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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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澀之下,她現出曲線婀娜的真身。 好一個惑世的狐妖! 少女眉心微動,低下頭去,滿腔的愛慕激蕩如流,她身子不便無法承歡,可恩人好好的一塊鮮美肥rou,到嘴的美味哪能再容她跑了? 晝景腰身軟了又軟:舟、舟舟 她揪著少女胸前的衣襟,被美色迷幻地沒了往日風流,眼尾盛開妖冶的媚態(tài)。琴姬看得心癢,唇輕碰她的唇,如幼鳥輕啄,嗓音化成水,柔柔的,緩緩的:恩人,我來伺候你可好? 這哪有什么好與不好?只要是她的舟舟,那當然,當然求之不得。 她喉嚨吞咽,眸光輕抬,直直望見少女低垂下的領口,不可控制地看見那內里的山河錦繡。 琴姬不以為忤,瞧她看得癡癡傻傻,神色迷離,卻也不攪擾,任由她看。末了俯身同她咬耳朵:好看嗎? 咕咚。 一聲響。 晝景喉嚨傳來可恥的聲音,她臉頰迅速通紅,就要化身為狐,被人按住手腕,少女咬著唇,音色清清淺淺勾著柔媚:不準你跑,你跑了,我明日都不要理你。也不準你化作白貍,你化作白貍,那我 她偷偷覷了晝景一眼,暗道自己還沒大氣到和狐貍交合的份上。 這話點到為止,晝景曉得她今日勢必要占一占上風,平素多是舟舟居下,這上與下多與兩人性情、體力有關,往日乖巧柔順的姑娘霸道地要享受在上面的風景,除了服軟,晝景還有什么法子? 她心念一動,綺思不斷,竟生出兩分迫切的期待來。 一對狐貍眼,如星子明耀。 琴姬愛她敬她,折腰服侍她。 一雙素手,弄慣了琴弦,弄旁的也是行家。指節(jié)柔韌有力,常有巧思,撥弄出一曲又一曲的仙樂。 晝景在仙樂里飄飄然,簡直對她的舟舟刮目相看。 作為狐妖的天賦異稟仿佛被比下去,傲性的某人紅著眼尾,使出了渾身解數與嬌妻廝纏,任誰都不想先輸下陣來。 舟舟送她身心愉悅,她便惑得她忘我沉迷。十二分的媚.骨都用來蠱.惑一人,效果可想而知。 琴姬嘴里一聲聲喊著恩人,百般悸動中竟生出要將人弄碎的錯覺。她抿唇低首,萬千的憐惜從心頭閃現,舌尖微抵著口腔內壁,她眸子濕潤,啞聲道:恩人,你背對著我,可好? 她不愿教她看到自己貪戀的神情。 狐妖惑人,連生性冷傲漠然的琴師都曉得玩花樣了。 以后我渴了,都往恩人這里來尋,我覺得甚好。少女衣衫齊整地側躺在那,把玩著心上人雪白的發(fā)絲,將往日晝景慣愛說的葷話還了回去,惹得九州第一殊色自食其果。 然而晝景哪里是那等被調侃取笑就羞得說不出話的人? 她得了淋漓酣暢,彼時靈魂都透著清爽,滿身的風流凝聚在那一雙昳麗多情的眸,她撐起身子輕笑:好呀,舟舟的唇舌,是普天下最迷人的軟。 琴姬一怔,繼而臉頰染了紅暈,伸出手捂了她的嘴:輕佻! 退回個幾年,許是她年歲還小,夢里的恩人再正經穩(wěn)重不過。 捂著某人的嘴,她陷入回憶。 還記得那時她是過完十三歲生辰的第二個月。 打小她對于恩人的印象是如玉君子,清雋灑脫的仙人。夢境里一次次相會,琴姬每次都是悄悄期盼了無數次,甚至連怎樣與恩人問好,都設想了很多遍。 她不敢唐突恩人。 更不敢要恩人覺得她蠢笨不可教也。 一顆心虔誠至極,春心萌動,有時候會看著她發(fā)呆出神,有時候連看她一眼都不敢。 夢里恩人帶她游湖泛舟采蓮子,為她講解百家之道,圣賢之語到了她口里會有更鮮明睿智的理解,那個時候,琴姬習慣仰望于她。 漸漸的,奢望壓不住,貪戀如火燎原,十三歲的琴姬在夢里泛舟的那天,克制不住偷親了她的恩人。 如同小花貓偷吃了主人家藏好的魚蝦,唯恐胡須沾了魚蝦味,聰明地學會了消除隱患。 思及昔日種種,琴姬明眸含笑,身子軟下來倚在她懷抱:那個時候,你早就察覺了罷?我偷親你。 嗯。晝景輕撫她腰肢,夢中相伴的每一幕她都記得清清楚楚,如今想起來也歷歷在目:我怕嚇到你,就在裝睡。畢竟你還小,還沒長至成年,我不好下手。 說著她自個笑得歡。 琴姬嗔她,懊悔自己少時的天真:我哪能想到,你早就盯上了我,也并非我想象的那種斯文正經的人,我還曾憂心你木訥,不解風情 是么?那又是何時? 少女臉頰埋在她頸窩,有些羞于啟齒。她能說,自己十二歲就在cao心恩人的婚姻大事了么? 當時年少,饒是再聰明,此時看來也是呆然。 那時的她又怎能想到,會是她嫁給恩人,恩人會從夢里出來與她相伴一生,賜她想都不敢想的癡情專情,予她旁人做夢都體會不到的艷色風流? 世事多變。她感慨道。 世事多變。晝景摟著她,想著當今九州不知有多少生靈借著星輝異動、天降靈雨的機遇踏上道途,天下格局變動,說不得往后又會發(fā)生什么。 無疑,這是一個充滿變數的時代。 歷經近百年,靈氣復蘇的時代因長燁和水玉的結合提前到來,而她和舟舟身處這個時代,是不是這一世真能圓滿得道、不留遺憾? 琴姬親吻她眉心:好啦,我要去沐浴了。 晝景狐貍眼倏地睜圓:我也要去! 作者有話要說: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1章 載動蓮花 浴室的門關好, 家主孤零零地被關在門外。 等了又等沒等來舟舟回心轉意,晝景心思一動, 化身為狐,狐爪搭在門扉,悄無聲息地推開眼前那道門。 浴室內,水霧蒸騰,琴姬解衣站在溫水下沐浴。 修長的發(fā)如墨鋪散在雪白的脊背,肩若削成,脊線、腰線都極其漂亮, 身條既有柳枝春日生發(fā)的鮮嫩,又有那分柔軟纖細,僅僅一道背影, 看得偷溜進來的大狐貍臉上的毛都在發(fā)燙。 少女渾然不覺, 心里想著那人, 未曾想那人早已不安分地窺探春光。 隔著一道屏風, 白貍慌亂地后退幾步,老老實實跳到高處蜷縮了尾巴,松松軟軟的毛發(fā)明凈細長,白得仿佛一團雪。 晝景閉著眼睛, 滿腦子都是之前看到的風景。 舟舟的背影委實誘人。 可繼續(xù)看下去的話, 被發(fā)現了, 她少不得要吃不了兜著走。為了之后的幸福,她只能當一只規(guī)規(guī)矩矩的狐妖,聽著流水聲,寂寞地舔.舐毛發(fā)。 琴姬動作很快,細致洗好身子,換好衣物走出側門來, 看到趴在高處梨木架子假寐的白貍,臉色噌得羞紅,匆忙上前兩步懷著一腔羞惱拎起狐貍后頸:恩人當真是只色狐貍。 大狐貍眼睛無辜地眨了眨,故作茫然:舟舟,我就是在這睡了一覺而已。 而已? 琴姬不知她看到了多少,尋常時候她自然不懼她看,只是當下這幾日,她咬了牙,二話不說拎著狐貍將其丟出門:今晚恩人睡書房好了。 門砰地關閉。 晝景悔不當初:早知如此,她就不貪這份歡,飽了眼福就該退出門去假裝無事發(fā)生。吃一塹長一智,她長了個記性。 若要琴姬曉得丟她出門換來的是這樣不要臉的覺悟,她少不得要和這只狐妖好好說道說道。 隔著一扇門,她滿臉通紅,平復好呼吸,坐在浴室內的小榻休息一二,這才整理好心緒,推出門,款款走到手捧清茶一臉清正的某人面前。 舟舟,喝茶。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何況晝景天生好皮相,單單是看著這張臉,琴姬再大的火氣都消了。 兩人做了夫妻,合該是世上最親密的人。夫妻一體,她的身子也是她的,她想看,何必趕在這樣尷尬的時候偷看? 她沒好氣地笑了笑,笑得晝景當即垮下了小臉:我就看了眼背影,沒多看 話是實話,此時說出來委實氣人。琴姬不理睬她,茶水飲去半盞,晝景極有眼力地為她續(xù)上,嘴上不停道:舟舟且原諒我?書房冷清 她們滿打滿算新婚才三個月,熱乎勁還沒散,只是話說出口,琴姬想反悔都不行,省得以后恩人拿她的話當做耳旁風,她狠了心:誰讓你管不住自己的眼睛? 我的眼睛,當然是為了看舟舟,若看不見舟舟,這眼睛要它有何用? 她又在犯癡,話里話外更有三分討好人的意味,琴姬心里舒服不少,眉眼消去冰霜:就一晚。 勸說無用,討好無用,晝景精神萎靡地應下來。 如膠似漆的小夫妻習慣了夜里相擁而眠,乍然分開,琴姬的滋味也不好受,隱隱生出兩分悔意:哪怕是嗔怪,也該換個法子。 她輾轉難眠,守在書房的晝景捧著畫冊接連嘆氣。 夜深,窗外靜謐。 待等到舟舟姑娘陷入夢鄉(xiāng),嘆氣的某人不再嘆氣,丟開畫冊,神識穿過迷霧幽林,只聽撲通一聲,摔進清清涼涼的湖水。 湖面停著一艘豪華的巨船,坐在甲板的少女眉梢染喜,噗嗤笑了出來:看你還敢不敢欺負人! 晝景好容易從湖水里鉆出來,身上的衣衫濕透,她的舟舟是此間夢境天地的主宰,到了這地方,想要捉弄她還不是一個念頭的事? 她嗆了水,落得一身狼狽,琴姬心氣順了,這才拉著她手上來,為她換好干凈衣衫。 外衫、內衫被剝得干干凈凈,如玉的肌膚在夏風里耀眼奪目,晝景心知她是為了看回來,左右這是夢境,唯有她和舟舟兩人,她大大方方揚眉,配合著轉了兩圈:怎么樣?看夠了嗎? 哼。 琴姬素手握著她的腳踝:看不夠。 說著手拉開那對玉藕般的長腿,取了小衣作勢要為人穿上。 整個過程漫長又磨蹭,晝景被她看了許久,饒是臉皮厚也禁不住問道:還沒看夠? 一句話惹得對方眼神嬌嗔:誰要你先偷看我?我光明正大看回來還不行么? 問得某人啞口無言。 伺候她穿好里里外外的衣物,琴姬抱膝坐在甲板,晝景笑著剝開她衣領:舟舟,我來為你畫一幅畫,如何?以指為筆,以靈氣為墨 她下巴抵在少女肩膀:最好的,當是以舟舟脊背為紙,才載得動這池蓮花。 望著湖面盛開的一簇簇蓮花,琴姬意動。她喜歡在夢境里享受現實里沒有體驗過的旖.旎情趣。 衣衫褪至腰臀,再度望見如雪潔白的玉背,晝景沒出息的喉嚨微動,俯身湊到心上人耳邊:舟舟,我要畫了。 嗯。 琴姬閉了眼:恩人在夢里為我畫蓮,醒來我為恩人畫。 甚好。晝景屏氣凝神,指腹如筆,在玉背輕滑,靈氣凝聚在指尖,滲入肌膚的刺癢和溫柔。 金色的線條不斷在少女削瘦的背脊蔓延,金色的蓮花從莖到葉、從葉到一朵朵綻放的花,漸次呈現。 這是上一世恩人沒有做過的。 琴姬忍著喉嚨里的那聲低.吟,慢慢咬住了唇瓣,感受到指腹繞過腰側,她身子顫了顫,齒貝不經意間咬住灑落的發(fā)絲,煞是誘人。 停停頓頓,贊嘆欣賞,晝景共有三次畫不下去的時候。 每一次,都因著少女水媚的情態(tài),掌控不住的靈氣化作剔透的水珠滴落在那片玉背。 于是蓮葉有了晨露。 嬌艷欲滴。 晝景最后一次停筆觀賞,視線落在堆在腰際的衣衫。 她遲遲不動,琴姬從隱忍里回過神,開口聲音多了分沙?。憾魅?? 這聲恩人,催開了晝景心頭的火。 堆于腰際的衣衫被除去,意識到她想做什么,琴姬咬著發(fā)絲,半晌沒吱聲。 左右是夢。 哪怕是現實,恩人想這般,她也沒推拒的道理。 她們已經成婚了。 念頭翻轉,緊張的心落回原地,琴姬閉上眼,睫毛顫動地愈發(fā)厲害了。 畫紙不夠了,我這樣,舟舟不介意罷?晝景唇邊噙著至極的文雅,斯文咀嚼,一字一句入了少女的耳,弄得人怦然心動。 青春年華理當獻給一生摯愛,這皮囊僥幸得了這人歡喜,也是琴姬的幸。她彎了眉,唇瓣輕啟,似隱忍又似羞赧:隨恩人處置。 以指做筆還是差了點意思。晝景想一出是一出,被縱容的壞心如火喧天,她信手拔下幾絲雪白的發(fā)絲,發(fā)絲眨眼被做成一桿泛著靈光的細毛長筆,她終是滿意地瞇了眼,小聲問道:怕不怕? 她總喜歡在關鍵的時候問人怕不怕,仿佛她真的是什么可怖的洪水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