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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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拓野整這一出,顧爸爸完全沒想到。 視線掠過他周身的穿著,不像平時那么嚴謹規(guī)范、正規(guī)霸氣,一身運動裝,戴著黑色鴨舌帽的他褪去了平時商業(yè)精英的模樣,莫名多出了一些少年感,更顯得平易近人。 所以一上車的時候,顧之洲根本沒有意識到會是傅拓野。 再加上他極其討厭人多的地方,更喜歡圈地自猛,誰能想的到他會佯裝成學生,坐在自己的身邊啊。 以前是挺討厭的,但是娶了你以后,覺得熱鬧好像也沒有什么不好。 今天的傅大佬尤其的乖,幾乎是有問必答,話也較平時多得多。 聽見這句回答的顧之洲一愣,尤其他的那句娶了你以后,簡直是宇宙無敵般轟炸機掃射的程度。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顧之洲發(fā)現(xiàn)傅拓野好像總是把這種類似的話掛在嘴邊,就像是一種宣誓主權,又或者只是為了讓顧之洲害羞,而做出的特殊強調。 并且他的目的還達到了。 顧爸爸老臉一紅,似是不好意思般躲開了傅拓野投遞過來含情脈脈的目光。 看見顧之洲這個動作的傅拓野目光一滯,微微一笑。 老婆,你背包里裝得是什么???顧之洲扭過了頭,傅拓野的目光轉而劃向了他多次想要隱藏的腳邊背包。 從認出來自己的身份以后,顧之洲已經悄悄地踢了背包四五次了,而每一次都沒有逃的過傅大佬的火眼金睛。 顧之洲:?。?!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 沒...沒什么..顧之洲小聲嘟囔,背包旁邊的腳不自然的動了動。 沒事,你如果不想說可以不用說。傅拓野好似看出了顧之洲的窘迫,很自然的收回了看向背包的目光。 ..... 顧之洲啞然了。 不怕大佬黑吃黑,就怕大佬溫柔香。 而且那個人還是寵他的傅拓野,面對一個什么都縱著自己、哄著自己,又無微不至的傅大佬,顧之洲實在是難以隱瞞,好像對于這樣關懷自己、縱容自己的人,連隱瞞這兩個字都難以啟齒。 哎呀,好啦,你自己看吧。受不了傅拓野這種委屈到不行的語氣,顧之洲將背包拿了上來,放在了傅拓野的腿上。 傅大佬詫異的低頭,濃眉微挑。 這是...你為自己準備的? 傅大佬指了指背包里一雙掛著鈴鐺的兔耳朵。 顧之洲:..... 傅大佬是真的會看,那么多寵物玩具里頭,怎么一眼就看見這雙兔耳朵了呢。 不是,是為崽崽們準備的禮物。 傅拓野:崽崽們? 顧之洲:...就是你的兒子們。 背包里全部都是寵物玩具,顧之洲準備這些完全是為了即將來臨的十五號,但因為玩具們的包裝有點類似于成人...用品,所以顧爸爸一收到就收起來了。 也是你的兒子們,傅拓野補充了一句。 顧之洲:..... 傅拓野:為什么給他們準備這些? 嗯....家里不是養(yǎng)了大型野獸么,雖然它們大,但是應該也會喜歡這些東西的吧。顧之洲回答的支支吾吾。 他當然知道家里頭的大型野獸們喜歡這些東西,畢竟上回已經試驗過了,并且說是野獸,其實就是傅家崽崽們,它們喜歡這些玩具,但是他不能和傅拓野直說。 他怕他說完,就被野獸們咬死了。 它們喜歡這些東西嗎?傅拓野看著背包里大大小小的各類玩具,修長的手指一會兒扒拉過毛絨絨的兔耳朵,一會兒扒拉過叮當響的小鈴鐺,表情意味而深長。 顧之洲一直觀察著傅拓野的動作與表情,妄圖揣測他是不是也喜歡。但是什么都沒看出來。 傅拓野這個爸爸到底是怎么當?shù)?,兒子們喜不喜歡玩具,他都不知道么? 喜歡...吧.. 雖然上回十五號,它們玩的很開心,但是恢復成人形以后,那些玩具就莫名其妙的被扔到了垃圾堆里。 對于此,顧動物飼養(yǎng)員表示理解,這可能就是大型野獸永不為奴的傲骨吧。 傅拓野看了一會兒背包里的玩具,不知為什么好似有些委屈,正在顧之洲詫異的時候,就見傅拓野扭過了頭。 黑色的帽檐下一雙黑到發(fā)紅的眼睛落在一片陰影里,車外的陽光像是金色的水彩一樣從窗戶外面潑進來,烙在他的眼底,其內閃爍的光芒愈發(fā)的灼灼。 沒有我的嗎? 顧之洲:..... 顧爸爸盯著此時的傅拓野,怔了足足三四秒。 這...什么情況? 傅大佬這是在與兒子們爭風吃醋嗎?嫉妒崽崽們有玩具,他沒有? 搞笑了,天知道你是什么獸,喜歡什么啊。 ....你也養(yǎng)寵物嗎? 憋了半天,顧之洲只能這么回答傅拓野,畢竟他又不知道傅大佬養(yǎng)什么寵物,是什么獸,怎么給他買玩具試探他啊。 傅拓野點了點頭。 什么?顧之洲一瞬緊張。 傅大佬這是要自爆了么?他的本體是什么野獸?顧之洲的好奇心快要爆表,得來全不費功夫的等著傅拓野自爆。 結果就聽見傅拓野說:兔子,軟萌萌的小兔子。 ........ 高度集中、好奇心爆缸的顧之洲一瞬垮掉。 等等,傅大佬說他養(yǎng)了個什么? 兔子,還是軟萌萌的小兔子?!! 傅拓野的本體是兔子???! .....我信他個鬼! 顧之洲覺得傅拓野在糊弄他。 他不會早就知道自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真實身份,所以故意這么說,來耍自己的吧? 傅拓野的本體能是兔子?怎么可能,一只軟萌萌的兔子罩著一群大型野獸?他以為他是在演愛寵大機密嗎? 好奇心崩起來的緊張表情褪去,顧之洲有點垮,剛剛還挺直的腰板一瞬窩回了座位,但是為了不讓傅拓野起疑,他只能繼續(xù)這個話題。 養(yǎng)兔子?養(yǎng)了多久了,什么品種的兔子,黑的白的灰的藍的。 傅拓野一直都在觀察著顧之洲的反應,見他剛剛還興致勃勃,不一會兒便興致缺缺,像只垂耳兔一般,將耳朵重新耷拉了下來,窩回了座位。 上揚的嘴角,更加往上揚了揚。 沒多久,但是觀察它很久了。 顧之洲:嗯?怎么說? 兒子們養(yǎng)那些大型野獸或許是為了興趣,而我養(yǎng)兔子并不是。傅拓野轉頭,看向百無聊賴,已經完全失去興趣的顧之洲。 兔子這種動物容易受到驚嚇,所以我在養(yǎng)他之前,觀察了他好久。 兔子有什么可觀察的。顧之洲疑惑地眨了眨眼,好好養(yǎng)就可以了啊,一天給它三根胡蘿卜,一天帶它出去逛一圈,回來再給它一塊白菜,它應該就會很開心了吧。 顧之洲沒養(yǎng)過兔子,雖然一直很喜歡毛絨絨。 但是小時候家里不讓養(yǎng),嫌麻煩,他倒也聽話,并沒有瞞著父母養(yǎng)寵物,畢竟那種小動物一旦養(yǎng)起來,就得負責任,買了不養(yǎng),很不好。 傅拓野:他不是一般的兔子,沒有那么容易。一般的兔子,急了會咬人,而他,不急,也會咬人。 顧之洲:....嗯,好兇。 是挺兇的,雖然長得很漂亮很乖巧,但其實很兇。而且我的兔子,隱藏的很深,很會扮豬吃老虎,明明知道他居心不良,但我還是容他靠近了我。 顧之洲茫然的眨了眨眼睛,上下睫毛呼閃了一下:為什么?既然知道它會咬人,為什么還要養(yǎng)它。 傅拓野笑道:因為那只兔子想讓我養(yǎng),他已經盯了我很長時間了,從我踏進寵物店的時候開始,他就已經盯上我了。即使我不養(yǎng),他也會想辦法讓我養(yǎng)。而且他會咬人,除了他的目標以外,不允許其他人靠近。 這是什么兔子啊,跟人似得,怎么還賴上你了。顧之洲好奇怪,兔子也有這么擬人化的時候么,萬物皆有靈,傅拓野遇上的那只不會是已經成了精的兔子吧。 是啊,他就是賴上我了。聽見顧之洲如此說,傅拓野輕嗮了一聲,既然那只兔子那么想靠近我,那我不妨就給他這個機會。 于是,我買了那只兔子,如兔子愿的將他抱到了懷里。但是因為我知道他會咬人,所以一開始的時候我并沒有過多的靠近他,也不想與他過多的親近。 我準備了一座大的籠子,準備將他關進去。 顧之洲:.... 雖然咬人的兔子很可惡,但是準備籠子的傅大佬好像也很恐怖啊... 你打算把它關起來? 是!傅拓野的目光暗了一瞬,我打算把他關起來,這樣他就不會隨意的咬人,當鐵籠磨平他的尖牙,或許他就會吸取教訓。 顧之洲:那然后呢,你把它關起來了嗎? 傅拓野搖了搖頭。 沒有。 為什么? 傅拓野聞言,嘆了一口氣:即使我很小心很小心,即使我一開始不打算靠近他,即使我一開始就打算把他關到籠子里...但是我還是一個不慎,著了那只兔子的道。 他用美麗的外表,柔軟的身體靠近我、誘惑我,逐漸降低了我的防備,然后抓住了我的弱點,引我踏入了他的圈套。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著了他的道,還是被他咬了一口。 那然后呢?你沒事吧?顧之洲已經完全聽進去了,沒等傅拓野說下半句,就想直接問到結尾。 傅拓野回眸看他:你擔心我? ...算是吧,顧之洲小聲嘟囔,準備考試,連續(xù)累了好幾天的他有些嗜睡。 我沒事,不過就是被兔子咬了一口,需要點時間恢復罷了,但正是因為我需要時間恢復,所以也就沒能再將兔子關在籠子里。 那兔子呢,你沒有把它關起來,那它有跑出來傷害其他人嗎?聽傅拓野這么一描述,顧之洲已經完全將那只兔子想象成了一只瘋兔。 沒有, 傅拓野搖頭,奇怪就奇怪在這里,按理說沒有了我的存在,那只兔子應該會更加肆無忌憚才是,可是他并沒有,反而乖乖的,蝸居到了我為他準備的籠子中,哪怕我并沒有將籠子打開.... 傅拓野的故事接近尾聲,一旁的顧之洲也已經聽得昏昏欲睡了,含糊的點了點頭,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搖來搖去。 溫熱的手掌撫上了他的側臉,將他搖擺的腦袋倚上了肩頭。 男人回頭望向自己肩膀上的少年。 那只自愿入他牢籠的兔子。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03 22:35:38~20210606 22:00: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隨意、江 2瓶;47585971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4章 、男朋友 顧之洲這一覺睡的極其香甜, 以至于到了目的地也沒有轉醒。 最后還是被周圍嘰嘰喳喳興奮到不行的同學們活活吵醒的。 他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眉眼,抬眸的瞬間才意識到自己居然枕在傅拓野的肩頭。 市區(qū)到海邊并不近,學校租得還是那種便宜的大巴,空調調到最大也不太足, 一路又要顧及各位祖國花朵的安全, 所以又熱,又開得很慢很慢。 通常三四個小時的路程, 大巴能開到六七個小時, 至少翻一倍。 而自己居然就這樣枕在傅拓野的肩頭,枕了整整一路??? big膽! 日常慶幸自己大難不死必有后福。 顧之洲立即從傅大佬肩頭爬起來, 正準備問候一句,便聽到從前排傳來了紀錄委員的聲音。 分宿舍了啊, 兩人一屋, 自愿分配,選好室友以后找我登記。 哎,李佳聽說校領導這回轉性啦,除了有標間,還有總統(tǒng)套房?一旁的男生插了一句嘴。 旁邊的女生噗嗤一笑:還總統(tǒng)套房,給你整個大床房怎么樣?。?/br> 行啊, 正好咱兩一屋,求之不得。 哼,你想得美。 圍觀的學生們哈哈大笑,時不時的吹個口哨。 紀律委員跟著笑,隨即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成飛你消息挺靈通啊, 沒錯,這回還真的有總統(tǒng)套房。 話音剛落,同學們就炸了。 真的假的?學校瘋了嗎? 幾人住總統(tǒng)套房, 怎么分配啊,是給我們學生住的嗎?不會是校長自己要住吧。 校什么長,校長都不來參加咱們的夏日狂歡,還校長。 那總統(tǒng)套房怎么分配啊,不會是看成績吧,這就有點狗了啊。 李佳:都安靜都安靜,我還沒說完呢,聽我說完。 這回有兩間總統(tǒng)套房,并不是按成績分配,而是以抽簽的形式,但是每間總統(tǒng)套房里至少要住八個人。 ?。磕撬闶裁纯偨y(tǒng)套房啊,住八個人,分配下去,那不還是和兩人一間沒什么區(qū)別? 八個人怎么睡啊,睡大通鋪啊。 山炮,一看你就沒住過總統(tǒng)套房,人家里面又不是只有一張床,還睡大通鋪。 抽簽抽八個人是嗎?兩間也就是十六個人? ... 李佳:沒錯,大家先自由組合,組合完畢再來抽簽。 學習委員說完,大家起哄的起哄,鬧騰的鬧騰,唯有顧之洲看向了一旁的傅拓野。 他總覺得總統(tǒng)套房這事不是巧合。 總統(tǒng)套房 嗯,我贊助的。傅拓野很誠實,回答的很直接。 顧之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