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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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的意思,是讓我取而代之? 丫鬟點點頭。 宋清看了她一眼,眼里的冷意,收斂進眼底,他那個爹,對他的容貌真是無比自信。 丫鬟知道他不高興,又將老爺說過的話,重復了一遍:李初堯同蘇御成親,已經(jīng)有好幾個月了,但肚子絲毫沒有動靜。 據(jù)柳秀說,蘇御這輩子都不能有孩子。 窈遇東西好,以后生意肯定做的更大,李初堯不可能讓自己后繼無人。 主君生不出孩子,自然只能另想辦法,只要宋清能夠入了李初堯的府邸,何愁后顧之憂。 再將蘇御不知不覺解決了,主君的位置,就是宋清一個人的。 聽丫鬟說完,宋清垂在一側(cè)的手握成拳頭,腦海里不由出現(xiàn)李舜維的臉。 他和李舜維同為庶出,在一起固然聊的來,但比起惺惺相惜,他更想做人上人。 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他宋清,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優(yōu)勢在哪里。 想到這里,宋清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臉,若非這張絕色的臉,宋通墨,也就是他爹,怎么會讓他平安長到這么大呢。 他一直都清楚,自己的價值在哪里。 不過李舜維那邊宋清瞇了瞇眼睛,沖丫鬟吩咐,讓人去給李三公子送信,就說我有要事要說。 丫鬟看了他一眼,依言照做。 另一邊,李初堯和蘇御已經(jīng)回到了宅子。 兩人一起前往莫一的院子,到的時候,莫一正指揮著人忙著手里的活。 李初堯和蘇御對視一眼,頗有幾分宅子太小的感覺。 或許應該弄一個工廠,但在這個關(guān)頭,被李家知曉了,怕是會有危險,若是工廠,一不小心,被一場大火湮滅,哭爹喊娘都沒用。 莫一看到兩人,從里面出來。 堯哥,阿御。 鴻書讓人買回來的東西,你試過了嗎? 莫一點點頭,面無表情的臉上,眼睛亮的嚇人,我發(fā)現(xiàn)里面罌粟。 蘇御一臉疑惑:罌粟? 倒是同李初堯猜測的差的不遠。 莫一解釋: 罌粟可以作為中藥使用,主要的功效是斂肺、澀腸、止痛,但若是長期服用,會上癮或造成中毒。 李初堯斂眉沉思。 蘇御轉(zhuǎn)頭問莫一,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以前在外面執(zhí)行任務時,無意間用過。雖然在酒里面,但他用李初堯教的辦法,提取了成分,很快便發(fā)現(xiàn)了這東西。 李初堯讓門口的小廝去叫鴻書過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李家應該是打著斂肺、澀腸、止痛的功效,來宣傳這個酒的。 只是加的量,比藥用要多。 就算他們現(xiàn)在去拆穿李家,也不會有什么用。 畢竟對于需要的人來說,確實達到了目的。 不一會兒,鴻書進來。 李初堯?qū)⒆约旱牟孪雴柫艘槐?,得到的答案,果然同他的猜想的一模一樣?/br> 鴻書聽到莫一的解釋,問:那可有解藥? 莫一搖了搖頭,無藥可解。 李初堯倒是知道這一點,鴉片就是這個東西的產(chǎn)物,只能靠自制力自己戒掉,無藥可醫(yī)。 三人不由看向沉思的李初堯,他就是三人的主心骨。 酒莊那邊暫時先這樣,鴻書,你派點人手,監(jiān)視酒莊的動向,最好將他們的原材料,燒了。 鴻書點點頭,那上癮的那些顧客? 找?guī)讉€人去跟他們喝酒,讓他們不小心知道罌粟的功效,至于最后的結(jié)果,就看他們造化了。 鴻書點點頭,我這就去辦。 李初堯嗯了一聲,轉(zhuǎn)頭問莫一,給你的人手怎么樣?如果不合適,就同喬天說,安排去做別的事情。 好的堯哥。 蘇御見李初堯心情不太好,沖莫一揮了揮手,跟著人回了主院。 阿堯。 李初堯?qū)ι咸K御擔憂的眼睛,嘆了一口氣,我沒有難過,只是覺得無奈。 時代和對人性的無奈。 蘇御點點頭,我明白,我娘親曾經(jīng)說:救人先救己,做好自己該做的,上對得起天,下對的起地就夠了。 李初堯笑出聲,娘親的道理真多。 蘇御眨巴眨巴眼睛,真是我娘親說的。 蘇小騙子。 蘇御: 算了,人哄開心了,他就不計較了。 可以推出同一個功效的藥酒嗎? 蘇御這話倒是提醒了他,雖然毀了李家的原料,但難保不齊,有些利益熏心的會效仿,這樣吧,讓莫一研究一下,然后將酒方子公布出去。 所有人都知道了,一勞永逸。 (備注: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種罌粟犯法,情節(jié)需要) 作者閑話: 本故事純屬虛構(gòu),種罌粟犯法,情節(jié)需要!重要的事情,再說一遍! 第133章 人生第一次 茶樓里。 宋清望著對面落坐的人,讓身邊的丫鬟先出去。 雅間里只剩下兩人,宋清面露愁容,舜維,今日找你來,是想同你說件事。 昳麗的臉上,眉心微蹙,眼神讓人生憐,白皙的臉龐,仿佛隨時會留下兩道淚痕,李舜維見了,不由皺了皺眉,心中升起愛護來。 清兒,到底出了什么事? 宋清苦笑,低垂著眉眼,難過地說:我爹讓我去接近李初堯。 什么!李舜維蹭的站起身,他已經(jīng)成親了! 舜維,我也不想的,可是你也知道我在府里的境遇,若是我不聽我的爹的話,我就一點價值都沒有了。 說到這里,宋清眼里露出凄涼來。 李舜維上前握住他的手,你告訴你爹,我娶你,李家要不了多久,就只有我一個兒子了。 他會想辦法讓李常維悄無聲息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再讓人通知張香蘭,他就不信,張香蘭和沐染還會坐得住。 李勝才先前回來,沐染隱晦的提了幾句,但李勝才還在氣頭上,沐染只好派人去通知張香蘭,讓她在等等,并囑咐表現(xiàn)出悔過來。 近幾日,沐染將李勝才伺候的高興,想必離張香蘭離開祠堂不遠了。 只要屆時,他加一把火,二姨娘這輩子都不能再有孩子,李家就只有他了! 宋清聽到他的話,思緒百轉(zhuǎn),現(xiàn)在李家確實只剩下李舜維一個兒子,就算二姨娘肚子里那個長大了,老夫人一死,李勝才意外沒了,就只能由李舜維繼承李家了。 宋清眼角流下一滴淚,哽咽道:舜維,你也知道,窈遇現(xiàn)在的生意有多好,我爹想 清兒,你再等等,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 李舜維臉上閃過一抹狠戾,從一開同宋家合作,他就知道宋通墨看不上他,因為他是庶出的孩子,加上他不敢明面上將生意做大,所以宋通墨,才一直拒絕他求娶宋清。 原來是在這里等著呢,宋通墨想要窈遇的財路,所以讓宋清去做墊腳石。 宋清臉上露出苦楚,并非我不想等你,只是我爹你知道的 李舜維磨了磨牙齒,說:清兒,你想辦法拖著你爹,我 宋清搖著頭打斷他,別,按照你原本的計劃來,別因為我打亂了你的計劃若是,因為我我會愧疚的。 清兒! 別說了宋清推開他的手,垂著眼睫,一臉傷心落寞。 李舜維哪里看的下去,一把將人抱進懷里,后退一步道:清兒,你先按照你爹說的做,等我處理完李家的事,在我爹面前露了頭,我就再去同你爹說迎娶的事。 宋清咬住下唇,眼里含淚,屆時,你不會嫌棄我嗎?我爹可是想讓我進窈遇府里。 李舜維低頭在人額頭上親了一下,不會的,清兒,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在乎你了。 宋清將頭埋進他懷里,環(huán)住他腰,悶悶應了:嗯,我知道。 李舜維面露狠色,李初堯你分明同我一樣,只有一條賤命,憑什么好東西,都要偏向你!李常維就算了,為什么你也要同我搶! 搶的人還是宋清! 宋清微不可查仰頭看了一眼頭頂?shù)娜?,他勾了勾嘴角,眼神露出一抹得逞的笑意?/br> 若是李初堯那邊失敗了,他還可以抓住李舜維的心。 天邊的太陽,逐漸往下落,赤紅的光暈,映在路過的旅客身上。 暮色靄靄,太陽回了地平線下的家,月亮從黑夜里出現(xiàn),照亮著地上的路。 周圍零星還閃爍著幾顆星星。 窈遇,主院里。 屋檐下,一排排翠綠的蘆薈,冒出了嫩尖,被光照的透明。 李初堯坐在浴桶里,雙手搭在兩旁的桶檐上,閉著眼睛想著事情。 蘇御從外面進來,看到他這副模樣,輕手輕腳走到他身后,伸手蒙在他眼睛上。 打劫! 李初堯勾唇一笑,劫財還是劫色啊? 蘇御沒想到他這么不要臉,當然是劫啊! 撲通一聲響起,浴桶里的水濺起一米高,蘇御掙扎了兩下,美人出浴一般坐起身,他抹了一把臉,怒瞪著李初堯。 罪魁禍首笑了笑,挑起他的下巴,小美人,還劫色嗎? 外間聽到的聲音的汁夏和棋墨對視一眼,默默退了回去。 他們聾了,什么都聽不見。 蘇御抬手打他,卻被人捏住手腕,拉進了胸膛里。 硬邦邦的,未著寸縷,蘇御望著性感的喉結(jié)和好看的鎖骨,不由咽了咽口水。 嗯?還劫色嗎? 磁性的聲音,帶了兩分低沉,尾音上揚,多了幾分旖旎。 蘇御呆呆地說:劫。 李初堯噗嗤一笑,小傻子。 蘇御反應過來,臉一紅,底氣不足道:罵誰呢。 李初堯又貼近了些,低聲在蘇御耳邊說:你說呢 水下的姿勢,讓蘇御覺得羞恥,他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干脆把頭埋進李初堯脖子里。 李初堯捏著他的下巴,強迫著他看向自己。 唔 猝不及防被吻住,唇舌交纏,蘇御險些忘了唿吸。 氣喘吁吁結(jié)束一個吻,室內(nèi)仿佛升了溫,連同貼著身體的水,也變得愈加炙熱了。 準備好了嗎? 突如其來的問,讓蘇御一愣。 李初堯附在他耳邊,低聲訴說了幾句,只見蘇御耳朵,rou眼可見的紅了。 蘇御聲音低的如同蚊蠅,你要說話不算話了嗎? 李初堯含住他的耳朵,嗯。 唔 翌日。 李初堯望著身旁的人,伸手捏了捏蘇御的臉,就這點體力,還想劫色,嘖。 蘇御下意識往后退了退,不要了 李初堯驀地一笑,抬起蘇御的手腕,艷麗的朱砂已經(jīng)消失,但紅繩依舊艷麗,他拿到嘴邊吻了一下,重新將人抱緊。 蘇御像是察覺身旁的人,沒有其他動作,又往人懷里靠了靠。 等再次睜開眼睛,外面已經(jīng)日曬三竿了。 李初堯小心翼翼起身,換好衣服走到外間,沖伽衣吩咐,去打點水來,我在外面洗漱。 伽衣點點頭,走了。 汁夏耳尖有點紅,昨晚的動靜她自然聽到了,雖然早就習慣了,但好像同之前又有點不一樣。 說不上來為什么,就是覺得更臉紅心跳了。 等洗漱完,李初堯淡淡掃了一眼汁夏,沖她吩咐,你主子可能要多睡會兒,我先去書房,人一醒,立馬叫人來通知我。 是。 李初堯領(lǐng)著棋墨走了,汁夏放輕了步子,往里面看了一眼,只見蘇御睡得正沉,看樣子,一時半會兒,根本醒不了。 她小心翼翼退出房間。 書房里。 鴻書感覺李初堯今時不同往日,渾身透著意氣風發(fā),仿佛解決了什么大事。 如沐春風,高嶺上的雪都要被融化。 鴻書一臉疑惑,堯哥,是什么好事? 李初堯笑出了聲,回想起昨晚的味道,他舔了舔嘴唇,轉(zhuǎn)移話題道:監(jiān)視李家酒莊的人手不夠,去找喬天要。 好。 對了,讓莫一多制作一點他改良的香膏,安排到窈遇的店里。 鴻書點點頭。 新的面霜也可以上了,現(xiàn)在春天來了,可以多去摘一些花草,做研究。 鴻書木著臉聽李初堯細細一條一條安排完,十分好奇,到底是什么好事,讓堯哥這么開心。 以往哪里會這么仔細,全是列成一張單子,給他直接去辦就好。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竟然細到指甲大小的事情,還嘴角上揚,語氣沒有半點不耐煩,溫柔的不像話。 汁夏那邊,瞧見蘇御皺了皺眉,立馬差人去李初堯。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總覺得蘇御醒來的第一眼,想要看到的人,一定是李主子! 小廝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快速跑到書房,將傳達的話說了。 聽了一個小時,還未被放走的鴻書,最后李初堯塞了他一張單子,跟著小廝大步流星走了。 鴻書: 所以他為什么要聽堯哥講這么久? 不是一向說時間最寶貴嗎?早準備了單子,直接給他不就完事了? 鴻書一臉疑惑走了。 到了寢臥,蘇御還沒醒,李初堯看了一眼汁夏,沒有怪罪,反而說:去讓人準備一點清淡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