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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不是?!彼斡獍渍f著,食指在夏無心下巴上撓了撓,像是逗弄什么,眉眼彎彎,好看得緊。 夏無心卻也已經(jīng)合不攏嘴,她忽然撲上前去,一雙手不老實起來,宋逾白本就不常被人觸碰,如今更是連連喘息,將她亂動的手打開,二人笑鬧了一陣,這才累了,并排躺下。 夏無心則看著自己手,想入非非,感嘆宋逾白如此好的身形,總是掩蓋得完全,若是能…… 她臉頓時guntang一片,把頭埋進(jìn)了被褥里。 夏無心雖然剛醒,可身子疲累,還是沒一會兒便入了眠,夢里干干凈凈,翌日一早,山下雞鳴陣陣,她這才被吵醒,眼前一片清明。 “先生?”她下意識喚道,然后一個翻身落地,卻被迎面而來的一雙柔夷扶住肩膀,笑她道:“你急什么?” 夏無心方才提著的心這才放下,訕訕一笑,裝作如常般岔開話題,指著桌上的碗盤問:“這是……” “早膳。”宋逾白淡淡說,一身極好的銀蠶紗衣,被卷成了短打一般,露出還潮濕的手臂,“你昏迷這么多天,又未曾學(xué)會辟谷,再不吃點清淡的,當(dāng)心修為不升反退。” “餓肚子還能減修為?”夏無心沒聽過這個說法,驚訝道。 “嗯?!彼斡獍渍讨约菏巧仙?,騙得煞有介事,夏無心聞言慌了,忙連滾帶爬坐到桌邊,拿起熱騰騰的包子咬了一口。 里面的餡料甜絲絲的,口感豐富,夾雜著花瓣的清香,夏無心頓時像這輩子沒吃過飯一樣,一口氣塞了幾個下去。 一旁的宋逾白看她這樣,伸手拿了碗粥來,攢眉道:“你慢點?!?/br> 夏無心點頭,喝了口粥,間隙還不忘擔(dān)憂地問:“我昨日朦朧間,聽到我爹說什么煞氣,其實我早有感覺。還有天帝……” “你莫管,有我在,誰也不能傷你。”宋逾白打斷她話,往她碗中放了塊甜瓜。 夏無心掩蓋住眼底暗色,粲然頷首,繼續(xù)大快朵頤。 宋逾白見她吃得歡快,自己卻只喝了碗茶,眼神一直落在夏無心臉上,忽然冒出個念頭,咳嗽兩聲,問:“往日的飯食,你如何解決?” “平逢山的仙侍每日都會備好,送到弟子廂房去,不過往常的早膳都是師姐送來的?!毕臒o心笑道。 宋逾白聽了,面上沒什么,白瓷的茶碗?yún)s隱隱出現(xiàn)了裂痕。 “那……”宋逾白食指將發(fā)絲卷上耳后,裝作不經(jīng)意道,“我和斜月,哪個做得好吃些?” 夏無心夾菜的手頓了頓,忽然抬眼,笑得狡黠:“先生醋了?” “胡說?!彼斡獍讓⒉柰敕畔拢p描淡寫道,“本上神親手做的吃食,能嘗到便是榮幸,怎能同旁人比?!?/br> “我要同阿醉說一聲,自打回來,我還未見過她,免得她急?!彼斡獍子置嗣臒o心腦袋,隨后起身,身體化為點點銀光,消失不見。 夏無心沖著她背影晃了晃腦袋,繼續(xù)低頭用膳。 卻不見宋逾白位置前的茶碗,茶水悄悄溢了滿地。 這邊宋逾白騰云在半空,卻忽見頭頂乍起一道金光,她方才還平靜無波的心忽然蕩起一串驚愕,眼神一冷,隨即負(fù)手在身后,身體化為流光消失。 升上層云,流光再次化為人形,腳踏之地如同棉花,潔白無垠,遠(yuǎn)處矗立著一道沖天的早霞。 她警惕地看向四周,往前行進(jìn)一步,忽聞風(fēng)聲漸起,她急忙揮袖,擋住眼前疾風(fēng),一片白瑩瑩之中,她長身玉立,幾乎和云融為了一體。 風(fēng)聲漸小,高大朦朧的身影出現(xiàn)在她身前,面目不清,只能隱隱看見頭頂滿是金穗的玉冠。 “玉衡?!蹦侨寺曇舫林兀~緲不明。 “不是十日為限,如今才幾日?”宋逾白戒備道。 “天庭事務(wù)繁重,此乃朕的虛身,只為同你交談一番。”天帝人影立在面前,聲音卻是從四面八方傳到耳中。 宋逾白后退一步,幻化出一把銀白的長劍攔在身前,一言不發(fā)。 “朕是天帝,不是要你命的魔障。”天帝道。 宋逾白咬緊牙關(guān):“有何區(qū)別?” 天帝沉默一會兒,唯有風(fēng)聲陣陣,吹散腳下云海,片刻后才開口:“朕早就告誡過你,你身為帝女,切不可多情心軟,百年前如此,今日也是如此。朕并非不知事情始末,然冤禍有主,神器丟于何人手里,便是何人擔(dān)責(zé)。你太過信任于人,莫說天帝,往后怎能擔(dān)得起帝女之位?” 宋逾白聞言,猛然抬眼,幾乎將嘴唇咬出血來,喃喃道:“你知道……” 面前身影不動,也不出聲,宋逾白心里一陣壓抑著的怒氣,猛地上前兩步,瞪得眼眶生疼。 “你既洞察一切,又為何放任玄鋒……” 話說了一半,宋逾白忽的變了神情,眼睫微顫。 “你早知他與龍族勾結(jié)?便放任自流,假借閉關(guān)之名,引出龍族?”她不敢篤定,聲音便放低了許多,好似試探,又好似不敢相信。 “這便是你需修煉的,身為天帝,統(tǒng)御六方。唯有無情,方能六界安穩(wěn),只有舍小,方不會失大?!?/br> 那聲音的確無情,仿若一個金鐘罩,自頭頂壓下。 宋逾白沉默著,過了許久,忽然輕笑一聲,手一揮,銀劍散為光點,轉(zhuǎn)身便走,身后虛影卻忽然閃爍至她面前。 “五日后,我來取那孽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