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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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邯鄲學(xué)步一般的效仿著傅綺的姿勢,擺胯扭腰、邁腿擺胯,一扭一扭的像只小鵪鶉。 兩人著急忙慌的往大門口趕,滿臉的興奮與激動。 至于么?仍舊坐在沙發(fā)上的傅驁一臉鄙夷。 傅綺:當(dāng)然至于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能上了咱爸的床,又是什么樣的人讓我無法無天的六弟吃了癟! 就他?還讓我吃癟?我只是不待理他罷了。傅驁輕蔑一笑,至于傅拓野,誰知道他犯什么病,找誰不好非要找個丑小鴨。 叫爸。 前者輕蔑的嘴角更甚了:呵,全家只有你一個人,人前人后的叫他爸。 不是人,謝謝,傅綺嫣然一笑,不知所謂的靠在了門框上,遠(yuǎn)遠(yuǎn)地眺望著那個逐漸清晰的人影。 不知道什么原因?那~~我們找找就是咯~ 亭亭玉立的少女,輕若蚊蠅般的呢語著,像是春雨過后萬花的綻放,又像是冰雪消融后蝴蝶的振翅。 比如,是什么原因讓他上了爸的床,甚至還迫不及待的娶了他、是什么原因非要通知全員到齊夾道歡迎、又是什么原因和他睡完覺以后,傅拓野...就不見了呢? 真是想想就有趣呢! 嘻嘻。 ... 阿嚏顧之洲又打了一個噴嚏,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一晚上他老打噴嚏。 或許是感冒了吧,希望見過反派兒子們以后,他還有命吃片感康。 感康有點(diǎn)苦,能再吃塊糖就更好了。 這么想著,顧之洲已然走到了別墅門口,抬眼望去,一雙粉色的毛毛拖鞋映入眼簾,順著拖鞋往上看是一雙纖細(xì)修長的美腿,腿上還套著黑絲。 直男看見能噴血兩米,彎得看見只剩贊嘆。 好腿啊,顧之洲想。 待他還想細(xì)看,美腿已然到了顧之洲的跟前,細(xì)腰慢慢彎下,少女一雙完美上翹的狐貍眼美得不可方物。 可下一刻,美女豪邁的伸手,一把摟住了顧之洲的脖頸,像是好久不見得兄弟一般將他壓在了自己的豐.乳.酥.胸之間。 差點(diǎn)把顧之洲給憋死。 不出意外,這位應(yīng)該就是那位女裝大佬,傅家反派中的二兒子傅綺了! 驁兒~~傅綺摟著顧之洲朝屋里喊,你的眼睛什么時候瞎的?這么漂亮的男mama你說他是丑小鴨? 屋里傳來一聲吼,雖說是吼卻又帶了點(diǎn)玩味:看見他以后瞎的,我的眼睛不能受刺激。 顧之洲:...... 這話有點(diǎn)似曾相識啊... 一顆毛絨絨的腦袋送到了顧之洲的左手邊,像只撒嬌的貓一樣的蹭了蹭他,顧之洲詫異的低頭看去,一張帥氣可愛的小臉盡全力的抬著頭,頭頂上立著三根呆毛,在微風(fēng)中一晃一晃的,rou嘟嘟的小臉上粘著麻薯粉,正在向他微笑。 啊,真可愛! 顧之洲感覺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可是...他喵的這是反派啊,他化個毛線! 他就這樣順著小男孩,揉了揉他的頭,小臉笑得更開心了,咿呀咿呀的和他要抱抱,口中還不斷的喊著:男mama,男mama。 顧之洲:...... 我們傅樂喜歡你耶, 在嘗試將顧之洲憋了幾十次以后,傅綺終于拉開了顧之洲與自己胸部的距離,可他環(huán)在顧之洲脖頸上的胳膊卻是一點(diǎn)拿下來的意思都沒有,反而傅綺還好整以暇的用食指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顧之洲敏感的耳垂。 鮮紅如血的美甲片冰涼的點(diǎn)在顧之洲耳垂之上,刺激的他打了一個寒顫。 傅樂喜歡你,爸也喜歡你,所以....你到底有什么魔力???傅綺面帶笑容的注視著他。 此話一出,顧之洲渾身發(fā)麻. 而更讓顧之洲發(fā)麻的是,傅綺居然就這樣環(huán)著他的脖頸,慢慢的俯下了身,用舌尖輕輕地舔了舔他因?yàn)榫o張而充血的耳垂。 你~好香啊。 第8章 、不許出去 你好香啊...好香啊...香啊... 耳邊回蕩著傅綺曖昧的呢語,顧之洲渾身寒毛盡豎,如臨大敵。 這句話與小瞎子,我還會回來找你的真得是有異曲同工之妙。都是充滿了玩味、戲謔,每一個字眼會將他推下萬丈深淵,摔得粉身碎骨后,再狠狠的踏上一腳。 條件反射下,顧之洲猛然掙脫了傅綺的胳膊,以極快的速度閃到了一邊。 傅綺與傅樂詫異的注視著他,后者還打了一個飽嗝。 怎么了?傅綺笑得特別溫柔,你在害怕? 顧之洲忙不迭的搖頭。 沒有一個偽裝的大反派希望別人怕他,知道他們真實(shí)身份的工具人死得最快! 工具人本人顧之洲硬擠出了一絲笑容。 看著眼前這張魅惑清純兼具的臉蛋,擠出來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傅綺更奇怪了。 父親娶得到底是個什么人?連傅拓野的床都敢上,還會怕什么??? 顧之洲完全不知道傅綺的詫異之處,他還沉浸在傅綺舔著他的耳垂說好香中。 第一天,他潑了傅驁一身冰水,傅驁逼進(jìn)他與他算賬的時候,在他的脖頸處停留了些許。 昨晚,顧之洲難受的要死,可一開始傅拓野無論如何都不碰自己,直到顧之洲開始脫衣服,傅拓野才第一次有了些許失控。隨即便坐了過來,鉗著他的雙手,按著他的腰,強(qiáng)迫他背過身去,呼吸逐漸靠近他的后脖頸,像是渴望著什么一般,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 可是為什么會這樣呢,自己身上到底有什么地方吸引著他們? 這難道就是工具人的味道么?從里到外都散發(fā)著:我是工具人,諸君請隨意? 不是我香。意識到自己突然閃開,讓大家有些尷尬,顧之洲隨即解釋道:不是我的味道,是洗衣粉,藍(lán)月亮牌洗衣液,你值得擁有。 噗 傅綺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隨即又不管不顧的摟住了顧之洲,邊說邊拉著他進(jìn)屋,我喜歡你,你可真得是太有趣了。 謝謝。被你喜歡,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三個人重新進(jìn)了屋,顧之洲換上傅綺為他準(zhǔn)備的毛茸茸皮卡丘拖鞋后,環(huán)顧了一圈屋內(nèi)。 黑色系家具、霸總黑曼巴風(fēng)裝修、整個屋子除了房頂是白的,幾乎全是黑的。 墻板、壁紙、家具.....統(tǒng)一暗黑風(fēng)! 不愧是反派家族,就差掛個牌匾,用血一般的紅墨寫著反派兩個大字了。 顧之洲剛踏進(jìn)來一只腳,就想退回去。 太可怕了吧! 他現(xiàn)在逃還來不來得及,能不能跑得過屋內(nèi)的反派一二三四號?安全的穿過小樹林,找到一輛能帶他逃之夭夭的車? 很顯然,不能。 所以他只能盯著屋內(nèi)唯一帶點(diǎn)顏色的東西腳上這雙金黃色的皮卡丘拖鞋。 這個裝修看上去是不是很奇怪?有些壓抑,出不上氣?仿佛天塌了,壓在了你的頭頂? 傅綺的解說完美的闡釋了顧之洲此時的心情。 正常,我也不喜歡,但沒辦法,老爸和他們喜歡啊。不過,你要是實(shí)在不喜歡,可以去我的屋?。〗鹕狄沟觑L(fēng),如同置身于蹦迪的海洋,身邊充斥著長腿美女、健壯男人。怎么樣,考慮一下??? 顧之洲:不了不了,謝謝。 他怕他有命進(jìn),沒命出啊。 傅綺興奮地很,如同一名房屋中介般熱情,拉著顧之洲從門廳,逛到了客廳,又從客廳參觀到了各位反派兒子們的臥室。從一樓到了二樓,又從二樓到了三樓,最后還上了房頂天臺,事無巨細(xì)的拉著顧之洲逛了個遍。 每每經(jīng)過七位好大兒的臥室,傅綺都想一腳踹開,帶顧之洲參觀一下,但都被顧之洲打死也不進(jìn)去的求生欲扼殺在了搖籃里。 等大體逛完別墅后,客廳的大鐘擺已然擺到了八點(diǎn)。 廚房的動靜逐漸小了,傅綺拉著顧之洲下樓吃飯,傅綺走在前,顧之洲走在后,這是顧之洲自然而然讓出來的安全距離,要不然傅綺總是兩秒鐘過來摟他一下。 全過程,顧之洲都在觀察。 因?yàn)?,他要找一個地方...... 你在找什么?傅綺突然停了下來,回頭冷淡的看著他。那表情就像突然警惕起來的兇獸,誘捕獵物時的陰寒。 顧之洲:..... 忽而,傅綺又笑了,美艷不可方物的狐貍眼微微上翹,精致的眼線、濃密的睫毛、紅艷的菱唇,蠱惑人心的美麗。 我不笑的時候是不是很恐怖?他笑著說。 顧之洲:...... 一冷一熱、冰火兩重天,顧之洲感覺自己差點(diǎn)過去! 這就是反派么,變臉變得這么快?!! 呼吸難以克制的加快,被顧之洲深深地咽了下去。 你在找什么啊?告訴我嘛,我?guī)湍阏摇?/br> 傅綺又再次撲上來,環(huán)住了顧之洲的肩膀,美少女一米八八,即使踩著拖鞋也難掩他高挑的身材,摟著顧之洲時一對傲人的酥.胸幾乎快要擠到了顧之洲的眼里,特別的耀眼。 反派之綠茶腹黑女裝大佬好像特別喜歡胸部接觸... 滿足他! 這一回顧之洲沒有反抗酥.胸的靠近,順著傅綺的姿勢,假裝的環(huán)顧了一圈四周:是這樣的,我有些好奇,這么大的房子總有一些雜物的吧,那么這些雜物放哪呢? 顧之洲跟著傅綺一路看過來,并沒有看到什么通往地下的入口,可是莊鷹說別墅里是有地下室的???那這個地下室到底在哪里。 你是想問地下室吧?傅綺單刀直入。 顧之洲:.... 我表現(xiàn)的有這么明顯么? 我爸把地下室都告訴你了?他還和你說什么了?是不是把我小時候尿床的事情也跟你說了?你們不就睡了一晚么,晚上不辦事還有時間說這么多么?我爸是不是不行? 顧之洲:...... 不好意思,你當(dāng)我沒問。 聽說你和我爸是一.夜.情?誰先主動地?你們?yōu)槭裁唇Y(jié)婚??? 成年人的愛情這么簡單粗暴的么?你是第一次么?什么感覺? 你答應(yīng)嫁給他之前,知道他有七個大兒子么? 你知道我爸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嗎? 你了解他么? ....... 傅綺向炮仗一樣的開始問問題,問得問題沒一個是顧之洲能回答的,好在傅綺好像并不在意答案,仿佛只是在享受這個過程。 在這期間,傅驁一直坐在沙發(fā)上玩單機(jī)射擊類游戲,砰砰砰的槍聲震耳欲聾,手柄在他的手里都快要捏爆了。從顧之洲進(jìn)屋到坐在桌旁等待吃飯,他一次都沒有抬頭看過顧之洲,宛如顧之洲是空氣。 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便是傅樂,他一直跟在顧之洲身邊,懷里抱著零食,走到哪跟到哪,跟到哪吃到哪。 直到傅綺將顧之洲安排在了主座,即傅拓野吃飯的位置,傅樂才搖搖晃晃的坐到了他的身邊。 爸不在,你就坐爸的位置吧。 傅綺指了指長桌子的主位,然后跟著傅樂一起坐到了兩側(cè)。 一陣鏗鏘的腳步聲傳來,一位狀如牛犢子的男人光著膀子舉著長兩米,寬一米的托盤,大步的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其上鋪滿了碎冰,冰屑之上是一片片鮮血淋漓、歪歪扭扭、一塊大一塊小的刺身。 三文魚腩、金槍魚...牡丹蝦、雪蟹....刀功奇差、擺盤奇丑。 同時,男人還托著六個黑色復(fù)古式盤子。 顧之洲:明明都是一雙手,為什么他可以拿這么多? 傅盛坐下,抬眸看了一眼顧之洲,凌冽的眉眼如剛出鞘的利劍,隨即將手中的黑色盤子推了過去。 吃。 ......顧之洲莫名生出一種自己是狗的錯覺。 反派們真是惜字如金。 顧之洲其實(shí)早就餓了,誰家拖到晚上八點(diǎn)才吃飯??赡魏胃凳⒆龀鰜淼拇躺韺?shí)在不是人吃的呀,一塊大一塊小、高貴的食材就像被門擠了一樣。 所以他便把全部希望寄托在了傅盛端著的盤子上,隨即便禮貌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將盤子接過,待一低頭看清盤子里的食物以后,顧之洲的希望破滅了。 黑盤中是一塊薄厚適宜的牛排,旁邊還放了一朵西藍(lán)花點(diǎn)綴,想必這已經(jīng)是反派之從不回頭看爆炸系列唯一能做到的美觀了。 這也沒啥,顧之洲還看得下去??蓡栴}就出在這牛排上,牛排再好也架不住它是生的?。。。∫怀墒於紱]有?。。?! 這.....讓他怎么吃??? 顧之洲不好意思的抬頭,卻見一個桌子四個人,三個人已經(jīng)吃的大快朵頤了... 傅綺優(yōu)雅的切著生牛排,回頭對他含笑:別客氣,快吃啊。 顧之洲:...... 他再餓也不能吃生的啊,顧之洲將盤子往前稍微推了推,又注意到他們總共五個人,四個人坐在桌子旁,一個傅驁還在沙發(fā)上罵罵咧咧的玩游戲,那么多出來的這個盤子....是為誰準(zhǔn)備的呢? 還有誰沒下來么?顧之洲問。 嗯,傅綺無所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傅翳沒下來。 他怎么了? 死了。牛牛這么可愛,怎么可以浪費(fèi)! ..... 顧之洲為了防止自己不死,他又把托盤拿了回來,正準(zhǔn)備強(qiáng)忍著不適,把生牛牛吃下去,卻見傅驁起身走了過來,丹鳳眼輕描淡寫的掃過桌子上的慘不忍睹。 這是人吃的? 這張桌子上終于有個正常人了! 不,正常一點(diǎn)的反派了。 可還沒等顧之洲欣慰三秒,傅驁便拿起了衣架上的夾克,看樣子好像要出門。 機(jī)會來了,教育反派,從他們夜不歸宿抓起。 等等顧之洲一聲吶喊,在場全員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