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來參加這種宴會?平日里我滿足不了你
緩緩行駛的汽車停在富麗堂皇的公館門口。 屹立在門口白色的羅馬柱,公館里燈火通明,門口站著穿黑白燕尾手戴白手套的侍者。 車窗內(nèi)的車簾拉了半截,只露出里面女人的半張臉來,絕美精致的下巴,以及唇珠飽滿的紅唇。 車內(nèi)的女人伸出手指,凝白的小指勾著一出艷紅的口脂,細(xì)膩的脂膏散發(fā)著清甜,點(diǎn)著那飽滿的唇珠上。 小指微動,那唇仿佛不是被抹上的脂膏,而是如最嬌嫩的花瓣,被手指揉出來馥郁的花汁,染紅了雙唇。 精美的唇上下輕抿,色至極而顯無端媚意。 車門打開,一只腳穿著煙藍(lán)色細(xì)帶高跟鞋踩在地上,細(xì)細(xì)的鞋面上,繡著精致的繡球花,優(yōu)雅精致。 楚明蕭穿著一身和鞋子極搭的煙藍(lán)色旗袍從車?yán)锍鰜?,旗袍剪裁合體,領(lǐng)口處綴了一圈精致的珍珠,胸口前鏤空處一片淚滴的形狀。 她長發(fā)未挽,自然垂落臀部,卻沒給她添半點(diǎn)賢良淑德。 微微勾起的唇泛著玫瑰汁水般的艷麗,往日的細(xì)眉今日微微的描粗,眉峰微微上挑,無端的有幾分不能直視的冷艷。 寧小花低著腦袋從車上下來,不自覺的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小洋裙。 門口的侍者趕忙迎了上來,楚明蕭將手中卡片遞過去.踩著高跟鞋搖曳風(fēng)姿的走進(jìn)賀公館里。 繞過精致的小池噴泉,她剛一進(jìn)去,眾人赤裸,火熱,好奇,不屑,嫉妒紛雜的目光系數(shù)落在她身上。 最后都落在她那上帝偏愛的臉上,只剩心里的贊嘆。 她找到年輕的侍童,腰臀輕款站定,看著那漸漸微紅的臉。 從小花手里拿過畫冊,聲音嬌軟。 “我來給賀公子送生日禮物,麻煩引薦一下?!?/br> “賀公子這會恐怕不方便見客,要不”侍童眼見著大美女朝自己走過來,聲音柔柔的,臉漲的通紅,話都說不利索。 他話未說完,就被一旁的老管家截住了話頭。 “我們家少爺很高興楚姑娘能來,這會在書房等你呢。” 楚明蕭微微點(diǎn)頭,回頭示意寧小花跟上,嬌嬌裊裊的老管家后面朝書房走去。 她還未走出大廳,就被油頭粉面的男人迎頭截住,男人滿身臭煙酒味,手里還端著一杯酒。 另一只手就要摟楚明蕭盈盈一握的腰,卻被她腳步一錯的躲了過去。 楚明蕭就跟沒看見一般,跟著管家朝后面走。 那男人有些尷尬,伸手摸了摸自己打了過多發(fā)蠟,而顯得油乎乎的大背頭,臉上皮笑rou不笑的接著沖楚明蕭道:“美女叫什么名字啊?” 楚明蕭腳步一頓,看著那人,眉頭皺了皺,有些煩躁。 秦延今晚可能會來,她想速戰(zhàn)速決,半點(diǎn)不想磨蹭。 男人見她停下了腳步,臉上笑意頓時猥瑣了幾分。 女人冷艷的倏忽間又換上了笑,她嬌滴滴的說了聲好。 她接過男人的酒杯,青蔥般的手指落在杯壁上,酒液低下有些渾濁。 “迷情藥?” 男人看著女人媚眼如絲,對于被戳穿一點(diǎn)都沒有半點(diǎn)羞恥,反而興奮的點(diǎn)點(diǎn)頭,那點(diǎn)骯臟心思寫在了臉上,“美人,賞臉喝了吧。” 楚明蕭俏臉一冰,反手就對著臉潑了過去:“都賞給你臉了,滾吧。” 叁樓欄桿處,賀頤晟憑欄而望,對著身旁身材筆挺的男人噓了聲:“呦,秦哥,你這馬子性子挺烈?!?/br> 秦延眉目溫和,只是抬頭掃了他一眼,賀頤盛啪一巴掌打在自己嘴上,“口誤?!?/br> “嫂嫂這性子很烈?。 ?/br> 秦延笑了聲。 “膽子大還記仇,又嬌氣的狠。” 說完,他聲音轉(zhuǎn)沉,“賀公子,你的宴會縱情玩樂不是一向標(biāo)榜你情我愿嗎?” “有人在你這玩起了下藥,不管管嗎?” 賀頤盛干脆利落的聳聳肩,“順便幫你查查迷情藥的來源是吧?” “賀公子深知秦某之心?!鼻匮诱Z氣溫溫潤潤。 賀頤盛伸個懶腰朝樓梯下走去,朗著聲音調(diào)侃道“這庸城有了你秦爺,就跟有了青天大老爺似的,給警察局省多少事啊。” 酒水順著男人的臉滴落,大廳里一片寂靜。 “姑娘”寧小花聲音有些抖,細(xì)弱蚊蠅的。 楚明蕭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轉(zhuǎn)頭朝管家點(diǎn)點(diǎn)頭:“管家先生,接著走吧。” 她也是剛剛掃到了一個人,才敢這么由著性子。 “走?”油頭粉面男抹了把臉,臉上狠厲迸發(fā),還沒牽制住女人的手腕,整個人猛地被兩個人鎖住手臂,按倒在地上。 男人掙扎了一下動彈不得,囂張的叫喊道:“你們哪家的?敢動我?” “我們家少爺說了,李公子應(yīng)當(dāng)知道他這宴會的規(guī)矩,既然李公子不懂規(guī)矩,那就輕李公子離開。” 男人被拖出賀公館時,楚明蕭跟著管家來到了書房。 整個書房被各種畫框畫架擺滿,空氣中遍布松油的味道,楚明蕭掃了眼整個書房,視線落在賀頤盛身上。 他原本坐在沙發(fā)上,剛想站起來,楚明蕭皓腕輕抬,已經(jīng)搭在他的肩膀上,賀頤盛身子猛然僵住。 “今日來,是給賀公子送禮的?!背魇捯呀?jīng)緊挨著他坐了下來,柔媚的開口。 “咳咳蕭蕭姑娘送的什么禮?”賀頤盛端著茶,屁股朝旁邊挪了下,拉開兩人的距離,眼睛不著痕跡的掃過屋內(nèi)一角,感覺額角冷汗直冒。 “蕭蕭知道賀公子好畫美人圖,也愛收集美人圖?!?/br> 楚明蕭又往他身邊湊了湊,嬌里嬌氣的道:“幾年前有個畫師替蕭蕭畫了幾幅畫,蕭蕭知道自己不過蒲柳之姿,自然是入不了賀公子的眼,但那畫師確實(shí)極有名的,當(dāng)時畫的時候也廢了心思” “今日就送給賀公子,另外找賀公子幫點(diǎn)小忙?” 賀頤盛只覺得隨著楚明蕭離他越來越近,自己就跟架在火上烤差不多,心里暗暗叫苦。 你們這小情人玩情趣玩到他頭上算怎么回事!這畫冊真要落他手上,秦延還不得燒了他這滿屋子的畫! 他聽說要幫小忙,騰的一下就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抹了把臉上的汗。 “蕭蕭姑娘有什么忙,說出來便是?!” “不急,賀公子和我一起看過畫冊再辦也行?!闭f完,她就要拉賀頤盛的手。 “急的急的,有什么事您就直說了吧?”賀頤盛恨不得退到墻角里去,忙不迭的問道,甚至用上了敬語。 楚明蕭聞言,眉梢一挑,拉過一直站在她身后的寧小花。 “這是我朋友,她妹子今天被你們賀公館人擄走了,希望賀公子幫忙找一找?!?/br> “好的好的?!辟R頤盛聞言,推著一直低著腦袋的小姑娘朝門外走去:“我?guī)フJ(rèn)人哈,蕭蕭姑娘在這里等一會。” 說完,忙不迭的把門關(guān)上,仿佛再跑慢點(diǎn)就要有人燒他尾巴。 楚明蕭倚在沙發(fā)上,揉了揉眉心閉目養(yǎng)神,就聽到一陣腳步聲,剛一睜開眼,就看到男人噌亮的皮鞋。 向上看去,男人少見的穿了黑色西裝,深藍(lán)色的領(lǐng)結(jié)下是白色襯衫,臉上還帶著細(xì)細(xì)金框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極為儒雅。 秦延就站在她身邊,還未說話, 楚明蕭刁蠻的抓住他的領(lǐng)口,一把將人拽到在沙發(fā)上,還未等他說話,翻身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她的動作行如流水,男人原本熨燙服帖的衣物就被她弄得起了褶皺。 她跪在腿上,因著姿勢的原因,旗袍開叉處一下推到大腿根,露出半邊雪白的大腿。 男人習(xí)慣性想要撫上去,撫摸揉弄。 楚明蕭啪的一下把他手拍開,眼神微瞇,小手攥住他的領(lǐng)帶,語氣嬌氣蠻橫的質(zhì)問道。 “你居然來參加這種宴會?平日里我滿足不了你了?” 秦延:? —— yuwangshe.uk(ωoо1⒏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