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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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驁:! 漂亮的少年低垂著頭,黑眸中染著濕意,唇瓣微微抿起,明明很害怕可是卻強撐著坐得筆直,白嫩的手劃過靛藍色的衛(wèi)衣,將自己的領子往下拉了拉。 傅驁震驚在了原地,而低垂著頭的顧之洲卻悄無聲息的勾了勾嘴角。 果然,傅驁吃軟不吃硬,流楓給他的小本本上沒寫錯。 與反派們過招這么長時間,總不能一直逆來順受吧?!是時候反擊了! 粉嫩的指尖輕輕地滑過自己的后脖頸,頭微微偏離,露出嶙峋的脖頸線條,大約等了一會兒,見傅驁沒有動靜后,顧之洲眨著濕漉漉的眉眼抬起了頭。 傅驁?不咬么? ?。?/br> 這誰頂?shù)米???/br> 傅驁握緊了拳頭,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注視著顧之洲,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坐在了他的床邊。 顧之洲,我下面說得話你記住了。從今天起,你絕不可在傅家人面前受傷,尤其不要流血。距離15號還有三天,在這以前你能離傅翳多遠就離多遠,15號晚上零點到24點,你都不要回家,記住了嗎? 顧之洲:...這還用你說? 老子受傷都是因為你們,別說離傅翳要多遠有多遠,離你們都得要多遠有多遠! 但是這個15號是什么意思.... 15號不回家?可是你爸說我每天都得在家,如果不在的話,你們也會一并隨行。 別的時候會,但那一天不會! * 時間過得飛快,不知不覺今天就是14號了。這三天以來不知道怎么回事,傅家除了傅凌還沒回來以外,全部都出奇的老實,白天晚上居然都在家。 反常的猶如暴風雨前的寧靜。 而今天一天顧之洲都沒有課,他已經(jīng)躺在傅拓野的大床上吃了一上午的零食了。雖然不明白緣由,但是他還記得傅驁和他說過的話,好不容易有一天可以不和反派們共處,顧之洲求之不得。 所以他準備洗個澡睡一覺,再定個晚上八點的鬧鐘,然后麻溜的撤離。 鬧鐘設好、熱水放好,顧之洲舒舒服服的躺在了傅拓野的大浴缸里。氤氳的水汽中,顧之洲舒服的閉上了眼。 與此同時,一條金色布滿鱗片的尾巴從浴缸底緩緩地伸了出來... 第19章 、洗澡 顧之洲泡在浴缸里, 沐浴液的泡沫覆蓋在身上,隨著水流一晃一晃的飄蕩,白如玉凝脂般的肌膚在水波中亮潔剔透。濃郁的水蒸氣里,少年的睫羽仿佛都染了幾分水汽, 濕漉漉的自然垂下, 乖巧又漂亮。 他靠在浴壁上, 兩條又白又長的腿微微蜷縮。 隱約間,他的左腳好像碰到了什么般, 微石更、偏圓、涼沁...輕輕地撓了下他的腳心, 像是逗他玩一般的輕碰, 又在下一刻消失無蹤。 嗯? 顧之洲有些詫異,左腳輕輕地動了動, 試探性的去尋找剛才觸碰到的物體。 可是并沒有,腳下是光滑的浴缸池壁,在往下踩就是下水管口了, 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任何的東西。 那剛才觸碰到的涼涼的、圓圓的、石更石更的、撓自己腳心的...又是什么東西呢? 顧之洲詫異了幾秒, 沒再多想,重新靠在了浴池壁上, 繼續(xù)享受著自己休閑的泡澡時光。 可是沒一會兒, 那種感覺又來了! 這一回, 他又碰到了剛才的東東, 而且這個物體好像會移動一般,居然一點一點的磨.石厲上了自己的小腿?! 這就見鬼了??! 顧之洲沒有泡澡玩玩具的習慣, 也不會放一只小鴨子陪著他, 除了他以外就是泡沫,哪里來的涼颼颼、圓咚咚,還會撓他腳心的東西呢? 這一回, 顧之洲再也不懷疑自己想多了,他迅速起身,立即放水,準備看看浴缸底下到底是什么東西。 曾經(jīng),他看過一則新聞。 新聞里一位少年正在泡澡,突然從下水管口躥上來一條半米長的蛇....那個畫面,實在是有軟體動物恐懼癥的顧之洲難以想象之重。 泡泡水順著地下管道流出,顧之洲牢牢的盯著即將顯現(xiàn)出來的浴池底,身體不經(jīng)意的往后斜了半截,緊張中一個不小心碰掉了身后的香皂。 香皂很滑,順著光潔的地板往前滑了一段距離,顧之洲邁出去一只腳,探著身體前伸著去夠,為了穩(wěn)住身形,他一只手還牢牢地抓住了浴池池壁。 在粉嫩纖細的指尖快要觸碰到地上香皂的一刻,水也正好放完了,光滑的池底只剩下了一層淺淺的泡沫,密集的泡泡堆積在腳下,濕漉漉的腳底毫無防備的踩了上去。 顧之洲原本穩(wěn)住的身形,頃刻間被顛覆。重心不穩(wěn),整個身體向前俯沖而去。 他前兩天傷到的腳踝、肩膀與傅驁咬完他以后就隱隱作痛的尾椎骨還沒完全好,好不容易養(yǎng)了三天有點起色,再摔一跤,還不知道要嚴重到什么程度。 可就在這時,顧之洲只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環(huán)住了自己的腰,向后拉了他一把,將他穩(wěn)穩(wěn)的拉回了浴缸里,好像又怕他沒坐穩(wěn)一般,墊了他一下。軟軟的感覺中夾雜了些許堅.石更,驀然涼了他的整個身心,隱約中好像還有些凹凸不平,像是摔在一塊乳膠墊上一般的感覺。 ?。?! 顧之洲安安靜靜的坐在浴缸里,整個人像是靈魂出竅了一般。 他先是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腰。腰上什么都沒有,然后他又看了一眼放完水的浴池,池底除了泡沫以外也什么都沒有。他又站起來環(huán)視了一圈四周,還是什么都沒有。 下一刻,他扯過浴巾,猛地跑了出去... 與此同時,傅家別墅客廳內。 傅樂坐在沙發(fā)上被傅綺抱著擼,可愛的小男孩靠在傅綺軟綿綿的大.胸上,面前堆滿了各種零食,一口雞腿,一口汽水。 傅霄同樣靠在沙發(fā)上,坐在他們的旁邊,居家白襯衫、西服長腿褲,整齊干凈禁欲嚴謹,指甲被剪的整整齊齊,每一絲碎發(fā)都井然有序。 與他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坐在椅子上的傅盛。 面前的茶幾上放著各式刀具,他跨著腿,迷彩軍褲微敞,赤.裸的膀子上只隨意的套了一件二股筋背心,上半身的腱子rou滿的快要溢出來,白色的布條不斷的從眼前閃過,細細的擦拭著每一柄尖刃。 傅驁靠在側沙發(fā),叼著煙,翹著二郎腿,微微仰頭,一雙痞氣酷颯的丹鳳眼凝視著顧之洲與傅拓野緊閉的臥室大門。 傅家七子,除傅翳、傅凌外,全員到齊。 傅凌什么時候回來啊,再不回來他就要在外面化形了。穿著超短裙的傅綺裸露著一雙美腿,用窄細的腳尖玩|弄著地上毛絨絨的拖鞋。 放心,他一定會趕在12點回來,要不然在外面發(fā)了情,那就難控制了。傅霄面無表情的復述道。 在哪里發(fā)情都難控制好不好!沒有漂亮的小jiejie,我好寂寞。 傅綺好委屈,不過,現(xiàn)在有男mama了啊,讓男mama穿上女裝,一解我燃眉之急好了...他穿上女裝的話,應該會很好看吧。 說著,傅綺抬頭,朝著顧之洲與傅拓野的臥室看了一眼,狐貍眼中閃過一絲晦色。 而傅驁的眸中晦色更深。 傅霄推了推眼鏡,察覺到傅驁不善的目光,順著他看了一眼,看清他注視的是什么以后,嘴角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又在頃刻消失無蹤。 爸不見的原因,還沒有找到嗎? 傅綺搖了搖頭,擼了一把傅樂,吃著滿嘴零食的可愛男孩這才抬起了頭:沒有,我跟了顧之洲三四天,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就是個普通人,遇見持強凌弱的事還要靠念經(jīng)來解決。 這么弱?傅綺嘆了口氣:咱爸娶這么弱的人干什么?經(jīng)得住折騰么,沒兩下就不行了吧?他到底和傅拓野是怎么熬過來的啊,一夜春宵后他居然還能活著? 夠了吧,把嘴放干凈一點。聽了很久,傅驁愈發(fā)的心煩:怎么說也是傅拓野的人,你這么說被他知道了,有你好果子吃。 傅綺:喲,這是我們驁兒么,大哥說出這種話來我還可以理解,我桀驁不馴天不怕地不怕的六弟居然也能說出這種話來?你不是一貫討厭顧之洲么,什么時候替他說話了。 聞言,傅驁怔了一下:我沒有替他說話,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可是我也在陳述事實,爸娶他干什么,肩不能提手不能扛,娶了他還不管他,人也不知道去哪了,這不就是給咱們準備得儲備糧么? 傅綺笑著望向了傅驁眼里的怒意,仿佛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不捉弄顧之洲也行,你把白連城叫來?。恳粋€人吃獨食不太好吧。 傅驁的臉色黑如墨。 行了,一到快化形脾氣就收不住,不知道脾氣越大發(fā)情越猛么?傅霄打斷了兩人,傅盛同樣贊同的點了點頭。 傅綺不以為然的聳了聳肩。 話說得好聽,爸不在,你又忙著研究人體,偌大的公司就只交給我一個人打理,又要演戲又要顧公司,連晚上happy的時間都沒有了,今天爸還不出現(xiàn),到零點咱們一定是集體化形發(fā)情的命??!而家里又有一個美嬌娘,到時候我看你們能不能忍得?。?/br> 傅樂贊同的咬了一口雞腿,意有所指的望向了傅驁:六哥,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么? 身旁的人吵得很,而傅驁只是叼著煙,仰著頭,一臉的疲態(tài),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從顧之洲的臥室移開分毫。 記憶又回到了在顧之洲宿舍的那天,他本來只是想戲弄一下顧之洲,將他壓在底下喊著他男mama,不管不顧的要咬他。 可是到后來,本來占據(jù)主導地位的自己反而像是被戲弄了一般。 奶白的顧之洲坐在床上,凌亂的被子、靛藍色的衛(wèi)衣,他低垂著頭,纖細粉白的指尖摩挲著摸向了自己的領口,顫抖的往下揪了揪,露出來的脖頸細長,濃密的睫羽下看不到他的表情,明明很害怕,可是仍然問他。 是不是...很難受?如果...真得很難受的話...那你就咬我吧。 傅驁,你怎么了? 傅驁,為什么不咬了? 傅驁,你咬啊。 傅驁...傅驁...傅驁... 少年一遍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撩開自己的絨衣,讓他咬。 那一刻,傅驁的大腦就像被放空了一樣。 沒發(fā)現(xiàn)。過了好久,傅驁才做出了回答,彈了彈早已燃盡的煙頭,撩了一把垂下來的碎發(fā)。 聽見他這么說的傅綺、傅樂、傅盛像是xiele氣一般,無奈的直嘆氣。而傅霄卻在這時看向了傅驁,冷冽的目光從他的身上掃過,嘴角的弧度更盛,甚至不再隱藏。 他順手拿起了一把傅盛的短刀,在手中把玩著,鋒利的刀刃不小心劃破了指尖,傅霄淡淡的放入口中,輕輕吸過,發(fā)出了啵的一聲。 哦?沒發(fā)現(xiàn)?他道。 傅驁頃刻回頭,兩人四目相對,傅霄說了一句:好甜..... 正在這時,只聽砰的一聲,從三樓傳來了門被推開般的巨大聲響。 坐在客廳的傅家五子集體抬頭,只見在三樓欄桿內,一臉驚恐的顧之洲濕漉漉的站在那里,渾身上下只虛虛的系了一件浴袍,纖長的脖頸隨著他的呼吸起起伏伏。 噠噠的水珠從少年如緞一般黑澤的發(fā)絲上滴露,落在地上濺起一圈圈的漣漪,光潔的腳赤.裸.裸的踩在地板上,腳下積的水印倒映出顧之洲奶白的肌膚、嬌小瘦削的身材、以及浴袍下露出來的半截纖細白嫩的小腿。 全員震驚,顧之洲亦是。 他瞠目結舌的注視著樓下聚集的反派家族,腦海里還是剛才不知是什么東西撓他腳心、摟他入浴池的畫面。 鬼!一定是鬼! 傅拓野的這個房子里居然還鬧鬼?!! 顧之洲想也沒想就往外跑,可是剛開開門,就看見了更恐怖的一幕。 傅家養(yǎng)子有一個算一個,居然全部聚集在了客廳,好像正在商議著什么。 他們具體商議什么,顧之洲一點都不關心,因為那個畫面就已經(jīng)很恐怖了??! 怎么了,男mama?傅綺最先反應過來,要一起洗澡么?我們一共五人,你選一個啊,或者我們一起陪你洗也行啊。 顧之洲瞠在了原地。 鬼可怕么? 可怕! 但是和聚集在一起商議著什么的傅家養(yǎng)子們比起來,他還是選擇和鬼在一起比較好! 不...用了,剛才屋子里有點悶,我出來透透氣,現(xiàn)在不悶了,我就先進去了,你們繼續(xù)繼續(xù) 說完這句話,顧之洲頭也不回的進了屋。 翻出手機就給傅拓野發(fā)信息。 之洲:老公,你屋子里有鬼! 罪魁禍首鬼老公幾乎秒回。 。:怎么會鬧鬼呢。 顧之洲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六點,天剛黑,確實不太像鬧鬼的時候,可是剛剛他確實感覺到有什么東西在撓他的腳心、接著躥|上他的小腿...又在他快要摔倒的時候摟住了他,將他拖回了浴缸。 而這個屋里只有他一個人啊! 之洲:可是..我真的感覺到了。 。:你看到什么了? 之洲:...那倒沒有,但是我有感覺。有什么細長、軟硬、有突起...靈[活]的長條狀物緊緊的纏住了他... 比如說,某種水鬼?! 一系列想下來,顧之洲更難受了,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他直接跑到了床上,蒙上了被子繼續(xù)給傅拓野發(fā)信息。 。:別怕,我在呢。 男人如此道,看見這條信息的顧之洲愣了愣。 傅拓野和他說,他在呢.... 他!在!個!屁!?。?/br> 他在哪呢? 麻煩快點出來行不行,你兒子們都集結了,不知道在謀劃什么,顧之洲覺得一定不是什么好事,他得在他們商量好的時候馬不停蹄的跑路! 之洲:你到底什么時候回來啊?你快點回來行不行,我害怕。我腳踝好疼,前幾天崴了腳,還有...還有... 。:還有什么? 之洲:還有...還有后面也好痛..從那天以后就一直在痛....小兔子好委屈.jpg 為了凸顯自己有多可憐、多委屈、多么想要傅拓野這個王八蛋愧疚,愧疚到馬不停蹄趕回來的程度,顧之洲還發(fā)了一個小兔子好委屈的表情包。 表情包發(fā)出,看著手機屏幕上那只軟萌的小兔子躺在床上委屈翻滾的畫面,顧之洲忽然又想起來了那晚他是如何勾引傅拓野、誘惑他上床的經(jīng)歷,瞬間他也像那只小兔子一般在床上扭成了一條蛆,臉一路紅到了脖頸,耳垂也泛上了淡淡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