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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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他這這想法才冒了個頭,沒兩天劉霖琦就找上門來了。 你要賺錢怎么不帶著我? 劉霖琦頭上微汗,一進門就先灌了一杯水進去,看樣子是急匆匆趕來的。 咱們不一直是合作伙伴嗎?怎么說拋棄就拋棄了?我跟你說,胭脂水粉這一塊我早就有想法了,來來咱們商量商量。 衛(wèi)子清納悶的盯著他:你從哪知道我要做生意的? 劉霖琦手一揮:這你就別管了,你不是差鋪子么,我手里有個好地段的,離官宦人家集中的巷子特別近 衛(wèi)子清恍然大悟:馮管家說的? 劉霖琦一愣: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這事兒宋泊明都不知道,我只問過馮管家哪適合開水粉鋪子,別人一概沒透露過。 劉霖琦有些尷尬:這,這不重要,我們還是說說鋪子的事吧 其實衛(wèi)子清本就有和他合作的打算,但是是在他找到生產(chǎn)面油的方法之后,不過既然人上趕著來,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我有一個方子,但不知道可行不可行,你得等我一陣子,這其中可能需要你得幫忙,如果我們能搞出來,大賺一筆是肯定的,但搞不出來也是有可能,直接白忙一場。 那些我不懂,你就說需要什么,我能做什么就行。 衛(wèi)子清有些黑線:你不問具體是什么? 管他呢,反正你想的主意都成了,做生意哪有全勝的,要是在你這栽一次我也認了。 這心態(tài)倒是好,但是衛(wèi)子清可是一心為了掙錢,絕不打無準備之仗。 他細細的跟劉霖琦講了一些細節(jié),做了好幾手準備:要是面油研究不出來,我們就改做妝容鋪子,專教人化妝或給人妝發(fā)的。 劉霖琦懷疑道:化妝郎君都會吧?何必花這錢去學? 自然是跟尋常的不一樣了,我平日就上著妝,你可瞧的出來?這就是技術(shù)的一種,其中的學問大著呢。 反正我也不懂,我只管給你打下手,到時候你分我點湯就行。 兩人只說了個大概,劉霖琦不知道要忙什么,沒到飯點就匆匆走了。 將軍府因為衛(wèi)子清節(jié)省的緣故,少了一半多的仆人,導致不少管事都得親自上手了,倒是沒一個能偷的了懶得,之前被拿來殺雞儆猴的幾個管事也都放了契趕出去了。 阿秀直說他心軟,怎么著也該教訓一頓。 天氣越來越冷,眼看這秋天就快過去了,衛(wèi)子清攏了攏身上的披風,難得半夜有閑情逸致看會兒月亮。 宋泊明從宮里出來,頭發(fā)上都是夜深的露水。 瞧見衛(wèi)子清站在院子里,有些不悅地沖鄭兒說道:怎么不勸夫人回屋? 鄭兒低了頭,知道這話不是給他聽的。 果然衛(wèi)子清斜了宋泊明一眼,帶著笑意道:倒跟鄭兒耍什么威風。 宋泊明瞧見清哥兒月下潔白的小臉,臉色立馬柔和起來:沒耍威風,天這般涼,凍著你了。 衛(wèi)子清伸手拉了他的,看向天空:平日你都讓我早些休息,今兒十六,月亮圓滿,就想等你一會兒。 衛(wèi)子清仰頭看著高大的男人,滿心都是花前月下的旖旎心思,只覺得天地間就他二人,沐浴在溫柔的月光下,日日相處著來這么一出也別有一番滋味。 誰知宋泊明反手握住他的手,皺著眉推他往屋里去。 手凍得冰涼,要等不能回屋等? 衛(wèi)子清哭笑不得,什么都來不及說就被人半攬著弄回了屋里。 因著衛(wèi)子清怕冷,早早屋里就擺了一盆炭火在角落,一進屋就有熱氣撲過來。 因為今日不知為何覺得燥熱,所以在外邊吹著涼風還挺愜意,但是一進屋,冷熱交替,隨即就打了個激靈,鼻子一癢,生生給忍住了,怕打個噴嚏讓宋泊明聽見了更生氣。 宋泊明自個把外衣脫了,回頭見衛(wèi)子清還傻站在那,順手替他也把披風解了。 有好事跟你說。 嗯? 宋泊明從懷里掏出了一包牛皮紙,打開后里面厚厚的全是地契! 衛(wèi)子清翻看的手不由的停頓了下來,又仔細瞧了上面的字。 嘶哪來這么多莊子? 皇上賜的,說是閑著也是閑著,不如交給我們打理著。 那莊子盈利的錢不用交國庫吧? 看衛(wèi)子清財迷的樣子,宋泊明反而不覺得好笑,只覺得心疼:自然不用給別人,這莊子以后就我們的,不,是你的,這下有錢了吧? 你同皇上要的? 不是,我也奇怪,但皇上不說,我也不好問,反正正缺錢,接了就是了。 衛(wèi)子清反而沒他想的那么豁達,看著這一堆巨財,越仔細看越覺得有些燙手。 這也太多了,溫泉莊子、首飾鋪子、茶樓、歇腳店林林總總有七八間,還都是最貴的地段,還有郊區(qū)的田莊,有四百多畝,這一厚沓,是各個管事的契子,全是死契,也都給咱們了,也就是說,等著收錢就夠了。 這還不好? 好什么,這沒頭沒尾的賞賜,也沒個名頭。衛(wèi)子清越想越覺得有陰謀:這皇帝這般小氣,突然這么大方,總不會是要你娶郡主吧? 宋泊明把胡思亂想的清哥兒的按到了椅子上:天塌下有我頂著呢,不掙錢你也憂慮,掙了你也不開心,你這是怎么了? 宋泊明是擔心他不適應京城的生活:是壓力太大嗎?凡事你也不要親力親為,交給馮管家,實在不行,你讓阿秀、小四去做,你身子本身底子就不好對了,藥方子可帶著呢?有一直吃嗎? 這個藥方子指的是王大夫在他們臨走前,給衛(wèi)子清開的調(diào)理身子的方子,這樣不管走到哪,有沒有好地方,總是不耽誤吃藥。 但這陣子實在太忙,皇帝對他的態(tài)度一直是避而不見,近幾日不知為何突然軟化了些,他也才松了口氣。 清哥兒眼神躲閃:藥吃著呢。 宋泊明不信,但又覺得直接戳破不好,打算第二日問問鄭兒,讓他監(jiān)督著清哥兒。 清哥兒似乎精神頭不太好,宋泊明也沒了什么旖旎心思,摟著人早早睡了。 半夜,清哥兒渾身燙的如同火爐子一般,直接把宋泊明燙醒了。 隨即院子里燈火通明,又是叫大夫又是開廚房燒水煮藥的,足足折騰了大半夜。 衛(wèi)子清一直迷迷煳煳的,感覺一夜沒睡好,似乎一直被翻來覆去的,渾身疼軟似被打了一頓一樣。 第二日他醒來時,難得瞧見了宋泊明還沒走。 怎么不去上朝? 一開口,就發(fā)覺了自己聲音啞的不像話。 后知后覺的道:我這是病了? 宋泊明冷著臉,端了一杯清水過來:昨日說你幾句,你還不高興,病了吧? 衛(wèi)子清自覺理虧,索性閉了眼裝頭暈。 見清哥兒眉頭微皺,宋泊明也是有些心疼,不敢再訓:還不舒服? 就想睡會兒。 這是嫌他哌噪了,宋泊明忍著沒去捏他的臉:剛剛皇上來說有急事,你醒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去了,會盡快回來的。 衛(wèi)子清巴不得他快走,宋泊明最近是越來越愛教訓人了,以往他不舒服了,這人恨不得把他摟在懷里這樣哄那樣哄的,如今就跟個老先生似的,只會說教,還不如不瞧著他,還安靜些。 他前腳剛走沒多久,鄭兒就敲了門。 夫人,將軍說讓大夫再來看看,大夫已經(jīng)來了,您方便見嗎? 進吧。 大夫是個年輕人,穿著有些像官服,不似尋常人家。 鄭兒似乎知道衛(wèi)子清的疑惑,主動介紹道:將軍半夜去請的這位太醫(yī),姚太醫(yī)醫(yī)者仁心,也是陪著折騰了半夜,索性請?zhí)t(yī)在這歇了。 衛(wèi)子清自然謝了兩句,那年輕人似乎不敢直視郎君的樣子,眼神一直低頭看著地面。 衛(wèi)子清覺得好笑,這樣能看的了病嗎? 隨即人家就拿出了一方絲帕,蓋到了衛(wèi)子清的手腕上。 這是哪來的老學究。 年輕大夫仔細把了脈,看起病來倒是不顧著大防了,仔細端詳著衛(wèi)子清的面色,不知道診出了什么,脈是把了又把,仿佛時間靜止了一樣。 衛(wèi)子清本身沒覺得有什么,但是看著大夫眉頭隨著時間的推移越皺越緊,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說出話來都有些發(fā)顫。 我是得了什么病么? 年輕大夫搖搖頭,衛(wèi)子清心稍安了些,隨即又聽見一句話,心又提了起來。 還不敢確定,不好說。 那就是真的有什么不好的病了?衛(wèi)子清深吸了一口氣,也不敢亂動,突然覺得渾身發(fā)軟,頭也暈,自個身子真的到了這步嗎? 衛(wèi)子清心里凄涼,腦子里如走馬觀花般閃現(xiàn)著上世與這世,最后定格在宋泊明的臉上,委屈的直想哭。 那大夫面色猶豫:我實在診的不太確定,按說是不該和你說的 衛(wèi)子清卻冷靜了下來:無事,你說吧,不管真假我都不會怪你的。 大夫小心的把絲帕掀了,輕輕按到了衛(wèi)子清的脈搏處,閉眼診了片刻,這才說道:約莫有八成正確率。 衛(wèi)子清沉默的盯著大夫,等著最后的宣判。 應該是懷孕了,可能是月份太淺,脈象浮浮沉沉,我不敢說的太死,但是平日里注意些總是好事,今日給你開的風寒藥,都是溫和的,好的慢些,但是不傷孩子。 咣當一聲,鄭兒手里的銅盆掉到了地上,他顧不上去撿,笑的如同花兒一樣:恭喜夫人,賀喜夫人! 大夫一臉慌亂:哎哎,我可不確定啊,你可別亂說的,免得空歡喜一場。 衛(wèi)子清臉色有一瞬的變化,隨即卻恢復了冷靜,似乎對這個結(jié)果沒什么感覺。 倒是反過頭安慰這個好心的大夫:我知你意思,無論如何我得好好謝你。 一個大夫,尤其還是太醫(yī),有時候一個誤判會毀了他們終身的前途,可這個年輕人為了怕他不注意傷到一個不知有沒有的嬰兒,就冒險的告訴了他,是個難得的善良人。 年輕大夫臉色微紅,似乎不好意思了:應該的,就是怕診錯了,也怪不好的 鄭兒,多拿些銀錢,替我送送這位大夫。 那大夫看起來沒少給達官貴人看病,收起診金也沒推辭。 鄭兒回來時還滿臉喜色:要不要讓馮管家通知將軍去,這可是天大的喜事。 這也不奇怪,老爺夫人日日這么恩愛,有孩子再正常不過了。 床上卻傳來淡淡的一句:不是說不確定么,先別說了。 鄭兒這才意識到夫人的態(tài)度不太對勁:不,不跟將軍透個信兒嗎? 隨即紗帳里傳來一聲長長的嘆氣聲,半晌才聽見夫人的話:不,鄭兒,我不希望第四個人知道今天的事。 鄭兒緊張的咽了口吐沫,總覺得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夫人怪怪的。 是。 衛(wèi)子清輕撫上腹部,他不激動,也沒反應,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他喝著王大夫的藥,有明顯的副作用,服藥間不能懷孕的。 那小大夫必定是診斷錯了,何必跟宋泊明說了,讓他空歡喜一場。 作者閑話: pc頁面有個投票關(guān)于新坑的你們懂我意思吧 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封請?zhí)?/br> 正是初冬季節(jié),院子里再也不用日日掃落葉了,只?;ㄆ灾械乃募厩噙€依舊鮮綠。 家里那邊來了信,說是面果雖然沒人摘,但因為季節(jié)問題,樹枝上遺落了不多,只摘到了不到一百斤,已經(jīng)交由了奔騰鏢局,不日就將到京城碼頭,讓衛(wèi)子清派人留意些。 關(guān)于釀酒的工具,倒是不用讓劉霖琦去幫著尋了,恰巧皇帝賞賜的鋪子里,有家酒鋪。 說來皇帝賜的鋪子,他真的實地去看時,不由感慨自己的眼界窄小。 到底是皇帝,出手與別人不一樣,此時衛(wèi)子清還不知道皇帝因為他的一句小氣,一時氣憤才送了出去,過后到底有多心疼還不能外說,生生給咽了。 再回到衛(wèi)子清實地去看這件事,這些鋪子各個都在最繁華的地段不說,還無一不是口碑極佳的老店,就是那種你提起要做什么,別人給你推薦的,這些店鋪絕對榜上有名。 就說這酒鋪,店面倒是不大,來往人也不算多,但往后門瞧去吧,來買酒的都是用馬車拉的,原來這酒鋪的生意,大多是做給其他商戶的!算是一個大的作坊點了。 一查賬本,衛(wèi)子清被月收入的位數(shù),驚得看花了眼。 這可比他那山楂生意的分成也少不了多少了 這還是一個鋪子,其余的衛(wèi)子清一個白天竟然沒轉(zhuǎn)過來一個遍,就那回家還是暈暈乎乎的,腳直打漂。 當晚衛(wèi)子清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宋泊明被鬧醒了,還以為衛(wèi)子清是欲求不滿,就要一展雄風,這才聽見了清哥兒的解釋,不由失笑。 怎么,你還怕皇上把自個送窮了不成。 你知道多少銀子嗎,我?guī)纵呑佣家姴坏侥敲炊噱X。 衛(wèi)子清雙目失神,喃喃道。 卻不知一旁的宋泊明聽見幾輩子時,眼神一冷,不著痕跡的把人往懷里帶了帶,手也收緊了,微微使了勁兒。 知道清哥兒被他捏疼了驚唿出聲,他才安撫的吻了吻清哥兒的額頭。 這才哪到哪,姜國舅被抄家時,光是運出來的黃金翡翠,都是用十歲童子高的水缸藏的,而這樣的水缸,地下室整整有十來個,一開地下室的門,光一打過去,差點沒把眾人的眼睛閃瞎。 姜國舅? 就是如貴妃的哥哥,哦,如貴妃就是前太子的親生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