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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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學生跟著笑,看上去都是上官秦云那一邊的。 站在他們對立面,漂亮到極致的少年同樣保持著微笑。 用五分買你命,足夠了。 多了,不值! 所有人聽見顧之洲的這聲都怔了一下。 短暫的錯愕后,上官秦云第一個爆發(fā):你他媽什么意思? 就是這個意思,你想進這間臥室可以,用命來換。顧之洲懶得跟他廢話,目光又看向了羅潔。 女孩還是低著頭,不發(fā)一語。 羅潔,你確定要跟上官秦云站在一起么? 我...聽見顧之洲的問話,羅潔低垂的眉眼微抬,手電筒的光芒昏暗,卻仿佛一直照不到她的身上。 顧之洲:路都是人自己選的,誰都無法也不應該替你做決定,你是鮮花,就不要做絲蘿。 你是鮮花,就不要做絲蘿... 羅潔抬起了頭,眼眸微怔,看了一眼顧之洲,又看向了圍在他身邊屬于上官秦云的伙伴,停頓了兩秒,然后重重的甩掉了上官秦云鉗制著她的手腕,大步走向了顧之洲的身邊。 顧之洲說得沒錯,她是鮮花,就不要也不應該做絲蘿! 以前是他怕上官秦云,怕他欺負怕他報復,但是她心里有時候也在想,上官秦云他說得真的是對的嗎? 為什么她越來越沒有信心了? 為什么她現(xiàn)在連自主選擇都不會了? 為什么她越來越不高興了? 又為什么她越來越不是自己了? ... 雖然不知道前路如何,但是現(xiàn)在選擇走到顧之洲的身邊,是她踏上分岔路的第一步,她要做自己,不要做任何人的依附品。 看著羅潔向自己走來,顧之洲的眉眼終于彎了彎。 后,揚了揚下巴,挑眉,與上官秦云的目光平齊:如何,你們還要進么? 同樣注視著羅潔甩開自己,走向顧之洲的上官秦云快要氣死了。 關顧之洲什么事,居然膽敢來破壞他的好事。 他跟了羅潔這么長時間,眼看就要收為囊中之物了,卻在今天被顧之洲橫叉了一杠子,這讓他的臉怎么往回圓。 顧之洲,這是你自找的! 上官秦云大步走向了顧之洲,緊握的拳頭眼看著就要揮到了顧之洲的臉上。 而正在這時,忽然陰風大作。 仿佛吹散了傅翳臥室內所有的暖風,門窗家具...同時發(fā)出了激烈的震動聲,如同是地震來臨一般。 眾人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連帶著顧之洲也不知道,只當是突然地震了。 而下一刻,剛剛走到顧之洲不遠處的上官秦云突然感覺有什么東西在后背猛地推了他一把,導致他一個趔趄,等再穩(wěn)住身形,他卻已經站在了臥室大門外。 上官秦云:....... 還站在屋內的小弟:...... 羅潔:...... 顧之洲:...... 沒人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除了上官秦云自己。 顧之洲:....這么聽話的么? 看上官秦云這個架勢,顧之洲以為這場架在所難免了,結果還沒等他出手呢,囂張不行的上官秦云卻已經自己走出去了。 難道這就是說最狠的話,做最慫的事? 上官秦云快要嚇死了! 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到底是什么推了他,他順著小弟們手中的手電筒光芒往后看了一眼,剛才他站得位置什!么!都!沒!有! 艸...有鬼... 顧....顧..之洲,你搞什么? 顧之洲:? 明明是你自己走出去了,問我搞什么干嘛? 上官秦云是一刻也不想在這個詭異的地方待下去了,指著顧之洲放了一句狠話,立即調轉頭跑了出去。 他的小弟們緊隨其后。 那模樣就像一只只落了水的野狗。 羅潔與顧之洲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怎么剛才還叫囂著要給顧之洲顏色看看的上官秦云就像見了鬼一樣,慌不擇路的逃跑了。 看著上官秦云消失于門口,羅芳如釋重負般的松了松緊繃的肩膀,看向了顧之洲。 謝謝。女孩如此道,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量。 不用謝,這是你自己選的,我什么都沒做。 這話顧之洲一點沒說錯,他充其量算是個□□,路卻是羅潔自己選的。 幸虧她選了自己,如果她當時真的選了上官秦云,顧之洲就真得沒有辦法了。 自渡總是比他渡要好,他拯救不了那些叫不醒的人。 但還是謝謝你,真得!少女抬眸,微笑,笑容無比的燦爛。 片刻后,傅翳的臥室就只剩下顧之洲一個人了。 他站在黑暗里,順著從窗簾縫隙中擠進來的月光環(huán)視了一圈屋內。 剛才....地震了么? 如果不是地震,那剛才的顫動是什么? 還有上官秦云,真得是他自己走出去的? 最起碼在這里睡過一覺,對這里還算熟悉的顧之洲忽然就覺得他好像又不熟悉了,空氣中莫名的也有一種詭異的味道。 下一刻,他走向了更里面。 傅翳?傅翳?你在哪? 傅拓野讓全家都躲起來,為了給顧之洲制造方便,而好大兒們最近也沒出門,所以一定在屋內的某些地方躲著。 剛才他慌慌張張的跑到傅翳的臥室,一方面是煩那些不禮貌的外來者,另一方面是怕他們找到傅翳的蹤跡。 畢竟他是大明星。 若被發(fā)現(xiàn),會很麻煩。 顧之洲站在床邊。 傅翳的床本就在最里面,而他現(xiàn)在已經走到了最里面,可還是沒有找到傅翳的身影,正猜測或許傅翳躲在別的地方了,卻聽見身后的柜子發(fā)出了砰的一聲。 傅翳從里面走了出來。 一臉冰冷的望著他。 顧之洲:...... 原來你在這啊。站在他面前的少年咧嘴笑了笑,漂亮的眉眼在黑暗中亮如星辰。 傅翳現(xiàn)在不是冬眠期,也不是化形期,也不是發(fā)情期,但他還是會發(fā)情。 發(fā)情對于他們來說就像是身體的一部分,日日都在發(fā),平時只是在忍。 所以他看見顧之洲對他笑得一刻,表面上是非常冰冷得,但其實內里、身體上總會被吸引。 這種感覺就...很煩! 傅翳嘖了一聲:剛剛為什么不讓他們進來,你都已經把人帶家里了,還怕什么。 滿滿的指責,顧之洲聽得出來。 確實怪他,他現(xiàn)在也蠻后悔的。 傅翳:你剛剛收錢了? 顧之洲意識到傅翳在說什么后點了點頭:嗯...要不分你一半? 傅翳:.... 誰稀罕他們的臭錢! 顧之洲:..... 有錢人就是不一樣。 你很差錢么?傅翳剛才躲在柜子里,將顧之洲與上官秦云、羅潔們的對話從頭聽到了尾,同時捕捉到了一個關鍵信息,顧之洲的家庭狀況好像不是很好。 所以才叫人來家里?只是為了收他們門票錢? 顧之洲:....就算是吧。 那你應該一人收一萬,而不是三百。本以為傅翳會嘲諷他窮人見識就是短,結果等了半天, 卻聽見眼前的好大兒如此說道。 顧之洲抬眸,笑了笑。 傅翳瞥過了頭。 他看見顧之洲笑就心亂,尤其是借著涼薄的月色,他一笑,就好像萬物都是冷得,唯有他是熱得。 莫名的就讓傅翳想起了那一晚,他摟著顧之洲,汲/取著他身上的暖意,久久不歇。 我爸沒有給你錢嗎? 男人復又開口,沖散了心中的羈絆,不應該啊,連這種往家里帶人的事情,傅拓野都默許了,還有什么事情會不順著你呢?想必要天上的星星,都會給你吧。 那...到也不是。從好大兒口中聽到老公對自己的好,顧之洲好別捏啊。 雖說傅翳所說有點道理,但確實不盡然。 比如,顧之洲想要離婚,傅拓野就不同意。 傅翳:那倒也不是?還有什么沒給你,或者說你還想要什么? 顧之洲又不能實話實說,只能搖了搖頭。 卻猛然聽見上方的傅翳說道:你知道...對一個人很好很好分兩種情況嗎? 一種,是他真得很愛那個人。 還有一種....他是有目的的 為了達成某種目的,所以才會對那個人很好。 你覺得,傅拓野是哪種情況? 或者,我換句話問,你真的覺得我爸會喜歡上你嗎? 傅拓野是什么人,傅翳非常清楚。 因為,他就不是人! 既然不是人,又怎么會喜歡上人類,又怎么可能對一個人類百依百順。 非我族類,談何感情。 更何況那個人是傅拓野,異獸中的至尊,做人做獸都是最絕情的那一個。 對于今晚傅拓野縱容顧之洲將這么多人帶回別墅,傅翳就沒有想通過。 這不是傅拓野能答應的事,如果他答應了也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顧之洲。 不可能寵一個人類到如此地步。 那就有其他原因,而可悲的是自己這位男mama或許還以為傅拓野是因為他。 顧之洲眨了眨眼睛,上睫毛與下睫毛在眼瞼處投下了一片小小的扇形陰影。 詫異之余,正準備問問傅翳再說什么,卻猛然聽見了門口傳來了幾聲忽遠忽近的腳步聲。 并且這聲音不出意外,還是往兩人所在的這個方向來的。 顧之洲:....這又是誰? 不會又是那朵白蓮花吧。 顧之洲詫異的很,正要給傅翳使個眼色,讓他再躲進柜子里。 可是那腳步聲就像突然確實了他們所在的方向一般,猛地跑了起來,并且越跑越快。 ?。?! 在這千鈞一發(fā)的瞬間,顧之洲抓起傅翳的手腕,猛地將傅翳拉到了柜子里... 第46章 、求抱抱 門口的腳步聲幾乎以八十邁的速度沖進了傅翳的房間。 嗒嗒的在臥室里疾走, 好像是在急切的找尋著什么。 柜內,顧之洲與傅翳緊靠在柜壁上,彼此的呼吸聲聽得特別的清晰。誰都沒有說話, 只是伴著呼吸聲聽著屋內的動靜。 稀薄的月光穿透柜縫照進來, 隱隱發(fā)著點亮光照在兩人中間,也只是剛好能看見兩個人的表情。 咚咚咚 顧之洲的心跳聲在柜內越發(fā)的劇烈,聽在傅翳耳里都快蓋過了屋內的動靜, 只能屏息凝神的又聽了一會兒屋外的響動,實在被顧之洲的心跳聲吵得不行后,傅翳憤憤的轉頭看向了緊張的顧之洲。 柜子不算大也不算小,內里還有幾件傅翳的白襯衫。 傅翳有強迫癥,習慣性的將同類物品收拾到一起,襯衫就放在襯衫的柜子里,風衣就掛在風衣的衣柜里...這樣他才舒服,而且找起來也方便。 而現(xiàn)在他們躲藏的柜子,就是傅翳專門用來歸置襯衫的衣柜。 顧之洲的那面全是白色的襯衫, 他窩在里面,左手似是為了穩(wěn)住身形般扶著柜壁,右手則還維持著原狀,牢牢地抓著傅翳的手腕, 白色的襯衣下擺與衣袖垂在他的兩側, 乳白的顏色襯著他白嫩的臉微微發(fā)紅,像是染上了一層透粉的薄膜。 咚咚的心跳聲蔓延在耳邊, 呼吸里全是顧之洲的味道。 傅翳好心煩。 無論是身體上的還是心理上的。 下一刻, 他猛地甩開了顧之洲抓著他的手。 抱歉。被傅翳的這個動作一提醒,顧之洲才意識到他還抓著傅翳大兒的手腕,男人的手腕并不纖細, 他也就抓了一半,輕易便被甩開了。 傅翳轉頭,似是打算說話。 而在這個時候,腳步卻來到了他們躲藏的柜子前。 幾乎是下意識的,顧之洲根本沒想多,一個傾身,捂住了傅翳的嘴。 兩人的活動不劇烈,但也不是沒有,柜子內顧之洲這邊白色的襯衣與傅翳那邊黑色的襯衫相互碰撞,衣料之間發(fā)出了沙沙的摩擦聲。 一白一黑相互交織,原本井然有序的衣服一片凌亂。 傅翳更心煩了! 溫熱的手心敷在自己的唇部,熱熱的、軟軟的,有點濕潤,看來這位男mama確實很緊張,甚至手心還有些微微的顫抖。 傅翳不知道顧之洲緊張個什么勁,當事人自己都不怕,最壞的情況大不了就是被發(fā)現(xiàn),又有什么關系。 他想再次甩開顧之洲的手,可是當他正準備行動的時候,卻看見漂亮到極致的少年額角滑下來了一滴晶瑩的汗珠。 順著精致的線條慢慢延展。 傅翳愣了一秒。 終是沒有甩開男mama的手。 可一旦不甩開,那種他強烈抑制、不斷對抗的需要就又如同海水漲潮一般的漫了過來。 掌心的溫度像是毒藥,沾著水汽一點一點的透過他的唇傳了過來,明明是稀薄的熱意,可在傅翳的眼里卻像是鍋爐上的水即將沸騰的水。 他早已習慣了冰涼,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就連他對外人都一貫冰冷,不喜與人交流不喜與人來往,好感視而不見,熱情從不在意。 因為他知道沒人可以溫暖他、渡他、解救他。 身為強大的異獸又如何,他卻永遠只能孤身一人... 顧之洲好緊張。 奶奶的,到底是誰喲! 怎么只聽腳步聲,不聞說話聲呢? 不知道好奇是病,治不好么? 聽這腳步聲不像是白連城,而且那位白蓮花也絕不會這么失態(tài)。 平易近人、溫柔如水,萬事萬物都不著急才是他的標簽,只有這樣才符合他的人設。 當然,除了剛才那一聲吼。 小洲洲,小洲洲, 忽而一聲熟悉的呼喚,解答了顧之洲的疑惑。 他還以為是誰,原來是流楓啊,他怎么來這了,是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