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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理智上想的是要適當跟顧以羨保持距離、不要多管閑事;但感情上不允許,也根本沒給她多余的思考時間,兩條腿就跟被遙控了似的,不管不顧就走到顧以羨身邊。 “才下班?” 話說完燕歸都想咬掉自己舌頭,聽聽這是什么絕世尬聊。 她剛接近顧以羨就聞到了熟悉的味道,看過來的眼神滿是急切,把燕歸唬得心跳都漏了。 “怎么?出什么事了?”如果不是出了什么大事的話,顧以羨不會露出這種眼神。 顧以羨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一貫的高傲性子,獨來獨往不習慣在別人面前示弱,卻在看見燕歸的時候感到自己心里很明顯的松了口氣,就跟人在擔憂和恐懼時有了依靠似的。 “悠悠不見了!” 燕歸立刻蹙眉,不過她好在更冷靜,問:“什么叫不見了?你詳細說?!?/br> 顧以羨把任悠然白天出去找鄭明路的事簡單跟燕歸說了,而后說:“按說她下午就能回來,結(jié)果她只給我發(fā)了個信息,說沒見著人,那之后就沒動靜了?!?/br> “她自己一個人去的?” “是?。∥疫€問了姚遠,他說悠悠跟他分頭行動的,他去找什么女偶像了!”顧以羨表現(xiàn)還算鎮(zhèn)靜,但不知不覺加快的語速出賣了她此刻的不安。 顧以羨的右手手指無意識的攥緊,最后更是送到嘴邊用牙輕咬,這是她緊張焦慮時的小動作,她自己都沒有意識的,但燕歸無比熟悉。 “她上午出去的時候我就問她來著,用不用我跟著一起,她說不用!我就不該聽她的,她說不用就不用嗎?我應(yīng)該跟著她去!兩個人怎么都更安全!悠悠不能出事,她絕對不能出事,她不能再出事了!我不能連她也失去!” 這些自言自語的話顧以羨是無意識說出來的,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說最后一句。什么叫“連她也失去”?就好像,自己曾經(jīng)失去過什么人似的…… 說得人沒意識到問題,聽得人卻無比上心,沒人比聽到這句話時的燕歸更能體會什么叫心疼,就像是一把鈍刀子在結(jié)痂的舊傷上一下下用力磨一樣,死不了人,卻不比死了更好受。 燕歸忍不住伸手,輕輕握住顧以羨因焦慮咬住的右手。有些冰涼的觸感清晰傳來,顧以羨終于從自我焦慮中回過神來,怔怔看著眼前人溫柔似水的雙眼。 “別咬,疼?!?/br> 顧以羨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又咬手指了,臉上因羞窘紅了起來。這毛病她從小就有,改不了了,今天讓燕歸看見,她頭一回感到羞恥,這么大個人了跟小孩兒似的還啃手,丟死人。 燕歸沒多說什么,但她握住顧以羨的手沒松開,那人的手依然攥成拳捏著,但燕歸把它包在手心里握著,大冷天的這人體寒手涼,但顧以羨卻不想掙脫。 “我覺得以任隊的能力,去找個鄭明路而已,不會出事?!?/br> “可是……”顧以羨不能放心。 “我們一起去找,叫上姚隊他們一起。” 顧以羨看著燕歸狹長的雙眼,這人眼睛很長,眼尾有點兒上挑,看上去勾人嫵媚。 “好?!?/br> 第14章 清空 14 兩人打定主意就直接出發(fā),顧以羨開車,燕歸聯(lián)系姚遠,讓他跟各區(qū)縣分局取得聯(lián)系,如果有什么情況立刻匯報,但是注意不要擴大影響,畢竟堂堂市局刑偵支隊失聯(lián)可不是小事。 顧以羨開車疾馳在高速路上,一路往鄭明路的公司開,只是她們還沒下高速,姚遠的電話就打回來了。 “燕法醫(yī),任隊找到了,靜海分局說在門口看到她她昏倒在那,現(xiàn)在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了?!?/br> 燕歸和顧以羨很快來到濱河市立醫(yī)院,靜海分局的王懷亮在門口接到她們,直接把她們帶去病房。 在病房看見任悠然的時候,那人已經(jīng)醒了,正靠在床頭邊刷手機邊啃蘋果,乍一眼看過去跟沒事兒人似的,如果不是她腦袋上纏著幾圈紗布彰顯她剛受了傷。 聽見她們進來,任悠然瞧過去,立刻笑著打招呼:“你們來啦?!?/br> 聽她說話聲依然中氣十足,顧以羨提了一路的心總算落回原位。 燕歸則安靜地跟任悠然點頭示意,她走到病床邊上,不動聲色觀察任悠然的狀態(tài)。 顧警官脾氣大,放心之后緊接著就是生氣,自己剛才都要擔心瘋了,任悠然倒是跟沒事兒人一樣,氣不打一處來。 “你怎么回事你?!怎么還把自己弄掛彩了?我說要跟你去你還不讓!不是挺牛x的嗎?這下好了吧?我看你下次還能不能吹牛x!”顧以羨罵她幾句,末了還上手甩了她胳膊一巴掌。 這一巴掌不疼,任悠然反而還覺得心里暖暖的,她裝可憐:“我這還有傷呢!你怎么上來就打人呢?瞧你這母老虎的德行,一輩子嫁不出去!” “老娘擔心你,你還咒我嫁不出去?!”顧以羨又甩了她一巴掌。 任悠然怔了一下,她像是想到了什么,情緒在瞬間低落下來。她情緒變化挺明顯的,顧以羨不明所以,問她:“你怎么了?打你兩下真不高興了?” 任悠然忙搖頭,好笑地看她:“親姐,你平時少打我了?” 倒也是,她倆有事兒沒事兒互相動動手,都很稀松平常。 顧以羨見任悠然那種低落的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只當她為今天受傷的事心煩,不做他想,于是正經(jīng)問她:“今天到底怎么回事?不會是鄭明路下黑手吧?這他媽可是襲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