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3
怎么怕鬼,反而會經(jīng)常搞一些saocao作,卻偏偏能把鬼給治倒,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說好。說話間,音樂教室近在眼前。沈游魚推開門,嘗試開燈依然沒有成功,干脆不管了,一直走到那邊的鋼琴處,最終將獎杯放在了樂譜的旁邊,臨走時他瞥到樂譜好像被換了。雖然不清楚誰換的,但是對他也沒什么影響,之前那本太簡單了一點。一陣陰冷的風(fēng)吹過來,教室的門猛然關(guān)上。門后的四個人嚇了一跳,僵在原地沒敢動彈,眼睜睜地看著沈游魚前方的天花板上又出現(xiàn)了周雅的鬼影。周雅煩躁地用指甲在天花板上抓,一道道痕跡出來的同時伴隨著刺耳難聽的刮片聲。沈游魚說:“周雅,你的獎杯。”其實他也只是想這么試試,畢竟這個獎杯的確是周雅獲得的,送給她就算無功,應(yīng)該也不會有過。窗外的月色照進(jìn)來,對著獎杯。沈游魚往后退了一步,卻沒想到自己面前模糊一秒,眼前陡然發(fā)生了變化,教室里更黑了。身后門被推開,一個嬌小的模糊身影擠進(jìn)來,她直奔鋼琴而去,坐在上面彈了彈,然后開始小聲地唱歌。沈游魚恍惚了一瞬就知道她是周雅了。從小聲到大聲,歌聲逐漸清晰,略有些輕快的調(diào)子一直回蕩在空空的教室里。無數(shù)的掌聲響起,嘈雜的聲音蓋過了歌聲。緊跟著,剛剛坐在鋼琴面前的女生站了起來,一步步地朝沈游魚而來,黑暗擋住了她的臉,又最終逐漸清晰。周雅伸出手想要做什么,但是好像被擋了一下,觸電般地縮了回去,惶恐地后退。沈游魚疑惑地皺眉,這時耳邊吹了一陣?yán)滹L(fēng)。他下意識地用食指按了按耳后,厲鬼貪婪地看著,埋進(jìn)他的后頸深深地嗅了一口。捧著獎杯的周雅害怕地看著他,又或者說害怕地看著他身后的厲鬼,她張嘴想說話,卻只有沙啞的“啊啊啊”聲,最終退回了黑暗中。沈游魚還有點莫名。作者有話要說: 周雅:我恨我不能說話!下章入v,感謝寶貝們支持☆、空調(diào)“……”“游魚?”“你沒事吧?”沈游魚只感覺自己被輕輕推了一下,耳邊是林悅?cè)凰齻兊穆曇?他應(yīng)道:“我沒事。”張越程說:“你剛剛好像被抽魂了一樣?!?/br>沈游魚下意識地看了下周雅之前所在的天花板,已經(jīng)沒有了身影,至于鋼琴上的獎杯也消失了。周雅應(yīng)該是拿到那個獎杯了。陳生活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說:“我們剛剛都沒看到什么周雅就不見了?!?/br>沈游魚嗯了聲,沒說話。藝術(shù)樓的歌聲這個怪談估計到這里就是告一段落了,再有問題就只是剪斷周雅舌頭的那個人是誰了。五個人從藝術(shù)樓出去的時候,外面一片寂靜。沈游魚想起之前周雅的動作,不太清楚她為什么突然縮回手,可能是被自己之前虐待得受刺激了吧。“你說是誰割了周雅的舌頭啊?”陳生活站在一旁,“會不會是蘇美美她們?”林悅?cè)稽c頭道:“有可能啊。”金巧嘆口氣道:“她們?nèi)齻€可能早就不喜歡周雅了,懷恨在心這樣子下手也是完全有可能的,不過這手段是真的殘忍?!?/br>一個好好的喜歡唱歌的人被割掉舌頭那還怎么活下去,甚至割掉當(dāng)時指不定就已經(jīng)死了。沈游魚落在最后,又碰了碰自己的耳后,有點懷疑剛才的情況,最終還是沉默。回到宿舍內(nèi)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宿管阿姨都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了,他們上去還花費了不少功夫。宿舍里李經(jīng)緯早就已經(jīng)睡著,呼嚕聲震天。沈游魚聽見這聲音就睡不著,他平時睡眠需要的環(huán)境要非常安靜才行,在副本里幾次已經(jīng)將就了許多,但這樣情況下還是難以入睡。也許是今晚太累,陳生活和張越程爬上床之后窸窸窣窣聊了一分鐘不到,隨后就陷入了睡夢中。留下沈游魚一個人看著頭頂發(fā)呆。雖然小時候家里親戚爭奪有影響到他,但他的的確確是被嬌養(yǎng)的,親戚們雖然心里另一個想法,但面上表現(xiàn)得還是非常友愛的。所以沈游魚脾氣那時候特別大,一直到被查出來生病后,在醫(yī)院里住了幾年,最終變成了如今的模樣。這么久以來他習(xí)慣了一個人思考、生活,甚至一整天不說話也能夠安然無恙。沈游魚閉上眼,用手指按了按眉心。收回手的瞬間,耳邊的一切聲音都消失殆盡,仿佛進(jìn)入了一個無聲的真空環(huán)境似的。沈游魚直覺不對勁,睜眼看了眼自己的周圍,好像沒什么特殊的,他再仔細(xì)聽了一下,依舊是無聲的。他躺了半天后還是沒有動。張越程睡覺并不安穩(wěn),做了個噩夢,自己被周雅的鬼魂抓著跑,她的舌頭長了出來,一下子就把他給卷了起來,就像烤rou里的卷一樣。他一下子就被嚇醒了,翻了個身就看到那邊床上有個黑影,就坐在沈游魚的床上。那個黑影彎下腰,好像要做什么。張越程背后冷汗涔涔,盯著看了沒一秒時間,黑影就轉(zhuǎn)了過來,他還沒看清自己就翻到了另外一邊,對著墻。張越程:“……”大哥你牛批!張越程現(xiàn)在心里面一點睡意都沒有,剛才的畫面在腦海里揮之不去,他不知道沈游魚知不知道他自己被一只鬼盯上了。不過可能知道了也很淡定,興許還能把這只鬼給吊著打,他好像不用擔(dān)心沈游魚。這么一想張越程就想通了,抹了把頭上的冷汗,數(shù)了幾百只羊后竟然就這么睡著了。清晨六點,宿管阿姨吹了哨。高三的生活還是比較忙碌的,沈游魚醒過來的時候看到張越程盯著自己看。他低頭看了眼自己,好像沒什么問題。張越程被他動作提醒了,咳嗽了一聲:“我們還要去上課,得趕緊洗漱了?!?/br>沈游魚點頭,“嗯。”去教學(xué)樓的時候,他們特地從藝術(shù)樓前面經(jīng)過,里面似乎沒有任何異象。林悅?cè)缓徒鹎梢煌砩蠜]睡好,眼底下都有點青黑色,她們倆窩在一張床上討論了一晚上剪掉周雅舌頭的人是誰,最后還是沒有結(jié)論。女生們總是喜歡在宿舍里夜談,更何況是在遇到這么多奇怪的事之后。早讀課后,林悅?cè)恍÷晢枺骸澳銈冏蛲砘厝]遇上什么吧?”張越程一聽就下意識地看了眼沈游魚,飛快地轉(zhuǎn)回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