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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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洲:..... 看來還是怕。 不怕都是裝的。 咸魚的膽子最是小,這一點也不能怪顧爸爸。 而且雖然傅大佬很可怕,但是他不在啊,所以相比起來還是鬼更可怕一些。 凌老師.....你有看見什么東西么? 這種時候怎么能自己獨享呢,怎么著也得好好分享一下?。?/br> 看見什么?男人好像有些不解,順著顧之洲的目光看去,視線掠過不遠(yuǎn)處印著張人臉的大樹伯伯,然后又輕描淡寫的轉(zhuǎn)回了頭。 什么都沒有啊。男人如此說道。 ...... 什么都沒有?怎么可能什么都沒有。 樹上明晃晃的一張人臉,你看不見嗎? 顧之洲開始懷疑自己的視力了,但是事實告訴他,他的視力沒問題,他看向身后,明晃晃的路燈下,清晰的看見了在距他們□□百米的地方,一對小情侶正手牽著手,激吻。 男生什么動作,女生多么羞澀,都看得一清二楚。 別問,問就是顧爸爸的視力你別猜。 看見這一切、驗證他眼睛沒問題的顧之洲又看向了不遠(yuǎn)處的大樹,鼓起勇氣沒有撇開頭。 要說那個圖案不是個人臉吧,可是印在樹上的印記又正好是個五官,樹皮本身還凹陷進去一塊,在錯雜的月色下、陰影構(gòu)圖中,越看越像是張人臉。 但要說是張人臉吧,又有點不太像,畢竟又不是真的人臉,這里是學(xué)校,鬧鬼歸鬧鬼,傳聞歸傳聞,怎么可能會真得將人臉鑲嵌在樹里... 顧少年又看了一眼大樹伯伯。 雞皮疙瘩又是一身。對吧,是吧,顧爸爸沒想錯吧! 那不是真得人臉吧... 顧爸爸感覺自己要螺旋升天了。 太、太可怕了。 我的被子呢,我要躲到被子里,這tm居然還是篇靈異故事???! 顧同學(xué),你到底看見什么了?凌老師似乎感覺到了身上少年愈發(fā)的緊張,詫異的問了一句,我什么都沒看見啊。 我什么都沒看見....我什么都沒看見.... 這句話就像是魔障一樣,將已經(jīng)快要螺旋升天的顧之洲,送上了頂/峰。 如果人人都能看見,自己能看見反而不恐怖了,可是別人都看不見,只有自己能看見,那可就太恐怖了。 嗚嗚嗚 喵喵喵 小狐貍與小黑貓配合著叫喚,而樹上的那張人臉好似突然笑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快快快,快跑?。?! 顧之洲還是驚恐的喊了出來,如果不是他的腳扭了、腿傷了,他現(xiàn)在一定以一百邁的速度沖出小道、沖出復(fù)瑞、沖出宇宙。 這不是人待得地方! 書中的世界太可怕啦啦啦啦啦啦 男人沒動。 或者準(zhǔn)確的說,顧之洲喊完快跑以后,背著他的凌老師不但沒加快速度,反而還把速度放慢了。 而他給得理由是:顧同學(xué),你到底怎么了?我什么都沒看見??? 凌老師,你憋說話了。 您快閉嘴吧! 我知道你沒看見了,請你不要再刺激我啦! 不重要凌老師,咱們快點走好不好,你沒覺得這周圍氣氛好奇怪嗎? 覺得啊,凌老師說,可是....男人似乎有些吞吐。 顧之洲不知道他在吞吐什么,直到見凌老師回過了頭,知性的露出了八顆牙齒:可是咱們...迷路了啊.... 顧之洲:...... 是啊,他們迷路了。 這里只有這一條逼仄小道。 左邊是黑乎乎的深水,安靜的如同深淵凝望,連一點漣漪都沒有,右邊則是排列整齊的參天大樹,抬起頭來才能看清樹頂,沒有樹葉聲沒有風(fēng)聲,四周無比安靜。 而他們卻迷路了、走不出去了。 一條道都能迷路,這說出去誰能信。 可事實就是如此,他們就是怎么都走不出去。兩人在這條道上走了快一個小時了,按理說早就應(yīng)該看見男生寢室了,而且寢室與老師辦公室的電線不是用一根么,怎么就死活走不到目的地了呢? 并且眼前這棵似印著人臉的樹,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了。 他們好像被困在了這里。 好像...真得是鬼打墻... 哦,救命。 嗚(夠了吧,你好要玩男mama到什么時候。) 小狐貍蔫蔫的圍在顧之洲的手腕處,已然有些粗長的尾巴撩撥著男mama纖細(xì)的手腕、白嫩透粉的肌膚,又惡意滿滿的劃過其內(nèi)微凸的血管。 傅凌好不冤枉,獸語十八級,畢竟是專業(yè)的:我干嘛了,我什么都沒干啊。 小黑貓:你這還叫沒干,你還想干什么。 人臉又不是我印樹上的,這可真的和我無關(guān)啊,我冤枉。傅凌繼續(xù)獸語十八級。 傅綺小狐貍抬眸,看了一眼樹上印的半明半暗的人臉,嫌惡的扭過了頭。 我沒說這個,我是說走不出去! 四弟,你是不是以為我們和男mama一樣傻,不知道你開領(lǐng)域了?而且還開得這么過。 被直接挑明的傅凌毫不意外的笑了笑。 他是異獸,當(dāng)什么人。 他們本就不同,獸才是他們的本體,而不是偽裝在這副皮囊下的假人。 傅凌本體孤狼,當(dāng)老師完全是為了研究異獸特性時更方便一些,要不然誰要當(dāng)這個老師,誰要做人! 自由自在的穿梭在大森林,做群獸之王不shuangma? 可是沒辦法,他現(xiàn)在只能隱藏身份,被逼做人。 其實,他們每只異獸都有自己的特性,比如九尾狐貍傅綺,他的特性就是魅惑,但是他從來不用,因為不用魅惑,就已經(jīng)前赴后繼的吸引人了。 所以,他沒必要用魅惑。 唯一的一次打算用還半路被養(yǎng)父截胡了。 簡直不能太慘。 而傅凌從來隨心所欲,他想做的事情就要去做,多晚多困難都要做! 他從不管別人愿不愿意,他本就沒有多少人性。 有人性的不是他,而是他披著的那層良善的皮。 比如現(xiàn)在,他非常享受這位嬌嫩的男mama趴在他的身上瑟瑟發(fā)抖的感覺,肌膚緊貼著他的后背,他的每一絲體溫自己都能感覺得到,環(huán)手臂的動作,不穩(wěn)時雙腿磨/礪的身形,時而回頭時看到的驚恐小臉也很讓他高興。 而且,他已經(jīng)知道顧之洲為什么能在短時間之內(nèi)收獲人心了。 不僅僅是那張濃艷的臉,還有他的血。 很香。 孤狼領(lǐng)域:空間重疊。 這是一條小道沒有錯,鬧鬼也沒有錯,廖無人煙也沒有錯,樹上印著人臉也沒有錯,臨河小道本身就長這樣。 他改變的只是這條小道的長度,類似于空間疊加,只要他愿意,他可以把這條小道一直蔓延,一直背著男mama走下去,一直讓顧之洲的血順著傷口往下流,即使結(jié)了痂,那股香氣,也很爽口。 這才是他的本性。 他從來都不是人。 怎么辦? 顧爸爸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空無一人,連救命都沒人幫忙,早知道如此他們還不如走cao場呢,早死晚死,他還是選擇晚死吧。 要不咱們試試喊救命? 其實,顧爸爸并不想喊救命。 畢竟老師還在這,讓一個精壯男人、教書育人的老師喊救命,實在是不太妥,這不太符合他溫柔如水的人設(shè)。 但是想破鬼打墻就只有兩種辦法。 第一,童子尿可解。 第二,沒素質(zhì)。 第一,顧爸爸是不行了。但是凌老師他也覺得不太行。 這個問題太過于私密,顧之洲問不出口。 那就只能第二種沒素質(zhì)。 罵上罵下、臟話連篇。 或許這樣鬼就看在你實在沒素質(zhì)的情況下,放你一條生路。 可是....也有點不太行。 讓凌老師罵臟話,比讓他喊救命還要難。 而且男人本身就什么都沒看到,看到樹上印著樹皮人臉的是顧之洲,看見樹皮人臉皺皺巴巴微笑的也是顧之洲。 你根本不知道剛才那個畫面有多恐怖,顧爸爸剛才正在思索是不是真的是人的視覺錯覺,以至于覺得那像是印著一張人臉,正準(zhǔn)備盯著好好瞅瞅。 那張人臉卻突然動了。 他似嘴一般的弧度,同時向兩邊斜起,就像是在微笑。 對著顧之洲微笑! 看得顧之洲差點過去。 以至于現(xiàn)在別說看鬼臉了,連大樹伯伯他都不愿意看了。 既然凌老師沒看見,還要維持人設(shè),那慫包就由他來做吧。 是英雄就要敢于面對恐懼。 戰(zhàn)勝它,奧利給! 救命啊 顧爸爸朝后面一千米左右還在激吻的少男少女發(fā)出了靈魂般的求救。 但少男少女根本沒鳥他,還在忘我的親吻。 相當(dāng)投入。顧之洲:..... 他都這么大的聲音了,少男少女嘴堵住就算了,耳朵沒堵住吧?! 他們竟然聽不見???! 不對勁,不太對勁。 周圍的一切都好詫異,顧爸爸不再跟凌老師扯皮了,快走也不走,問看見沒有也說沒看見,他現(xiàn)在快要嚇屁了。 要不是凌老師還背著他,沒有一點松的打算,他爬也要爬出去。 救顧爸爸準(zhǔn)備再試一次了,放開嗓子喊,他就不信那對小情侶就那么的忘我,他這么大的聲音居然聽不見? 剛剛喊出一個字,一千米開外的小情侶終于不親了。 其中那位男生還抬起了頭,羞澀的紅著臉,視線正好看向了顧之洲的方向。 ?。。?/br> 顧爸爸終于看見了得救的曙光。 可是很奇怪的,遠(yuǎn)方的少年只是看了顧之洲半秒,便很快移開了視線,雙頰緋紅的捏了捏女生的臉蛋,和女孩子小聲說道。 你...親了我,得對我負(fù)責(zé)。 女孩子同樣臉紅微微一笑,再次環(huán)住了男人的脖頸,勾人于無形。 好吧,那我就收了你吧。 .... 男生女生說話的聲音稍顯清晰,男女的嗓音混著回音穿透一排排的蒼天大樹,傳到了顧之洲的耳朵里。 聽得雖不清晰,但也不是沒有。 聽音完全能分辨出他們說的是什么。 可是剛才自己喊得那么大聲,他們居然沒有聽見???! 甚至還完全無視了他??! 怎么會這樣,他們現(xiàn)在到底是在哪里。 凌老師,你把我放下來。 凌老師沒有問顧之洲原因,只是在顧之洲看不見的方向撇了下嘴。 看來他這場游戲進行不了了! 唉,真可惜,他還沒玩夠呢! 男mama抖得那么松軟,怪不得養(yǎng)父已經(jīng)一連大半個月沒有出門了呢。 男人溫柔的勾了勾嘴角,如陽光一般明媚,緩緩地矮身,半蹲在地上,將顧之洲放了下來。 小狐貍與小黑貓一邊一個,霸占了顧之洲的肩膀,肥碩起來的狐尾與修長的貓尾充當(dāng)起了圍巾。 雙腳挨上地面的一刻,顧之洲毫不意外的嘶了一聲。 他剛才只是被凌老師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但是因為沒有紅花油,扭傷的腳踝不但沒好,反而更嚴(yán)重了。 rou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動一下都疼。 溫柔的凌老師見狀,扶住了顧之洲的手臂。 虛虛的掩著,并沒有扶到實處,維持著發(fā)乎情止乎禮的距離,幫他穩(wěn)住了身形。 莫名的就讓顧之洲想起了剛才兩人在教室里,凌老師也是這樣的扶著他,在他站穩(wěn)的時候又松開,看著他摔回地面,爬著夠桌子。 在結(jié)合現(xiàn)在的情況,顧之洲忽然就覺得這位老師哪哪都不太對勁了。 不行,他得靠自己回去。 顧之洲抿著唇,嘗試著邁出去了一步。 扭傷的腳剛剛走了半步,再次挨住地面,一陣鉆心的疼便從腳踝處一直蔓延往上,刺激他的大腦,細(xì)汗分泌,從額頭展露,仿佛這一步已經(jīng)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 但他仍然沒有張口,再次尋求凌老師的幫助。 只是倔強的咬住了后槽牙,打算走到那棵大樹下看看到底是什么情況。 是他看錯了,還是光影作用。 正在這時,身前突然傳來了由遠(yuǎn)及近的重機車引擎的突突聲,以及男生們放肆大笑的聲音。 摩托車輪摩擦過地面,在地上留下了一段飄逸的弧度。 仿佛停在了他們永遠(yuǎn)走不出的道路盡頭。 下一刻,白熾的燦光劃破了夜色,破開了深水的寂靜,大樹的沉寂。 萬物好像都重新煥發(fā)出來了光彩,萬籟寂靜一瞬打破。 一輛被簇?fù)碇闹貦C車,單橋匹馬的開了過來,帶著沉重的摩托車引擎聲,風(fēng)聲,樹葉聲....以及一切人間的聲音映在了顧之洲流麗的眼眸中。 傅驁跨在摩托上,沖破了傅凌重疊的空間,破開了他的領(lǐng)域防護,像是一把利劍一般的駛了過來,帶著萬鈞之壓,停在了顧之洲與傅凌的面前。 紅色的機動車微微傾斜,車輪驟停,漂移聲蔓延,腳蹬落地。 傅驁將頭盔摘下,砸向了凌老師! 作者有話要說: 顧之洲:作者是哪位,請你出來咱們聊聊人生! 作者瑟瑟發(fā)抖ing 第55章 、翻身做主人 楚溫打了一個哈欠。 剛剛參加完比賽, 眾人都很疲憊。 過度的興奮之后就是無邊的累倦,玩機車的人都知道這種感覺。 飆車一時爽,一直飆車一直爽。 但爽過之后就是累, 想抽根事后煙。 說抽就抽, 楚溫從兜里掏出來一根華子,然后將煙往身邊的兄弟們那遞了遞,正打算遞給身邊的傅驁, 卻見后者一直盯著一個方向,目光好長時間都沒有移開。 他們剛從校外回來,進學(xué)校也沒有多久,這種摩托引擎聲一響,最是容易引起注意,再加上傅驁在復(fù)瑞的出名程度,所以他們并沒有選擇走大道,而是走了一條較偏僻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