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爺,你被人劫過色嗎?
男人沒將那硬挺的roubang再插進(jìn)來,他撿起地上的衣服,給女人穿上。 抱著酸軟無力的楚明蕭上了車,驅(qū)車朝城外駛?cè)ァ?/br> 外面的樹蔭聳立,在陽光下綠的發(fā)亮,楚明蕭一點都不擔(dān)心他把自己賣掉。 懶洋洋倚在玻璃窗上,盯著秦延那張臉瞅。 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的臉上,深邃的眉眼,薄唇,偏生周身又帶著溫和矜貴。 這男人如果墮落出了臺,絕對門庭若市,因為他不僅長得好,活也好。 身體里積蓄的體液過多了些,還在淅淅瀝瀝的往外流,泅濕了身下的座子。 “濕了。”楚明蕭道。 “什么?”她語速有些快,秦延沒聽清楚。 她朝自己腿間看去,黏糊糊的說著:“座子濕了。” 渾身仿佛有使不完的浪勁。 秦延咯吱一聲,把車停了下來,俯身給她一個長長的深吻。 吮的她唇rou殷紅似血,胸脯起伏,呼吸急促才松開。 他呼吸依舊平穩(wěn),只是唇上泛著水光,薄唇微掀。 “累成這樣,還想著喂飽我?” 楚明蕭突兀的被他戳中心思,微微撇頭,“胡說八道?!?/br> 他胸腔微震,心情愉悅的笑了,重新啟動車。 “累了就睡會吧,一會就到?!?/br> 這句話宛如某種征兆,剛落下沒多久,就把楚明蕭拉進(jìn)黑甜的睡夢中。 秦延緩緩將車速滿了下來。 雀鳴脆亮,水聲潺潺,迷迷糊糊間仿佛泡在溫?zé)岬囊后w里,楚明蕭眼睫輕顫,從睡夢中醒了。 醒來陌生的環(huán)境讓她有些微怔,她泡在浴池里,秦延正在給她洗澡。 她嘴里突然溢出一聲輕吟,男人輕輕揉著她的小腹,將一根手指插進(jìn)她的花xue里,摳弄清理著里面還未流完液體。 因為射的深,小肚子被男人輕輕的按壓著,就擠出很多濃稠的白濁。 “好酸?!迸送鲁鰞蓚€字,這感覺有點像失禁。 察覺到她醒了,秦延讓她自己坐好,收回墊在楚明蕭頸下的手,看似心無旁驁的清理她亂糟糟的下體。 等到清理完畢,楚明蕭的腿心內(nèi)側(cè)烙下了零星的紅色痕跡。 他用毛巾抱著濕漉漉的楚明蕭,把她抱上床,這才進(jìn)浴室里給自己沖洗。 很明顯,秦延帶她來的地方,應(yīng)該就是他的家。 天花板吊燈的散發(fā)著柔光,卻也沒有給冷硬的裝修風(fēng)格帶來柔和。 楚明蕭抱著毛巾擦著自己的濕發(fā),她赤著腳從床上走下來,拉開衣柜,隨手撿了件男人白色襯衣,穿在身上。 男人的襯衫對他來說大了些,襯衫垂在她的腿側(cè),前面領(lǐng)口開到胸前,露出半片雪白。 濕發(fā)泅濕的部位有些半透明,半遮半掩的露出點纖細(xì)的腰肢,楚明蕭聽著浴室里嘩啦啦的水聲。 明媚的眼睛好奇的在屋子里環(huán)視著,她的視線突然落在桌子上,定定的看著那個物件。 秦延剛沖洗掉身上的泡沫,突然聽到外面砰的一聲,傳來了槍響。 他微微擰眉,一把拉著浴巾,圍在腰間,頂著滿身蒸騰的熱氣走了出去。 地上有一串濕漉漉的小腳印。 楚明蕭正赤著腳站在窗口,光潔的腿站的筆直,眼神專注的凝視著下方,有風(fēng)吹進(jìn)來,使他的襯衫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 她不是很熟練的托著槍把,再一次扣下了扳機(jī),手槍的后坐力讓她纖細(xì)的身子微微顫抖,長發(fā)劃出漂亮的弧度。 她眼里有光,明明穿的色氣無比,整個人卻颯爽的厲害。 “我射中了?!彼弥鴺專樕鲜桥d奮又熱切,像個孩子摸到了喜歡的玩具。 庸城很多人看他不順眼,雖然解決的差不多了,但難免漏掉小魚小蝦的。 “喜歡嗎?”看她好端端的站在這兒,秦延就松了一口氣,“喜歡就送你了?!?/br> 因為出來的急,秦延臉上還滴著水,身上的水順著他人魚線的溝壑往下淌,麥色的腹肌整齊的碼著,這會看著有些狼狽。 但又有些......誘人。 楚明蕭聽到他把槍送給自己,眉梢一挑,突然拿著手里的槍對準(zhǔn)秦延。 “別動?!?/br> 秦延看著她悄悄移開扳機(jī)上的手指,笑的有些無奈,卻還是配合舉起雙手。 楚明蕭看他聽話,小腳踩著地毯上,走到秦延跟前,她用槍托頂了頂男人的結(jié)實的腹肌。 水珠戀戀不舍的攀附在上面,她還是沒忍住,半跪在地上伸出舌尖,順著他的腹肌朝下舔著,秦延身子一僵。 “別鬧?!彼说陌l(fā)旋,溫和的道:“不餓嗎?” 楚明蕭根本不理他。 秦延低頭,流連在腹部嬌美的小臉吐著舌頭,一直舔到浴巾包裹的地方,貝齒咬住他腰間的毛巾,撩起輕顫的睫毛挑釁的看著他。 秦延喉結(jié)上下滾動著,腹部的肌rou繃的結(jié)實,她刻意放慢了動作,輕輕往外一扯。 碩大的硬物從浴巾下彈了出來,那根青筋攀縱的巨物,筆直的拍在她臉上。 楚明蕭一手捏住他的壯碩,舔了舔嘴角。 “秦爺,你被人劫過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