕飄飄地放在了他的桌上。 郁恒看了看這張被折起來的紙,又抬頭看了看邊兒上的季橙。 季橙沒再繼續(xù)說話,反而是他自己等了兩秒之后等不住了,明知故問地來了句:“這是什么?” 少女的表情坦蕩地不可思議:“情書?!?/br> 在他伸手拿起那張紙的時候,任務完成的系統(tǒng)提示音在兩個人的耳畔同時響起。 【恭喜宿主完成任務,獲得獎勵:一個月壽命。】 抄一份情書居然那么值命嗎? 覺得付出和回報比例有點夸張的少女暗自心想,如果可以的話她很愿意抄一百封。 眼見著聽到任務完成后她轉身就要走,郁恒脫口而出把她喊住。 “季橙!” 她停下腳步,用眼神詢問他還有什么事嗎。 還有什么事……就離譜! 校草舉著手里這張輕飄飄的紙站起來,語氣甚至有些復雜:“你沒有別的話想說了嗎?” 說什么?季橙茫然地轉了一下眼珠子,腦袋也微微地歪了一下。 好家伙她還想萌混過關! 郁恒輕哼了一聲,故意把手里這張紙重新放回桌上,口吻要多拽有多拽。 “我可不隨便收情書?!?/br> 他的本意是想強調一下情書這東西的特殊性,卻不料對方在聽到以后完全不在意地說了句。 “那你撕了吧。” “………” 難得看到這位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少爺吃癟的樣子,旁邊的許銳他們差點沒憋住就要笑出聲。 見他一時沒動,季橙還以為他在等自己主動,于是想過來把桌上那封情書拿回來。 “我自己撕也行……” “你撕個毛線!”郁恒眼疾手快地一把抓起那張紙舉高,好像怕她真的要來搶回去似的,“給我的東西你還想拿回去,別太過分了?。 ?/br> 季橙第一次覺得這位少爺是如此難搞。 恐她再說出什么不按常理出牌的話來,少爺連聲催她:“情書我收下了,行了你回去吧別打擾我學習了。” “……” 很難不想在心里罵他一句神經。 見她真的走后,郁恒才重新坐下。 手里的這張紙剛剛被他抓得太用力了點,以至于平整的紙張上出現(xiàn)了一塊突兀的褶皺。 他下意識地想去撫平。許銳好奇地想湊過來看看班花親手寫的情書里是什么內容,然還沒等他郁哥把紙張展開人就先被他推走了。 “滾一邊兒去?!?/br> “看看怎么了,”許銳被他懟習慣了,立刻又恬不知恥地湊回來,“不過班花的心思可真難猜啊,一會兒給你情書,一會兒又要把情書撕了,你說她到底喜不喜歡你?。俊?/br> “我怎么知道……” 郁恒小聲抱怨了一句,他只知道一般女生跟季橙可沒辦法相提并論。 或許她就真的只是為了完成這個狗系統(tǒng)發(fā)布的任務呢。 少爺這么想著的時候,心里同時莫名地泛起了一陣酸。 心里雖然思緒萬千,手上卻動作沒停地展開了這封寫在草稿紙上的情書。 一眼看去,女生雋秀的字體工整平直地鋪滿了整張白紙。 開頭居中用大一號的字體一筆一劃地寫了六個字—— 給郁恒的情書。 喂…哪有寫情書還寫題目的??! 他忍不住地彎了彎嘴角,繼續(xù)看下去時,漸漸地他感覺自己的耳尖開始發(fā)燙了。 這寫的,什么不論你是否陪我走到終點我都感謝你的陪伴,什么陪你看日出日落花開花謝就是一種幸福,什么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一千多個字的情話。 郁恒看到最后覺得整個人都不對勁了,具體表現(xiàn)為耳朵發(fā)燙、心跳加速,并且還伴隨著一點點的不知所措。 明明應該覺得rou麻才對,他怎么還緊張起來了呢。 他從幼兒園開始就不缺女生遞情書,但這么正兒八經收下、再正兒八經打開閱讀的情書,這還是第一封。 還是看得太少了經驗不足,早知道以前那些女生送的那些信他先看看再處理掉了,不然也不至于現(xiàn)在心跳得那么快。他多少有點懊惱地后悔著。 信是他一個人看的,程昶他們在旁邊見他看完了就立馬按照折痕重新折回去,好像生怕被他們看見里面的內容似的。 “班花寫了啥啊你那么激動?” “我哪兒激動了?” 程昶本想說你耳朵根就快燙熟了還不激動呢,但是覺得說出來以后大概率會被少爺惱羞成怒地打一頓,于是選擇了笑而不語。 郁恒把這份信夾在了手邊最厚的一本語文必修書里。 許銳還是沒放棄之前的問題:“怎么樣,看完情書后感受到班花對你的愛意了嗎?” 何止愛意,都已經到了露骨的程度了好嗎。 郁恒底氣十足地應了:“感受到了啊,一目了然?!?/br> “真的假的,”許銳有些不相信,“那她態(tài)度怎么那樣?” “那樣”是指哪樣自然不言而喻。 郁恒像是自己給她找好了借口:“女生嘛,表面上表現(xiàn)得矜持一點不是很正常。” 他稍微活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脖子,之前心里小小的郁悶倒是一掃而空了。 這場雨下了一整天。 早上還是淅淅瀝瀝的中雨,中午有一段時間變成了朦朦朧朧的雨絲。 到了下午臨近放學的時間卻陡然變成了暴雨,變幻莫測的天氣沒給任何人一絲心理準備。 今天的最后一節(jié)課是自習課,大家都安靜地復習準備著明天的月考,老徐作為班主任則坐在講臺上,一邊管著大家一邊批改作業(yè),大家如果在英語上有任何問題的話也可以隨時上去問他。 震天價響的雷聲猛得在所有人耳邊響起的時候,正好距離下課還有最后十分鐘。 老徐放下手里的紅筆走到窗邊看了眼外面的天氣,也不知怎么了,突然雷聲就頻繁了起來。 底下不少學生也沒了學習的心思,還有人竊竊私語地開著玩笑說這是哪位大神在渡劫呢? “估計今天校門口來接人的私家車會把路堵得水泄不通?!痹缒止局耙膊恢牢野謺粫斫??!?/br> 她平時都是坐地鐵回家的,但在天氣惡劣的時候爸爸也會發(fā)短信說開車來接。 班級里說話的人逐漸多了起來,音量也愈發(fā)地增大了。 謝謙昂把身體向后靠了靠,顧及著班主任在所以并沒有大膽到把頭轉過來說話。 “我爸提前說了來接,你爸要是不來的話讓我爸送你回去啊。” 聞言元晴沫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用不著。” 自從前幾天她和趙緣媛鬧掰了的時候,他評價了一句“至于嗎”之后,元晴沫就不太愛搭理他了。 女生的脾氣說好也好,說倔也倔。 謝謙昂摸了摸鼻子,飛快地轉過頭小聲哀怨了句:“還生氣呢姑奶奶?” 姑奶奶的語氣依舊不好:“管得著嗎你?!?/br> “請你喝奶茶給你賠罪行嗎?” 元晴沫還沒說話,老徐先在講臺上故意咳嗽了兩聲。 原本鬧哄哄地班級瞬間心照不宣地安靜了下來。 雷聲不停,又臨近放學,老徐估摸著大家這時候也學不進去什么東西了,便開口道:“明天考試了,大家把桌子拉一下吧?!?/br> 考試的考場分布是按照上一次月考的成績來排的。 五個文科班和十五個理科班分開,他們班正好是十五班,也就是理科班的最后一個考場。 季橙作為上一次的年級第一,這次的考場自然安排在一班。 一班在五樓,而且位置在和十五班相反的方向。她每次過去一趟少說也得走上六七分鐘,這是學霸唯一不太滿意的地方,每次都要提前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