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骨暖婚,總裁寵妻100天 第256節(jié)
“重新跟我怎么樣,我會給你你想要的,什么都行。” 簡安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她費力的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嗓子好像被堵了,怎么都說不出話來。 “說話!” 岳成司似乎是不耐煩了,他突然低吼了一聲。 “我……” “我什么我,你結(jié)巴了嗎,不會好好說話!” 透過后視鏡,岳成司見簡安搖了搖頭。 不答應? 呵,他都已經(jīng)許諾什么都給她了,她竟然還不答應?她把他,當成什么了! 簡安以為岳成司還是想玩兒之前的把戲,她剛認識他的時候,是那樣不正常的關(guān)系,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幾年過去了,難道又要回歸那樣的關(guān)系? 老天是想拿他們兩個玩兒還是怎么樣? 好馬都知道不吃回頭草,她雖然算不上好馬,但是之前的草都已經(jīng)腐爛了,她還回去吃,是有多傻,更何況,過去的那種關(guān)系,她已經(jīng)不想再來一遍了。 “好,不愿意是吧?!痹莱伤纠湫σ宦?,“我最后一次再問你一遍,如果你的回答是不愿意,就給我從車上滾下去!” 頓了頓,岳成司沉著聲音問:“愿不愿意重新跟我?!?/br> 纖長的手指在胸前緊握成拳,簡安的心在胸腔里“砰砰砰”劇烈的跳動著,理智告訴她,她不能愿意,也不應該愿意。 岳成司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后視鏡,注視著她的嘴,想要看從她的嘴里,到底會吐出什么樣的話來。 簡安的嘴張了張,狠狠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手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脖子。 “我……” “我……愿意……” 最后,無論理智告訴了她多少遍她不應該愿意,可是她的嘴卻背叛了她的理智。 第二百三十八章 我那個來了 她狠狠閉上了眼睛,并沒有因為說出這樣的話來而輕松半分,事實是,不論她回來愿意,還是不愿意,都注定了她的心會深受煎熬。 可是,她的心告訴她,她還是愿意的,說她賤也好,沒有自尊也好,什么都好,她知道她無法違背自己的內(nèi)心,她是愿意的,就算是依舊是那樣的……那樣讓人覺得不恥的關(guān)系。 岳成司突然笑了起來,仿佛一顆懸在半空中的心,突然落回了原位,從來沒有任何的話語,比從簡安嘴里說出“我愿意”更動聽。 無論她是出于什么樣的目的,無論她想要什么,無論她是真心還是假意,只要她說了這句話,就算是困,也要把她困死在他的身邊! 岳成司說:“我現(xiàn)在送你回酒店?!?/br> 說完,岳成司重新發(fā)動了車,也不知道是現(xiàn)在心緒已經(jīng)不再那么浮躁還是其他原因,岳成司的車比起剛才,竟然開的四平八穩(wěn),再也沒有剛才那種時刻準備拼命的架勢了。 這一路上,兩人都沒有怎么說話,車穩(wěn)穩(wěn)當當?shù)耐T诹司频甑拈T口,簡安正要下車,岳成司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話。 “明天晚上七點左右,你在酒店等我?!?/br> 簡安放在車把上的手一頓,隨后,點了點頭,發(fā)出一聲輕而不可聽的“嗯”。 下了車,簡安的手緊緊抓著手里的包,骨節(jié)都被捏的發(fā)白,現(xiàn)在思緒恢復正常,她卻依然沒有為剛才做的決定而后悔,即便現(xiàn)在看起來,真的是非常的盲目。 如果讓馮魏寒知道的話,可能會劈頭蓋臉的罵她一頓,可是她已經(jīng)不想再找任何的退路了,如果她是個無可救藥的病人的話,那她可能是那種最讓醫(yī)生頭疼的,不肯吃藥的病人,活該病死算了。 果然到第二天晚上七點的時候,岳成司的車停在了酒店門口,簡安就站在門口等他。 看到簡安很守信用的在等自己,岳成司心里其實是很欣慰的,雖然他的面上依舊很冷淡。 岳成司下了車,簡安心里一緊,下意識的想往后退,但是想了想,使勁兒遏制住了自己往后退的沖動。 “走吧?!?/br> 簡安愣了一會兒,然后抬頭望向他。 “走哪兒?” “跟我隨便走走?!?/br> “哦,好?!?/br> 簡安答應了他,岳成司已經(jīng)提步先走一步,簡安跟在他的后面,默然無聲,靜悄悄的。 走了大概幾十米,岳成司皺了皺眉,他甚至不大聽得到簡安的腳步聲,突然就停了下來,簡安跟在他的后面也跟著停了下來。 兩人站在自己各自的位置上,沉默了十幾秒,岳成司忽然轉(zhuǎn)過頭來,徑自朝簡安走來。 簡安僵在原地,看著岳成司大步邁過來,隨后她低下頭,岳成司的手已經(jīng)牽住了她的,五指一握,便收入了自己的掌心,拉著簡安往前走。 本來是一前一后的,不知道怎么的,走著走著就變成了并肩而行。 簡安走在岳成司的旁邊,柔軟的手被握在了寬厚的掌心之中,甚至都起了薄薄的一層汗,她想活動一下手指,可是被包的太緊了,沒有活動的空隙,除非抽離開他的手掌。 可是,她心中忐忑不安,被他牽著的時候手一動都不敢動,其實她也能感覺到,他的手心里也出了汗,只是他似乎并不在意,于是兩人手心的汗?jié)n,便融為了一體。 過馬路的時候,簡安因為心猿意馬,落在了岳成司的后面,等有意識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被抱到了岳成司的懷抱中,不遠處汽車的鳴笛聲尖銳的刺入耳中,岳成司低頭看著她,好看的眉頭蹙的死緊。 “你都在想什么?車來了也不知道躲?” 分明是責怪的話,可是聽在簡安的耳朵里,卻有種奇妙的感覺。 簡安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看著他。 岳成司皺了皺眉,又說出了一句很不好聽的話。 “我很懷疑你這幾年是怎么活下來的,沒有死真是燒了高香!” 簡安低下了頭,這是在罵她笨嗎,其實她好像也不是那么笨,只是遇到這個人后,不知道怎么的,腦子就變得特別的不好使。 岳成司本來還想再罵她幾句,但是又反過來想想,覺得這樣的自己顯得有些過于嘮叨,好像自己有多在乎她似的,轉(zhuǎn)而不自然的甩開了簡安的手,徑自朝前走去。 濕熱的掌心中突然有涼爽的風吹過,帶走了一些濕氣和熱量,簡安將微張的手又緊緊的握了起來。 岳成司扭過頭來,在對面的馬路上沖她喊道:“你還不趕緊過來!” 簡安抬起頭來,用力抿了抿唇,快步跟了上去。 走了大半天,岳成司轉(zhuǎn)而進了一家路邊的便利店,他進去后買了兩瓶蘇打水,出來也沒問簡安想不想喝,直接塞到了她懷里。 打開瓶蓋,岳成司自己喝了一口,然后看向一旁的簡安。 “怎么不喝?” 簡安看著捧在她手心里的蘇打水,她能感受到瓶子上傳來的冰透的涼意,在手上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沒多說什么,打開喝了一口。 絲絲的冰涼順著喉嚨而下,帶走了剛才行走時的燥熱感,五臟六腑都變得清涼起來。 簡安突然說:“我記得你好像是不喝這些亂七八糟的飲料的?!?/br> 岳成司愣了一會兒,隨后嘴角勾起嘲諷的笑。 “這有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不知道吃了多少?!?/br> “你不會生病嗎,你的胃不會難受嗎?你要是胃疼的話,應該會很難受的吧?!?/br> 岳成司望向她,唇角一勾,問:“你這是在擔心我嗎?” 一抹異樣在臉上一閃而過,簡安抓著手里的蘇打水,自言自語的說:“我記得,你當初胃疼的厲害……” “心都會變,更何況是身體呢?”岳成司笑了笑,看向簡安,眸光意味不明。 總覺得他這話好像在暗示著什么。 岳成司很快把整瓶水都喝完了,直接扔到了路邊的垃圾桶里。 “好了,我逛夠了,我們回去?!?/br> 簡安問:“回哪兒?” “回酒店?!?/br> 回到酒店,簡安坐在床邊,眉頭因為疼痛蹙起,下意識的彎下了腰,正好岳成司在里面洗完澡出來,簡安趕緊挺直腰板,忍著疼痛,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他穿上了一件薄薄的黑色真絲睡衣,柔軟順滑,碎發(fā)的發(fā)尖兒上還凝著水珠,手里拿了一塊毛巾,自己馬馬虎虎的擦了擦,然后走到床邊,坐到了床沿旁,并將毛巾遞給了簡安。 “給我擦干?!?/br> 簡安伸手接過,牙齒緊咬著下唇,額頭冒出了一層薄薄的冷汗,接過毛巾的手甚至有些抖。 不過岳成司正側(cè)對著她,并沒有看到她的異樣。 簡安換了個地方,雙膝跪在岳成司的身后,將毛巾覆蓋到岳成司的頭上,然后輕輕的擦拭,簡安的動作很輕,甚至岳成司都懷疑她還需要多久才能把頭發(fā)給擦干,終于,岳成司的耐心到了極限,他突然抬起手,一只手抓住了簡安的手。 簡安的手突然抖了一下,岳成司突然轉(zhuǎn)過身,一只手推著簡安的肩膀,將她輕輕的推到了床上。 發(fā)絲尖都凝在一起,好像針一樣,一根一根的在簡安的脖子上掃來掃去,有些癢,一些未干的水滴滴在她的鎖骨上,順著鎖骨滑下去,一直滑到了衣服里,水滴蜿蜒過的痕跡,涼意在四周蔓延。 岳成司捏著簡安的下頜,冰涼的帶點兒濕度的唇便印了上去,一下一下,蜻蜓點水,卻讓人有些欲罷不能,隨后,他舌頭輕輕的舔了舔簡安的唇瓣,簡安嚇了一跳,一驚之下雙唇微張,岳成司的舌頭就跟著探了進去,唇舌交纏,舌頭被吮吸著,簡安只覺得舌頭發(fā)麻,喉間燥熱,無端的火氣沖上了腦海,整個人有些朦朧迷糊。 突然,一股尖銳的疼從小腹傳來,瞬間在腦海內(nèi)炸開,讓簡安剛剛沉浸下去的心情突然往上提,倒吸了一口涼氣。 岳成司松開她,眉頭擰起,感到了她的不正常。 “怎么了?” “肚、肚子疼?!?/br> 肚子疼? 岳成司這才看清,她的額頭上早就布滿了細密的冷汗,臉色也有些蒼白。 “怎么會突然肚子疼,是不是吃壞東西了?”岳成司的手按在了簡安的肚子上,然后問:“這里嗎?” 長長的睫毛低垂,簡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我那個來了……” 岳成司先是怔愣一會兒,隨后了解了什么意思,再然后,他想起了剛才他給簡安買的那瓶冰鎮(zhèn)過的蘇打水,臉立馬陰沉下來。 “我剛才給你買的涼水,你為什么要喝?” 簡安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像這次見了岳成司,她的嘴變得格外的笨,連句完整的話都不會說了。 岳成司對簡安這樣的行為,感到深深的無可奈何。 岳成司立馬站了起來,就這么穿著睡衣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