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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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希玨不愛哭,乖巧的時候,同蘇御的性格一樣,但蘇烈反對,成愛哭鬧的蘇玨,才是蘇御的翻版。 蘇御死不承認,硬說蘇玨的性格,遺傳了自己夫君。 李初堯如同昏君一般,夫郎說什么是什么。 蘇烈嘖嘖咂舌,對此只嘆了一口氣。 孩子既然滿月了,蘇烈也要離開京城去南川了,畢竟小八還在等他。 何況書信,已經(jīng)解決不了他的相思之苦了。 今日一聚,既是慶祝,也是告別。 蘇御很不舍,挨著蘇烈坐著。 李初堯端起酒杯,敬眾人,這段時間,承蒙各位包涵。 因為蘇御的原因,李初堯根本不愿意走開,所有哪怕來了客人,他也沒怎么離開過蘇御的身邊,怠慢了人,自然應(yīng)該道歉。 李寬無所謂,這可是他的干親家,以后還指望孩子孝敬他呢! 刀疤臉就更無所謂了,李初堯重色輕友,又不是第一次了。 顧萊和張成最先認識人,又是合作伙伴,就更不會了。 蘇烈作為孩子大伯,最沒有人權(quán)。 不過這杯酒,還是應(yīng)該干掉。 蘇御不能喝酒,拿了一杯果汁,同人碰杯。 等喝完一杯,李初堯沖眾人說:孩子的百日宴,還請諸位賞臉。 百日宴該大辦,所以屆時,窈遇許多生意上的人,也會來。 蘇烈端起酒,我屆時肯定來不了了,這杯酒我自罰。 張成跟著起哄,一杯怎么夠,親侄兒,三杯才對。 刀疤臉也附和,對啊,必須三杯! 蘇烈無奈一笑,好在是最新的果酒,不然幾杯下肚,也不知道醉成什么樣子。 李初堯看著,絲毫沒有幫忙的樣子。 蘇御瞪他一眼。 李初堯眨了眨眼睛,很無辜。 要走的人,又不是他! 蘇御想到什么,等蘇烈喝完酒,說:大哥,訂好了成親的日子,記得提前給我們說。 蘇烈點頭,好。 他溫柔了神色,照顧好自己,也別對初堯那么兇,以往我溫和的弟弟,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蘇御耳尖一紅,他哪里兇了,平常都是李初堯太讓人生氣了,他才兇的好不好! 李初堯替他正名,蘇烈放心吧,阿御性子溫和著呢。 蘇烈抽了抽嘴角,算了,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他就不多嘴了。 顧萊和眾人噗嗤笑出聲。 蘇烈一一道別,如同當日沂南過年一般。 也不知道今日一別,再見面是什么時候了! 縱然有千萬無語的不舍,最終也只剩下一聲珍重。 酒過三巡,宴席散了。 顧萊和張成離得近,李初堯讓喬天找人用馬車送他們回去。 刀疤臉和李寬在客房睡下了。 蘇烈還有話同人說,等其他人走了,他從懷里掏出一沓信紙。 這是我收集的證據(jù),當年母親和祖父的死,都在這里了。 蘇御沒有接,這東西傳出去了,柳秀可就徹底毀了。 最后可能落得一個休妻的下場! 誰家會容忍一個婦人,對長輩下毒手呢! 蘇烈抬手摸了摸蘇御的頭,已經(jīng)是做爹親的人了,以后孩子受了委屈,可就該抗起擔子了。 萬不可像以往那般,任性,纏著初堯。 李初堯本想出言維護,但想起這是蘇烈臨別交代,又將話咽回了肚子里。 蘇御點點頭,大哥,一路小心,還有對小八好點。 我知道。蘇烈笑了笑。 蘇御抹著眼淚,又繼續(xù)說:我是怕你欺負了小八,打不過表哥還有舅舅。 蘇烈哭笑不得,他點頭,好,我知道了。 第229章 栽贓嫁禍 蘇御看著喬天領(lǐng)著蘇烈離開,轉(zhuǎn)身撲進了李初堯懷里,這次一別,下次再見,就是蘇烈成親的時候了。 屆時也不知道是怎樣一副光景。 李初堯拍了拍蘇御的后背,抱著人緊緊相貼。 過了好一會兒,蘇御才從李初堯懷里抬起頭,等大哥大婚,也不知道屆時帶著孩子,是否方便。 李初堯在他鼻子上一點,又低頭在人鼻尖上親了一下,說:放心吧,我們都去了,還能留著孩子,自己在家不成嗎? 蘇御想想覺得也是。 別想那么多了,你生了孩子,自然應(yīng)該帶著人回去,看看外公和舅舅舅母們。 不知道,他們過得好不好。 等空了,寫信回去問問。 蘇御一笑:好。 李初堯突然將手伸到蘇御腋下,將人往上一掂,腿盤好,夫君抱你回屋。 蘇御臉一紅,連忙按著他說的把腿圈在人腰身上。 等蘇御雙手環(huán)住了自己的脖子,李初堯才將手往下,托著人的屁*股。 自己算算多久了? 蘇御愣了一下,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什么!他臉紅的滴血,從知道他懷孕,兩人就沒做過。 時隔了這么久,他當然也是想的。 蘇御趴在肩膀上,不敢說話。 李初堯笑了笑,按了某個地方一下,阿御,還記得感覺嗎? 蘇御身子一顫,小聲道:別說了。 李初堯挑了挑眉,偏頭看到蘇御白皙的脖子,喉結(jié)滾動。 他湊過去,吹了一口熱氣,某個地方已經(jīng)有了反應(yīng)。 蘇御差點就抱不住他的脖子,要不是這人用手支撐著他,只怕他已經(jīng)摔了下去。 李初堯抱著人快速回了屋,房門碰地關(guān)上,李初堯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人壓在了床上。 乳娘跟孩子就在隔壁的第三間屋,蘇御將手腕塞到嘴里,不敢發(fā)出奇怪的聲音。 李初堯停下解人衣服的動作,將人的手從嘴里拖出來,握著人的手腕,親吻了一下,說:放心吧,他們聽不見。 蘇御還是覺得能夠聽到,咬著嘴唇,不肯放松。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傾身吻住蘇御的嘴唇,當初,我讓喬天加固了墻壁厚度,那邊關(guān)上門,聽不見的。 真的? 李初堯點頭。 蘇御松了一口氣。 李初堯挑來他的衣服,目光落在那道疤上,他輕柔沒有雜念的吻了吻,惹得身下的人,顫抖了兩下。 衣裳落下,床幔遮掩。 床榻發(fā)出吱吱的聲音,順便混雜著臉兩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夜晚還長,寂靜的四周,只剩下房屋里的人,還在勤勞的奮斗。 積累了這么多月的欲*望,后果便是蘇御起不來床。 李初堯望著懷里的人,滿足的湊過去親了親人。 嘴唇剛貼在人眉心,蘇御下意識往后躲了一下,聲音帶了小聲的啜泣,不要了不嗚 李初堯心疼的將人往懷里攬了攬,又輕輕拍了拍人的后背。 似乎察覺自己安全了,蘇御又往李初堯懷里拱了拱。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兩人都光熘熘的,這個動作,也不怕自己再次獸性大發(fā)。 昨晚做的太過了,蘇御那處受了點傷,上過一次的地方,還是再上一次比較穩(wěn)妥。 他拿過枕頭上的藥膏,抹了點在手指上,一手支撐著被子,一手往里面探。 異物突然襲來,蘇御唔了一聲,往前躲。 李初堯后悔沒穿衣服了,真是痛苦又快樂的折磨。 藥膏的揉抹開,蘇御整個人已經(jīng)掛在李初堯身上。 仿佛這樣能夠躲掉后面的手指。 李初堯攬著人一個翻身,蘇御已經(jīng)趴在了自己身上。 這么大的動靜,蘇御再不醒,就怪了。 他睜開了眼睛,察覺手指還在某個地方,你、松手! 李初堯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抹藥呢!別亂動! 蘇御臉紅,我自己來不行嗎? 李初堯被磨蹭的心猿意馬,你自己又看不到。 想到什么,他挑了挑眉問:難道你想拿個鏡子,看著往哪里抹? 蘇御全身紅的像只蝦米,這人說的太羞恥了! 閉嘴! 李初堯見人兇巴巴的模樣,將手伸出了被子,就在蘇御松了一口氣時,他又摸了點藥膏,往被子里探去。 蘇御被弄的沒了脾氣,更過分的是,他也有了反應(yīng)。 李初堯笑了笑,還來嗎?昨晚誰纏著我不放來著? 蘇御惱羞成怒,分明是你自己纏著我不放! 是嗎? 筆芯插進了花朵里,花蕊一顫一顫,卻又包裹著筆芯,不讓離開。 蘇御哼的出了哭腔。 藥膏的好處就是,讓人沒了痛感,并且快速消腫,讓受傷的地方,快速愈合。 當然也可以做香膏使用,更加讓人肆無忌憚。 李初堯含住蘇御的耳垂,別哭,我怕控制不住,再狠狠折騰你。 蘇御哭聲止住,驀地一個翻身,他已經(jīng)在李初堯身下。 他瞪大了眼睛,某個龐然大物,已經(jīng)深入到了里面。 被子遮擋了兩人的身體,可床榻卻唱起了歌。 等再次完事,蘇御已經(jīng)徹底沒了力氣,偏偏眼前的人,還在說:看你以后還敢不敢讓你夫君憋這么久。 蘇御看都懶得看他,將被子一裹,翻身不理人了。 李初堯?qū)⑷朔^來,親了一下,起身去洗漱。 畫茗見兩人還沒起,就猜到昨晚主子干嘛了,一早讓人準備了熱水,這會兒剛好用上。 蘇御困的洗澡都沒醒,李初堯整個人神清氣爽,去看小家伙的時候,心情更加好了。 昨晚半夜沒哭,真是太合他心意了。 逗弄了一會兒孩子,李初堯才去處理正事。 鴻書看到人,主動進了書房,堯哥,宋家那邊已經(jīng)鬧大了,現(xiàn)在連同李家那邊,也出了事。 李初堯點點頭,窈遇的生意怎么樣? 鴻書皺了皺眉,沒有回升的跡象,但比之前好了一點點。 李初堯點點頭,沒事,會慢慢好起來的。 堯哥,那我們接下來,怎么辦? 李初堯摩挲下巴,想了想說:加一把火,讓刀疤臉的人,去說宋家陷害李家。 鴻書明白了他的意思,點點頭。 宋府。 宋通瀾一巴掌打在蘭涓臉上,窈遇給的東西,是不是有問題! 宋默拉住宋通瀾,父親,此事肯定是李家故意陷害! 宋通瀾怒火滔天,要是李家陷害我們,那些用了好幾個的老客戶,怎么可能出事!難道他們從一開始,就被李家買通了嗎!愚蠢! 宋默還想說什么,宋通瀾立馬呵斥:若是你再辯駁,就滾出去! 宋默收回了手。 宋通瀾看向蘭涓,你去聯(lián)系李初堯,我要同他談?wù)劊?/br> 蘭涓捂著臉哭泣,老爺,這事當初是您答應(yīng)的,怎么到這時候,又怪起我來了?難道我就不冤枉嗎! 宋通瀾攥緊了手指,要不是你說東西是真的,我會相信你!指不定,李初堯早就知道你參與了害死蘭舟,故意將我一軍! 蘭涓趴在地上哭,眼里露出恨意來! 虧她還想著放蘇御一碼,原來早就設(shè)計好了她! 絕對不能說是窈遇的秘方有問題,不然宋通瀾肯定會休了她! 指不定還能打死她! 老爺,李初堯和蘇御絕對不知道,他還寫信,同我商議,怎么對付李家呢!會不會是下人制作的時候,出了問題? 從出事到現(xiàn)在,宋通瀾根本沒能查出,到底是哪個環(huán)節(jié)出了錯! 若是李初堯真的寫信給蘭涓,商議怎么解決李家,很可能,李家出事,其實是裝出來的,目的是為了混淆視線。 但老客戶又怎么解釋? 蘭涓見縫插針,老爺,你挖來的人,我可聽說,李家也出過高價! 這話倒是提醒宋通瀾了,那些人能夠因為銀兩,離開窈遇這個老東家,肯定也能因為李家,背叛他宋家! 想到此處,宋通瀾面色鐵青! 蘭涓微不可查勾了勾唇,融宋通瀾多疑,只要丟出引子,必然會跟著猜下去。 既然如此,那你約李初堯,我要同他見一面! 蘭涓面露難色,蘇御剛生了孩子沒多久,他抽不開身,不然也不會寫信給我。 宋通瀾瞇了瞇眼睛,信呢? 怕被有心人利用,已經(jīng)燒了。 宋通瀾冷哼一聲,甩袖走了。 宋默連忙將蘭涓扶起來,母親沒事吧? 他剛才收到蘭涓的眼色,讓他別插話,她能自己解決! 蘭涓摸了摸臉,默兒,為娘問你,想要宋家嗎? 宋默皺了皺眉,母親是什么意思? 如今看來,窈遇的東西,肯定有問題!李初堯為我要嫡母的位置,就是為了今天,埋下隱患!你爹若是知道,李初堯早就同我們沒了聯(lián)系,加上宋寧母親的死,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母子,如今我們只有一條路! 蘭涓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宋默瞪大了眼睛,母親是想 默兒,我們別無選擇了! 如果我們不下手,宋家有野心的庶子,絕對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 可是 栽贓嫁禍,別忘了,還有宋寧。 第230章 置氣 宋家這邊,有的人心思各異,有的人老謀深慮,也有的人惡計環(huán)生。 而李家,李盛瀾剛收到宋家陷害李家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