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1)
書迷正在閱讀:病嬌廠督的心尖寵、對不起,我的愛人是祖國[快穿]、皇帝重生后只想當(dāng)咸魚、紅碎因宵(偽骨科H)、紈绔小少爺?shù)霓r(nóng)家飯館(穿越)、紈妓【民國1v1】、一個橙子、珍如天下(古言1V1 H)、春天略過的花、彼岸只為南魄盛
一時間所有人陷入安靜,黃大夫小心翼翼上前,哄著大夫人,診斷了脈象。 最后確定道:大夫人確實得了瘋癥,被刺激的時候,會沉浸自己的思緒里。 李勝才不由皺眉,老夫人用不善的眼神看向沐染。 鼓動老爺去看李常維,恐怕是為了帶回死訊逼瘋張香蘭,害了錢氏,張香蘭也瘋了,府里不就只有沐染能夠做主了嗎? 打的好一手算盤! 瓊叔從外面進來,老爺,臨南招了。 說! 瓊叔看了一眼沐染,沒想到一個小丫頭片子,竟然有如此大的能耐,攪的府中雞犬不靈! 是四姨娘。 話音剛落,沐染瘋了一般撲倒李勝才腳邊,老爺,我不知道,是她誣陷我!臨南分明是她的人! 她根本沒瘋,她是在騙人! 第160章 李府要新娶? 聽見沐染的咆哮,黃大夫主動站出來,拱手沖老夫人和李勝才說:我確定大夫人有瘋癥。 來人,將四姨娘關(guān)進祠堂。 李勝才出聲,瓊叔立馬讓下人上前制住沐染。 老爺,我沒有,你們放開我,老爺,你相信我!我是冤枉的,臨南根本就不是我的人! 不管沐染怎么嘶喊,目光里只剩下李勝才無情的背影。 老夫人放在椅子的手指,緊緊扣著椅子,像是在隱藏自己的怒意,她目光灼灼盯著李勝才,沐染不能留! 話里已經(jīng)帶了殺意!錢氏是她最在意的媳婦人選,肚子里有她最期待的孫子,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在得知錢氏死的時候,中風(fēng)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老夫人眼睛通紅,不知道是因為氣的,還是因為悲痛的。 李勝才對上老夫人的眼睛,點了點頭。 老夫人對瓊叔說:這件事,你親自去辦。 是。 瓊叔一走,張香蘭坐在角落,神色怔怔,如同沒了靈魂一般。 李勝才看了一眼說:將大夫人帶回去,沒有我的吩咐,不準(zhǔn)出院子半步。 青翠和張嬤嬤低頭應(yīng)聲,隨即扶著張香蘭走了。 李舜維跪了半天,膝蓋也跪痛了,但李勝才和老夫人沒有說話,他也不敢起身。 舜維,你起來吧,是爹誤會你了。李勝才親自將人扶起來。 李舜維差點跌倒,努力站穩(wěn),他虛弱道:能助父親查明真相,是兒子的福份。 李勝才見他沒有往心里去,對自己還一臉恭敬和仰慕,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將少爺扶下去。 是。 屋頂上,李初堯扯了扯嘴角,露出嘲諷來,這套裝模作樣的姿態(tài),還真是李舜維的拿手活。 就連看慣了各色各樣的人的老夫人,都被蒙在鼓里。 蘇御感覺到腰間的手收緊,他抬手撫平李初堯眉間的褶皺。 李初堯搖了搖頭,拉下蘇御的手,在嘴邊吻了一下。 兩人又把目光落在屋子里,只聽見老夫人說:勝才,錢氏的事情,雖然臨南招供了是沐染所為,但我并不全信,里面沒有張香蘭的手筆。 李勝才皺著么眉頭無奈道:那母親要如何?張香蘭如今瘋瘋癲癲,難道這時候?qū)⑷诵萘藛幔坎皇秋@得我李家無情無義嗎? 我并非要你休了她,而是讓她悄無聲息病逝,難道你想讓一個瘋女人,占據(jù)你嫡妻的位置? 老夫人說這話的時候,是真的下了狠心。 李勝才沒有立馬應(yīng)聲,他沉思了一會兒才說:母親,我娶進門的夫人,如今沒有一個完好,錢氏的事情,還沒有過去多久,若是再傳出大夫人離世,只怕沒人敢進我李府的大門了。 老夫人有點歪的嘴唇抿緊,似乎很不滿這個回答。 李勝才見她不打算松口,連忙說:難道您想別人傳我李家的不好? 我當(dāng)然不想! 四目對視,老夫人氣勢弱下來,但語氣尤為堅定,以沖喜的名義,先娶一個姨娘,李家決計不能只有李舜維一個兒子! 李勝才點點頭,兒子明白。 商議完,老夫人被人背著走了。 李初堯?qū)⑼咂⌒囊硪矸呕厝ィеK御從房檐上平穩(wěn)落在地上。 然后七彎八拐,躲開眾人出了院子。 安全到了街上,李初堯抱著人騎上馬,往回趕。 蘇御目光落下李初堯的下巴上,伸手摸了摸他的喉結(jié)。 怎么了?李初堯慢下速度,視線同蘇御相撞,他低頭在人額頭上落下一吻。 你以前也在這樣吃人不吐骨頭的府里嗎? 李初堯愣住,明白蘇御說的是上輩子,隨即露出一摸苦澀又諷刺的笑意,我可能眼瞎吧,若非最后失去一切,我可能永遠不知道這些。 蘇御抱緊了他,好似要將身上的暖意,傳遞李初堯的心里。 李初堯下巴擱在蘇御頭頂,又忍不住吻了吻蘇御的發(fā)絲。 我們快些回去吧。 好。李初堯一聲駕,馬兒跑了起來,在寂靜的夜晚,留下噠噠的馬蹄聲。 夜晚的天空,滿幕星辰,硬著地上的路都泛起了白光,指引著人往家的方向趕。 時間過的很快,李家交酒的時間也只剩下了一個月。 不過聽人在盛傳,李家要抬新媳婦了,不是給李舜維,而是李老爺李勝才,要重新納妾室。 一時間,同李家交好的人,夫人們帶著女兒紛紛上門拜訪老夫人,這也算喜事了。 老夫人的中風(fēng),經(jīng)過黃大夫的治療,已經(jīng)好了許多,至少嘴沒繼續(xù)歪了,只是身體動不了而已。 只能靠坐著輪椅,讓嬤嬤推著去見客人。 好在這些恭維的人,對于老夫人帶了五分敬意,兩分討好,還有三分明暗斗,絲毫沒有嫌棄的意味在。 老夫人一邊觀察,一邊看夫人身邊的小姐。 標(biāo)準(zhǔn)的人,便遞給嬤嬤一個眼神,讓人先記下來。 李初堯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嗤笑了一聲,李府竟然還有心思辦喜事,酒莊的事情,他已經(jīng)讓冷一去查清楚了。 之前那幾個失蹤的人,確實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 相信不久,尸體就會出現(xiàn)在李家酒莊門口。 蘇御見李初堯心情極好,不要好奇,有什么好事嗎? 李初堯?qū)⑷藬堖M懷里,當(dāng)然有好事,李家就快有麻煩了,能不高興嗎? 蘇御眨了眨眼睛,什么麻煩。 酒莊。 噢,之前加罌粟的那個酒? 聰明,看著吧,李家就要從鄴城第一的神壇跌落下來了。 蘇御見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握住李初堯的手,放在臉頰邊蹭了蹭,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 好啊,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習(xí)慣帶人皮面具。 你都能習(xí)慣,我為什么不能? 我是怕你這嫩滑的臉蛋,受不了。說著李初堯伸手捏了捏蘇御的腮幫子。 最近好像長了一點rourou,李初堯抱了一下蘇御,你好像重了。 蘇御: 說著李初堯又將手放在蘇御腰上,手掌往周圍一比劃,他念念有詞道:好像還真是。 蘇御: 他嘟了嘟嘴,一臉我不高興的模樣,伸手在自己腰身比了比。 李初堯噗嗤一笑,長點rou沒什么不好,摸著舒服。 那你怎么不長? 李初堯挑了挑眉,要是你夫君長了rourou,腹肌沒了,你不嫌棄? 蘇御盯著他沒說話,耳尖有點紅。 李初堯哼笑著出聲,他貼在蘇御耳邊吹了一口氣,為夫沒有好身材,怎么勾*引我的小夫郎主動?嗯? 蘇御刷地紅了臉頰,低沉的聲音充滿了磁性,話語中的曖*昧不言而喻,聽得蘇御渾身發(fā)軟。 何況他還真的動手摸過,那觸感,簡直讓人迷戀。 李初堯?qū)⑷吮ё?,低頭吻蘇御的嘴唇。 輕柔又細膩,甜蜜又軟糯,李初堯溫柔的不像話,讓蘇御忍不住沉溺其中。 等蘇御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床上了。 身前的人,一點一點解衣裳,時間變慢,仿佛空氣都靜止了,蘇御眼眶里,只剩下李初堯這個人。 蘇御咽了咽口水,就在李初堯要下一步動作時,寢臥的門,突然被敲響。 雙目對視,李初堯在心中罵了一聲該死,拿起衣服快速穿上,然后側(cè)過身,抬高一條腿,沉著聲音說了一聲進來。 蘇御衣衫雖然有些亂,但他躲在被子里,什么也看不到。 汁夏見李初堯面色不好看,有些摸不著頭腦,要是在做那事,按照兩人的性子,哪里會這么安靜,主子怎么還生氣了呢? 她咽了咽口水,顫顫巍巍上前,主子,喬管家讓人來稟報,說是有位姓的蘭的公子上門,已經(jīng)在大廳了。 姓蘭?蘇御和李初堯?qū)σ曇谎郏y道是蘭楓鳶? 但如果是蘭楓鳶,不需要說蘭公子啊。 你先出去,我和阿御一會兒就到。 是。汁夏福了福身,趕緊出了門。 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就算李初堯再有沖動,這會兒也沒了。 蘇御眨巴眨巴眼睛,不等李初堯掀開被子,他主動滾了出來。 李初堯冷哼一聲,見我怎么不見你積極? 一開始,只要李初堯自己出去,回來再晚,蘇御都要出門迎接,現(xiàn)在是動一下都難。 不是你讓我在房間里等的嗎? 李初堯: 難得一見李初堯還有這么幼稚的時候,蘇御撲過去拎著李初堯領(lǐng)子,跪在他腿一邊,親了人一口,說:不能讓客人等急了。 李初堯還算滿意,拿起鞋子,套在蘇御腳上。 等人站好了,又仔細整理了衣服,才拉著人往外面走。 汁夏見兩人出來,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兩位主子,又要耽擱一兩個時辰,才能出現(xiàn)呢。 院中的枝條抽了新綠,顯得生機勃勃。 蘇御腳程比往日快,弄的李初堯也不由加快了速度。 等到了正廳,看清這位自稱姓蘭的公子,蘇御不由愣在了原地。 同他娘親太像了。 若這人不是蘭家人,蘇御都不知道,要怎么才能找到蘭家的人了,又要怎么同他的外公相認(rèn)。 第161章 父女情分 李初堯見蘇御愣在原地,牽著人上前,來人溫潤有禮一笑,沖李初堯點點頭,目光落在蘇御身上。 蘇御表弟,我是你的表哥蘭楓徹。 蘇御驚訝著臉看向李初堯,一副我怕不是在夢里的表情。 李初堯覺得可愛,伸手捏了捏蘇御的臉,示意他先打招唿。 蘇御磕磕巴巴喊人:表、表哥。 蘭楓徹拿出一個錦盒遞給蘇御,這個是見面禮。 蘇御有些不知所措,李初堯幫他接過,沒忘記問明來意,表哥今日前來,敢問是所謂何事? 蘭楓徹知道他這番前來,頗為突兀,而且李初堯眼里絲毫不掩飾對他的打量。 他相信,如果不是他直言表明身份,估計這個人,已經(jīng)開始變相的審查了。 蘭楓鳶算是我堂弟,只是關(guān)系有點遠,我在他那里聽聞了故辭孤本的事情,便猜想蘇御是不是小姑的兒子,因為此事瞞著老爺子,所以費了一些時日。 李初堯皺了皺眉,為何從故辭的孤本,你便猜測阿御是你小姑的兒子? 蘭楓徹禮貌一笑,這是當(dāng)年老爺子給小姑的嫁妝之一,因為小姑喜歡,所以便全給了。而且我已經(jīng)派人拜訪過蘇家了。 李初堯點點頭,這樣便能說的通了,但他還是心存疑慮,為什么蘭家這個時候來人了? 蘇御:那你方才說瞞著老爺子,又是為什么? 蘭楓徹嘆著氣搖了搖頭,其實我來是想同你求證當(dāng)年的事情,你可知為何祖父會同小姑斷了聯(lián)系? 蘇御搖了搖頭,蘭舟確實沒有告訴過他,但是他大概可以猜到。 要么是柳秀暗中搞鬼,要么是娘親自己斷了后路,但后者不太可能,畢竟還有自己這個兒子,娘親定然不會讓他半點倚仗都沒有。 我猜想你也不知情。蘭楓徹像是陷入了回憶里。 當(dāng)年蘭老爺子同蘭舟寫的最后幾封信,全是蘭舟的怨懟,他雖然不相信是蘭舟所寫,但字跡,還有話的語氣,同蘭舟如出一轍。 再聯(lián)想之前的幾封信,隱隱有了趨勢,那時候蘭家自顧不暇,沒法讓人去查證,只好讓蘭舟的jiejie哥哥寫信去問問,誰知道回復(fù)同樣氣人。 大意是我既然已經(jīng)嫁了出去,就同蘭舟沒了關(guān)系,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不要連累了自己和蘇家。 她在府中還想安穩(wěn)度日,別打破自己平靜的生活。 對于蘭舟這個女兒,老爺子對她的性子了解之透,表面看起來平淡,但骨子里執(zhí)拗的要緊。 當(dāng)初讓她嫁給蘇青山,也有兩分逼迫在里面,他以為是這個原因,讓蘭舟生了恨意。 從剛開始的每封書信都回,但后來隔了許久才回,老爺子的心也冷了。 同享福容易,同共苦難。 老爺子心中知曉蘭舟不是這樣的人,但看到女兒親筆寫的信,又不得不信。 徹底斷了書信,是在蘇御十一歲那年。 后來蘭舟便成了蘭家不可提及的人,這么多年,老爺子心中也堵著一口氣,這也成了一塊久病不醫(yī)的心病。 前不久蘭楓鳶說漏了嘴,被家中長輩知曉,加上又同蘭楓徹等人關(guān)系好,聽聞蘭舟已經(jīng)去世的消息,便立馬派人去查。 結(jié)果京城蘇家的流言,讓他們心驚不已,此事他們還沒想好怎么同老爺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