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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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顧之洲的矮身,伸手扶住了他的手臂,隨即順著他的動作,直接掐住了他的腰,將他抱了起來,大步走到了摩托車旁,將小媽放在了后座。 剛剛緩過來的楚溫又傻了??! 顧之洲也有點(diǎn)傻。 這個六子是真的好騙,真的是吃軟不吃硬,只要顧之洲一軟,傅驁就會變得非常非常的好說話,這種感覺莫名有點(diǎn)萌。 像是馴服一只豹子,反萌差的感覺特別強(qiáng)烈。 對不起。傅驁道歉,目光看向了顧之洲結(jié)著血痂的腿,我剛才不該那么說你。 顧之洲:! 傅驁?再道歉? 對他???! 是他幻聽了么? 顧爸爸還在確認(rèn)他有沒有幻聽中,所以沒有搭理傅驁,而傅驁也沒有說話。 剛才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看見顧之洲流血就心急,或許是因為顧之洲鮮血的味道,又或者是因為傅凌在現(xiàn)場,他恨顧之洲沒有保護(hù)好自己,他知不知道自己的血很寶貴。 這種事情,傅家人少一個知道,他就安全一分。 就像十五號那晚一樣,他讓顧之洲走,不要回家不要靠近傅翳,他就是不聽。 為什么一樣的事情總是要發(fā)生,他為什么就是記不住,他嫁給傅拓野到底是為了什么,不是愛錢愛權(quán)么,不是貪慕虛榮么,不是為了給自己下馬威么....為什么現(xiàn)在一切都得到了,卻又要離開呢? 而且,自己的養(yǎng)父不可能不知道顧之洲的體質(zhì),可他明明知道卻有一種放任他和兒子們廝|混的感覺。 就好像是故意讓他們這些兒子接近顧之洲似得! 傅拓野不可能不知道他們一旦發(fā)現(xiàn)顧之洲的血對他們造成的影響,他們會癲狂到什么程度。 除非,這是他那位養(yǎng)父默許的!! 為什么?到底為什么?? 傅驁好頭疼,顧之洲血的味道好香。 可是他的目光卻沒有盯著少年受傷的腿,只是看著他的臉。 似是受了什么驚嚇一般小臉微白,緊咬過的下唇嫣紅,低垂著眉眼不愿意看他,似乎還在生氣,怪自己剛才那么說他。 他不應(yīng)該那么說顧之洲的,是他不好。 傅驁嘆了一口氣。 又快到十五號的憋悶讓他難耐,發(fā)情一天比一天磨人。 顧之洲血痂上的血一看就是被人碰過,不用想也知道,一定是傅凌。 而他也好想碰,尤其好想咬破顧之洲后脖頸尾骨下的一片柔軟。 越想越想,特別的想。 但是到最后,他還是違背天性,忤逆獸性,沒有那么做,只是將靛藍(lán)色的頭盔戴在了顧之洲的頭上,跟著跨上了摩托,回頭看了一眼楚溫。 溫,我先去了,你如果想去一會兒也可以去,不想去你就去找流楓吧。 楚溫還在原地震驚中。 聽見傅驁叫他以及流楓這個名字,才回過了神,卻見顧之洲已經(jīng)坐上了他兄弟的副駕,戴著他兄弟的頭盔..... 靠...顧之洲和傅驁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br> 他們不是小媽與養(yǎng)子嗎?! 對啊,他們是小媽與養(yǎng)子??! 他們沒有血緣關(guān)系??! 靠!他么、沒有、血緣、關(guān)系?。?! 傅驁與傅拓野關(guān)系聽說也不怎么好啊! 那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啊??。?! 楚溫持續(xù)蒙逼中。 顧之洲到底給傅驁下了什么迷藥啊,傅驁的后座誰人坐過啊,他又讓誰坐過啊,那不是獸王旁邊的位置么? 而且讓坐,顧之洲就坐了?! 他居然真得敢坐?!! 不行不行,他是不是瞎了,他真得去找流楓再算一卦了。 最近他們?nèi)ミ^傅家的那幫人都犯水逆,看來現(xiàn)在也輪到他了! 看著傅驁寶藍(lán)色摩托的車尾消失于夜色中,獨(dú)留在鬼道上的楚溫環(huán)視了一圈周圍,下一秒,午夜嚎叫般的沖向了流楓與顧之洲的寢室... 作者有話要說: 我違背天性,忤逆獸性,只為愛你! 第56章 、強(qiáng)制帶走 顧爸爸愣怔的注視著好大兒給他戴上頭盔。 愣怔的注視著好大兒跨上摩托。 愣怔的聽著他與楚溫說話。 愣怔的看著他發(fā)動車子, 一腳油門開了出去。 愣怔的被強(qiáng)大的俯沖力拉扯的環(huán)住了傅驁的腰。 然后愣怔的注視著摩托在吸引了一片人的注意力后即將駛出校園。 最后愣怔了好久的顧之洲,愣怔的掐了一下傅驁的腰。 停車。少年的聲音青澀微顫,卻在濃重的引擎聲中無比的清晰, 聽見他這一聲的傅驁滯了一下, 但還是停了下來。 腳蹬落地發(fā)出唰的一聲。 驟然的停頓,又讓顧之洲摔在了傅驁的后背上。 這種摩托車就是這樣,啟動剎車就會帶來強(qiáng)大的俯沖力, 想要靠自己穩(wěn)住身形,那是一定不行的,只能摔在駕車者身上。 冰冷的頭盔抵著男人溫?zé)岬暮蟊?,從短袖T恤上傳來的熱意連頭盔都攔不住。身前的男人回頭看他,目光中的溫怒早已經(jīng)消散,但是也依舊很冷且酷。 怎么了?還在生氣? 現(xiàn)在是在校園里,傅驁與顧之洲沒有一個是不吸引人的。 一個狂野校霸,一個無下限瘋子。 都在復(fù)瑞相當(dāng)出名。 并且眾所周知,他們還是死敵。 見面非掐, 不死不休。 可現(xiàn)在顧瘋子卻坐在了傅驁的副駕駛,戴著傅驁的頭盔,即將被他載著出了校園。而且聽去過白連城家慶祝搬遷的同學(xué)們說顧之洲與傅拓野的關(guān)系好像還不一般,似乎是秘書與霸總的關(guān)系。 但好像又更親密。 霸總與男秘書, 幾乎是高H小說中的標(biāo)配, 所以完全給了同學(xué)們發(fā)揮想象的空間,復(fù)瑞貼吧上的帖子是一篇連著一篇。 #顧秘書和總說輕一點(diǎn)# #顧秘書腿好軟# #顧秘書與傅總的二三事# #顧秘書被傅總按在辦公桌上嗶# #嗶嗶嗶# ... 既然是傅拓野的貼心秘書, 那么一定也和他的養(yǎng)子們關(guān)系密切, 時不時的照顧一下養(yǎng)子們的需要也是常有的事。 所以帖子中還有不少顧之洲與傅家養(yǎng)子們的發(fā)散思維。 #顧秘書與傅校霸的爭鋒對決# #顧秘書與兩大影帝飆戲# #顧秘書與七子的日常# .... 而這一切顧之洲都不知道,他最近一直在計劃著搬出傅家,別說這些事了, 連幫凌老師處理教案都是第一次。 傅驁也不知道。 他從不關(guān)注無聊的貼吧,而且這個月的十五號又快到了,十五號前總是最難耐的時候,他沒得空。 不過這些YY的帖子最近也少了很多,大部分的帖子都被上批去白連城別墅的學(xué)生們遇見的靈異事給占據(jù)了。 但是傅驁與顧之洲站在一起仍然足夠吸引大家的視線。 見大家都往他們這邊看,顧之洲停頓了一下,并沒有摘下頭盔,只是松開了環(huán)住傅驁腰間的手。 傅驁也沒有什么表示,好似顧之洲摟他或者不摟他都隨便。 畢竟剛才是他做的不對,顧之洲理應(yīng)生氣。 別生氣,剛才是我不對,不該那么說你。 小媽原來這么不好哄啊,傅驁沒哄過任何人,曾經(jīng)唯一和他有過點(diǎn)關(guān)系的人就是白連城,但他也從不哄他,幾乎都是白連城哄自己。 傅驁曾經(jīng)那么的相信他,也與白連城偽善的誘哄脫不開關(guān)系。 所以他才那么的厭惡白連城,自己曾經(jīng)的相信都變成了嘲諷。 所以傅驁就更不會去哄人了,現(xiàn)在對顧之洲的一切都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耐心。 他沒有繼續(xù)發(fā)動車子,和小媽道了歉后,便一直等著顧之洲說話。 但他也沒有將顧之洲放下去的打算,無論他愿不愿意,他今天都得跟他走! 傅驁,你不是要送我回宿舍的么? 原本顧之洲以為傅驁是載他回宿舍,直到聽見他和楚溫所說去什么地方,才意識到好像不太對,而現(xiàn)在看著傅驁往校外開去,那就更不對了! 他要回宿舍,男mama現(xiàn)在已經(jīng)下班了。 從搬出傅家開始起,就是男mama正式的休假期,最煩有人非上班期間安排工作了,又不加錢,干嘛要打擾他?。?/br> 萬惡的資本主義。 混蛋的惡心老板。 顧爸爸要回宿舍好好睡懶覺啊,拉磨的驢也沒有這么拉啊,難道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還是個大學(xué)生么,誰還不是個寶寶了?! 不回去了,陪我去個地方。傅驁不容拒絕。 顧之洲:...... 休假告罄,顧爸爸有苦說不出。 似乎是察覺到顧之洲不太愿意,傅驁發(fā)動了摩托,卻也補(bǔ)了一句:就一會兒,不會很久。 顧之洲不知道傅驁這句話是不是在和他說,還沒想通便又被摩托啟動的俯沖力拉扯著摟住了傅驁的腰間。 小狐貍與小黑豹緊緊的圍著顧之洲的脖頸,隨著車速慘叫連連。 白狐:嗚嗚嗚嗚嗚嗚(傅驁這只狗,一定是故意的,開這么快干什么?毛發(fā)都要被吹散了!我要變禿了啊啊啊啊?。。?/br> 白狐都這么慘了,小黑貓還非常無情:喵喵喵(二哥,小心點(diǎn)爪子別傷到顧之洲。) 白狐:嗚嗚嗚(我屮艸芔茻,無情!你什么時候?qū)δ衜ama這么好了,你不是一貫討厭他么?) 小黑貓沒有回答,而是從脖頸處滑落,收著利爪,用山竹般的rou墊踩了踩少年的肩膀,滑到了他的懷里,隨之臥了進(jìn)去。 是啊,他明明是討厭男mama的,但是傅樂卻忘不了那一天。 那天鶴冰訣找事的時候,他們被一群五大三粗的人類圍在中間,拳打腳踢就要落下,他就要大開殺戒的一刻,一雙溫?zé)岷愕氖治孀×怂难邸?/br> 睫毛沾染過手心的濕濡,耳畔響起溫柔的呢語。 別怕。 不要看,不要聽。 世界很美好,不要受任何人的影響。 .... 碎碎念的言語,多么圣母的意思。 傅樂以為這些話他聽在耳里只會覺得可笑。 他們身為異獸,從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不會饒恕任何人,也從不知道饒恕是什么意思。 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憑什么讓他們?nèi)ヰ埶?,在那些人得罪他們的時候,他們怎么就沒有想過會有今天? 可是在那個時候,傅樂聽著顧之洲耳邊的言語卻愣住了。 沒有人、沒有人、從來沒有人護(hù)在過他的身前,更沒有人怕他看見世間險惡。 他一直生活在黑暗里,周圍都是黑暗又讓他去哪里尋找陽光。 在他自己曾經(jīng)獨(dú)自在人類中摸爬滾打的時候,在他還是一只弱小無助的小黑貓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見過了人心的險惡。 就連小孩子都會虐待它。 只因為他是一只黑貓,就拿石頭打他、追他、從未吃飽過,連翻垃圾堆都要被人攆走。 黑貓又做錯了什么呢,那些流氓貓又做錯了什么呢。 它們只不過是想有一個家,它們多么渴望有一個主人,一位朋友,只要一丁點(diǎn)的呵護(hù),它們愿意一直陪伴著他。 可是黑暗永遠(yuǎn)都只有黑暗,再到后來它便再也不希望了。 如果注定救他出懸崖、拉他出黑暗的人,會再次剝奪走他的一切。 那他寧愿那位主人永遠(yuǎn)不要出現(xiàn)。 如果沒有光明,那他就沉溺黑暗。 如果注定不會有人愛他,那他就只愛他自己。 也好過給他希望又剝奪希望,給他愛意又拋棄愛意,渡他出懸崖,卻又親手將他推下。 但是....顧之洲或許是不一樣的吧... 他就在相信這一次人類,只相信這最后一次! 小黑貓眨著燦金色的眼睛,抬眸仰望著面前的少年,直到顧之洲因為一個短暫的減速,無意識的緊摟住了小黑貓與白狐,似是安慰一般的rua著他們毛絨絨的小腦袋。 小黑貓的眼角有些濕潤。 白狐呃眼角也有些濕潤,氣濕潤的! ......嗚嗚嗚嗚嗚嗚(狗日的傅驁!你慢點(diǎn)開) * 傅驁最終將摩托停在了一家拳擊館前。 傅驁下車,一眼都沒有看顧之洲,而是突如其來的矮下了身,雙手掐住了顧之洲的腰,輕而易舉的就將一百二十斤的他提了起來。 顧之洲在男生里算是偏瘦的,一米八的個子,一百二十斤,骨架還不小,同時也有肌rou,雖然不健碩但也不骨感,可是像這種小提小雞一樣的提起來,除了傅家人一般人真得很難做到。 這就是反派的實力吧。 又是咸魚顧爸爸感嘆反派不是人的一天。 傅驁將顧之洲提著放在了摩托車后座上,又再次矮身,健碩的手臂穿過顧之洲的膝彎,另一只手扶住他的后背,猛地將他抱了起來。 還是環(huán)抱的那種。 顧之洲:!??! 受的驚嚇可不小。 如果不是明晃晃的能看見眼前招牌上寫得巨大的三個字:拳擊館。 顧之洲還以為傅驁這是要帶他去什么不能告人的地方,還用這種姿勢將他抱了進(jìn)去。 不過也是因為他腿和腳受傷了,真得要下地走,還是有些牽強(qiáng)的。 但是顧之洲還是隨著傅驁的動作,驚呼了一聲。 可傅驁就像沒聽見一般,沒有任何的表示,全過程連視線都沒有和他交流,更沒有和他說話,但也不像生氣,就是不知道怎么了。 看得顧之洲一臉懵。 是因為自己不愿意來,所以傅驁不高興了么,還是因為剛才他莫名其妙的生氣還沒有消散? 顧之洲窩在傅驁的懷里,抬眸,注視著男人凌冽的下顎線,刀鋒一般的弧形,像是一把出鞘的劍刃,桀驁的外形瀟灑不羈,丹鳳眼微瞇,微微上挑,高挺的鼻梁投下隱晦的剪影... 顧之洲莫名覺得有些熟悉,一時看得呆了呆。 這里是一家小店,并不大,進(jìn)去的時候像是一間修車房,門口停著幾輛改裝過的摩托,有些男人正趴在車前,手持著扳子擰螺絲,身上沾上了些許機(jī)油,臉上也有,但是他們卻一點(diǎn)也不在意,只是撩起衣服擦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