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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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金之王對另外兩位王權(quán)者連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上幾個,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青年肩膀上,在那里的是第一王權(quán)者。 時隔多年踏足大地,竟然是以這樣的形式么,真是讓人無法接受啊。老人獨自呢喃,半晌悄寂,沒人答話,顯得那呢喃更加落寞了。 藤丸立香可以清楚地看到老人的眼中透露出復(fù)雜的神情,但緊接著周圍空氣氣氛為之一變! 原本堅實的土地和浩闊的天空轉(zhuǎn)眼間改寫成了宇宙空間,遠處星河閃耀,幾大行星飛舞在老者身邊,他光是站在那里就如同一顆大質(zhì)量的恒星壓在人頭頂,舉手投足之間可輕而易舉地賜予和剝奪。 藤丸立香望著頭頂閃亮亮的四把劍,忽然悲從心來。 這題,它超綱了??! 黃金之王的能力么?這些是蓋提亞在魔術(shù)回路里開口,他正思考要不要出手,只見盾牌飛上天,筆直朝向他的臉,氣勢洶洶。 下面?zhèn)鱽砬嗄甑拇蠛鹇暎河性捊o我下來說! 藤丸立香!他也怒了,你在這里搞什么時間神殿復(fù)刻! 我們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 不,我的臺詞本里沒有這句話。蓋提亞平靜地打斷他。 第五十一章 現(xiàn)在寫上?;蛘咧苯訉懹懈M?有難你當(dāng)。藤丸立香冷靜地吐槽回去。 蓋提亞斷然拒絕道:不可能。 面對領(lǐng)域中毫無預(yù)兆出現(xiàn)的男人,其他人原本警惕的注意力此時此刻更上一層樓。 金色的發(fā)尾回旋在星海中,褐色皮膚上銘刻奧妙的花紋,他穿了件白色的長袍,腰前呈對稱狀懸掛著一對金色的長流蘇,正隨著黃金之王的領(lǐng)域里莫名的風(fēng)微微舞動。 老者仍舊堅若磐石。 藤丸立香和蓋提亞兩人之間的紛爭并沒有干擾到黃金之王,因為老者的目標根本不是他們,惑星接二連三襲向青之王和赤之王,渾厚的罡風(fēng)壓得雙方氏族難以立穩(wěn)腳跟,有些不得不暫時半蹲下來。 宗像禮司支起劍刃,他的心和身有如此劍,永不彎折。青色的火焰阻絕老者的襲擊,他的屬性原本就偏重防御,這些星辰?jīng)]從他手里討到一絲好處,反而被碾成粉末,瓦解這波攻勢后,宗像禮司不緊不慢地重新構(gòu)筑出類似的行星,以作回敬。 黃金之王對此略微頷首,帶有一絲認可的味道。 另外幾顆則奔向周防尊,還沒近身就被他烈火般熊熊燃燒的火焰吞噬得一干二凈,那暴戾的性質(zhì)和他頭頂破破爛爛的達摩克斯之劍讓老者眉頭緊皺,但也沒有說什么。 到此為止吧。黃金之王輕描淡寫道,衣袖一揮,諸多異象全數(shù)消失,足以展示第二王權(quán)者對力量的精妙控制和高深莫測的理解。 藤丸立香因為站得和宗像禮司比較近,所以能聽到他低低的聲音:不愧是最強的王權(quán)者,寶刀未老。 黑發(fā)青年本想搭話,但一瞬間福至心靈這不就是絕佳的、搞清楚事情真相的機會嗎! 他對自己被誤會的事情一笑而過,因為細究原因的話,也不能責(zé)怪周防尊太沖動,又或者宗像禮司不聽人話。 從周防尊對無色之王的敵意來看,兩人之間可能發(fā)生過什么大事,以至于平時沉默到極點的周防尊這樣大動干戈。而宗像禮司對這件事毫不知情,他基于斡旋和平衡的目的,所以才會在剛才阻止周防尊對他出手。 而宗像禮司對他出手的原因又是別的事情了。最起碼第一王權(quán)者的飛艇炸了的這件事,青王作為監(jiān)督各位王之間的維序者,有必要了解真相,所以才參與了剛才的戰(zhàn)斗,打算趕在周防尊前面一舉擒獲自己。 這兩條理由讓他們的戰(zhàn)斗看起來亂成一鍋粥,這鍋粥直到黃金之王來才算是徹底煮熟了。 很明顯,老人是為了白銀之王的身體來的。 藤丸立香不敢再耽擱,唯恐誰再打個岔,讓頭頂?shù)腻佔兊酶蟾诹?,他想也不想立刻開口:能接收下這個嗎?只是靈魂暫時被排擠了出去,這個身體還能用。 老人紋絲不動,反而是他身后的兔子們立刻上前動作迅速又輕柔地把第一王權(quán)者的身體從他肩上摘下來,做完這一切后,又退回原來的位置。 歸還石板之王的身體一事,向兩位致謝。黃金之王說完,頭往下點出一道弧線,不多也不少,這么簡單的一個動作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莫大的禮儀了。 周防尊的氣息仍然十分暴躁,宗像禮司搶在他開口之前,說道:亟需解決的事情看來還有許多,這里恐怕不是一個好的談話的地方,不如各位移步到scepter4的駐地坐下來再說吧。 黃金之王淡淡地說:交給你了。 青之王又看向扶著盾牌的青年,像是在期待一個回答,藤丸立香松開英雄聚集之地,它化作點點光輝消失在眾人視野里:我也去,事實上我這邊也有需要解釋的事情。 藤丸立香點頭后,周防尊沒有表達異議,他宛若一頭獅子,緊緊地追著獵物不肯松口。 恐怕這是有史以來,王聚集得最齊全的一次,七位中到了四位半畢竟白銀之王的靈魂和身體似乎分割成了兩部分,只能給他算半個。 er4的駐地提前騰了出來,外部由兔子、scepter4隊員和吠舞羅成員共同把守。 室長辦公室內(nèi)。 因為宗像禮司在這里面建立了個和室,老者拒絕了安置沙發(fā)的提議,四人只能面對面跪坐在榻榻米上。至于蓋提亞,能讓他老老實實跪坐下來的,只有旅店的食堂小餐桌,所以這種場面他就不出席了,改而去把剩下的感染者凈化完畢,做好后續(xù)轉(zhuǎn)交給scepter4的準備。 怎么了,統(tǒng)括局?巴巴托斯一邊往裙子下面塞人,一邊問。 蓋提亞看了看她的裙子,欲言又止,最后蹲下來幫她往下扯扯料子:別亂掀裙子。 巴巴托斯先是受到劇烈的沖擊,裙子上的紅色波點悉數(shù)轉(zhuǎn)化成眼球,全身上下一齊瞳孔地震,恍惚中,她總覺得這句話有點耳熟,像是誰說過,記憶回溯,最后定格在黑發(fā)青年的藍眼睛上。 方才的感動和激動完全冷凝下來,她干巴巴地答:哦。 去吧。 我出發(fā)了。巴巴托斯邁出幾步,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像離家上學(xué)小學(xué)生。 干! 辦公室這邊,藤丸立香怎么坐怎么覺得不自在,周防尊在他對面,視線像麥芒,一直密切地關(guān)注著他。再加上左右的黃金、青色兩位王權(quán)者,這場子看起來有那么點古代武士切腹自盡的味道。 他被自己的聯(lián)想冷到打了個寒顫。 年長的黃金之王沒開口,其他兩位姑且有尊老的美德,也沒有開口。 藤丸立香琢磨著,尊老愛幼這個詞,老者占前者,而他算是這里面年紀最小的,也就是幼的那個,搶到發(fā)言權(quán)成了眼下最重要的事情,他著實怕這群王權(quán)者跳起來就又空中拔劍。 那就從頭開始說吧,老者慢悠悠地開口,矍鑠的目光掃過來,竟像一把刀那樣銳利,你意下如何? 藤丸立香受寵若驚,沒想到他會率先詢問自己,但這是絕無僅有的機會,青年當(dāng)機立斷講出實情:首先澄清一點,我不是王權(quán)者。 周圍的空氣明顯停滯。 青王和赤王的眉頭當(dāng)即皺了起來,他們都看到了那把屬于無色之王的達摩克利斯之劍,難道他們出現(xiàn)了集體幻覺不成? 黑發(fā)青年從兜里掏出一個小方塊,大概和配茶的放糖差不多大小,他用手指推了下,方塊順應(yīng)力道翻了個面,也正是在那瞬間,它的體積膨脹到和魔方類似的地步。 這時,透過透明的壁壘,他們能夠清晰地看到里面猶如游魂一樣的狐貍面具。 這個是?宗像禮司收回視線,推了推眼鏡,問道。 無色之王。 乍一聽到這答案,身為scepter4的領(lǐng)袖,他思考的竟然不是狐貍面具的真?zhèn)?,而是那魔方的?gòu)成,竟然連王權(quán)者都可以幽禁起來,這種力量或許可以用于制約一途。 想到這里,宗像禮司用余光晃了圈,他從黃金之王的臉上看到了和自己類似的想法。 卑鄙無恥!狐貍面具在透明的魔方里游來游去,罵罵咧咧,本大爺是王權(quán)者,你竟然這樣對待本大爺!把那些眼睛拿開啊啊啊啊?。〔灰^來?。。?! 聽著那奇異生物的叫嚷,幾位王的視線又集中在藤丸立香身上,他謹記夏目老師的教誨,眼睛要睜得大大的,表情要無辜。 況且切實玩|弄無色之王的是魔神柱,和他沒有關(guān)系。 這位無色之王擁有干涉的力量,可以進入不同人的體內(nèi),在這期間,接觸到了我們的一些呃,東西。藤丸立香在此世之惡這件事上模糊了下,這些東西傳染性極強,雖說我們有辦法解決,但必須先把感染者暫時保護起來。 宗像禮司茅塞頓開,他立刻意識到失蹤案的事情:也就是說近期大量的失蹤人員是因為被無色之王侵占了身體,成為了感染者? 他松了口氣,很高興青王這次沒有跨服聊天:沒錯,它會催發(fā)人類內(nèi)心的破壞欲,大肆引發(fā)負面情緒,想必接下來會威脅到社會的安定,我們正是為了這件事而來。 藤丸立香注意到男人臉色逐漸繃緊,他保持同等的語速,語氣里多出安撫的意味:還請放心,感染者已經(jīng)悉數(shù)痊愈,我們這邊的人手應(yīng)該正在和scepter4進行移交。 外面夜色正濃,本該是也夜深人靜的時候,scepter4的駐地卻顯得有點吵鬧,隱約能聽到一位女性利落的指揮聲。 宗像禮司的終端震動了下,他輕聲歉禮后,匆匆看完。 副長淡島世理發(fā)來訊息,說有一名小女孩闖入駐地,從裙子下方取出幾十名人員后消失不見。經(jīng)過面部識別,和最近的失蹤案名單全部吻合,目前所有人生命體征正常。 宗像禮司的視線在裙子這個單詞上停了足足一分鐘,抬起頭對藤丸立香說:已收到,十分精彩。 藤丸立香:? 作者有話要說:立香:你又開始了是不是?。?/br> 東京大飯店好上頭,抱頭 第五十二章 饒是藤丸立香,也沒琢磨出宗像禮司這句話是什么意思,從語氣來說,不大像完全的夸贊,有點玩小游戲時,背景音大喊一聲unbelievable的那種味道。 君子算賬,一會兒不晚。 懷揣著疑惑,他繼續(xù)往下說:為了不產(chǎn)生新的感染者,所以我們?nèi)チ孙w艇。當(dāng)我們到那里時,第一王權(quán)者的身體已經(jīng)被無色之王占據(jù),雖然我們用了些手段困住它,但沒想到飛艇上早就安放了計時炸|藥。 這才有了飛艇撞劍那一幕。 聽到這里,王權(quán)者們已然知曉剛才出了場大烏龍,身為王權(quán)者,他們有必要自己的一言一行負責(zé)。 一身位高權(quán)重者氣息的黃金之王毫不避諱道歉這這件事,這是他身為王的責(zé)任和應(yīng)有的擔(dān)當(dāng),繼他之后,宗像禮司雙手微微握拳,鄭重其事地放置在膝上:就吾等信息勘誤一事,向你致以最真誠的歉意。 就連周防尊也收斂起散漫的態(tài)度,輕聲說了句:剛才對你出手的事情,抱歉。 面對這難得的道歉,藤丸立香接受得很坦然,因為這才是尊重王的方式。 他的視線投到桌上的魔方,接下來就是一切的起始了,赤王和無色之王的恩怨。 氣氛霎時又凝重起來,周防尊只對狐貍面具說了一句話:12月7日,鎮(zhèn)目町3街25的比良阪大廈頂樓。 什么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記得這么清楚,看來我做得很值嘛!狐貍面具放肆地笑起來,混亂的語氣讓人極為不適,它游到藤丸立香這邊,忿忿地說,都怪這只猴子,不然我完美的計劃怎么可能泡湯! 不等宗像禮司說點什么,只見藤丸立香笑起來,那笑容里殺氣十足,他先是用大拇指在脖子上劃了一下,然后拿起魔方施展出莫里亞蒂式調(diào)酒手藝,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將無色之王和里面的空氣充分混合。 周防尊想知道的已經(jīng)知道了,他和無色之王無話可說,紅發(fā)男人用手指在終端上隨意翻了翻,提出一段視頻來,連接上辦公室內(nèi)的投影,所有人這下都能看清楚。 在這一時間和地點上,一名吠舞羅的核心成員的遇害全過程,展現(xiàn)得一清二楚。 藤丸立香覺得視頻里的兇手隱隱有些眼熟,虧他記憶力不錯,很快就回憶出是在葦中學(xué)園時,向菊理借終端的那名少年,也就是貓的小白。 話說,名字就叫做小白? 那小白大概率就是被擠出身體的白銀之王了吧,他思考到。 無色之王試圖挑起王權(quán)者之間的紛爭,理應(yīng)受到制裁,但scepter4現(xiàn)有的關(guān)押條件不滿足羈押它的需求,宗像禮司特別邀請?zhí)偻枇⑾懔粝聛韼兔⒅\一下。 讓人最意外的是,周防尊竟然對scepter4羈押無色之王的事情沒有任何異議,散會時,除了步速更快些,沒有別的話。 藤丸立香和黃金之王拜別,他透過窗戶能看到外面緩緩而去的氣派車隊和吠舞羅的各色交通工具,清爽的茶香傳來,這次宗像禮司沒有再邀請他跪榻榻米,兩人更加放松的坐在沙發(fā)上。 周防尊不會就這樣放棄的,你留我下來也是想說這件事吧。他說得很篤定,用的是陳述句而不是疑問句。 哦?宗像禮司挑起眉,他啜飲了一口熱氣騰騰的茶水,水汽氤氳在鏡片上,物理漂白,看來你對他很了解,的確,那樣一聲不吭不符合他的品質(zhì)。 藤丸立香猛掐了把大腿,強行忍下笑意:你覺得他會怎么做? 在此之前,你為什么想要幫周防,據(jù)我所知,你們應(yīng)該是第一次見面。 宗像禮司取下鏡架擦拭鏡片的時候,聽到青年開口,他的語氣中有一絲落寞和不甘:這個,不能說百分百感同身受,但失去誰的滋味我嘗過。 所以不希望其他人再度品嘗這份苦釀。 所以想做到自己能夠做到的所有事情。 十束多多良不是王權(quán)者,他的死是可以扭轉(zhuǎn)的,但周防尊就不同了。王權(quán)者都是命運的寵兒,他們的更替里有著石板、或許用世界的意志來形容更恰當(dāng)。 還有一些話藤丸立香沒有說出口,但由于宗像禮司本人也有類似的想法,所以他平靜道:想要讓周防放棄報仇是不可能的事情,想要救他只能勸說他放棄,這是一個無法兩全其美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