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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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御還想開口,李初堯拍了拍蘇御的肩膀,示意他別生氣。 胡老三是吧,既然你不知道是什么產(chǎn)品,那你夫人花了多少錢,你應(yīng)該知道吧? 我又不是天天對賬本,我怎么知道。 李初堯勾唇笑了笑,一旁圍觀的小姐婦孺全看呆了,蘇御恨不得將人藏起來。 李初堯?qū)⒑凶釉谑掷锓瓉砀踩タ戳艘蝗?,說:這盒子確實出自我們窈遇 看吧,他都承認了! 胡老三先聲奪人,好似要直接將帽子扣下。 人群開始議論,李初堯提高了聲線,慌什么,我還沒說完呢。 頓時人群安靜下來,胡老三心中升起不好的預(yù)感,想要鬧著不讓李初堯后面的話說完,方才認出他的人,又開口了: 我們就看看這種黑心的商人,要怎么辯解! 身正不怕影子斜,等他說完! 就是 李初堯眼睛在四周掃了一圈,他將胡老三掏出來的盒子打開,又將方才給胡老三拿的的藥膏盒打開,攤在手上,沖眾人說: 盒子雖然是我們的,但里面的東西不是!請看,我們的膏狀呈乳白色,而方才胡老三拿的這盒,是黑色的,很明顯是有人用完了,重新裝進去的! 再說了,這個藥膏也不是擦臉的,而是化瘀止血,所以李初堯拉長了聲音,將目光落在胡老三身上,請問你夫人是毀容了嗎?要全部往臉上涂? 就算這樣,也不能證明你們是清白的!我夫人就是在你們這里買的!胡老三堅決不認,反正盒子是從窈遇出的! 蘇御站上前,那就試試,我們的藥膏,抹在臉上,有沒有問題。 你又是誰,憑什么幫他們說話!胡老三一臉怒意,作勢就要去推蘇御。 他是我夫郎。李初堯?qū)⑻K御拉回身邊,瞇了瞇眼,看向胡老三的眼神冰冷。 好啊,你們一家子欺負我一個人!說著胡老三直接跪著了地上,望著老天爺,罵:蒼天無眼??!讓這群黑心的人,欺負我一個,我只是想為夫人討個公道而已。 眼淚說來就來,比電視里那些演戲的人還逼真。 李初堯冷嗤一聲,剛想說什么,蘇御已經(jīng)拿過藥膏,解了脖子上的狐貍毛領(lǐng)。 眾人看到蘇御脖子上的吻痕,倒吸一口冷氣,傷風敗俗??! 李初堯渾身釋放冷氣,想將毛領(lǐng),替蘇御圍回去,卻被蘇御攔住。 他大聲沖眾人說:現(xiàn)在我夫君,親自涂在我身上,讓你們看清楚,我們窈遇的藥膏,效果有多好。 李初堯視線轉(zhuǎn)了一圈,恨不得將在場的人,眼珠子挖下來。 他深唿吸一口氣,挖了藥膏在手上,輕柔的抹在蘇御脖子上。 臉上也抹上。 李初堯無法,只得按照蘇御的做,他家夫郎都這么護著他了,怎么能讓人的心血付諸東流。 rou眼可見蘇御脖子上的紅痕,在慢慢變淡。 眾人看的心癢難耐,巴不得自家也來一罐。 胡老三見勢態(tài)不妙,再次出言,就算現(xiàn)在有效果,萬一是時間問題呢?你們也不能保證,我夫人買的時候,和你們一樣,放了幾日后便變了顏色?。?/br> 李初堯懶得再同他廢話,將狐貍毛給蘇御圍回去。 不是我看不起你,就你身上的布料,想要買這么一盒藥膏,起碼得花三個月的月錢!還有我們窈遇,用的是會員制,我想你大概不明白什么叫會員。 就是我們的會員客戶,買了什么東西,用了多少銀兩,便會在會員賬戶下積分,屆時可以兌換我的新品,或者折扣使用。 李初堯不急不慢地說完,只見眾人安靜如雞,他本來想看看后面的大魚,經(jīng)過蘇御那么一鬧,想想也是,又不是抓不到背后的人,何必那么迂回,直接甩人臉上,不就完事了嗎! 他冷笑一聲,繼續(xù)說: 我們的會員都有登記,我可以將我們的名單,拿出來給諸位瞧瞧,看看上面到底有沒有胡老三以及他那位夫人的名字! 鴻書站起身,不需要李初堯示意,已經(jīng)進去拿了。 胡老三知道事情敗露,只要名單一拿出來,他就是誣陷! 其一他根本沒有經(jīng)濟能力買窈遇的東西,其二,他夫人根本不是人家的會員! 背后的那人,分明是在利用他,說窈遇沒方法,只能息事寧人,賠償他銀子,一切都是騙人的! 他作勢就要跑,李初堯上前拎住胡老三的領(lǐng)子,一腳將人踢翻在地。 碰了瓷就想跑?你以為窈遇是隨便能誰都能碰的? 胡老三捂住疼痛的肚子,倒在地上,臉色難看至極。 說吧,誰指使你的! 光天化日之下,背后的人敢讓胡老三來碰瓷,他就敢讓胡老三當眾說出那人的名字來,讓其身敗名裂! 鴻書拿著賬本正巧出來,眾人已經(jīng)沒了看名單的心思,全部站在一旁,夸獎李初堯揍的好!暗罵胡老三不是人,這種沒有道義的事情,都做的出來! 當然也有人羨慕蘇御的,有這樣的夫君,誰不喜歡。 胡老三咬緊嘴唇,像是不想說。 李初堯招來門口小廝,讓人架住胡老三,不想說是吧,既然你拿來的假藥膏,那就涂你臉上吧,我們也想看看,你那位未曾謀面的夫人,臉爛成什么樣了! 胡老三一無是處,也就那張臉,將就能看,不然也娶不到如今的夫人。 不要!我說我說! 胡老三一臉驚恐,生怕李初堯?qū)⑺幐嗤樕夏ā?/br> 李初堯收住手,示意他快說! 是是楊老板!就是玉器店鋪的楊老板,他嫉妒你們生意太好,說我只要拿著這個盒子,來鬧事,你們剛剛開業(yè),在沂南又沒有背景,肯定不敢聲張,屆時給我錢,我再出來說記錯了,在別家買的就行了! 李老板,我錯了!都是楊老板鼓動我的,我不想的! 玉器鋪的小廝聽到,已經(jīng)趕緊進屋稟報去了! 李初堯冷笑一聲,鴻書,去報官,順便把人一并送回去。 我馬上去辦。 李老板,我錯了!求你們不要報官啊!我上有老,下有小,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就放過我吧 拖走!鴻書一聲令下,小廝一左一右架住人,將人拖走。 李初堯見看熱鬧的人露出于心不忍的表情,他眉目凌厲,聲音冷冽。 各位,今日是胡老三栽贓嫁禍我們窈遇,若是我們置之不管,那么就會有下一次,下下一次,今日也是給那些想打窈遇主意的人,一個警告,我們并不好惹。 還有你們覺得胡老三可憐,那可有想過,若是胡老三得逞,我們這些黑心的商人該怎么辦?他可憐嗎?他不過是咎由自??! 還有收起你們的憐憫,這在楊老板眼里,恐怕只是一出戲而已! 眾人鴉雀無聲,突然生出一種被人當猴耍的心理。 李初堯見目的達到,微不可查勾了勾嘴角,現(xiàn)在不用他們討伐,這些人便會讓楊老板,終身難忘。 蘇御上前握住李初堯的手,小聲說:楊老板背后肯定有人。 不然楊老板怎么知道,窈遇背后的老板是李初堯,又怎么那么巧的登門。 李初堯反握住蘇御的手,眉心輕輕蹙了一下,你的賬回去再算。 蘇御耳尖一紅,方才他是被胡老三氣到了,當然他也想站在李初堯身邊,同人并肩作戰(zhàn),一起面對那些問題。 給人看到脖子上的痕跡,確實難為情,但就像李初堯說的,他們已經(jīng)成親了,做什么都是應(yīng)該的。 他眨了眨眼睛,無辜道:是你說的,我們已經(jīng)成親了。 李初堯磨了磨牙,那我也沒讓你,在眾目睽睽之下,給別人看。 蘇御用手指,輕輕撓了撓,一副我知道錯了的模樣。 第109章 宋家的打聽 玉器店迎來了前所未有的客戶浪潮,方才還在外面看熱鬧的人,全涌進店,只看不買,一邊挑刺,一邊指桑罵槐。 不防人群里面有幾個懂玉器的,一眼便看出,楊老板以次充好。 雙方爭執(zhí)的聲音響起,有了胡老三的話,根本沒人相信楊老板,店鋪一時如同菜市場,雞犬不寧。 教訓(xùn)楊老板不急于這時,不過作為受害人,樣子還是需要做好,李初堯看了鴻書一眼,你去找楊老板討公道。 鴻書作為工具人,沒有人權(quán),有李初堯在,他干脆將所有小廝帶走,一副要同楊老板干架的架勢。 蘇御想熘,被李初堯拽著手腕,拉進了窈遇。 人都喜歡看熱鬧,大戶人家的人也一樣。 這會兒店鋪里面沒外人,李初堯拉著蘇御坐在掌柜的位置上。 蘇御被圈在里面,咽了咽口水。 你知道方才有多少人,盯著你的脖子看嗎? 蘇御肌膚白皙,又是雙兒,自從成親以來,被李初堯養(yǎng)的極好,看到細膩的肌膚,他都忍不住想要多碰幾下,何況還是在痕跡明顯的情況下。 若不是人多,他都想將那幾個咽口水的人,拖出來好好教訓(xùn)一頓! 蘇御見他目光不善,小心往后退了兩步,又想起自己脖子上的痕跡,是眼前這個罪魁禍首,他面不改色道:要不是你總喜歡留下痕跡,我也沒機會展示啊。 還敢頂嘴了。李初堯氣笑了,平常他已經(jīng)很小心了,只是有時候,情不自禁,總是會留在一點淺淺的印子,他哼笑一聲,到底是誰勾我? 蘇御立馬捂住他的嘴,生怕他說出些更驚人的話。 李初堯察覺門口有人影晃動,往外看了一眼,他瞇了一下眼睛,一把將蘇御拉進懷里,一手握住蘇御的腰,一手將蘇御的手下來,低頭親了親蘇御的嘴角。 你 話還沒說出口,李初堯干脆用唇讓人閉嘴。 唔 瞧見外面一身紫衣的人走遠,李初堯松開人,懷里的人臉頰微紅,連帶著脖子上的肌膚也帶了粉色,他意猶未盡的又親了蘇御兩下。 寶貝,你要是再露出方才一副欠蹂躪的模樣,只怕等不到你長大了。 蘇御臉更紅,他渾身發(fā)軟,只能趴在李初堯懷里,用那雙毫無殺傷力的眼睛瞪人。 李初堯喉頭發(fā)緊,很想將人就地正法,但也只是想想。 他嘆息一聲,抱著人平復(fù)炙熱。 大門敞開,依稀能聽見隔壁吵架的聲音。 繁華的街道,人流全停留在了玉器店鋪門口,有些人擠不進去,只能伸長脖子往里面瞧。 宋寧同人群擦肩而過,丫鬟緊緊跟在身后,隱隱能感受到主子心情不好,周身散發(fā)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小翠最受寵,她上前落在宋寧身后半步,小聲問:小姐,不是要去窈遇嗎? 宋寧手指攥緊,指甲在手背上掐出一道痕跡,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沒看到有人不歡迎我們嗎? 您是說李公子? 宋寧勾著嘴角,冷笑一聲,走吧,回去找哥哥。 是。 沂南最近來了不少外地人,連帶著街上的穿著服飾都跟著上了檔次,仿佛怕配不上京城來的貴人。 李初堯聽聞的時候,只以為是新年,換上了新衣。 直到李寬前來,李初堯才知曉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前廳。 李初堯讓人新做了長椅,圍在四周,中間放了一張一米多長的案幾,上面放著茶具,李初堯讓人墊了毯子,坐著暖和又不硬。 李寬挑了挑眉,堯弟,你這椅子是從哪里來的,深得我心啊。 我那有圖紙,給你找木匠做就成。 行啊。 蘇御端著點心出來,放到茶幾上,坐到李初堯旁邊。 寬哥,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情? 李寬點了點頭,跟之前送弟夫的玉有關(guān)系。 伽衣,你去同周圍的人說,守遠一點。 是。伽衣福了福身,轉(zhuǎn)身走了。 蘇御一臉茫然,手不由自主摸了摸脖子。 四周安靜下來,李初堯?qū)⑴莺玫牟?,分別倒進白瓷杯中,示意李寬嘗嘗。 蘇御正好口渴,端起茶湯吹了吹,一口氣喝光了。 李初堯又給他倒了一杯,嘴里不忘叮囑,點心干,容易上火。 李寬到嘴邊的話,化作一聲嘆息,等將手里的茶喝完,他才說:京城來人了,為了玉礦。 玉礦?蘇御目露不解。 李初堯同他解釋,上次你挑選的玉石,便是寬哥從玉礦開采回來的。 蘇御望向李寬,只見他點了點,繼續(xù)說:我一個人吃不下,所以你夫君建議我借花獻佛,近幾日,城中出現(xiàn)的那些光鮮亮麗的服飾,就是效仿京城來的人。 沂南城里的富商,對于新鮮的東西,尤為熱衷,尤其是好看的衣服和首飾。 當然現(xiàn)在還多了一樣?xùn)|西,就是窈遇的新產(chǎn)品。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是迎新。李初堯咂舌搖了搖頭,想到離過年,只剩一月不到,他皺了皺眉,這些人,難道打算在沂南呆到年后? 李寬搖頭,不,應(yīng)該近幾日就要離開。 蘇御:已經(jīng)考察完了? 嗯,你們窈遇剛開那幾日,便已經(jīng)來人了。 李初堯聽到他這么說,皺了皺眉,這么早。 也就是說,京城來的人,在沂南已經(jīng)呆了快半個月了,李初堯瞇了瞇眼睛,鴻書說楊老板那邊一切正常,玉器鋪雖然賣了,但最近楊老板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沒找過人,也沒人找上門,也是憋的住。 京城的人,會同楊老板有關(guān)系嗎? 京城只來了一個宋家。李寬突然說,前幾日,宋家人在向我打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