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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歸眼中寒光閃過,她把戒指收進(jìn)物證袋,遞給任悠然。 任悠然眸心燒著一團(tuán)怒火,她盯著戒指看了許久,咬著牙說:“好,很好!正愁找不到他們,倒是送上門來了!” 燕歸知道她對K社有刻骨的恨,安撫性地拍拍她的胳膊,道:“別急。這才剛開了個頭,這個案子是條長線,L只是條小魚,他販毒,但毒品來源卻是T。我們猜猜,T之后會不會如坐針氈?” 已經(jīng)落網(wǎng)了一個,就不怕沒有下一個。 L是個新人,至少楚言當(dāng)年臥底的時候沒有聽過這個代號,應(yīng)該是這兩年新加入的。他太過年輕,心思淺、玩心重也沉不住氣,從他搞個會被抓住馬腳的換|妻群就可見一斑,還在這個群里使用T調(diào)配出的毒品,留下了太多的線索,比他那些前輩差遠(yuǎn)了,很輕易就被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濱河警方抓住。 K社用不了多久就會察覺到L落網(wǎng),燕歸倒是很期待老鬼那時會有什么反應(yīng)。不過想想倒是可惜,她在K社那幾年很少次見到老鬼,對方還都戴著面具,只端坐在圓桌后,連身形都看不真切。 但燕歸知道,之后最忐忑的應(yīng)該是T。他是制毒高手,K社早年就有販毒的勾當(dāng),只是做的極其隱蔽,而且銷售渠道封閉,只跟找上門在他們手里花錢買命的老板做生意。原因有二,其一,花錢買|兇殺人的自己本身就是正犯,上了船大家都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他們死也不會出賣K社;其二,這些花得起錢買命的,都很有錢,毒品的最佳目標(biāo)群體就是這些人。 本來這是一條完美的產(chǎn)業(yè)鏈,但L這個新人卻不小心打破了T精心維護(hù)的閉環(huán)。如今警方從L這里收獲的不僅僅是他這一個罪犯,還有T研制的新型毒品樣本,可謂是給T留下了極大的隱患。 燕歸有一種預(yù)感,她大概很快就能和自己的“老朋友”見面了。 這個夜晚是忙碌的,任悠然帶人查封夜店的同時,顧以羨帶著一批人去了云霧山,一方面把那輛面包車作為物證帶回局里,另一方面是去解救被拐賣到二道溝村里的受害人。 清晨,隨著陽光升起,顧以羨站在村長趙全家的院子里,看著手下的隊員從后院的屋子里帶出了一個女孩,身上披著警察的大衣。女孩年紀(jì)不大,可能也就二十出頭,估計還是個大學(xué)生。她見到顧以羨的瞬間就哭了出來,認(rèn)出了眼前這個jiejie。那一日哪怕只是順著門縫驚鴻一瞥,但她牢牢記住了這個人的長相,希望她能成為自己看不見的希望。 她沒想到的是,這個她短暫當(dāng)成救命稻草的女人,竟然是個警察。 趙全一家被警方控制了起來,還在不停掙扎:“我們、我們沒犯法!” 顧以羨冷冷覷著他們,道:“收買被拐賣的婦女兒童、非法剝奪、限制其人身自由、傷害侮辱,你至少犯了非法拘禁、非法管制、故意傷害和強(qiáng)|jian罪?!?/br> 趙全一張臉驚恐至極:“我……我不是……她,她是心甘情愿的!” 女孩氣急了,裹著大衣沖他們怒吼:“你放屁!我要是心甘情愿讓我現(xiàn)在就被雷劈死!你們這些畜生!”她抹了一把眼淚,回頭沖顧以羨說:“警官,這個村子里還有我這樣的……你們……救救她們……” 顧以羨自然清楚,沖她安撫地點(diǎn)點(diǎn)頭,示意隊員帶她離開。 視線重新落在村長一家身上,顧以羨冷聲道:“都帶走?!?/br> 顧以羨這一趟帶了技偵來,自然會把關(guān)押女孩的地方全都檢查一遍。這個村子里有這種情況的家庭有五戶,都是從外面買來的女大學(xué)生,其中包括前段時間剛剛失蹤的孔小彤和李薇。 等到二道溝村這邊都處理好,顧以羨回到局里已經(jīng)是下午,她直接去找任悠然匯報,彼時任悠然還沒開始審L,只把這小子的身份信息都查了出來。 “這小子真名叫曹達(dá),25歲,津海省衡洲市六嶺村人,身上販毒的事倒是簡單好梳理,比較復(fù)雜的是拐賣人口和組織賣|yin?!比斡迫荒贸鲆环菡砗玫奈募?,道:“夜店里帶出來不少賣|yin|女,已經(jīng)突擊審訊了,問出了不少東西?!?/br> 這些女人都是曾經(jīng)被曹達(dá)拐賣的,但她們和二道溝村那幾個女孩不同,她們被帶走不是成為買主的妻子,而只是單純的泄欲工具和生育機(jī)器。她們被拐走之后就戴上了眼罩,所以不知道自己被帶去什么地方,只知道后來就一直關(guān)在暗無天日的房間里,遭受非人的折磨。 “她們的經(jīng)歷都太讓人難受了?!比斡迫谎壑杏斜瘧崳骸坝幸蝗喝溯喠鲗λ齻冞M(jìn)行強(qiáng)|jian,她們不知道這些是什么人,只是這樣的虐待每天都在進(jìn)行,直到她們懷孕或者順從,但無論是哪種,都只是被動的接受這些殘酷的事,然后變得麻木。” 顧以羨和燕歸靜靜聽著,神情都有些不忍。 燕歸問:“那懷孕之后,那些生下來的小孩呢?” 任悠然惱火地拍了下桌子:“賣掉了!她們甚至沒機(jī)會看清自己的孩子……” 這是真正的人間煉獄。 燕歸看完審訊筆錄,問:“那個叫商陸的,怎么回事?” 任悠然吐出口氣:“這是塊硬骨頭,不肯說。但是她說不說其實問題不大,其他女人都招的差不多了,能拼湊出個結(jié)論。商陸應(yīng)該是最早被曹達(dá)禍害的,時間長了,她變得異常順從,而且融入了曹達(dá)的生活中,成為了他的幫兇。” 十分典型的斯德哥爾摩,商陸大概對曹達(dá)產(chǎn)生了異樣的感情,為了生存,抵抗不如徹底的順從,甚至從受害者變成施暴者,能換來自己“正?!钡纳睢?/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