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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往后看去,便是豁然開朗,五湖四海,大澤八荒,盡收眼底,令人心潮澎湃。 周圍的仙氣充盈到了一定地步,直教人飄飄然,腳步都輕盈了很多,仿佛再走幾步,就能順風(fēng)扶搖而上,更令人驚訝的是,腳尖落地,便蕩起一片云霧,活像是踩著白云。 又有些仙人落下,有的駕云而來,有的騎著仙鶴,皆是仙風(fēng)道骨的模樣,一路順著云霧走,周圍全是天界上神,唬得夏無心都不敢放肆,說話都只敢扒在蘇斜月耳邊。 “師姐,那個衣服上開花的,是何人?”夏無心指著一裊裊落地的上神,小聲問。 蘇斜月連忙將她手拍下,噓了一聲:“莫要指著人家,我也沒上過天界,怎么認得他們?” 夏無心摸了摸頭,便又跑到落在最后的宋逾白身邊,笑道:“先生,你對天界熟悉,你應(yīng)當認得?!?/br> 夏無心將那日的事定義為意外后,便不再記著,故而笑得坦然,但宋逾白不同,她一看夏無心接近,便下意識繃緊了身子,呼吸一滯。 過了一會兒,她才裝作輕描淡寫的模樣,眼眸微抬:“司花之神,掌管人間花卉,如期盛開?!?/br> “連花都有神仙?”夏無心十分驚訝,她環(huán)顧四周,只見身后正飛下個女人,一身鵝黃衣裙,臂上挎著披帛,無風(fēng)自動,待看清她面容,夏無心猛地拍了拍胸口,心道好一個國色天香。 宋逾白看她神色,便不由自主蹙眉,低聲道:“嫦娥?!?/br> “嫦娥,她兔子呢?”夏無心伸長脖子往她臂彎里瞧。 “百年前便走丟了,應(yīng)當是被紅塵迷了眼?!彼斡獍椎?,“你若真這般好奇,往后我給你拿本天庭名冊,你好自己看去?!?/br> 夏無心聞言,連忙眨了眨眼,不再亂問。 蟠桃宴雖未開始,但西王母仍在瑤池旁設(shè)下宴席,供諸位神仙休憩,夏無心被到處都是的云霧和金光晃得眼睛發(fā)暈,早就迷了路,只能一路跟著眾人,沿著發(fā)光的玉階行走。 待眼前乍起一片七彩光芒,她便知道,瑤池終于到了。 抬眼望去,那池子并非只有一灘水,而是猶如梯田一樣,從上到下,分為幾塊,每一塊池水都是一種顏色,嘩嘩流淌,最下面同那條清泉形成的玉帶連接在一起,飛出山峰,遠遠連接到九天。 rou眼望去,都不能將所有池子看遍,足以見其恢弘龐大。 瑤池之上,又是一座漂浮的巨大的行宮,玉白色的柱子破天而立,頂起一塊巨大的牌匾,上書瑤池,走過柱子,就是一片云海,云中擺放著數(shù)不清的矮桌,早有神仙盤腿而坐,飲起了瓊漿佳釀。 “為師還有要事,你們留在此處,當心莫要惹麻煩?!毕拇呵飳⑺麄儼差D在這里,便急匆匆離去,沒了夏春秋盯著,夏無心就更是放肆了許多,隨便尋了個位子,便盤膝坐在了云彩上,給自己倒酒。 “無心,你忘了自己的酒量,若是在這里鬧出烏龍,當心師尊又罰你?!碧K斜月將她手中酒杯奪過,反手扔了杯香茶。 夏無心聞著這酒香,便蹭著蘇斜月手臂討了好久,蘇斜月拗不過她,這才給她倒了一些,盯著她喝下。 “只許一口。”蘇斜月道。 夏無心在嘴里咂吧了一番,只覺得這滋味甚是美妙,抬眼又瞧見前面上神頭頂?shù)纳窆?,想起自己區(qū)區(qū)半仙之體,忽然產(chǎn)生了種唏噓之感,喃喃道:“師姐,我們這樣的,要修煉多久,才能修成如他們這般的上神?!?/br> 蘇斜月輕笑一聲,揉了揉她發(fā)絲,道:“也許千年萬年,也許一輩子都成不了,誰能說得準呢?!?/br> 千年萬年,夏無心忽然有些喪氣,這么說來,她同宋逾白,足足有著千年萬年的距離。 想起宋逾白,她便下意識往身后看去,誰知看見的卻是方才那妖嬈的花仙,于是連忙扔下酒杯,提膝而起,將花仙嚇得險些扔了手中酒盞。 她一雙桃花眼對著夏無心上下打量了一番,酥手將酒盞放下,捂唇彎眉:“你這小仙,一驚一乍的做何?” 見夏無心不理她,她忽的彈出一片花瓣,將夏無心攔住,顧自道:“你莫不是,想找帝女?” “你見過她?”夏無心連忙問。 “堂堂帝女,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原來傳言是真,她不僅沒死,還真的落入凡間,成了個凡人?!彼嚷曊f著,欷歔惋惜。 “那你可知道她去了何處?”夏無心忽然半蹲下,同那花仙平視著。 “上不了臺面的小仙,就是這么沒禮貌,見了上神,一句好都不問,就問些有的沒的。”花仙慵懶地歪頭,用手撐著下顎,眼若桃花,鄙夷地看向夏無心,“罷了,我看你像位故人,不和你計較。” 她捏起酒杯,指了個方向,道:“往那邊去了?!?/br> 夏無心懶得理會她話語中的傲慢,匆匆道謝,隨后不顧蘇斜月阻攔,拎起衣袍,拔腿便跑。 花仙指的方向很冷清,路上幾乎無人,四周皆是金光閃閃的宮墻,墻上堆滿了各色花卉,清香撲鼻,腳下云霧漸漸稀薄,露出石頭雕刻的地面來。 不知跑了多久,就在她開始懷疑花仙有意耍她之時,看見了那個熟悉的背影,這才放下心,身體驟然化為流光,站定在宋逾白身側(cè)。 “你怎么不同我說一聲,自己跑出來?”夏無心嘆息一聲,輕輕拉住了宋逾白的衣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