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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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李寬這風(fēng)流成性的樣子,搬過來,怕是天天流連青樓,以往在城南,還有一個時辰的車程,壓制著人收斂。 李寬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刀疤臉嗤之以鼻,對了,你店鋪不是開了嗎,方才我們路過,生意可好了。 李初堯:嗯。 你就這么平淡,沒有點什么表示? 李寬站起身,他能有什么表示,意料之中的事情。 刀疤臉無奈道:行吧,對了,再和你說一件事,關(guān)于蘇府的。 李初堯瞇了瞇眼睛,捏住茶杯的手緊了緊。 這事得從蘇御的玉佩說起,那枚羊脂白玉已經(jīng)到蘇烈手里了。 正巧之前鄴城鬧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事,也傳進(jìn)了柳秀耳朵里。 柳秀當(dāng)時聽到,李家二公子欠巨額賭債,宅子錢財都輸光了,笑得臉都爛了,尤其是后面李家和李初堯斷絕了關(guān)系,更是拍桌子直笑。 蘇烈沒管蘇家人,收了玉佩,小心放好,便離家去了。 柳秀反倒覺得意外,于是被讓人去散布謠言,說蘇御克親還克夫。這才嫁過去多久,前前后后便發(fā)生了這么多事,果然是災(zāi)星體質(zhì)。 不過好在流言沒多久,便被蘇烈壓下去了。 蘇御那個姨娘,可真是惡毒。刀疤臉嘖嘖咋舌,這都已經(jīng)嫁人了,還往人身上潑臟水。 李初堯磨了磨牙,臉色微沉。 李寬和刀疤臉對視一眼,前者走過去拍了拍李初堯的肩膀,別跟自己較勁。 說完同刀疤臉走了。 喬天幫著將人送出去,蘇御晃晃悠悠到了前廳,發(fā)現(xiàn)人都走了,只有李初堯一個人坐在原地,面色冷漠,渾身散發(fā)著冷氣。 他走過去,還不等他開口,整個人已經(jīng)被李初堯攬進(jìn)了懷里。 怎么了? 李初堯親了親他的額頭,累了。 那我讓喬天幫你準(zhǔn)備洗澡水,洗完去床上躺會兒。 你一起。 他可以拒絕嗎?吃虧的明明是他自己。 李初堯不給人反駁的機(jī)會抱著人走了。 第二天,書肆老板上了門,對著蘇御哭天搶地,只差沒把蘇御按在書房寫話本了。 這段時間兩人去了流煙鎮(zhèn),蘇御偷懶沒寫,李初堯也未提醒。 加上前段時間,李宅被賣了,他們倆暫時去了賭坊,有刀疤臉在,話本還多更了幾章,結(jié)果等老板再上門,人不在了。 書肆老板找不到人,只好厭厭地回了書肆,今日找到這里,還得多虧了刀疤臉。 李初堯愛莫能助,干咳一聲,沖蘇御說了一句,要去賭坊辦點事,便熘了。 蘇御同書肆老板大眼瞪小眼,最終割地賠款,保證最晚三天,將話本章節(jié)寫齊,老板這才笑呵呵的走了。 李初堯到賭坊的時候,刀疤臉正在同手下的人玩樂。 一堆人坐在一起,搓麻將。 嘩啦啦的聲音響起,李初堯沖旁邊的人做了一個噓地動作,然后悄無聲息走到刀疤臉身后。 刀疤臉越打,手氣愈發(fā)倒霉,不管出什么,總被碰不說,還老是抬炮,氣的他不想要了,結(jié)果不小心轉(zhuǎn)頭,正好對上李初堯那張臉。 刀疤臉: 他噌地一聲站起來,伸手就要去掐李初堯,我就說,我手氣怎么這么差,原來是你在背后,給他們指點江山! 李初堯握住他的拳頭,過過手癮就可以了,況且你又沒輸多少。 刀疤臉冷哼一聲,站起身把位置,讓給旁邊的人。 他脾氣來的快,去的也快,一手搭在李初堯脖子上,落到正題上:臨威怎么得罪你了? 李初堯勾唇笑了笑,只說:他在阿御面前嚼舌根。 刀疤臉燃起熊熊八卦心,說什么了? 李初堯盯了他一眼,沒說話。 刀疤臉笑瞇瞇著一張臉,一副你不說,我就不帶你去叫臨威的模樣。 李初堯眼睛微瞇,揚(yáng)了揚(yáng)眉毛說:子嗣。 刀疤臉一愣,皺了皺眉道:弟夫不是才十六歲,李家這么著急?再說了,你們倆這模樣,我估摸著現(xiàn)在要孩子,挺多余。 聽到他這句話,李初堯?qū)λ乃枷胗X悟,不由刮目相看。 現(xiàn)在可以帶路了? 刀疤臉嘿嘿笑了一聲,領(lǐng)著李初堯往前走。 臨威被關(guān)在賭坊下面的地牢里,暗門打開時,里面黢黑一片。打著燈籠往里面走,兩邊墻上當(dāng)著蠟燭,將通道照亮。 越往里面走,陰暗的地牢,越發(fā)干燥。 只見臨威被綁在架子上,看樣子沒受什么罪。 李初堯并未進(jìn)去,只是遠(yuǎn)遠(yuǎn)望著,上輩子臨威除了毀了他的名聲,還哄騙他手下的人背叛,靠的便是這張巧言令色的嘴。 這輩子又在蘇御面前多話,惹得人不高興。 既然如此,他轉(zhuǎn)過頭沖刀疤臉說:賭坊欠錢不還,最后怎么辦的? 斷手?jǐn)嗄_,這是最輕的了。 改為割舌吧,再放他出去干苦力,什么時候還完,什么時候給他自由。 行吧。 刀疤臉招來手下,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隨后手下進(jìn)了地牢大門。 李初堯沒興趣看血腥的場面,拍了拍刀疤臉的肩膀,兩人起身往外走。 快出地牢的時候,突然一聲慘叫,隨后便沒了聲音。 視野逐漸開闊,李初堯望著熱鬧的賭坊,晃了一下神。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尤其是在這個時代,付出的代價,也是相應(yīng)的。 碰不起的東西,就別碰,否則萬丈深淵。 新宅子的名字,李初堯并未用某某宅的稱唿,而是用了窈遇別莊。 李初堯雖然不介意直接用兩人的字,但蘇御覺得太張揚(yáng)了,他只好用了兩人諧音的字。 回來的時候,喬天正在門口同人說話。 李初堯從馬車上下來,走上前,問喬天:怎么回事? 喬天附在李初堯耳邊小聲說:這是窈遇店鋪旁邊玉器店的楊老板,想找我們談合作,不過我覺得他很可疑。 李初堯點點頭,轉(zhuǎn)過頭問:楊老板,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此處離城中至少要半個時辰,李初堯特意選的地方,就是為了避免窈遇美容開起來后,這些人爭先恐后上門拜訪。 與其說拜訪,不如說是打探。 別莊定在這里,來往耽擱時間,這些老板也會慎重考慮。 但他剛搬進(jìn)來,便有人上門,確實太巧了。 楊老板眉心跳了一下,面不改色道:先前路過此地,恰巧這名字特別,便記在了心里。 那可真是巧,不過最近府上不見客,還請回。 這 喬天站出來,做了一個請的動作,楊老板接連看了好幾眼,見李初堯和喬天維持送客的微笑,他只好訕笑著離開。 作者閑話: 今天回家,幫忙開車,耽擱了時間,更新有點晚。 第103章 改了個寂寞 兩旁高掛的燈籠被風(fēng)吹得晃晃悠悠,站在下方的人,神情冷漠,眼睛微瞇,仿佛在思考著什么。 喬天看到李初堯這副模樣,皺了皺眉。 這段時間若再有登門的,就說主人不在。 是,主子。 李初堯頷首,起身進(jìn)了大門。 喬天往四周看了看,沒有瞧見鬼鬼祟祟的人,也跟著進(jìn)了屋。 穿過正廳,李初堯見伽衣在讓人打掃衛(wèi)生,他上前問:你們主君呢? 在書房呢,已經(jīng)寫了一下午了。 伽衣如實回答,絲毫沒有幫人隱瞞。 李初堯皺了皺眉,他當(dāng)然相信蘇御對自己,非常了解,但寫了一下午他不免有些擔(dān)心,期間阿御有出來走動,或者讓他們送茶點過去嗎? 汁夏在那邊候著。 李初堯點點頭,抬起腳往書房那邊去。 前院種的是梅花,在冬天這個季節(jié),正準(zhǔn)備含苞待放。 喬天打理院子很有一套,讓負(fù)責(zé)花草的家丁,必須修剪成固定的模樣,千奇百怪,但確實好看。 李初堯瞧見時,不由暗自想,若是把喬天往現(xiàn)代管家培養(yǎng),估計省力不少。比如某些別莊應(yīng)酬,也可以讓其代勞。 想到這里,他摸了摸下巴,是應(yīng)該在別莊定一套規(guī)矩了。 張成幫他訓(xùn)練的手下,也快送過來了,拳腳功夫自然比普通院護(hù)強(qiáng),隱匿在暗處,幫忙辦事情也方便。 只是正院兩間下人住的房間太少了,汁夏和伽衣一間,剩下一間給新來的手下,只能先委屈人打個通鋪,等將偏院那邊打通了,房間多了,再挪一挪。 書房里。 蘇御拿著筆蘸了一下墨水,擰著眉頭想了想,一只手將袖子扶住,然后將筆尖落在紙上,寫滿了整張紙,似乎又不滿意,抬手扯下紙張,揉成一團(tuán),扔在了一邊。 汁夏端著茶水進(jìn)來,差點被砸到。 主子,你都費(fèi)了這么多紙了,還不滿意???汁夏將茶水放到他手邊不遠(yuǎn)處,撿起他扔掉的紙,攤開看了看,疊在之前扔的話本稿件上。 你別鬧,打擾我思緒。說完這句話,蘇御又埋下頭,繼續(xù)開始寫了,心無旁騖的好像看不見其他人。 汁夏呶呶嘴,嘀咕了一句:估計最后還是得用第一版。 蘇御落筆的手一頓,突然忘了自己要寫什么。 他偏頭看向汁夏,目光不善。 汁夏立馬捂住嘴,表示自己絕對不會再多話。 李初堯大步流星走到窗邊,望著里面的人說:我覺得汁夏說的有道理。 蘇御被嚇了一跳,剛整理好的思緒再次被打斷,他蹭地站起身,你們倆故意同我作對呢? 李初堯搖了搖頭,他難得沒有直接從窗柩翻進(jìn)去,而是繞到大門口,沖汁夏使了一個眼色,小丫鬟立馬懂了是什么意思,知無不言道:主子寫一下午,茶水換了四次,滴水未站,點心也一樣。 去找伽衣領(lǐng)賞。 汁夏點點頭,高興地走了。 蘇御不高興了,他嘟著唇看向李初堯,她到底是你的陪嫁丫鬟,還是我的。 李初堯朗笑出聲,走到他旁邊,將筆放到一邊,拉著人坐在自己大腿上。 你這話就不對了,我是你夫君,只能你嫁給我。 蘇御: 雖然話是這樣,但汁夏稱唿他為主子,還沒有伽衣稱唿的主君,來的更像他自己的人。 李初堯勾了勾唇,傾身親了親蘇御的嘴唇,放心吧,你做其他事我不會管,但身體是你自己的,更何況就算你廢寢忘食,你的那些讀者也看不見,只能由我來關(guān)心了。 蘇御總覺得他在強(qiáng)詞奪理。 你今天去賭坊干嘛了? 臨威被抓回來了,順道去看看。 蘇御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這個名字了,不過見李初堯眉間淡淡的笑意,想來已經(jīng)解決了問題。 他抬起頭,對上李初堯?qū)櫮绲哪?,愣了愣神,似乎不管什么時候,李初堯看自己都是一副我陪著你鬧的模樣。 蘇御心頭一暖,環(huán)住李初堯的脖子,湊上前親了親他的下巴。 胡渣長出來了。 李初堯摸了摸,今日早上他隨便應(yīng)付的刮了兩下,也沒在意,現(xiàn)在看到蘇御這副嫌棄的模樣,他捏了捏蘇御的鼻子,怎么,你還敢嫌棄? 蘇御揉了揉發(fā)癢的鼻尖,拂開他的手,哪有。 有沒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論狡辯誰會是李初堯的對手,蘇御自覺說不過他,干脆轉(zhuǎn)移了話題,對了,今天下午的時候,我收到大哥的來信了。 嗯,你大哥信中說了什么?蘇府的事情,蘇烈應(yīng)該不會同蘇御講,畢竟柳秀散布的那些謠言,并不好聽。 說給蘇御聽了,也只是讓人徒增煩惱,果不其然,蘇御下一秒便說: 大哥講他很喜歡那個玉佩,還說價值不菲,讓我別這般奢侈,要賢良淑德,做好你的賢內(nèi)助。 蘇御瞧了李初堯一眼,見他挑了挑眉,一副后半句我不信的模樣。 他抱著李初堯的脖子,在他懷里笑出了聲。 到底說什么了? 沒說什么,大概意思是,怕你沒錢,讓我省著點,若是錢不夠,他那里有差人給我送來。 李初堯掐住他的腰,那你怎么回復(fù)的? 我當(dāng)然拒絕了,何況我夫君這么會掙錢,我哪里需要娘家救濟(jì)。蘇御求生欲滿滿,蘇烈的原話并沒有這么直白,不過意思差不多。 但他知道,李初堯再不濟(jì),也不會將他餓著,何況如今這么大一個府邸,更不可能缺錢了。 這還差不多,不準(zhǔn)要你大哥的錢。 李初堯倒不是覺得沒面子,而是不想蘇御還同蘇家有關(guān)系。 蘇烈現(xiàn)在還是柳秀的兒子,若是以后蘇御同蘇家反目成仇,這些事被拿出來,容易戳嵴梁骨。 蘇御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放心吧,大哥說故辭的孤本,他找到了,過些時日,他要來沂南一趟,屆時給我?guī)怼?/br> 你大哥要來沂南? 蘇御點點頭,具體也不清楚,但隱隱有意思是,有人看上我娘留給我的東西,想跟我好好談一談。 李初堯皺了皺眉,若真是這樣,很可能是蘭家的人,但也可能是舊識,算了,還是等人來了,確認(rèn)了再說。 嗯,也好。 李初堯試了試茶的溫度,端到蘇御嘴邊,示意他喝水。 說了這么多話,蘇御也口渴了,端著杯子小口小口喝。 李初堯目光落在汁夏整理的費(fèi)稿上,他拿過放到眼前,從最后一張往前翻,一一看完,他把最后那張放到蘇御手上,別改了,這一版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