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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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 冷一點點頭,李仁沒看見過他的樣子,只聽過聲音。 李初堯瞇了瞇眼,冷嗤一聲,只怕聲音也是假的。 既然不愿意讓李仁聽出來,要么是接觸李仁,怕人認出來;要么就是打算隱藏身份,不打算露面了。 看來窈遇還沒有開業(yè),他們便被盯上了。 莫一看了一眼李初堯,突然開口,迎來分棧。 這句話倒是提醒了李初堯,他們的產(chǎn)品,一直是在迎來分棧后院的茅草屋研制的,后來換了府邸,才將所有東西搬到了別莊。 客棧人來人往,難免會被人盯上。 冷一,你讓人去迎來問問,我們搬走后,有沒有人刻意去過后院。 是。 冷一一走,書房只剩下李初堯和莫一。 主子 李初堯忙緊制止他,你跟著鴻書叫就行。 大、哥,莫一不習慣的打了一個頓,以后審人的事情,可以都交給我嗎? 李初堯揉了揉太陽xue,他就知道會是這個結局。 與其說審人,不如說莫一在試藥。 好,你先忙去吧。 莫一高興地走了。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莫一這副癡醉的模樣,也不知道是鴻書的福氣,還是禍害。 第114章 故辭的書 床上的人睡的正熟,微紅著一張臉,面向床外。被子將人裹緊,蜷縮著身體側臥,雙手擱在臉邊,嘴唇翕開一條縫,淺淺的唿吸聲傳來。 李初堯走到床邊,將露在外面的手塞進被子里,看了好一會兒,才起身離開。 喬天領著鈴鐺,在府里逛了一遍,正巧遇見從主院出來的李初堯。 主子。 李初堯點點頭,目光落下鈴鐺身上,想去哪里,讓喬天陪你,莊秋過幾日來找你。 鈴鐺點點頭,看了一眼喬天。 李初堯揮手示意喬天站遠一點,隨后將視線落在鈴鐺身上,你想要說什么? 你和周峰有仇?鈴鐺細細想過了,按理說在流煙鎮(zhèn),李初堯同周峰應該是初次見面,如果僅僅是周峰對蘇御的無理,應該不至于會落到昨天那副慘況。 在客棧那幾日的相處,鈴鐺不認為李初堯是個喜歡折磨人的人。 但周峰,又確實在被折磨。 李初堯挑了一下眉毛,點了點頭,至于什么仇,他沒有說。 鈴鐺懂事的沒接著問,他誠摯的看向李初堯,謝謝。 順手而已。 鈴鐺笑了笑,恢復之前的笑容,跟在喬天身邊,又變成了嘰嘰喳喳的小麻雀。 李初堯望著遠去的身影,收斂了笑意。 回想起夢中的場景,他垂在身側的手指攥緊,那個夢絕對不是他臆想出來的,那么真實,仿佛觸手可及。 李初堯深唿吸一口氣,打算去找鴻書的想法退散,他轉身回主院。 放進被窩的手又露了出來,李初堯無奈,脫了外衣,只著里衣上了床,將睡覺不安分的人擁進懷里。 蘇御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主動貼近了兩分。 李初堯勾起嘴角,在蘇御額頭親了親。 接連幾日陰雨綿綿,院中不平的地方,都積滿了水。 房檐上的雨滴隔著一下又一下往下落,嗒地落在地方。 院中的土壤被打濕,小徑上落了泥巴,踩出一串腳印來。 蘇御撐著下巴望著窗外,又回過頭看向躺椅上的李初堯,大哥說過近幾日便到,這都過了好幾日了,不會遇上危險了吧? 李初堯將手中的書放低了一點,對上蘇御擔憂的眼睛,他沖人勾了勾手指。 蘇御走過去,自然的坐到他腿上。 不會,現(xiàn)在沂南的流寇都去種茶葉去了,哪里有什么危險。 還有十天就過年了。 李初堯點點頭,舒坦的日子,過的可真快。 莊秋來將鈴鐺接了回去,而前些日子,顧萊那邊也來了信,鄴城的小姐和夫人,特別喜歡窈遇的東西,可以準備第二批預定了。 要不是蘇烈來信說,快到沂南了,李初堯人應該在窈遇。 李初堯坐直身體,將手中的書擱在蘇御胸前,這里不對,我明明給你說的是,天上有十只金烏,天狗吃了九只,愛上了最后一只,所以只留了一個太陽。 你看你寫的,天狗偷吃了小金烏,被天帝懲罰,墮落凡間,與小金烏再次相遇,這分明是胡扯,都被吃了,還怎么能再續(xù)前緣。 蘇御: 這分明都是你說的! 李初堯又往后翻了幾頁,指著上面的比翼鳥繼續(xù)說:比翼鳥和狐貍,都不是一個種族,相愛了還能共用一個心臟,簡直是胡說八道。 閉嘴!蘇御忍無可忍,這些分明是你講給我聽得! 李初堯假裝失憶,我有說過嗎? 蘇御冷哼一聲,李初堯講的怪談,他們都沒有聽說過,但又感覺,好像可以有一個這樣的世界。 李初堯仔細回想了一番,好像還真是他說的,可他不是吐槽嗎,誰知道蘇御還真的全寫成了小故事。 但別說,追著看的人,還挺多。 你再給我講講,和尚取經(jīng)的故事。 李初堯對上蘇御的眼睛,莫名心虛道:寶貝,咱們不能抄襲。 可我翻遍了書肆也沒找到那本書? 李初堯摸了摸良心,要是在川洲能找到,那才有鬼了,他給蘇御建議道:不如你聽了延伸著寫? 也行。 于是每當蘇御沒有靈感,找不到故事寫的時候,便找李初堯講故事,直到講完四大名著,還有現(xiàn)代很火的玄幻電視劇,也沒能消退蘇御找他講故事的熱情。 而此時,兩人還在講三打白骨精。 外間的伽衣和汁夏聽得津津有味,聽到里面的人,咳嗽了一聲,趕緊送水進去。 蘇御覺得李初堯講的,比外面的說書先生還好。 語氣抑揚頓挫,非常有感染力。 小廝來稟報的時候,李初堯剛好將這一段講完。 伽衣詢問了事情,起身進了里屋。 公子,喬管家讓人來說,蘇大公子到了。 大哥到了?蘇御騰地站起身,故事也不聽了,滿臉洋溢著驚喜。 伽衣點點頭。 夫君,我們快去迎接。蘇御將李初堯拉起身。 李初堯把書丟在躺椅上,大手一拉,將蘇御拉進懷里抱住,這么著急做什么,蘇烈來了又跑不掉。 蘇御冷靜下來,擱在李初堯胸前的手,不由自主捏了捏他的衣襟。 李初堯在蘇御臉上親了一下,拉著人去門口。 蘇烈將蘇御留在蘇家的孤本,全部帶了過來,整整一個箱子,喬天怕被雨打濕了受潮,讓人趕緊抬進屋。 細雨如絲,落在人頭上,密密麻麻,如同白了頭發(fā)。 喬天讓人撐傘,蘇烈卻搖了搖頭,示意小廝將傘給他。 蘇御本以為只有蘇烈,沒想到他馬車里,還藏了一個人。 李初堯同蘇御對視一眼,只見一雙細手,被蘇烈扶著下了馬車。 大哥,這位是?蘇御眨了眨眼睛,不會是他未來的嫂子吧? 蘇烈哪里看不懂他臉上寫的什么,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腦袋,目光掠過李初堯,介紹道:這是蘭楓鳶,打聽到故辭的孤本在我手里,便想從我手里買,但這些都是你的東西,我說了不賣,他不死心,便跟著來沂南了。 蘇御目光落在蘭楓鳶身上,想買故辭的孤本? 蘭楓鳶一身書香墨客的味道,長相文質彬彬,但唯獨那雙桃花眼,又給人添了兩分風流的味道。 他勾唇笑了笑,在下蘭楓鳶。 李初堯和蘇御點了一下,聽蘇烈介紹:這是我弟弟蘇御,正是我同你提過的,孤本的主人,這是我弟夫李初堯。 雙方拱手一拜,十分客氣。 李初堯看了一眼蘇烈頭頂?shù)挠曛?,同人說:進屋說話吧,門口冷。 于是喬天在前面領路,一行人去大廳。 自從李初堯給府里制定了規(guī)矩,平常府中的閑雜瑣事,全部歸喬天管,不是什么大事,喬天自行安排即可。 包括上門的客人,統(tǒng)統(tǒng)由喬天接待。 可以說喬天算的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這樣的安排,讓蘇御和李初堯更加悠閑,反正喬天能夠安排妥當。 到了大廳,茶水已經(jīng)備好,一人一椅旁,還放了擦拭的毛巾。 蘭楓鳶從進屋開始,余光一直落在蘇御身上,他輕輕蹙了一下眉,感嘆道:同老爺子書房的畫像,還真是像。 蘇御沒有察覺,李初堯卻注意到了,若不是對方是雙兒,又姓蘭,李初堯真想將人丟出府。 李初堯握住蘇御的手,蘭公子為何執(zhí)著于畫? 實不相瞞,故辭是祖上的先人。 李初堯皺了皺眉,轉頭看向蘇御。 蘭舟可有提起過? 蘇御搖了搖頭,他從未聽過。 對于兩人視若無睹的互動,蘇烈干咳了一聲,好歹還有客人在,你們來收斂點。 蘇御撅了撅嘴,將手抽了出來,不過很快又被李初堯握住。 蘇御沖蘇烈無辜眨了眨眼睛。 蘇烈: 他裝作沒看見的喝了一口壓驚,如今他這個弟弟,被寵的太不像話了。 不過也挺好。 蘭楓鳶看到這副場景,不由一笑,他光明正大將目光落在蘇御身上,不知道,蘇公子可否割愛? 蘇御搖了搖頭,這是我娘親留給我的東西,抱歉。 蘭楓鳶眼里閃過一抹詫異,想到老爺子書房那副畫像,他皺了皺眉。 但想到每次問起,老爺子都用不孝女代替,并且不準人再提起,他又將這份疑惑壓了下去,可能只是巧合吧。 既然是這樣,也無妨,不知道可否借我看完? 蘇御點點頭,當然可以,你是大哥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蘇烈扶了扶額,他這個弟弟,什么時候有了做媒的心思了。 蘇御眨了眨眼睛,臉上明晃晃地寫著:你那么溫柔的扶人下馬車,還有為人撐傘,還想狡辯。 李初堯斂眉沉思,蘭這個姓,太巧了。 他開口建議:這樣吧,蘭公子先住府上,等書看完了,想離開再做打算如何? 那就多謝了。 蘇御:都不客氣一下嗎? 他不由將目光挪到蘇烈身上,還說沒關系,人家都為你留下了,還從京城那么遠的地方,來了沂南。 蘇烈抽了抽嘴角,他不過是不想呆在蘇家過年,順便送書過來。同蘭楓鳶結識,完全是意外,怎么到蘇御這里,就變了味了。 第115章 接風宴醉酒 李初堯倒沒有注意到蘇御同蘇烈的眼神交流,既然人準備留下了,后續(xù)的事情,讓刀疤臉幫忙去查就好了。 李初堯沖身后的喬天使了一個眼色,后者上前,同蘭楓鳶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蘭公子,雨淋了容易風寒,不如我先帶您去客房梳洗一番。 那就有勞了。蘭楓鳶有蘇烈撐傘,身上并未打濕,他看出是李初堯支開自己的意思,順著臺階便跟著人走了。 等人一走,蘇御立馬坐到了蘇烈身邊,開始盤問:大哥,你是不是喜歡蘭公子。 不是疑問,而是篤定。 蘇烈額角三根黑線,你哪只眼睛看出我喜歡他了? 蘇御豎起兩根手指頭,抬手指向自己的眼睛,兩只。 蘇烈氣笑了,他站起身往一邊走,蘇御立馬跟上前,仿佛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我又不會笑話你,有喜歡的人是好事,畢竟你都快十九了,再不娶妻就老了。 李初堯聽到這話,不由抽了抽嘴角。 他十九娶夫郎。 他站起身,拉住蘇御,別鬧,你大哥衣服濕了,讓人先去換了。 蘇御只好停住腳。 蘇烈轉過身,拍了拍李初堯的肩膀,多謝。 蘇御: 他不就問了一個關于終身大事的問題嗎? 李初堯讓守在一旁的小廝,帶著人去另一邊客房。 雙兒和男子身份有別,自然要分開,方才喬天帶蘭楓鳶去的東廂房,這會兒蘇烈去的是西廂房。 蘇御望著蘇烈的背影,可惜的搖了搖頭,蘭公子那么好看 李初堯曲起手指在他額頭上,敲了一下,好看就得喜歡? 蘇御啊叫了一聲,捂住額頭,我從來沒見過,大哥對誰那么好過,喬天讓人撐傘,他非要自己幫人撐,這還不是喜歡? 李初堯: 我大哥肯定是身在局中,一時沒辦法看清自己的心。 我覺得你說的對。 對上那雙兇巴巴的眼睛,李初堯只能說蘇烈自求多福吧。 都說被偏愛的有恃無恐,蘇御就是典型。 不過以前怎么沒見蘇御有這方面? 李初堯不由檢討自己是不是將人帶上了歧途。 其實這也怪不了蘇御,畢竟最近被李初堯亂七八糟的愛情故事,洗了一下腦,加上蘭楓鳶下馬車那一幕,蘇烈表現(xiàn)的特別,不想誤會都難。 阿堯,我會努力撮合大哥和蘭公子的。 李初堯不由往蘇烈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蘇烈方才那副模樣,若是聽到這句話,估計得說一句:謝謝你,我不需要。 李初堯在心里嘆了一口氣,將話題轉移到正題上:你不覺得蘭這個姓氏太巧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