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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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御知道他喜歡孩子,便將兩孩子,一并抱了出來。 為此,刀疤臉還特意去洗凈了才敢伸手抱人。 兩孩子同蘇御一樣,白白嫩嫩,讓人看了生怕將人碰壞了。 他抱著蘇玨,不自覺壓低了聲音說:你們是不知道,李初亦被拉到公堂上,一群夫人,說他故意殺人,他那表情是多么精彩。 尤其是他想辯駁的時候,王夫人露出胳膊,直接讓官老爺驗傷,也不知道是哪個夫人,特別有眼色,將傷人的刀,一并帶上了。 李初亦面色鐵青! 蘇御還是頭次見刀疤臉說話,這樣一副憋屈的模樣,想大聲說,又不敢,尤其是每次聲音剛大,小蘇玨就用小手撓他。 于是稍大的聲音,立馬弱了下來。 蘇御笑了笑,要不把小玨兒給我吧。 刀疤臉生怕孩子被搶似的,往旁邊挪了挪,沒事,我不累。 大概是糙漢子生活過太久,看著別人的孩子,自己沒有,總覺得特別新鮮。 蘇御沒再提,愛抱著就抱著吧。 李初堯皺了皺眉,問道:那管事怎么說? 刀疤臉更樂了,他伸長了脖子,笑吟吟說:李初亦哪里那么快認(rèn)罪啊,于是就說,這些夫人都是一伙的,要自己的人來說明實情。 誰知道啊,那些下人,一個個都說,這一切都是假的,結(jié)果輪到掌柜,他直接承認(rèn)了,還勸李初亦認(rèn)罪吧。 然后又沖方才那些幫忙說話的手下說,你們別被他威脅了,就算你們不說真話,你們的家人,也早就不在了。 蘇御疑惑道:意思是那些下人,不是自愿做這些事? 刀疤臉點點頭,本來我也不信,結(jié)果按照掌柜說的尸體位置,還真找到了。 李初亦手下的人并不多,尤其是李盛堂還沒打算將大權(quán)讓出來。 他只能用自己的辦法,去設(shè)法,當(dāng)然這其中,要人幫忙做事,就免不了威逼利誘。 所以現(xiàn)在也算自食其果。 李初堯倒是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刀疤臉看向李初堯,你吩咐的傳言,已經(jīng)讓人去散布了,你這是打算將李家一鍋端了? 李初堯搖了搖頭,這才是第一步。 刀疤臉吃了你一驚,小聲問:那第二步呢? 李初堯笑了笑,沒回答。 刀疤臉望向蘇御,后者搖了搖頭,反而問:要抱抱希玨嗎? 李初堯伸手將小玨兒抱到手上。 刀疤臉笑嘻嘻又去抱大的,不過希玨明顯沒有蘇玨活潑,掀開眼皮子看了人一眼,又把眼睛閉上了。 你們這兩孩子,真是太合我心意了,尤其是希玨。 刀疤臉特別不喜歡,哭鬧的孩子,但每次他抱這兩孩子,乖巧的簡直想自己生一個。 蘇御跟著笑,我也喜歡希玨的性子。 似乎是得到了親爹爹的夸獎,李希玨睜開眼,啊了一聲。 李初堯懷里的蘇玨,癟了癟嘴,眼見要哭,李初堯立馬夸獎道:小玨兒性格也好,爹和爹爹都喜歡呢。 啊、呀 三個大人噗嗤一笑。 李初堯捏了捏小臉蛋,莫名懷疑這兩孩子,是不是跟他一樣,是穿越來的,非同尋常的聰明。 刀疤臉將方才沒說完的繼續(xù)說,李初亦已經(jīng)被收押了,有了掌柜的反水,哪怕他不想畫押,官府也按著人畫了。 至于李盛堂那邊知曉了,是怎么樣的結(jié)果,就另說了。 刀疤臉臨走之際,他身邊的手下回來了。 李初堯和蘇御本想送人出府,手下看到李初堯,連忙說:李當(dāng)家,您吩咐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 刀疤臉一臉問號,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李初堯勾唇笑了笑,借用了一下。 他讓人裝扮成李府的下人,去傳話,告訴李盛堂李初亦出事的消息,順便讓人多說了一句,宋家主同二公子暗算窈遇的計策出事了。 可能之前,這句話不會有什么,但現(xiàn)在李初亦出事了,李家被波及,但宋家卻安讓無恙,然后再讓那個管事消失。 這一切,李家很難不懷疑宋家,是在滅口。 刀疤臉嘆了一口氣,怕了拍李初堯的肩膀,轉(zhuǎn)身走了。 蘇御看了自己夫君一眼,回吧。 李初堯攬住他的肩膀,笑著說:你夫君,就要讓人進(jìn)賬的銀兩翻番了,開心嗎? 開心,非常開心!好了,忙了這么久,你終于可以好好休息了。 我一個人,可休息不好。 第239章 京城流言四起,李家倍受影響,生意也跟著一落千丈。 而宋家那邊風(fēng)生水起,生意源源不斷,這讓李盛堂恨不得上門去,將宋默的皮給扒了! 李初堯當(dāng)然樂見其成,尤其是兩家跟著打起來。 傳言李盛瀾夫婦當(dāng)年還有一個遺腹子,但因為李盛堂想要得到李家,所以這個孩子,一直流落在外。 還有人猜測這個孩子,就是李初堯,為了驗證這個說法,曾經(jīng)見過李盛瀾夫婦的人,還特意尋了畫像,讓人作對比。 所以近些日子,在窈遇門口徘徊,打算偶遇李初堯的人,不在少數(shù)。 好在最近天氣不算冷,湊熱鬧的人挺多。 蘇御收到南川來的信,連忙打開同李初堯一起看了。 蘇烈和小八的親事,定在了十二月,也就是下個月。 兩人現(xiàn)在出發(fā),肯定來不及了。 蘇御有些遺憾,他成親的時候,蘇烈忙里偷閑也趕來了,如今他卻沒辦法去。 李初堯?qū)⑷藬埲霊牙?,想去的話,我讓冷一冷冉護(hù)送你和孩子一起去南川,等我忙完京城的事情,就去找你們。 蘇御看著他沒說話,同在鄴城時,有什么差別? 上次要不是冷冉來通知自己,還不知道,李初堯?qū)⒆约哼^成什么樣了呢! 他絕對不會答應(yīng)離開的! 你想也別想。 李初堯嘆了一口氣,那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果然沒錯,雖然用在這里不合適,但也差不了多遠(yuǎn)。 李初堯知道蘇御下定了決心,也沒再多說,只是叮囑人,別因為去不了,太傷心難過。 蘇烈在蘇御心中的位置,僅次于他,所以李初堯不想蘇御有遺憾。 大哥和小八成親我們?nèi)ゲ涣耍人麄兩⒆?,我們提前去,住上個一年半載,總歸能彌補(bǔ)。 李初堯見他鐵了心,捏了捏他的鼻子,好,依你。既然我們?nèi)ゲ涣?,那你多?zhǔn)備點禮物。 蘇御點點頭。 京城酒樓,李寬和刀疤臉對坐。 旁邊的人,正在說這幾天的趣事。 壯漢說:你們聽說了嗎?李盛瀾夫婦的死,另有蹊蹺。 瘦子疑惑:什么蹊蹺?不是死在打劫的人手里嗎? 長胡子老人摸著胡須咋舌,孤陋寡聞,我一個老頭子都知道,你竟然沒聽說。 瘦子:到底什么情況?。?/br> 壯漢手一比,有人說,見過懷孕的李夫人,而且啊,李盛瀾夫婦,雖然遇到了打劫的,但當(dāng)時并沒有死,后來是有人補(bǔ)刀! 老人點點頭,可惜了,這對夫婦要是活著,只怕京城四大家,必然李字當(dāng)頭!那孩子,定然也是人中龍鳳?。?/br> 壯漢:可不是嘛!不過有人說,那孩子很可能是窈遇的東家! 瘦子:你這么一說,李初堯這個名字,同現(xiàn)在李家這一輩,格外相近呢! 壯漢:可不是嘛!就連長相也像李盛瀾八分! 老人:可惜嘍,沒有證據(jù),不然啊,這李家就該還給李盛瀾的兒子! 突然旁邊一桌的人插話,這也不對吧,要是沒有李盛堂,就一個剛出生的奶娃娃,估計李家躋身四大家族都難! 老人:話雖然是這個理,但如果補(bǔ)刀是真,這可就是殺人滅口了! 這邊桌一句,那邊桌一言,吵吵嚷嚷個沒完,好像他們說了能作數(shù)似的! 李寬給刀疤臉到了一杯酒,堯弟吩咐的就是這事? 刀疤臉點點頭,又搖頭,不全是吧。 他撓了撓頭,傾身湊近了些,才說:堯弟只說傳李盛瀾夫婦的死另有隱情,他們有一個兒子,流落在外就行了,其他都是這些人串起來的! 李寬仰頭一杯酒,搖了搖頭說:李家遇上堯弟,怕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哦。 刀疤臉撇嘴,話怎么能這么說呢!指不定沒有李盛堂,堯弟日子,比咱們還瀟灑呢! 李寬認(rèn)真想了想,發(fā)覺還真是這樣! 要是李初堯從小就在李家,李盛瀾夫婦又沒死,沒有東奔西顧,只需要做好小少爺就行,日子還真比他們好過! 行了,事情辦好了,找人去通知沒? 刀疤臉立馬站起身,這種事,哪里需要別人,我去就行了,正好去看看小玨兒和希玨。 兩孩子,都快半歲了,再過不久,都可以學(xué)著走路了! 李寬心動,等等,我也去。 刀疤臉嗤笑一聲,你去干嘛啊,討人嫌!一身風(fēng)流債,別帶壞了小孩子! 討打是不是?孩子好歹跟我一個姓呢,你呢?頂多只算一個世叔! 刀疤臉想跟他打一架,兩人就這么吵鬧著到了窈遇門口。 喬天瞧見兩人,差人去稟告,然后親自招待客人。 我們剛才進(jìn)來,瞧見外面有好些人,往里面瞧,這是又招惹了誰了?李寬話里不由帶了擔(dān)憂。 喬天解釋:那些人,都是看熱鬧的,有人拿了李盛瀾的畫像,同主子對比,看不到主子,便不走,其他人跟著湊熱鬧呢! 李寬同刀疤臉對視一眼,回想起在酒樓的聽聞,不由感嘆,這一步棋,走的真是妙極了! 李初堯和蘇御一人抱了一個,李希玨是男孩子,個頭要大些,也更重些,李初堯便抱著大的,蘇御抱小的。 刀疤臉小心翼翼將李希玨接過去,可惜孩子不樂意理人,掀開眼皮看了一眼,又接著夢自己的去了! 蘇玨就不同了,扯著蘇御爹爹的頭發(fā),往嘴里塞。 李初堯?qū)⒑⒆颖н^去,蘇御才得以將自己打結(jié)的頭發(fā),拯救出來。 李寬躍躍欲試,但抱孩子的姿勢,又不得章法,最后同刀疤臉湊一起,逗睡覺的李希玨。 這孩子脾氣好的不行,被弄醒了也不哭,只是眼神略帶嫌棄! 刀疤哥,寬哥今日怎么得空了? 李寬挑了挑眉,還不是因為你下的好棋! 李初堯淡淡一笑,我下的可都是臭棋,不信你們問阿御,次次輸給他。 蘇御瞪了他一眼,想到懷孕的時候,這人千依百順,不由笑了。 李寬干咳一聲,當(dāng)年的事情,你已經(jīng)找到證人了? 李初堯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是流言傳出來,讓更多人回憶罷了!真真假假拼拼湊湊,也是一個完整的故事了! 刀疤臉深以為然,方才我們在酒樓喝酒,隔壁那桌,跟親眼所見一樣! 李初堯笑道:這不是挺好嗎,都省了我去找證人了。 這些流言一出,李盛堂聽見,肯定會去探究當(dāng)年有哪些人,很可能知曉真相。 有了他在前面探路,他找人可就方便多了! 李寬:對了,宋家那邊,趁李家陷入漩渦,搶了他們不少生意。 李初堯瞇了瞇眼睛,你為刀俎,我為魚rou。雙方你情我愿達(dá)成共識,本就是一時利益,如今機(jī)會來了,不拿白不拿嘛! 刀疤臉嘖嘖咋舌,這是乘火打劫吧。 蘇御:不管是乘火打劫,還是雪上加霜,宋李兩家的恩怨,本來就和我們沒關(guān)系。 李寬頗為感嘆,堯弟啊,你和弟夫真是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 李初堯和蘇御對視一眼,紛紛一笑。 誰說不是呢! 兩輩子的緣分呢! 疤臉和李寬沒留多久,聽說蘇烈和小八要成親,還特意問了多久。 不過給兩人的喜帖,已經(jīng)送到府上了,至于兩人去不去就是后話了。 而此刻,吞并了不少李家生意的宋家,準(zhǔn)備再加一把火! 宋默望著蘭涓,猶豫道:母親,這么做,是不是太不道德了! 蘭涓目露狠意,默兒,生意場上,沒有道德兩個字,只有利益!你不動手,若如今被罵的是你,只怕李家將宋家啃的渣渣都不剩! 宋默雖然知道是這個道理,但宋家太過于無情,以后還會有,能夠長期合作的人嗎? 只要你站在頂端,就不需要考慮這些! 蘭涓直視宋默的眼睛,對你爹,你都沒心軟,為何對李家,你就心軟了? 宋默腦海里閃過一張臉,又快速搖了搖頭。 蘭涓看出他的遲疑,瞇了瞇眼,默兒,你喜歡上誰了? 也不是喜歡,只是有幾分好感。 李家人? 宋默點頭。 蘭涓突然猙獰了臉,是李家那個囂張跋扈的丫頭? 宋默搖頭。 那是李盛朗那個沒腦子的丫頭? 宋默搖頭。 蘭涓變了臉色,你喜歡男人? 宋默疑惑,不是還有一個姑娘嗎? 李盛堂私生女?你想也別想! 宋默陷入疑惑,那他那日見到的李家女子是誰? 蘭涓看他這副模樣,冷嗤一聲,李家就那么幾號人,難不成李盛朗的兒子,李初唐還能是個女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