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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南沨嗤笑了聲,沒有搭理,繼續(xù)走著。 路知憶急了:“沈南沨!沈jiejie!” 沈南沨瞬間僵在原地,微微踮腳往自家探了探,見沒動靜,才舒了口氣。 她回頭瞥了眼路知憶,皺眉道:“你嗓門是從出生起就沒關(guān)上過嗎?” 路知憶被損了也不上火,慢悠悠地回道:“趕巧了,據(jù)我家易女士說,我出生的時候整個婦產(chǎn)科的孩子加一塊兒都嚎不過我一個,沈jiejie怕不是會算命吧,連我的生平都猜的這么準。” 沈南沨長這么大沒見過路知憶這么能貧的人,聽到“沈jiejie”三個字時,不禁冒了一身雞皮疙瘩。 她認真地問路知憶:“你長這么大,真的沒有因為這張嘴被人揍過嗎?” 路知憶認真地回想了下,莞爾回道:“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我家易女士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的美貌順帶遺傳給了我,恃美行兇怎么會被打呢?” 沈南沨懶得和她貧嘴,轉(zhuǎn)身前掃了眼路知憶癱在一邊的練習冊,嗤笑道:“有空和我貧嘴不如想一下你自己做的題,三道題錯兩道半,你也是個不可多見的人才了。” “jiejie別走啊,”話音剛落,路知憶見沈南沨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心里愈發(fā)嘚瑟,從課本里翻出了那張便利貼,“jiejie,你自己說的,不會可以問你?!?/br> “一次三百,我不嫌貴,”路知憶右手轉(zhuǎn)著水筆,眼眸流光,“我不會啊,沈,姐,姐?!?/br> 沈南沨的太陽xue直跳,深吸了口氣,轉(zhuǎn)過身直視著路知憶,看的路知憶后背發(fā)涼。 她目測了下外墻的高度,以迅雷不及掩耳把手撐在路知憶書桌上,沒等路知憶反應(yīng)過來,眼前忽然一片黑,連人帶椅子倒了下去。 眼冒金星間,她下意識想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撥弄下去,但動作做出來卻是摟住了沈南沨的腰。 沈南沨rou眼可見地僵住了,目光呆滯,好像受驚的小鹿一般。 路知憶忙松開手,兩手橫在地上試圖證明清白,頭偏到一邊,故作鎮(zhèn)靜地說:“那個,你沒事吧?” 沈南沨一愣,忙從路知憶身上下來,低頭檢查了下自己的外套,確認拉鏈完好后,才松了口氣。 路知憶看完全過程,無奈地搖了搖頭——得,壓根兒沒注意到還壓倒個人。 “咳咳,”路知憶站起來,順帶把椅子也帶了起來,玩味地望著沈南沨,“你知不知道你裝AC的后果是我承擔的?” “啊,”沈南沨顯然沒聽懂路知憶的話,但好在她人不傻,大腦重啟成功后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闖禍了,“不好意思啊?!?/br> 路知憶剛想刺兒人,卻瞥見沈南沨的手血跡斑駁,刺人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里,重新咽了回去,默默地想要坐回去,結(jié)果小腿一陣痛感。 沈南沨算不上重,甚至可以說是很輕,可輕不壓人,她硌人啊! 路知憶的小腿被她的膝蓋“精準打擊”,那叫一個酸爽。 路知憶撐著桌面,艱難落座后,在手邊的抽屜里翻找:“云南白藥,碘液,棉簽,我記得是在這兒啊,”一無所獲后,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來了,在最底下的抽屜里?!?/br> 結(jié)果太興奮忘了自己也是傷號,彎腰太猛,剎那間,腰部一陣抽痛。 成功把自己陷入了“直不起來,又彎不下去”的境地。 “噗呲!” 路知憶用腳趾想都能知道是誰笑的,開始痛心疾首地批判:“沈南沨!你能不能有點良心!你還笑!” 沈南沨忙噤聲,但路知憶的動作喜劇效果拉滿,沈南沨忍笑忍得很痛苦,干脆背過身,開始扶墻“抽搐”。 奈何這種小動作壓根逃不過路知憶的“24k鈦合金眼”:“你太過分了,虧我拖著殘破的身軀還掛念著你手上的傷,你就這么對受害者嗎?” 沈南沨微怔:“你拿這些,是給我用?” 路知憶手里拿著云南白藥和碘液,嘴里叼著棉簽,默默倒數(shù)三個數(shù):“三,二,一,起!” 把東西放好后,路知憶嗤笑了聲,說:“不然呢,難道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人是我?” 四目相對間,沈南沨眼中的錯愕和無措暴露無遺。 宛如一直對你齜牙咧嘴的貓主子,忽然開了竅,收起了爪牙,開始對你踩奶了! 這給路知憶整不會了。 倆人相顧無言,沉默了半晌。 最后還是路知憶打破僵局:“那個,要不來處理下傷口?” “啊,哦,好。” 沈南沨木然地朝路知憶走去,路知憶看著她別扭的走姿瞬間破功:“沈南沨,你的四肢是剛借來的著急還嗎?怎么還同手同腳啊!” “哎呦喂,給我眼淚都笑出來?!?/br> 沈南沨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放以前會尷尬到死的事,現(xiàn)在見路知憶笑意粲然,她也跟著笑了起來。 落日余暉鋪滿了整個房間,少女的影子在地面上交疊纏綿。 路知憶笑累了,趴在桌子上順著氣,沈南沨站在她身側(cè),背靠著墻,望著路知憶。 視線相錯間,路知憶竟覺得沈南沨眼中的倨傲冷漠淡了些,多了幾分比落日還讓人動容的溫柔。 路知憶坐起來,用手撐著腦袋,仰視著沈南沨,調(diào)侃道:“你說你,明明四肢不是很協(xié)調(diào),干嘛非要耍酷,想進來直說嘛,家大人沒和你說過,爬墻上房是梁上君子所為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