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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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得這些琴姬很多聽不懂,可話里最要緊的一點(diǎn)她聽明白了。 她覬覦你?她是誰? 用過晚飯,我講給你聽。 琴姬面色如霜,撐著一身寒涼冷冽的氣勢伺候某人穿衣,待為她束好腰間玉帶,仰頭不客氣地咬了最愛的恩人一口。 咬在下頜那,留下淺淺的齒印。 晝景連聲疼都不敢喊,任由她撒氣:一口夠嗎?要不要再來一口? 她上趕著被咬,琴姬撒了氣再看她下頜被咬出的痕跡,又心疼又惱火,一腳軟綿綿踩在她靴子:疼不疼? 不疼。 咬人的是她,踩人的還是她,到最后悔得要死的還是她。 遇上她琴姬那點(diǎn)子冷傲冰霜盡皆溶成水:笨不笨,我欺負(fù)你,你就傻愣著被我欺負(fù)? 我倒想欺負(fù)回去,這不是舟舟還沒消氣嘛 你說什么? 晝景輕笑:說你美貌動人,我甘愿被你踩被你咬。 渾身淌著一股子癡勁。 花紅柳綠權(quán)當(dāng)自己聾了,依次撤走碗筷匆匆忙忙退出去,且由著小兩口打情罵俏。 越曉得家主位高權(quán)重,越難以理解他對主子的一腔深情,瞧那深情厚愛,怎么都不該是一年兩年三年的累積。 主子和家主結(jié)緣,到這會都是她們心里難解的一道謎。 琴姬悔得腸子都青了,小心翼翼拿著煮熟的雞蛋,剝了殼往恩人下頜滾,晝景哭笑不得:舟舟,這在我看來根本算不得傷,而且 恩人不要說話。你不是說只要我開心就好么?她眼里噙著淚,動作輕柔地拿著雞蛋又在那滾了圈。 晝景被她淚意朦朧的眸子看得心都軟了,乖乖配合她。 碟子里統(tǒng)共有七枚煮熟的白雞蛋,琴姬慢悠悠剝好殼,若有所思地瞧著她的心上人,晝景被她盯得狐貍毛都快豎起來了,衣領(lǐng)被無情扒開。 這里也要滾一滾,可以早點(diǎn)消痕。 少女一本正經(jīng)地和她解釋,存心起了作弄之心,不知是被道姮那事刺激到,還是打心眼里不想聽恩人和她念叨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情債,她抿唇:恩人,抬頭,挺胸。 晝景紅著臉任她施為。 花紅柳綠守著門,不會有人來的。琴姬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后悔自己沒個(gè)分寸,暗暗琢磨著下次應(yīng)用的力道,微涼的指尖慢慢染了熱。 恩人,你感覺怎樣? 還、還好晝景夾緊了狐貍尾巴,生怕那毛茸茸的尾巴突然不受控制地竄出來,嚇到她的舟舟。 恩人吃飽了嗎? 飽了。 嗯,那就好。 暮色四合,慢慢地,蒼穹夜幕罩下。 家主香肩敞.露,衣衫如雪堆在腰腹,琴姬把人捉弄地欲.生欲.死,自個(gè)喜不自勝,親親熱熱握著晝景那只玉白柔嫩的手:好了恩人,你就這樣和我講故事罷。 嘶! 晝景眼皮亂跳。 卻見少女神情認(rèn)真,眨眼斂了調(diào)笑之色,壓下眼底一抹暗沉痛色,全然信賴地抱著心上人如玉的身子:就這樣罷,這樣離你近些,我心里踏實(shí)。恩人,你講故事罷。 她臉頰蹭了蹭晝景側(cè)頸,呼吸打在上面,晝景忍著癢和她講起上一世的情緣。 燭光通明,她聲音平穩(wěn)輕柔,一字一句流入琴姬的心。 三千世界,各界天地不同,規(guī)則不同。 道姮是上界之主,萬年壽辰那日她隨身佩戴的那塊姻緣石顯出【長燁】的名字。 長燁誕生于星河,手持星河令,乃星河統(tǒng)帥,上界神仙們皆尊稱她為圣君。道姮篤信姻緣石,認(rèn)定長燁乃她的天命之人。不成想長燁和水玉相愛。 長燁圣君命格主火,水玉命格主水。道姮萬年壽辰日恰逢水玉得道修成后天的水玉星主。 壽宴之上,她從眾仙里一瞥,一眼傾心圣君。 然水火不相容,圣君并未理睬她,甚至喝醉酒來到桂樹下存心欺負(fù)她,要她從桂樹上下來,然后自個(gè)飛上去。 水玉性子傲,可到底心里有她,幾多縱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水火生情。然道姮心狠,終究是逼死了水玉,長燁來遲一步,與她大打出手,最后兩敗俱傷。 界主命數(shù)與上界緊密相連,殺道姮,則毀上界無數(shù)生靈,甚而下界也會受到波及,殺不了她,大仇難報(bào),長燁怒火之下摔了星河令,棄了滿天星河,圣君的榮耀被她踩在腳下,她含恨自絕生機(jī)。 晝景嗤笑:道姮心慕長燁,可她仍然不懂愛。 琴姬抱著她,愛憐地吻她側(cè)頸。心卻一寸寸涼了下去。 長燁和水玉相愛。 相愛 她閉了眼,勉力專注地舌尖在那白膩肌膚打轉(zhuǎn)。 千年后。晝景微微仰頭,摟緊懷中人腰肢:千年后長燁轉(zhuǎn)世為狐妖,是晝家唯一的血脈,她生性灑脫,不慕情愛,更不愿成婚。 可當(dāng)時(shí)《周律》在上,男子年二十不婚,逐千里。即便是給皇室一個(gè)面子她都要做做樣子,退一步,假意與人成婚。 那是從江南趕來投親的姑娘,十八歲,青春明媚,容色姣好,少時(shí)常引人覬覦,以至于初來潯陽,待人防備心極強(qiáng)。 陰差陽錯(cuò),她成了晝景的妻。 兩人私下簽訂契書,又在【姻緣司】立下契約,若婚后三月和離,長燁的轉(zhuǎn)世要許給那姑娘萬金和一座皇城根下的豪宅。 姑娘為了萬金豪宅逢場作戲,長燁的轉(zhuǎn)世為了再不被《周律》束縛,誰料想短短三月,她敲碎了她心墻,她激起她的興趣,于是假戲真做成了世人艷羨的一對神仙眷侶。 別說了琴姬音色沙啞,低求道:我不想聽恩人,求你了,不要說了 晝景緊緊扣住她腰身不要她逃:水玉是你,憐舟是你,我自始至終愛過的就你一個(gè)!舟舟,你不能誤會我對你的心!舟舟,舟舟,你看著我,看著我! 琴姬總算當(dāng)著她的面哭出來,哭得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我不想看你,你放開我,你去找你的水玉好了,找你的憐舟好了,你來招惹我做甚?我不要你抱,你松開 她執(zhí)意掙扎,晝景急了干脆壓她在身.下,哭笑不得:好舟舟,她們都是你呀。 作者有話要說: 捉蟲!貓貓扶腰.jpg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8章 醋勁真大 你有過那么多女人, 誰曉得你說的是真是假?她哭紅了眼,睫毛懸著細(xì)碎的水珠緩緩沿著眼尾深入鬢發(fā), 被水洗過的眸子清亮傷情,脆弱無助。 舟舟,你好好看著我,看著我的眼睛 晝景擒了她的手臂壓在斜上方:你看著我,敢說我是騙你的? 琴姬喉嚨發(fā)出一聲哀泣,失魂落魄地看她。 恩人白皙秀美的身子光.裸在她眼前,挺秀沉甸的果一墜一墜的, 她暗恨自己何以到了此時(shí)還被美色引.誘,移開視線去看那雙妖異泛紅的眼眸。 舟舟,你信我。 我自是信你的 眼淚如同開了閘止也止不住, 她泣聲低訴:可我受不了我不是你唯一的女人。我以為我能接受, 我以為忍忍就過去了, 可你愛水玉, 愛憐舟,你愛她們,所以才來找我。 你為我起了小字,字是隨隨便便就能為人取的么? 我拿你當(dāng)妻子, 當(dāng)結(jié)發(fā)一生的歸宿, 恩人拿我當(dāng)什么?你喊我舟舟, 每次都喊得我如飲蜜糖,可我現(xiàn)在不希望你喊我舟舟了。 不喊舟舟喊什么?晝景軟了音嗓,身段放得極低,在她面前卑微輕語:你就是我的舟舟啊,我等了二十年才等到你長大成人 琴姬在她身.下哭得直搖頭,失聲哽咽:我想恩人是我一個(gè)人的!我一個(gè)人的你懂嗎?我不想和任何人分享我愛的你, 一根頭發(fā)絲都不行! 舟舟 你別喊我舟舟! 內(nèi)室一霎沉默。 那你要我怎么辦呢?晝景偷偷落了一滴淚,不敢教人察覺,手上壓制的力道松開,面上故作輕松地?fù)P起笑:舟舟,你怎么連自己的醋都要吃? 琴姬看她紅著眼眶笑出來,笑容直直震蕩在靈魂深處,淚漸漸止了,瀕臨崩潰的心弦堪堪穩(wěn)住。 她掙脫束縛,手臂攬上她后頸:你方才,是哭了么? 她深覺自己不夠好,惹哭了最該疼惜的人,軟下心腸:我沒想惹你傷心,我是嫉妒,嫉妒為何不是我最先遇見恩人。 無論水玉,還是憐舟,你說她們是我,那就姑且是我。十年來你在夢里陪我伴我疼我愛我,是我最割舍不下的回憶,我有的只是你,可你還和她們有割舍不下的甜蜜。 我想要恩人獨(dú)一無二的愛。 她提到這個(gè),晝景郁郁地躺在她身側(cè),沒一會左腳踩在右腳恨恨地踹飛靴子,撕了衣衫扔到地上。 裂帛聲傳來,琴姬杏眸圓睜眼里布滿驚訝,沒等她被眼前姣好的玉色吸引神魂,那人轉(zhuǎn)身賭氣扯了錦被蓋在如絲綢光滑的身軀。 隱約的抽泣聲細(xì)碎地在房間回蕩,少女心窩炸開的醋意被這一哭徑直嚇沒了影,尾音打著顫:恩人? 晝景眼里不住掉淚,活了這么多年沒哪個(gè)時(shí)候比這個(gè)時(shí)候更憋屈磨人,她咬著牙,不教哭聲傳出去。 但可能嗎?少女這對耳朵又不是擺設(shè)。 聽她哭,琴姬恍然明白過來方才這人哄自己的感受,心慌意亂,急忙軟聲哄勸:恩人,恩人? 她去扯被角,晝景背對著她,蒙著被子不理人,一道縫都不留給她。 這人啊,委屈冤枉時(shí)大抵最經(jīng)不得哄,越哄眼淚越難往回收。 琴姬被她哭得腦子一片空白,摸不著頭就只能去摸尾,千辛萬苦摸到一截腳踝,順著腳踝靈活地鉆進(jìn)被子,里面烏漆嘛黑。 比起吃醋,她更緊張恩人為何會哭。 寸寸的柔腸被她哭得擰成結(jié),一片昏暗中她下意識的反應(yīng)來得很快,唇瓣緊貼著某人細(xì)瘦修長的小腿:不哭了,恩人,恩人不哭了 堂堂的星河圣君,人間權(quán)勢頂尖的世家主之首,此刻的晝景也不過是個(gè)需要心上人低頭服軟的小可憐罷了。 想著她心心念念盼著人長大,想著上一世舟舟去后她孑然獨(dú)活,想著前世舟舟倒在她懷里闔上眼睛的凄楚,想著她們過往的濃情蜜意,她想了太多,眼淚打濕了根根纖長的睫毛,蒙著被子不爭氣地打了個(gè)哭嗝。 哭成這樣子,琴姬斷沒法和她再計(jì)較,險(xiǎn)些也跟著掉淚,強(qiáng)忍著:恩人,好阿景不哭了,都是我的錯(cuò) 你錯(cuò)在哪了? 錯(cuò)在哪琴姬卻是說不上來,她沒法不拈酸吃醋,她做不到大大方方心無芥蒂地接受她的恩人在過往深愛過其他人。哪怕那人,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她。 她說不上來,又或者還是不肯服軟翻過這一頁,晝景蒙在被衾里哭得昏天暗地,她多少年沒哭過了,一哭竟怎么也難停下來。 她有什么辦法?她追逐自己的發(fā)妻又有哪里不對了? 琴姬這會嘴笨得厲害,一顆心在醋意和愛意里來回撕扯,終是愛意占了上風(fēng)。 她陪她躲在這狹窄逼仄的被窩小天地,看不到恩人的臉,耳邊只聽得到無休無止要把她的心哭碎的哭腔,長這么大,在夢里向來是恩人哄她,這會子翻轉(zhuǎn)過來,她手足無措,愈發(fā)討好地吻她小腿內(nèi)側(cè):不哭了,恩人,是我錯(cuò)了 晝景哭著哭著差點(diǎn)被她氣笑:本來就是你的錯(cuò),你醋勁那么大,說什么你也不聽,到底要我怎么解釋,我就你一個(gè),哪來的那么多女人,你好不講理! 這個(gè)節(jié)骨眼當(dāng)然她說什么是什么,琴姬不和她爭辯,溫柔如水:好,我的錯(cuò),是我不講理 哄我! 待意識到那兩條玉腿主動分開,少女摸著黑瞬間紅了臉:恩人 晝景含著哭腔:哄我。 琴姬猶豫了不到兩息,怕她繼續(xù)沒完沒了地哭下去,憑著記憶里對她身體的了解,顫抖著吻上那瓣花。 迷迷糊糊也不知事情是怎么突然發(fā)展到這般田地。 臨了被嗆了下,等她慢慢咽下清透香甜的漿汁,來不及收斂面上情態(tài),眼前重現(xiàn)光明。 便見少女鬢發(fā)微亂,唇瓣水潤,雙頰粉暈,說不出的誘人。 看著她,晝景委屈散去,身心愉悅的給她一個(gè)賭氣的合理解釋:是你說不會忘了我,你忘了我,還要和我翻舊賬,這是哪門子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