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八零我養(yǎng)大了世界首富 第230節(jié)
“我也是?!甭勓缯f道。 姜沐看了看這些箱子堆放的順序,忽然心中有了一個想法。 “你們看看,剛剛這邊的十個箱子都是金元寶,這一列我們開了三個都是玉石翡翠珍珠瑪瑙什么的,我覺得后面那五個也都是這種珠寶類的?!?/br> “開開不就知道了?!甭勓缯f完,三人同時出手,姜沐一個人開了兩個,姐弟倆一個開一個,事實(shí)跟居民推測的完全一致。 看著這些在手電筒的燈光下熠熠生輝的珠寶首飾,三人不禁咋舌。 姜沐看到了很多頂級玉石,甚至出現(xiàn)了帝王綠,心中同樣激蕩不已,都說玉養(yǎng)人,這些首飾隨便選幾件成色好的送給家里人,對他們都是好的。 “聞姐,真的不用跟我客氣,你也看到了,這里這么多,你給叔叔阿姨選幾件,你要是不選,我就幫你挑了?!?/br> 說著姜沐就開始在箱子里巴拉。 看她那隨意的模樣,嚇得聞宴立刻提醒,“輕點(diǎn),輕點(diǎn),別磕著碰著?!?/br> 姜沐本身就是玉雕師傅,對待這些物件自然知道什么樣的力度合適,雖然她動作隨意,但是,肯定是不會碰壞這些時珠寶首飾的。 “一個玉鐲,一個玉扳指,不多吧,你這要是不收下,那就說不過去了?!苯迦搅寺勅愕膽牙铩?/br> 她知道,要是拿多了,聞茹肯定不會要的,兩樣跟這八口箱子里的珠寶比起來,實(shí)在是太少了,都可以用微不足道來形容了,聞茹肯定不會拒絕。 “等我回去之后就跟爸媽說,這是你送他們的新年禮物?!甭勅阈⌒膶⒂耔C和玉扳指收了起來。 送禮成功,姜沐很高興。 “這不僅是貪官,可能還是一個酒鬼。”聞宴的聲音從第五個隔斷傳來。 原來這里放的是一個個酒壇子。 架子上大大小小,拜訪的錯落有致,目之所及,怎么也有個百十來壇子。 三人就聞茹成年了,偏偏聞茹對酒不怎么感興趣,大家也沒有在這里多留,去了下一個隔斷。 第377章 就這樣隨軍了(2) “難不成這是一個武官,竟然搜集了這么多的兵器!他這是要干什么?”聞茹看著架子上放著的一把把造型各異的刀劍問道。 “話不能這么說,你忘了之前按掛著滿墻的書畫了?武官可沒有那么多喜歡書畫的?!甭勓缯f道。 看著滿墻的兵器,姜沐就能認(rèn)出來一個,“這是唐代的陌刀吧?” “看樣子應(yīng)該是?!甭勓鐚Ρ饕膊皇呛芫ǎ涣私鈧€大概。 “這里的兵器你們都認(rèn)識嗎?有沒有什么名劍名刀的?”對此更是一竅不通的聞茹急切的問道。 姜沐搖頭,“這個我真不懂。” “能讓貪官收藏的,肯定有來頭,不然貪官怎么可能放到這么隱秘的密室!”聞宴到是對這件事情信心十足。 姜沐深以為然,“今日我們都不太精通,那就看看劍身劍鞘什么的,看看有沒有什么圖案和文字,我們也許能從這個上面看出來點(diǎn)什么?!?/br> “我現(xiàn)在就看到了,這個是尚方寶劍嗎?”聞茹指著她正前方的一把劍問道。 姜沐拿了起來,只見劍身花紋細(xì)鑿,圖紋清晰,劍身一面刻著騰飛的蛟龍,一面刻著展翅的鳳凰,而且劍身上還紋飾著北斗七星,她仔細(xì)回憶著,在腦中尋找一些蛛絲馬跡。 “這個應(yīng)該是明太祖的佩劍,我記得好像就是他把佩劍賜給了欽差大臣,使大臣具有先斬后奏的權(quán)利?!甭勓绨阉芟氲降亩颊f了出來。 “明太祖!朱元璋?!”聞茹震驚不已,這怎么還弄出來一個皇帝? “我也不太清楚,等回去問問二叔,二叔知道的比我多多了。”聞宴說道。 “清朝的一品大員暗戳戳的收藏了明朝皇帝的寶劍,難不成這個大官不僅僅是貪,還是一個反清復(fù)明的人士?” 姜沐開始糾結(jié)這兩個人的關(guān)系了。 “這特么是重點(diǎn)嗎?是嗎?是嗎?”聞宴忍不住提高了聲音。 姜沐眨眼,“難道不是嗎?” 聞宴:“……這些兵器應(yīng)該有些來頭,等都拿回去之后,讓二叔看看,他見多識廣。我已經(jīng)想好了博物館里的第三個主題,弄一個兵器館出來,收藏兵器雖然是冷門,但是,如果作為古董在博物館里展出,肯定也會吸引一批人的?!?/br> 姜沐不得不佩服小少爺,還真的是無時無刻不再想著他的博物館! “你這一個一個展示的主題都規(guī)劃好了,我很想知道,博物館的面積大嗎?能裝得下你的奇思妙想?” “這個你放心,館址我可是親自找我爸商量的,面積大的肯定出乎你的預(yù)料。怎么折騰都行!” 別的不說,聞宴對這個是最有信心的。 “可是,面積太大,如果藏品填不滿,也是一個問題的?!苯迦滩蛔≡俅翁嵝?。 換來的確實(shí)一雙明亮的大眼睛,聞宴一臉誠懇的說道,“師父,咱們博物館的藏品可就全指望者你了,你這可比那些掏老宅子的人厲害的多了!掏老宅子很多時候還會被騙,可是你這是上桿子往你懷里送??!不然你再買個四合院?” 姜沐睨了他一眼,“全都指望我,那要你干什么!還再買個四合院,我這一個還沒裝修呢,還再買!” 這六個隔斷算是都看完了,三人直接睡在這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醒來。 這里的紫檀家具,瓷器,書畫,甚至是酒和兵器,有一樣算一樣,是都要帶走的。 三人接下來的幾天都是馬不停蹄的跑各種運(yùn)輸,希望能安然無恙的把這些寶貝都運(yùn)到滬市。只不過,想要搞運(yùn)輸也是很難的。 首先,這些東西價值連城,這就是最致命的傷,如果路上進(jìn)水了,估計下一周就不回來的,被泡了。 不過,在聞宴的不懈努力之下,終于找到了一個車隊的老板,對方接下了這筆生意,聞宴也沒有心思撿漏了,更沒什么心思參加拍賣會了,先把掩下這一批古董整理好再說。 整理是聞宴自己整理的,數(shù)量品類他都非常小心的都記錄了,就怕后面會出現(xiàn)東西少了一說。 為了能將這些東西順利運(yùn)到滬市,聞宴親自跟車,絕對不能有半分閃失。 記錄點(diǎn)好了數(shù)量之后,基本上就沒有姜沐什么事情了,忙乎的都是聞宴。 聞宴已經(jīng)啟程回滬市了,姜沐還在京城溜達(dá)。 其實(shí),也不能算是溜達(dá),她更多的時間都花在了練習(xí)玉雕上。 能得到名師大家指點(diǎn),已經(jīng)是姜沐極大的幸運(yùn),不過短短幾天的時間,姜沐的雕工已經(jīng)飛速進(jìn)步了。 每次姜沐去木家,木老爺子都是高興的不得了,收到了一個這么有天分的徒弟,師傅應(yīng)該不會怪他的。 這一天,姜沐已久去了木家,終于遇到了已經(jīng)棄了玉雕轉(zhuǎn)向其他行業(yè)的木峰。 這幾天她一大早就過來,一直到天黑,就是為了等木峰。 第378章 378怎么能收一個丫頭做徒弟? 只不過,木峰回來的時候家里還來了其他的客人,姜沐沒有說話的機(jī)會。 “老木啊,你說你怎么回事,收了徒弟怎么也不告訴我們這些老朋友一聲,也讓我們?yōu)槟愀吲d高興!” 說這話的是沈宏,潘家園一行,沈宏知道了姜沐拜了木天正為師父,也是他將這個消息四散出去的,今天這些人,也是聽了他的消息,才紛紛上門。 木天正笑呵呵的摩挲著手中的羊脂玉佩,“我這不是怕你們嫉妒嗎?” “哼,我老武會嫉妒你?你有徒弟我難道就沒有嗎?不是我說你,你看看你都一大把年紀(jì)了,之前收了那么多徒弟,各個不成器,不是半途而廢了,就是手藝一般,你這又收了一個徒弟,誰知道手藝怎么樣,你說是不是黃玉?” 沒有等到黃玉的回答,幾人疑惑的看了過去。 只見黃玉正出神的盯著木天正。 “我說黃玉,你這是有多久沒看到你師兄了?就算是長時間沒有見面,你也不至于這么盯著看吧?還是你眼神有問題,連你師兄你都認(rèn)不出來了?” 老武疑惑問道。 黃玉沒好氣的瞪了幾人一眼,“你們懂什么!師兄,你手里這……這個玉牌,能不能讓我欣賞一下?” 木天正拎著上面的繩子,羊脂玉牌跟著輕輕晃動,笑的見牙不見眼,“雖然不哪刻刀了,你這眼神還是這么尖!” 說完他便將手里的玉牌遞了過去,“你小心點(diǎn),這可是我徒弟送給我的,珍貴著呢!我雕玉雕了大半輩子,我敢說,我手里這塊玉牌這世間絕無僅有!” “我說老木,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虛榮了,絕無僅有這種大話都說了出來!我還真的不相信有什么絕無僅有!” 老武也湊了過去,同樣都是做玉雕這一行當(dāng),都是有師承的,老武對玉器自然也是極其有研究的。 木天正一點(diǎn)兒也不擔(dān)心,任由大家欣賞。 只不過,時不時的肯定要提醒一句,“看歸看,當(dāng)心著點(diǎn),可千萬別摔壞了,這是我徒兒的拜師禮!” 那炫耀的語氣,那悠然喝茶的姿態(tài),還有那得意的小眼神,木峰簡直沒眼看,他是真的不知道,他父親竟然還有這樣一面。 同樣更酸的還有正在欣賞羊脂玉牌的客人,不過,大家不是因?yàn)槟咎煺撵乓X得酸,而是羨慕嫉妒恨。 這里除了沈宏,大家都是有徒弟的人,都是有傳人,能把一身的本領(lǐng)傳承下去的弟子,但是,作為師父,他們是真的沒有收到過這么珍貴的禮物。 不管是拜師禮,還是過年過節(jié)過壽辰徒弟的孝敬,都沒有。 同樣都是做人家?guī)煾傅模趺床顒e就這么大! 這是頂級的羊脂玉,還有這雕工,絕對擔(dān)得上絕無僅有兩個字。 “都看夠了沒有?看完了可以換回來了嗎?”木天正顯擺了一圈,看到了老伙計眼中的羨慕嫉妒恨,終于心滿意足。 “又不是送的拜師禮越貴重,天分就越高。之前還有一個大款的兒子,非要學(xué)玉雕,直接拿了一塊冰種翡翠送到我家,價值兩百多萬,不過他兒子根本就不是誠心學(xué)習(xí)玉雕,我直接送人出門?!?/br> 老武意有所指,其他幾人點(diǎn)頭附和。 “老木,我覺得老武說的不錯,能送的起貴重的拜師禮是一回事,能潛下心來學(xué)玉雕又是一回事兒!聽沈宏說,對方還是一個丫頭,一個女娃兒,能雕出什么東西來!” “老宋,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重男輕女?丫頭怎么了?誰說丫頭就不能學(xué)玉雕了?”沈宏對這個觀點(diǎn)不贊同。 “你又不是玉雕師傅你懂什么?我們這行,就沒出現(xiàn)過女徒弟!”老宋反唇相譏,“我說老木啊,就算是你年紀(jì)大了,就算是你收了這么多徒弟,也沒有遇到一個能夠完全傳承你北派技藝的,你也不能隨便收個徒弟!這不是讓那些南派的家伙笑話你嗎?” 木天正不高興了,“哼,他們笑話我什么?笑話我收了一個天賦極高的弟子?到時候他們羨慕我還來不及。” “不僅僅是他們,還有你們,老武,老宋,你們有一個算一個,你們的徒弟都沒有我剛收的小徒弟天賦高!” “老木,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天賦高不高可不是靠你一張嘴說的,是騾子是馬,總要拉出來遛遛不是嗎?” 老武也較上勁兒了。 “說了這么長時間,我們可都還沒有見過那個被你夸上天的小徒弟呢!”老宋四處看了看,會客廳這么大,愣是沒見過一個女孩兒。 “快叫出來讓我們看看,那被你夸上天的天賦是什么樣的!”他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