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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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初堯捏了捏他的鼻子,照你這么想,那不是還有我一半的責(zé)任? 蘇御將頭抵在他胸口上。 盡管莫一說了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他還是忍不住多想。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哄他:可能是我還不夠賣力吧。 他抬起蘇御的下巴,盯著蘇御的眼睛,挑了挑眉,邪魅肆意,要不你多滿足我點? 蘇御褪下的紅色,立馬染紅了臉頰,他咬著嘴唇,想拒絕,可想到孩子,又有點躍躍欲試。 李初堯貼近他耳邊,不怕下不來床?整天不舒服?哭著求饒,我也繼續(xù)? 蘇御:! 這人太過分了!他一把推開李初堯,用手捂住guntang的臉頰。 李初堯手握成拳頭,放下嘴邊笑得根本停不下來。 蘇御察覺他又在逗自己玩,怒瞪他。 李初堯心知不能將人逗急了,這只兔子可是要咬人的。 他干咳一聲,要叫小八去嗎? 蘇御點點頭。 李初堯牽著蘇御去叫人。 上午的太陽的照射在身上,不算特別疼,但也熱。 小八滿頭汗水,扯風(fēng)箏線,還在往高處放。 蘇御喊了一聲,小八立馬將線塞到冷冉手里,跑到蘇御身前,高興地喊:小表弟,你們下完棋了? 蘇御面無表情點點頭,我們下午要出去,你想去嗎? 小八眼睛一亮,去,要去。 李初堯讓冷冉將風(fēng)箏收了,見蘇御看向自己,沖小八說:吃完飯就走。 蘇御跟著叮囑,先去洗個澡,一身汗味。 小八嘟了嘟嘴,哦了一聲,走了。 下午,日頭當(dāng)空。 窈遇的馬車,到了和韻齋門口。 因為有小八在,李初堯吩咐棋墨在馬車中準(zhǔn)備了馬凳。 拍賣會之所以選在下午,而沒有選在上午,主要是因為物品多,上午時間短,拍不完。 和韻齋的侍女站在門口迎接,李初堯?qū)⒄執(zhí)f過去,隨后由侍女帶到相應(yīng)的房間。 整座樓,如同一個空心的圓柱體,不過因為封頂?shù)脑?,上面又是翹角的棱錐,蓋著琉璃瓦片,陽光落下來,照的樓層敞亮。 中間的展臺,有四座樓梯,兩兩相對,分別到二樓和三樓。 窈遇的房間,在樓梯旁邊第三間。 三樓一共有八個房間,二樓有十二個。 李初堯牽著蘇御,小八和鴻書緊跟在身后。 剛到房間門口,另一邊樓梯上來的李舜維,剛好同李初堯?qū)ι弦暰€。 不過讓李初堯意外的是,宋清竟然也在。 一個月都不到,流了孩子的身體就好了? 不過這些顯然用不著他擔(dān)心,李舜維露出一個挑釁的笑,隨即攬著宋清,生怕將人摔在了。 兩人熟稔的相處,讓人忍不住羨慕。 值得一提的事情是,宋清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李舜維的正妻了。 兩人恩愛的畫面,讓人不由想起樓霞,不過對于她,更多的是指責(zé)。 因為明顯李舜維和宋清情投意合,她卻要來橫插一腳,害死了宋清的孩子,只降為妾,算是便宜了,按照那些人的想法,就應(yīng)該直接休妻。 蘇御見兩人旁若無人的恩愛模樣,不由覺得眼熟。 小八看了看對面的人,目光又落下蘇御和李初堯身上,他靠近蘇御,小聲說:小表弟,我覺得他們好假啊,一點也不像你和表弟夫。 小八的話不大,但隔得近的人,都聽見了。 一向禮節(jié)尤佳的侍女也不由對比了一番,還真沒錯,李初堯和蘇御眼里的情意,一看就騙不了人,只需要一眼,便能看清里面的柔情。 但李舜維攬著宋清噓寒問暖,總有種帶著漂亮的東西,炫耀的感覺。 而宋清眼睛里,表面是單純和愛意,但對比之下,那份感情顯得特別空洞。 李初堯見小八戳破,笑了笑說:我們進(jìn)去吧,今日主要還是拍賣會。 侍女反應(yīng)過來,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屋里有一個圓桌,上面已經(jīng)放好了茶壺,茶杯扣在茶盤里,小袋的茶葉,就放在茶杯邊上。 小八挨著蘇御坐下,那兩人真討人。 蘇御還是第一次聽小八說討厭誰,好奇道:怎么討厭了? 他們分明就是在學(xué)你們,但又學(xué)得不像,說著他視線在李初堯和蘇御身上來回掃了一眼,繼續(xù)說:你們倆的相處,讓人一看,就忍不住面紅心跳,但那兩人,只讓人覺得惡心。 蘇御一愣,沒想到小八在這些方面,看的這么仔細(xì)。 小八要是知道他這么想自己,肯定要反駁一句,還不是你們倆在我面前,一點都不知道回避! 李初堯泡了一蠱茶,贊同道:小八這話甚合我心。 小八沖李初堯一笑,當(dāng)然了,我可是向著你們的。 蘇御搖了搖頭,瞪了李初堯一眼,你別跟著添亂了。 李初堯聳了聳肩,鴻書裝作自己是透明人,他什么也聽不見。 小八突然問:鴻書,你和莫一也像小表弟他們一樣嗎? 鴻書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他干咳一聲,紅了耳尖,支支吾吾不知道該怎么說。 小八像是找到了樂趣一般,專欺負(fù)老實人。 鴻書,你們在房間的時候,也會 蘇御立馬捂住小八的嘴,旁邊侍女還在呢。 然而他們巴不得不談,李舜維那邊的屋子,已經(jīng)發(fā)出了尤為曖*昧的動靜,不知道是故意秀恩愛,還是下半身禽獸。 小八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他一頭栽進(jìn)蘇御懷里,小表弟,他們污染我耳朵。 蘇御: 李初堯: 那你平時在府里聽見的是什么? 鴻書木著一張臉,面無表情倒了一杯茶。 隔著兩個房間都能聽到動靜,就別說挨著的房間了。 不過好在,那兩人沒做多久,拍賣會就開始了。 所有人的目光落在拍賣的東西上,沒工夫聽床戲。 看東西可以到外面的走廊,侍女根據(jù)人數(shù),已經(jīng)擺好了椅子。 李初堯沖鴻書說:你帶小八去看吧。 鴻書點點頭,小八主動跟了上去。 其實里面也能看到,只是看的沒有外面仔細(xì)。 李初堯?qū)⑻K御抱進(jìn)懷里,聽到小八說的了? 什么?蘇御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過來,一臉疑惑。 小八說,我們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他哪里說了蘇御立馬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了。 小八說他們眼神里,有對方,愛意也表現(xiàn)的刻骨。 蘇御眨了眨眼睛,你想說什么? 我想說,我的眼睛里只有你。 蘇御勾了勾嘴角,又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 李初堯想起之前的疑惑,好奇道:雙兒流了孩子,比女子好的快? 正常來說,也要養(yǎng)一個月吧,同生孩子一樣,需要坐小月子。 蘇御睨了他一眼,你還想著宋清! 李初堯看清他眼睛寫著的意思,掐了掐嫩的出水的臉蛋,李舜維就算再要面子,也不會拿宋清的身體開玩笑。 你懷疑樓霞第一次動手的時候,宋清孩子就流掉了? 李初堯搖了搖頭,應(yīng)該不是。 李舜維肯定不屑陷害樓霞一個女流之輩,雖然不喜歡這個妻子,但也不會用孩子來誣陷。 所以這件事只能是宋清做的。 算了,懶得想,反正又和我們沒有關(guān)系。 蘇御點點頭,撅著嘴說:本來就是你提及的。 李初堯捏了捏蘇御的腰。 蘇御立馬不說話了。 兩人望著樓下的東西,終于到了蠶種。 這次叫價的全是布匹生意的老板。 從五十兩起拍,三次定價。 一百兩! 兩百兩! 兩百五十兩! 三百兩! 各家都在試探的加價,畢竟要先看看,有哪些人想得,自己的最高底價,能不能將東西拿下。 若是有勢在必得的那種,差不多了,也就算了。 畢竟和韻齋規(guī)定,不得惡意加價,必須是能付得起的價格拍。 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總要有規(guī)矩束縛,才不會亂。 只見對面的李舜維,抱著臉蛋微紅的宋清,坐到外面的椅子上,然后讓身邊的小廝叫價:一千兩。 他話音落下,其他人立馬雅雀無聲了。 一個蠶種,萬一中途夭折了,可就賠大了。 誰也不愿意冒那么大的風(fēng)險。 一千兩雖然不算太多,但從一個蠶種,到多個,這中間花費的時間,還有吐出的蠶絲,萬一比不上之前的蠶絲呢,都會賠本。 李舜維一臉勢在必得,好似那東西,已經(jīng)是他的囊中之物。 李初堯喊了一聲鴻書,后者立馬懂了,喊價道:一千二百兩。 眾人都知道李初堯做的生意,頓時一臉疑惑。 為了避免私人原因,讓東西流拍或者惡意競價,和韻的老板出言相問:不知窈遇的東家,拿蠶種有何用呢? 李初堯牽著蘇御出去,溫和有禮道:窈遇一直有打算做一款蠶絲面膜,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原料,想用這個蠶種試試。 蠶絲面膜當(dāng)然是幌子,何況蠶絲面膜,也不是真的蠶絲做的。 但是能夠給李舜維添堵,讓人信以為真,何樂而不為呢。 第188章 電筒(下本文主角) 李初堯和李舜維的恩怨,在座各位一清二楚,陷入鴉雀無聲大廳,突然嗡地討論起來。 和韻齋的何老板皺了皺眉,不是他不相信窈遇,而是不想毀了和韻齋的名聲。 不然他就不會特意將李舜維和李初堯的房間分隔那么遠(yuǎn)了。 李舜維面色不太好看,他直接出言道:你說的東西,我們從未聽過,又怎么知曉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李初堯望著下方的人,高聲道:窈遇的面膜,有泥膜和睡眠面膜,前者需要洗干凈,后者直接抹臉上即可。 而這款新的蠶絲面膜,就像薄薄的一張紙,貼在臉上,等肌膚把蠶絲里面的精華吸收干凈,就可以直接扔掉如紙一般的蠶絲了。 當(dāng)然,這市面上的蠶絲被太少見了,我倒是很想送一套給我夫郎。 李初堯解釋完,話音一轉(zhuǎn),難道我窈遇一千多兩銀子都沒有嗎? 眾人一聽,覺得也是,人家拍來想干嘛干嘛,只要能付得起錢,就不算違規(guī)。 何老板打圓場道:既然窈遇東家已經(jīng)解釋清楚了,那各位就請繼續(xù)拍吧。 而那幾位已經(jīng)歇了價格的人,聽聞了蠶絲被,又重新燃起了興致。 物以稀為貴,誰家能先一步制造出蠶絲被,便能快一步賣出去。 一旦多了,可就不值錢了。 想明白這點,等何老板再次出言可以拍了,這個蠶種立馬從李初堯的一千兩白兩銀子,變成了三千五百兩。 李初堯非常滿意,這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他舉著牌子再次加價,四千兩! 話音落下,已經(jīng)沒有人加價了。 李舜維面色黑沉,掐著宋清腰的手收緊,后者蹙著眉心小聲喊疼。 舜維,一個蠶種而已,咱們不要了吧。 李舜維瞪了他一眼,沒聽李初堯說嗎?除了蠶絲被,還有蠶絲面膜呢!要是稱了他的心意,別人怎么看我?還是你也覺得我不如他? 宋清本意是提醒他,別跟李初堯較勁,聽到他遷怒的話,立馬委屈的將臉埋進(jìn)了他懷里。 夏天只隔了一件衣服,guntang的眼淚,讓李舜維清醒了兩分。 不過他還是讓小廝加了價,四千兩百兩! 等定下歸屬于自己了,才小聲哄宋清,別哭了,東西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了。 宋清生著悶氣,不說話。 一個蠶絲,竟然比他還重要!自從酒樓事情后,李舜維對他依舊關(guān)心照顧和疼愛有加,只是同原來相比,多了兩分虛情假意。 尤其是他嫁給李舜維后。 李舜維耐心哄他,旁邊的人也帶了夫人,一邊恭喜,一邊說羨慕。 李舜維聽得舒服,哄的更加溫柔了。 小八遠(yuǎn)遠(yuǎn)瞧見,冷哼一聲,惡心! 李初堯和蘇御偏頭看了小八一眼,眼里皆是無奈。 蘇御扯了扯小八的臉,惡心就別往那邊看。 小八委屈巴巴:可他們就在對面,一抬頭就看到了。 不等蘇御回話,他拿下蘇御的手,嚴(yán)肅道:小表弟,我才是哥哥。 李初堯在心里翻了一個白眼,你不說我們都忘了。 蘇御意猶未盡的收回手,小八的臉上,帶著點嬰兒肥,捏著軟軟的,比棉花糖還舒服。 李初堯的臉輪廓分明,好看是好看,但沒有小八的捏著舒服。 李初堯看出蘇御的想法,冷哼一聲,掐住蘇御的臉蛋,蘇小狗,我才是你夫君。 蘇御瞪他,手拿開! 說著就要去咬人。 侍女不由將目光落在對面,又挪回來,這樣一對比,確實前者虛假的要緊,后者雖然打鬧,但不管是兩人之間的默契,還是生氣,都給人一種面紅心跳、羨慕的要緊的感覺。 見旁邊人看了過來,蘇御耳根一紅,乖巧坐在一邊。 李初堯暗自發(fā)笑,靠在椅子上,看接下來的物品。 何老板笑了一聲,繼續(xù)說:接下來這件寶貝,是我們前所未見的新奇玩意兒。他沖拿著東西的侍女一招手,隨后將東西擺在了臺上。 李初堯瞪大了眼睛,蹭地從椅子上,失態(tài)的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