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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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借著李初博的孩子,孤注一擲。 李家再權(quán)勢,自家兒子,強(qiáng)了別人娘子,也不敢草菅人命。 何況還是蘇家。 蘇家雖然不及京城四大家,但因為當(dāng)年的蘇尚北老爺子,其他家也會給薄面。 加上蘇青山可是寵妾滅妻的名人,此事自然不會簡單。 蘇青山若是聰明,必然會借此機(jī)會,同李家聯(lián)姻。 李初堯能想到,蘇御自然也能想到。 李盛堂可不是善茬。能夠為了家產(chǎn),謀害自己的親大哥,又豈會咽下被一個丫頭片子算計的氣憤! 李初堯望著棋盤,隨便落下一顆棋子,反正也贏不了,干脆亂下。 你那個jiejie,心計狠著呢,別忘了,她還能拿你做借口。 什么意思? 我猜她肯定會說,有辦法,讓你將窈遇的秘方等交出來。 但李家已經(jīng)知道我和蘇家,斷絕關(guān)系了啊。 李初堯搖了搖頭,一孕傻三年還是有道理的。 蘇御瞪了他一眼。 李初堯干咳一聲,蘭涓。 蘇御了然。 蘭涓能用蘭舟的死因,讓自己心甘情愿奉上窈遇的東西,蘇家可以用同樣的方法,讓自己放下戒備來。 屆時,蘇青山肯定會讓蘇烈來做這個說客。 這樣一來,他不相信,也只能相信了。 我打算在背后推潑助瀾。李初堯又輸了一局,他抽了抽嘴角,這次是真的不下了。 蘇御見好就收,沒再為難李初堯。 怎么個推波助瀾? 讓他們覺得我們被逗著轉(zhuǎn)圈,但贏家是我們。 窈遇的那些東西,沒有經(jīng)驗,弄起來可不簡單,光是耗費,就比尋常東西的成本高。 有了李家作為對手,相信宋家會加快推進(jìn)速度。 屆時兩家竹籃打水一場空,坐收漁翁之利的,不就是他們窈遇和顧家了嗎? 此事還是同顧青好好商量一番,免得人誤會。 蘇御下了幾句棋,有些累了,想要去榻上躺一會兒,李初堯連忙將人拉住,出去走一走。 莫一說了,必要的鍛煉點,必不可少。 但蘇御這副模樣,顯然想偷懶。 我不想去。 蘇御干脆趴在他懷里。 李初堯: 沒懷孕之前,打不得罵不得舍不得,現(xiàn)在就更加舍得不得了。 陪我走走好不好? 蘇御對上李初堯那雙懇求的目光,敗下陣來。 這人分明是在犯規(guī)。 寵愛是相互的,李初堯見不得他可憐巴巴的模樣,他當(dāng)然也見不得,李初堯在他面前,低三下四的模樣。 蘇御嘆了一口氣,跟著李初堯往外面走。 這幾日,京城下起了雪,外面銀妝包裹,走幾步,都能留下一串腳印。 李初堯讓畫茗把暖手爐和披風(fēng)拿過來,將人裹成一個球,這才牽著人往外面走。 我都好久沒有見過雪了。沂南的冬天沒有雪,沒想到日子過得這么快,他嫁給李初堯都有這么久了。 李初堯在人鼻子上一點,將人往懷里拉了拉,又重新整理了一番蘇御的披風(fēng),確定密不透風(fēng),才拉著人繼續(xù)往前面走。 以后每年,我都陪著你一起看。 蘇御眼睛亮的如同晝夜的繁星,讓他想要刻在心上一輩子。 好啊,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 兩人轉(zhuǎn)了幾圈,便回去了,李初堯怕蘇御腳冷,又讓畫茗吩咐人,端來熱水,親手給人洗腳。 蘇御習(xí)以為常的享受,目光落在窗外,忍不住問:大哥那邊來信了嗎? 也不知道追到了人沒。 先前李初堯攔截柳秀的信,沒想到還是送到了南川去。 只是不知道蘇烈收到了沒有。 蘇御不知道的是,蘇烈收到了信,但沒有理。 當(dāng)初他在書院的時候,柳秀就經(jīng)常用這招,那時候蘇御已經(jīng)去了沂南。 想要保護(hù)的人,不在蘇府,他回去也沒了意義,便干脆過節(jié)也懶得回。 第一次收到柳秀病重的信,他回去了。 第二次收到信,他也回去了。 只是這兩次,柳秀都好好的,后來他干脆收到當(dāng)做沒看到。 這次,蘇烈也沒有意外的裝作沒看到。 柳秀叫他回去的目的,不用猜也知道。 李初堯給人做了腳部xue位按摩,隨后抱著人躺在床上。 夫君,陪我一起睡會兒,好不好? 李初堯咽了咽口水,這人撒起嬌來,他就別想挪動腿了。 蘇御笑了笑,往里面挪了挪。 李初堯無奈一笑,解了衣服躺在床上。 蘇御其實想和他說會兒話,出去走了幾圈,風(fēng)吹得瞌睡都沒了。 李初堯?qū)⑷藬堖M(jìn)懷里,傾身親了親人的額頭。 現(xiàn)在窈遇生意上的事情,全部交給鴻書和莫一了,兩人沒有任何怨言,畢竟李初堯給了他們新生,所以辛苦一點,也是值得的。 再說了,要是讓他們停下來,估計也會不習(xí)慣。 李初堯如今最重要的事情,一是寶寶順利出生,二是將那些蒼蠅全是解決了。 宋家的布局已經(jīng)落下了,就差李家了。 等賞梅宴會結(jié)束,這兩家人,誰都逃不掉。 至于蘇家,只要野心夠大,就不怕自取滅亡。 你在想什么?蘇御伸手捏住李初堯的耳垂,輕輕揉捏了一番。 李初堯無奈將人的手,裹進(jìn)被子里,不冷? 蘇御搖了搖頭,有你在,就不冷。 李初堯哼笑出聲,將蘇御的手,揣進(jìn)懷里。 冰涼的指尖,透著寒意,放在炙熱的肌膚上,讓人忍不住打了一個顫。 蘇御發(fā)笑,傻。 李初堯啃了一口他的鼻子,傻子說誰呢? 你才是傻子。 李初堯挑了挑眉,蘇御冷哼一聲,這人總是玩文字游戲,樂此不疲,如同自己喜歡下棋贏人一樣。 不得不說,兩人在某些方面,尤為相似。 不困了? 我明日還想吃果脯。 李初堯?qū)ι咸K御的渴望的眼神,點了點頭,好,明日我差人去給你買。 還想吃落方齋的點心。 好。 還想 見蘇御的小嘴喋喋不休往外蹦菜名,李初堯擔(dān)憂的心,突然落了下來。 拍賣會的那個人,還沒有找到,蘇御的肚子也越來越大,他真的很擔(dān)心。 李初堯不由生出期盼,眼前的人活潑又生動,這樣一輩子,該多好。 第215章 褻瀆文獻(xiàn) 日子一天天過去,離賞梅宴會,還有三日。 這日,李初堯乘著蘇御不想出門,在家看話本的時間,出去同顧青碰了一面。 約定的地點,還是在迎來客棧。 李初堯到的時候,張成正在給顧萊捏肩,兩人的婚事,也越來越近了。 想到這里,李初堯笑著上前打招唿,同兩人說了一聲,恭喜。 張成撓了撓后腦勺,傻笑。 顧萊指了指樓上,示意李初堯,顧青在樓上。 顧哥,你不同我一起上去嗎? 顧萊眉毛一揚,難道我不在,我哥能吃了你? 李初堯搖了搖頭,看來顧萊是不想摻和其中了,他笑著點點頭,抬腳往樓上走。 大哥不是讓你看到人來了,一起上去嗎? 張成目露不解,松開顧萊的肩膀,坐到人旁邊。 我既然不想繼承顧家,就要表明立場,我要是摻和起哄,嫂子那邊又該在枕頭邊,說我的對顧家有想法了。 顧萊一向天不怕,地不怕,但被哥哥猜忌,還是很寒心。 他雖然沒有那門心思,大哥也相信自己,但長此以往,難免枕邊風(fēng)吹多了,腦子一個不清醒,顧青就信了呢,還是不插手為好。 張成點點頭,托起人的下巴,湊過去親了一下,說:無妨,不要宋家,咱們錢也花不完。 顧萊: 這人就不能說浪漫一點? 張成將人抱住,阿萊,我們就要成親了,真好。 要不是李初堯的鼓勵,他們說不定,都沒有這個勇氣,昭告天下。 顧萊笑了笑,摸了摸張成的臉,是啊,我們就要成親了。 兩人湊在一起傻笑,小二瞧見,牙疼的將臉別到了一邊。 樓上。 李初堯望著對坐的顧青,端起桌上冒著熱氣的茶水,輕柔的吹了吹,他抿了一口,夸獎道:好茶。 顧青瞇了瞇眼睛,單刀直入,宋家是怎么一回事? 李初堯知道他想問,宋家拿到的東西,是不是真的。 顧兄是怎么理解的? 顧青重新替他倒了一杯茶,我自然不信窈遇同顧家合作了,還會去找宋家。 言外之意是,我不相信,你是言而無信的人。 李初堯笑了笑,其實從顧青手上的動作,便能看出這人是個多疑的人,面上說著不信,其實心底還是信了幾分的,不然今日就不會約見面了。 他突然明白顧萊的回避了。 假的,窈遇的東西,不會平白無故送給任何人。 包括顧家。 李初堯很感激,在最初的時候,顧家用一己之力,攪亂了宋李兩家的是視線,讓兩家去忙皇商的事情,沒有機(jī)會,空出手來,一起對付窈遇。 但是這不代表,李初堯會將窈遇的東西,交給顧家。 顧青松了一口氣,堯弟,應(yīng)該還是記得,我們之前說好的約定吧? 我當(dāng)然記得,不過我聽說,皇商的事情,又往后挪了。 顧青點點頭,這也是他所擔(dān)心的,皇帝年邁,太子雖然早早定下,但始終陛下沒有退位讓賢給太子,反而鼓動皇子相互爭斗。 李初堯上輩子,可能是因為在鄴城,相隔甚遠(yuǎn),所以對于朝代更迭的事情,知道的不多。 后來來了京城,隨后就是追殺,自然更加不知道,皇商花落誰家了。 顧青嘆了一口氣,老皇帝喜怒無常,誰也不知道,下一步到底是誰被選上了,如今只能放下皇商的事情,暫時不去管了。 畢竟他們一不是皇帝的枕邊人,吹不了枕邊風(fēng);二不是朝臣,諫言不了。 李初堯想了想說:其實也不是壞事,要是換了新的人,即使定下了,以后還是會變動。 一語提醒夢中人,現(xiàn)在爭奪的東西,永遠(yuǎn)只是一時。 老皇帝不在了,難免新帝登基,不會重新洗牌。 想到這里,顧青不由放下了姿態(tài),堯弟,以為該如何? 李初堯看了他一眼,就看顧兄舍不舍得了。 這話是何意? 有舍才有得,失去了這次的機(jī)會,未免下次不是更好的機(jī)會。 言盡于此,李初堯也懶得多說,每個人的目光深淺不一樣,自然眼前的利益同未來的利益,對比的輕重也不相同。 顧青陷入沉默,好似在認(rèn)真考慮此事。 李初堯喝了一口茶,過了半響,才說:我給宋家的東西,屆時還會送一份給李家。 顧青想起李初堯同李家的恩怨,立馬懂這份東西,定然不是好東西了。 堯弟,為何突然同宋家交好了? 阿御先前在沂南和鄴城中的毒,出自宋府。 顧青一愣,一時說不出話來。 李初堯笑著給他空了的杯子倒茶,顧兄,窈遇的東西,若是遇上沒有經(jīng)驗的人,就算做出來了,成本自然也會比窈遇高上好幾倍。 提點自然是點到為止,也是警告顧青別想打窈遇的主意。 顧青笑了笑,表明立場道:顧家的產(chǎn)業(yè)很大,這一行,我們不會碰。 李初堯舉起杯子,示意敬他一杯。 顧青跟著拿起杯子,兩人碰了碰,隨后一飲而盡。 我想知道,宋家拿到的東西,最后做出來的成效。 不會好,死不了人。 顧青壓下心中的震驚,看李初堯的眼神變了,顧家絕對不能同這樣的人為敵,否則,指不定是誰最后變成一副骷髏架子。 李初堯故意這么說嚇?biāo)?,但也是實話,確實死不了人,抹在臉上,長了其他東西,毀容了,不就是不好嗎? 至于顧青理解的是什么樣,就不關(guān)李初堯的事情了。 此事,可需要我?guī)兔Γ?/br> 李初堯搖了搖頭,賞梅宴會上,顧兄裝作同窈遇點頭之交即可。 這樣才好玩,讓人猜不透,他和顧家的關(guān)系,到底是好還是壞。 就這么簡單? 李初堯點頭,對,就這么簡單。 顧青應(yīng)了一聲好,堯弟,以后要做什么,可否提前告知一聲? 也免得他猜來猜去,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這次是我疏忽了,下次一定提前告訴顧兄。 顧青滿意的點點頭,雖然他認(rèn)為,李初堯是故意試探他,但為了以后的合作,他理解的忽略不計較。 李初堯沒管他怎么想,又閑聊了幾句,便打算同人告辭。 畢竟他出來的時間,已經(jīng)夠長了。 顧青理解的點頭,示意他先走。 下樓,見只有小二在,他讓人幫忙轉(zhuǎn)告一聲,隨即上馬車離開。 回到府中,蘇御正好看完一杯話本,李初堯?qū)⒙愤^帶過來的果脯,放到人跟前,捏著一塊喂到人嘴里。 回來了? 李初堯見他想去拿新的話本,連忙幫人拿,是要這本嗎? 蘇御點點頭,這本放到那個空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