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攻略校草我真的好煩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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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語氣好像還真的打算去背荊條? 郁恒好笑地看她揉著眼睛逐漸清醒過來:“還暈不暈?”看了眼時間,她才睡了不到一個小時。 但酒勁好像散去了大半,季橙坐直身體,蓋在身上的毯子也滑落到腿上。 搖了搖頭,看到面前桌上擺著一個基本上空了的碗。 “程黛讓人送來的醒酒湯?!庇艉憬忉?。 程黛這一系列的cao作都仿佛在說:沒錯,就是我給她喝的酒。 所以在昏沉間自己喝下去的就是這個吧,季橙了然,后又吸了吸鼻子。 她木木地干坐了一會兒,看不出到底是有沒有清醒回來,郁恒剝了個橘子給她:“酒醒了嗎?” 她看向他,緩緩地點頭:“醒了?!?/br> 是么,少爺默不作聲地想著,看這遲鈍的反應(yīng)不太像醒了。 或者說還沒完全清醒。 “你知道自己喝酒了嗎?”他清了清嗓子問。 啊…季橙的眉宇間染上苦惱:“原來是酒啊?!惫植坏媚X袋有點暈。 郁恒忍著笑又道:“下次還敢隨便喝別人給的東西嗎?” “……”她當(dāng)然不會隨便喝別人給的。 但那是程黛遞過來的,能一樣嗎? “還有,”也是他最想知道的一點,“你之前做了什么還記得嗎?” 關(guān)于醉酒時的所作所為,事后會不會被記住也是因人而異。 季橙顯然屬于那種直接忘得一干二凈的,茫然了片刻后,突然臉色白了一瞬:“我…吐了嗎?” 畢竟她在家里看到過太多次父母喝醉后回家嘔吐的場面了。 “想什么呢,”郁恒揉了把她的腦袋,“沒吐,還乖得很?!边B那么難喝的醒酒湯都乖乖喝完了,一點抗拒都沒有。 她微微松了口氣:“那我做了什么?” “沒?!彼麉s不愿意再多說一句了。 她不記得最好,不然說不定還要讓他把之前拍的照片都刪了不可。 季橙還想再問,他直接把桌上沒動過的一塊蛋糕端給她轉(zhuǎn)移話題:“永日的生日蛋糕吃一口吧,給他個面子。” 正好程昶傾身來他們這邊拿喝的,聽見郁恒這句話后馬上頭頂打出一個問號:說得跟你吃過了似的! 不過季橙應(yīng)了,接過蛋糕后順便又對程昶說了句生日快樂。 她小口小口地吃著蛋糕,大概是之前一碗醒酒湯下肚,雖然沒正經(jīng)吃過晚餐也還是不覺得餓。 這次任務(wù)給的時間也長,還不用著急去做。 派對沒有持續(xù)到特別晚,在多數(shù)人都即將感到疲憊之際就散了局。 大家或多或少都喝了酒,有司機來接的直接就走了,沒有的郁恒他們也都安排了車送他們回去。 元晴沫和謝謙昂是一起回去的,季橙看著他們上了車才放心。 再把幾個初中同學(xué)陸續(xù)送走后,酒醒得很快的許銳又開始招呼程昶去他們的第二個家開黑。當(dāng)然順口也意思意思地喊了郁恒,只不過用腳后跟的死皮想想少爺也不可能來。 郁恒在觀察了約莫十分鐘之后得出結(jié)論:季橙應(yīng)該還處于微醺的狀態(tài)。 其中最主要的變化是,坐在車?yán)锏臅r候,她的話明顯比平時要多不少。 ……太意外了,就那么一小罐果酒的后勁居然那么持久。 “我們?nèi)ツ睦镒鋈蝿?wù)呀?”她偏頭問,說話的口齒倒是挺清晰的。 最明顯的特征就是她說話時末尾的語氣詞也變多了,就像這樣。 “去你家附近的公園,”郁恒應(yīng)道,又好笑地問,“你真的酒醒了嗎?” “醒了呀?!?/br> 還“呀”…… 他數(shù)不清是第幾次忍笑。 司機依言在公園停了車。 這也是之前學(xué)校組織去爬山時,早上大家集合的那個公園。 時間有點晚了,噴泉早就關(guān)了、跳廣場舞的阿姨們都解散回家睡覺了,在公園散步的人也基本上沒了。 夜里的公園很安靜,只有昏黃的路燈依然亮著。 “上來吧?!庇艉阍谒砬岸紫?。 季橙這時候卻開始猶豫:“我太重了,要不然我還去背荊條吧?!?/br> “……?” 少爺下意識地想說你在說什么屁話,不過說出口時文明了很多:“亂說什么呢,以前公主抱都抱過了好吧?!?/br> 好像也是。 然后他就聽見身后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嘆息,再然后少女柔軟的身體就慢慢貼上了他的背。 “辛苦你了哦?!?/br> 郁恒固定住她的腿,稍一用力,很輕松地就背著人站了起來。 他站起來時季橙稍微有些下滑,下意識摟緊了他的脖子。 十分鐘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 郁恒背著她就這樣沿著公園里幾個路燈的位置慢慢地走著,這個時節(jié)的晚風(fēng)迎面拂來,并不涼,甚至還帶了一絲暖意。背上女生輕輕淺淺地打了一個哈欠,摟在他脖子上的手也稍微松了點勁。 也挺好的,他想著。 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也挺好的。 第84章 好煩 郁恒沒刻意去記時間,反正十分鐘到了以后系統(tǒng)自然會主動提醒。 也不知道背著她走了幾分鐘,背上的人一直沒有說話,就連搭在他肩上的雙手也逐漸松了力道。 估摸著季橙可能馬上就要睡著了,擔(dān)心她會感冒,郁恒錮著她的腿突然做了個上提的動作。 她果然馬上被驚醒了。 原本昏昏欲睡的眼皮猛地睜開,繼而又露出茫然和一點驚嚇。 防止她再迷糊回去,郁恒開口跟她聊天:“今天高興嗎?” “高興啊……”季橙又小聲打出一個哈欠,雖然很困,但還是努力回答他,“白天和元晴沫一起逛了好久,喝了奶茶,還一起去了花店……” 說到這里,郁恒想起來還有一件自己非常在意的事是什么了。 “你竟然給永日送花!”其實他晚上看到的時候就不高興,只不過憋著沒說罷了。 季橙思考了一下,似乎終于把他口中的“永日”和程昶對上號。 然后不解道:“元晴沫也送了呀。” “那能一樣嗎?”他管別人送什么呢,而后不滿道,“你都沒給我送過花。” 卻給程昶送了。 這他媽的憑什么。 她遲鈍著沒有聽出他語氣中的酸意,只是說:“等你生日的時候,我也會送給你的?!?/br> “那也不一樣。”少爺還是不滿意。 “一樣的。” “老子憑什么排在永日后面?” 季橙沉默了幾秒,然后忽然恍然大悟。 “對哦,你比程昶小誒!” “……”你在說什么。 她像是來了勁頭,睡意基本都已經(jīng)被趕跑了:“那為什么程昶要喊你‘哥’呀?” “我們這兒不按年齡排?!?/br> “那按什么?” “武力值?!庇艉銘械迷谶@種話題上多聊,又顛了顛她,“你轉(zhuǎn)移話題干什么?” 季橙趴在他肩頭,整個人軟著,連帶著聲音也軟了:“你不要晃了,好暈啊。” 真的是…… 他講道理:“因為你喝了酒才暈的好不好。”不過腳下的步子卻放得更慢了。 背上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心虛,又不吭聲了。 就在郁恒以為她又開始昏昏沉沉的時候,季橙的手臂卻輕輕摟住他的脖子,但可能是擔(dān)心會勒到他,所以并沒有摟緊,只是虛虛地環(huán)著。 “郁恒,你怎么那么好啊。” 這突如其來的變相告白讓他微微怔?。骸霸趺赐蝗贿@么說?” “只有你會背我啊,”她的聲音帶了點渺遠(yuǎn),“我mama沒有背過我,爸爸也不會背我,就算生病也不會……” 她至今仍清楚得記得小學(xué)時某一天晚上,她發(fā)了次三十九度多的高燒,得馬上去醫(yī)院才行的程度。 那天晚上梁莉不在家,季奶奶根本不在意她的死活,她人都快燒糊涂了,季英成也沒有抱她或者背她。 她是被父親拖拽到車上才去的醫(yī)院。 甚至還聽到了季奶奶說:“不就發(fā)點燒么,悶被子里睡一晚上發(fā)發(fā)汗不就好了,還浪費錢去什么醫(yī)院。干什么啊季橙,發(fā)個燒連走路都不會了啊?你這個女娃娃怎么那么能裝呢,看著就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