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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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有人破壞隊形:你們是沒有自己的老婆嗎,為什么要喊我的老婆! 傅媛見狀,心中浮起一種奇異的虛榮和滿足感。她瞅了一眼言夏,道:可是我沒什么自信了。剛才聽挽冬說,她和言夏從小就認(rèn)識了。 ??????! 怪不得經(jīng)??匆娝齻兎艑W(xué)一起回家 言夏作弊那件事,老婆好像還去給她撐腰了。 慕了是青梅竹馬啊,關(guān)系這么好的嗎 傅媛:對,但我還是覺得言夏和挽冬不合適??赡苁俏叶嘞肓税?。 一群Omega紛紛表示支持:確實不合適,我單方面宣布言夏配不上我老婆! 小媛你先別喪氣呀,你可是我們當(dāng)中勝算最大的那個了。再說了,言夏之前不是喜歡洛其遠(yuǎn)嗎?說不定現(xiàn)在還喜歡她呢。 對呀。而且兩小無猜算什么,有一句話說得好自古天降克青梅嘛。 nsdd,那個言夏認(rèn)識老婆那么久了也搞不她,說明商挽冬對她根本沒意思,有意思早就在一起了。 傅媛看著一行行義憤填膺的回復(fù),不由得勾起嘴角:謝謝大家,有被安慰到,我們一起加油吧。 她關(guān)上手機(jī),直視前方,正好看見言夏正托著腮,一臉神游天外,心中不屑,更覺得自己勝算很大。 耳邊響起一道聲音:哎,言夏! 言夏回過神來,她剛才在和系統(tǒng)聊天,沒注意到周圍發(fā)生了什么。 她見陸以星正若有所思地打量著自己,便問:怎么了? 陸以星從鉛筆盒里抽出一張薄薄的紙,遞給她。 言夏接過一看,上面是畫著很大的表格,格子里寫滿各種課程。 這是課程表。陸以星道,你應(yīng)該還沒有吧。 言夏頗有些意外地看著她,點點頭:謝謝你沒想到這姑娘意外的還挺細(xì)心。 沒事兒,我之前多打了一張,剛剛才想到,就給你了。 陸以星往椅背上一靠,又從口袋里掏了掏,問她,吃糖嗎? 她的掌心里躺著一顆薄荷糖,熟悉的藍(lán)綠色糖紙在陽光下粼粼閃爍。 言夏倏然想起之前暈車時商挽冬給自己的薄荷糖,心下了然。 她伸手接過,拆開糖紙,隨口問:你之前是不是也給挽冬了? 不是啊。陸以星茫然地張了張嘴,這是我向商挽冬討來的。 言夏一怔。 陸以星又拿了一顆糖扔進(jìn)嘴里,嘖嘖嚼著:我跟你說,商挽冬這個人好小氣的!我看見她之前買了一大包呢,結(jié)果只給了我?guī)讉€。 言夏眨了眨眼,忽然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啊,謝謝你。 陸以星:啊?你不用這么客氣。 言夏抿著嘴唇,薄荷糖清爽的味道充斥著口腔,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甜味兒。 她垂下眼簾,濃密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一時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 陸以星見狀心道:吃顆糖就這么高興?她可真容易滿足啊,家里不會很窮吧 第一節(jié) 是英語課,A班的英語老師姓楊,說話做事都很風(fēng)趣。她走上講臺,第一句話就是:看你們期中考完辛苦了,這節(jié)課就給你們放個電影吧。 A班全體沸騰歡呼,坐在窗邊的人積極地拉下窗簾,整間教室頓時被昏暗籠罩。 言夏逐漸適應(yīng)了黑暗中的視線,她左右看了看,大家的臉上都掛著期待和興奮的表情。 還蠻有氛圍感的。 楊老師打開投影儀,彩色的畫面浮現(xiàn)在幕布上,悠揚的樂聲響起。 郁郁不得志的音樂老師來到一座新的學(xué)校,在這里打開了嶄新的人生篇章,也改變了許多人的命運。 言夏很早以前就看過這部電影,正好也是在高中時期看的,是《放牛班的春天》。 她忽而有些懷念自己回不去的高中時代。 電影色調(diào)偏向嫩黃,洋溢著早春蓬勃的氣息。張弛有度的劇情令很多人都不禁入了迷。 寂靜的人群里,商挽冬的視線落在言夏的背影上。 她微微仰著頭,整個人一動不動,及肩的烏發(fā)被橡皮筋扎起,就掛在后腦勺上晃著,像一個短短的小尾巴。 纖長的脖頸后方貼著隔離貼,貼紙微微卷起,邊緣隱隱約約露出一點暗紅的咬痕,在瓷白的皮膚上尤為顯眼。 夏天空氣悶熱,商挽冬垂下眼,有些煩躁,又有點內(nèi)疚,舌尖不由自主地頂了頂犬齒。 她昨晚控制不好自己,咬得太深了,還沒來及言夏疼不疼。 一節(jié)課結(jié)束,電影還沒有放完,楊老師喊了下課,許多人還意猶未盡,央求她再放一段。 楊老師故意板起臉:不放了,剩下的部分自己回去看。這電影不是讓你們白看的,有任務(wù)要交給你們。 許多人心中浮起不祥的預(yù)感。 楊老師說:回去把電影看完,寫個兩百字的觀后感,明天交上來。這就是你們今天的作業(yè)。 別啊 是人嗎??? 一想到要寫作文,電影都變得不有趣了。 楊老師微笑著走出教室,留下身后的一片哀叫。 言夏拿出筆,在本子上記下作業(yè),忽然想起自己的筆還沒有買到。 她轉(zhuǎn)過頭,曲起食指,在商挽冬桌上扣了扣:借我一根紅筆。 商挽冬正趴在桌上,像是在休息,頭也不抬,半晌迷迷糊糊地說:自己拿。 言夏湊近她,小聲問:jiejie,你在睡覺嗎? 商挽冬埋在臂彎里,露出一雙眼睛,悶悶地說:沒睡多久。 言夏,你不要打擾挽冬休息了。傅媛柔聲說道,讓她自己睡一會兒吧。 言夏看了看她:她睡多久了? 傅媛一愣:睡了一節(jié)課了。 言夏聞言,伸手往商挽冬的頭上一探,頓時蹙起眉:有點燙。你是不是感冒了? 商挽冬抬起眼,遲鈍地說:沒有吧。 什么沒有?你都有鼻音了。言夏抬高聲音,站起身,拉了拉她的袖子,來,我扶你去醫(yī)務(wù)室。 商挽冬也皺起眉,很固執(zhí)地說:不去。 說完,整個人重新埋了回去,像一朵長在墻角、委委屈屈的蘑菇。 言夏: 好像鬧脾氣的小孩子。 她對愣在一旁的傅媛說:勞駕,幫我和老師說一聲,我先把她扶到醫(yī)務(wù)室去。 傅媛反應(yīng)過來,連忙點頭:好。 言夏站起身來,將趴在桌上的商挽冬架在肩膀上,兩人慢慢走出教室。 商挽冬沒怎么反抗,柔順地貼在她身上,言夏感覺半邊身子都跟著guntang起來。 商挽冬趴在她的肩頭,兩頰泛著病氣的紅暈,喃喃道:不去,不去醫(yī)院。 不是去醫(yī)院,是去醫(yī)務(wù)室。言夏一邊哄著她,一邊小心翼翼地帶她下樓,你乖一點,馬上就到了。 商挽冬搖搖頭,黑色的眸子濕漉漉的,看上去無辜又可憐。 她壓低聲音,說:你每次都這么說。 言夏卻聽到了,失笑道:哪有每次呀,這才第一次好不好。 商挽冬眼神霧蒙蒙地看著她,抿嘴不說話了。 都說人生病的時候最是脆弱,商挽冬也不例外。 言夏看她這副樣子便想逗逗她,問:為什么要說是別人給的糖? 商挽冬搖頭。 言夏挑眉:不能說? 商挽冬嗯了一聲,目光落在地上,像是心虛。 你偶像包袱那么重呀,喜歡吃糖也沒什么的。言夏笑著說,我又不會笑你。 商挽冬垂著頭:不是,我沒有。 言夏用指頭戳了戳她柔軟的臉頰,問:是不是昨天半夜穿的太少,所以感冒了?我走之后,你在下面坐了多久? 商挽冬低聲道:一個小時零七分。 竟然這么精確。言夏說,你失眠了嗎,喝完牛奶還睡不著。 商挽冬瞥了她一眼,說: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是我害了jiejie。 言夏哭笑不得,扶著她的腰慢慢走向一樓的醫(yī)務(wù)室,我罪該萬死,切腹謝罪,好不好? 商挽冬猛地攥緊她的手:不行。 嗯?言夏看了她一眼,笑得有些壞,心疼了? 她原以為商挽冬不會回答,商挽冬卻吸了吸鼻子,聲音又低又輕:嗯。 作者有話要說: 我好像在冬子越來越軟的道路上一去不復(fù)返 相信我,她真的很A的,和夏夏一樣A!真的?。ū葎潱?/br> 感謝在2021052623:58:07~2021052723:48: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付南、阿德、村橋南、鮮衣怒馬少年時、恨我好了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嗷嗚嗚嗚嗚40瓶;子川5瓶;夏日冰3瓶;楓L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三十四章 商挽冬說話的時候,溫?zé)岬暮粑吐湓谘韵牡亩鷤?cè),仿佛一陣暖風(fēng)擦肩而過,綿軟而難以抵擋。 她感覺右半身短暫地麻了一下,像是被火星子點燃的枯草,整只耳朵都猛地?zé)似饋怼?/br> 她心疼我。言夏呆呆地半張著嘴,喃喃道,系統(tǒng),你聽到?jīng)]有?小木頭說她心疼我! 系統(tǒng):淡定,宿主,我聽到了。聽得很清楚! 言夏念念有詞:她心疼我,等于她在乎我。四舍五入,她心里有我! 系統(tǒng): 作為一個AI,它并不太了解人類之間的感情。原來只是一句心疼就可以高興成這樣嗎? 它遲疑地說:我覺得商挽冬的感情數(shù)值有些奇怪,好像進(jìn)展得太快了,這不應(yīng)該。宿主,要不要我檢查一下商挽冬的內(nèi)部數(shù)據(jù)? 言夏并沒有被潑涼水后的沮喪,而是雙眼發(fā)亮、摩拳擦掌,仿佛被激起了挑戰(zhàn)欲一般,動力滿滿地說:不奇怪,我覺得很合理。再給我一小段時間,我肯定能讓她親口喊我寶貝。 見言夏一臉激動得嘴角瘋狂上揚,差點抑制不住表情的樣子,系統(tǒng)不由提醒道:好吧。宿主,控制一下你自己。注意你的表情,小心嚇到商挽冬。 言夏深呼吸一口氣,壓制著心中的激動,扶著商挽冬進(jìn)了醫(yī)務(wù)室。 她實在是難以控制這份歡喜,就像組團(tuán)打一個很難很難的boss,真當(dāng)所有人都用完了補(bǔ)給,準(zhǔn)備放棄的時候,忽然之間出現(xiàn)了一絲曙光。 怎么了?醫(yī)務(wù)室的老師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見她們時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驚訝。 言夏把商挽冬摁在椅子上,說:她感冒了。 醫(yī)務(wù)老師聞言,給商挽冬做了些基本的檢查,最后點點頭:確實是感冒了,有一點低燒。 言夏瞥了一眼商挽冬,說:我就說是感冒啦,她還不承認(rèn)。 商挽冬無精打采地抿著嘴唇,腋下夾著溫度計,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低氣壓。 這讓言夏想起一張表情包滿臉寫著高興.jpg。 不得了,孩子委屈上了。 言夏忍不住捏捏她的臉,卻被商挽冬偏頭避開。 她捂著臉小聲阿嚏了一下,鼻尖紅紅的,悶聲道:別碰我,會傳染給你。 言夏笑道:那你擦一下鼻子。她抽了張餐巾紙,遞給商挽冬。 困不困?困就在那邊的病床上睡一會兒。醫(yī)務(wù)老師關(guān)切地問,我去給你拿點感冒藥,吃幾天就會好了。 商挽冬坐上了床,正襟危坐,蹙眉堅持道:不吃也能好。 言夏聞言雙手叉腰,一臉認(rèn)真地說:不行。有的小感冒不重視,會轉(zhuǎn)變成肺炎的。 一旁的醫(yī)生笑著點點頭:她說得沒錯,一定要重視起來,不要仗著年輕隨意透支自己的身體。 言夏得意地昂起下巴:聽到?jīng)]有,連醫(yī)生都這么說。 商挽冬:聽到了。 兩人異口同聲:那就快躺好! 在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攻勢下,商挽冬無奈地抿嘴:好吧。 你先休息一下。言夏搬了把椅子坐在她旁邊,哄道,不吃藥哪里好得快。 商挽冬病懨懨地靠著枕頭,她本就皮膚冷白,這會兒更是顯出幾分病弱的蒼白,雙眸霧蒙蒙的,兩頰浮著不自然地暈紅。 看著就很可憐,又有點可愛。 言夏心道:讓人想狠狠欺負(fù)一下。 她站起身,正要去給商挽冬倒水,卻忽然被拉住。 商挽冬抬眼看著她:去哪? 言夏眨眼:給你倒水。 商挽冬:我不渴。 你嘴唇都快干燥得起皮了。言夏把她的手扒拉開,順便撓了撓她的掌心,你乖一點,我馬上回來。 商挽冬便放開言夏,目光跟隨著言夏的背影遠(yuǎn)去。 言夏拿著熱水和感冒藥回來的時候,商挽冬正垂著眼,雙手放在被子上,鼻尖泛紅,卷翹的睫毛半掩著眼睛,像一朵稀疏萎靡的花。 言夏在床邊坐下,貼心地將手里的口服液擰開,插上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