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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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邁開大步,朝著他與傅拓野的臥室走去。 九尾狐: 棕熊: 黑貓: 麋鹿: 九尾狐:完了,我剛剛被兇殘的執(zhí)行者老大摸頭了!我的頭還在吧,沒掉吧? 棕熊:我的呢?我的呢,我的熊頭還在嗎?我以前好像沒有怎么得罪過他吧,他應(yīng)該不會記我的仇吧? 黑貓:早知道咱媽是這樣的執(zhí)行者,我以前就不做那些沒輕沒重的事了!還記得第一天我就讓他倒了霉運,你們說他不會還回來吧? 傅霄蹬了蹬蹄蹄:淡定,他現(xiàn)在是顧之洲,還是咱們的男mama,不再是那個執(zhí)行者Boss了。 傅綺:可是,如果他恢復(fù)記憶 傅霄:如果他恢復(fù)記憶...那時候就只能盼望,他還是咱們的男mama,還念著咱們與他過往的那些情誼 另一邊。 完全不知道沙發(fā)上異獸們討論什么話題的顧之洲已經(jīng)推開了他與傅拓野臥室的大門,環(huán)視了一圈之后,發(fā)現(xiàn)臥室內(nèi)空空如也,沒有傅大佬的一點蹤跡。 顧之洲抿了抿唇。 傅驁的話尤在耳邊。 他沒有騙過你,他也沒有汲取過你的能量,甚至為了不傷害你,他寧愿被反噬他現(xiàn)在越來越虛弱了他很愛你 而顧之洲呢? 他又做了什么? 設(shè)下了一個滔天迷局,準(zhǔn)備抱著目的接近傅拓野,結(jié)果出了意外,導(dǎo)致丟失了記憶。 想必丟失記憶的原因就是他在現(xiàn)實世界的那段時間。 原來的自己通過穿越去到了現(xiàn)實世界,準(zhǔn)備再后來一個特定的時間再穿回來,這樣他身上屬于執(zhí)行者BOSS的氣味就會變淡,那個時候的自己就以為傅拓野不會認(rèn)出他來。 事實證明,這種方式確實是有效的。 因為傅家崽崽們正是基于此,沒有認(rèn)出他的真實身份??筛低匾疤^于強大,無論原來的自己耍了什么手段,設(shè)計的迷局有多巧妙,最后還是被他認(rèn)了出來。 可是,讓原來的自己萬萬沒想到的是,他會失憶,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導(dǎo)致他穿回來以后丟失了原本的記憶,還以為自己是穿書。 殊不知,他其實只是回到了他自己的世界。 而這陰差陽錯的,他以為傅家是反派,所以打算勾引傅大佬。 導(dǎo)致的結(jié)果就是,雖然原因變了,但是一來二去,所有的一切還都是按著他原本的計劃在進(jìn)行。 而現(xiàn)在,他從白連城那里知道了這一切,卻開始懷疑起了傅大佬,甚至還怪傅拓野明明知道這一切還瞞著他...這不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嘛? 顧之洲都覺得自己過分。 簡直太過分了。 怪不得當(dāng)他質(zhì)問傅大佬的時候,他那么的低落,甚至當(dāng)著他的面直接化了形。 龍那么強大的生物,那么健碩的體魄,可當(dāng)時傅大佬卻是那么的失落,化了形后拖著碩大的身軀離開,連鱗片摩擦地面的聲音都令人心疼。 顧之洲覺得自己真得太過分了。 想到這里,顧之洲扭頭朝著門外跑去,準(zhǔn)備去尋傅大佬的身影,可是剛走到二樓拐角處,忽然聽見了鱗片摩擦地面的響動,聽上去特別的龐大,只是聽著就知道來者體型一定不小。 顧之洲趕忙連跑兩步,探出身子去尋。 結(jié)果正好對上一顆龐大陰寒的蛇頭。 顧之洲:........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恐怖! 真是無論見多少次傅翳蛇化后的樣子都覺得嚇得不行,有軟體動物恐懼癥的顧爸爸膽戰(zhàn)心驚。 還有傅拓野。 一個兩個真得都好恐怖??! 為什么非要是龍和蛇呢,小貓咪小麻雀不香嗎?! 傅翳顧之洲錯愕的呢語了一聲。 傅翳沒有理他,而是甩了甩龐大的身軀,矮著軀體向顧之洲靠近,蛇信子不斷吞吐著,嘶嘶的令人心寒。 他徐徐的靠近著顧之洲,蛇信子幾乎離顧之洲只有幾厘米之遙。 找傅拓野? 不同于獸化后的傅驁,傅翳蛇化后的聲音特別陰寒,比他人形時的體寒癥還要冷,仿佛吞吐著冰渣子,下一刻就要把顧爸爸整個凍住。 嗯,顧之洲點頭。 黑色巨蟒:他在地下室。 顧之洲:哦,那我現(xiàn)在就去。 等等,顧之洲正想錯身而過,卻猛然被傅翳攔住了。 被鱗片包裹的蛇尾緩緩的滑上了顧之洲的腰,粗長的蛇尾卷著他,漸漸的把他卷在了中心位置,一層一層將他環(huán)了起來。 顧爸爸好慌。 傅翳:這個給你。 環(huán)著顧爸爸的蛇尾上,一塊鱗片緩緩張開,一只小涼瓶出現(xiàn)在了顧之洲的眼前。 瓶子是玻璃制成的,可是其內(nèi)裝的東西卻是一片鮮紅,似是血。 這是? 血,我爸的血。 ?。?! 他留給你的,他說,如果你想記起來以前的記憶,就把這個喝下去,那么過往的一切你都會想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顧之洲的錯覺,蛇化著的傅翳好像嘆了一口氣,聽他所說他早就把這個準(zhǔn)備好了,仿佛很早以前就知道會有這么一天。 顧之洲:他早知道? 傅翳:是,他早已為你準(zhǔn)備好了一切,無論你做出什么選擇,都會隨你的愿。 小媽,我養(yǎng)父雖然看起來很難相處,但其實他人很好,只要是他認(rèn)定的人,他寧可逆反全世界也會護(hù)著他,雖然我們看起來和他不合,但其實我們都會聽他的話,只要是他讓我們做的事,我們都會竭盡全力的去做。 在我們的心里,或許早已經(jīng)認(rèn)定他是我們的父親了。 而現(xiàn)在,我們也認(rèn)定你是我們的男mama,是我們的小媽,我們信你護(hù)你,余生都會守護(hù)你! 將這些話悉數(shù)聽在耳里的顧之洲有些怔然,這就是反派們的愛吧。 即使逆反世界,也要愛你。 顧之洲握著小瓷瓶,走進(jìn)了地下室。他沒有踫小瓷瓶內(nèi)的血,甚至連看一眼都覺得燙眼睛。 血的溫度早已消散,可是顧爸爸握在手里還是覺得熱,以至于他連手心都熱出了汗,他緊緊的握著,仿佛是握著傅拓野的一顆心。 顧之洲輕手輕腳的下到了地下室,腳踩在破財?shù)乃嗟匕迳习l(fā)出嗒嗒的響聲,視線中滿是曾經(jīng)在地上室生活過的異獸們留下的抓痕,還有隱隱血跡。 似是過往死去異獸們的哀怨與悲鳴。 以前看到這些,顧爸爸只覺得恐怖,而現(xiàn)在他卻覺得心疼。 伸手摸過墻上的斑駁痕跡,殘血停留指尖。 顧爸爸一間一間的在地下室里找尋傅拓野,喊著他的名字,可是卻一直沒有聽到他的任何回復(fù),哪怕連鱗片摩擦地面的唰唰聲都沒有。 直到他走到最后一間地下室。 偌大的地下室內(nèi),龐大的龍身靠著墻,碩大的龍頭窩在身體內(nèi),遮蔽在一片陰影之中,傅大佬一動不動,連呼吸聲都極其的微弱。 隱隱的聲音,仿佛小孩子在呢喃。 注視著眼前的一幕,顧爸爸的心隱隱做痛。 他亦步亦趨的走了進(jìn)去,輕輕的說道:傅拓野?我是顧之洲。 傅大佬沒有理他,只是動了動尾巴,堪比壯男軀體那么粗的尾巴悄然的挪了回來,給因為他龐大身軀而沒有地方可站,只能貼著墻壁的顧之洲挪出來了一點地方。 顧之洲知道傅拓野這是在考慮她,哪怕他沒有理自己。 一定是之前的質(zhì)問傷的他太狠了,所以龍龍傲嬌了,不理他了。 顧之洲心中愧疚,走上前摸了摸傅拓野的尾巴。 似乎是怕嚇到顧之洲,又或者是怕他因為自己的鱗片受傷,龍尾上居然收斂起了鱗片,將鋒利的一面對準(zhǔn)了自己,只留給顧之洲Q彈的表面。 微微有些凹凸感、很有彈性,且很靈活....莫名的就讓顧之洲想起了他躺在床上被床頭的機械手按摩的感覺,以及自己泡澡時突然卷住自己腰腹的水鬼舌頭。 下一刻,顧之洲張開雙臂,緊緊的抱住了上古翼龍的巨尾,幾乎將自己陷在了里面。 傲嬌龍龍,卡親親了!不生氣了,好不好?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625 16:37:05~20210630 21:06: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懶懶的貓坨坨 20瓶;未辰星風(fēng)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0章 、大龍龍 傲嬌龍龍并沒有理顧爸爸。 顧爸爸又吃了一個鱉。 但要說完全沒理, 倒也不完全是。 顧爸爸感覺他懷抱中的碩大龍尾,在他說出這句話之后莫名的緊縮了一下,僵硬得很。 崩得緊緊的, 導(dǎo)致原本就極富彈性的龍尾, 更加q彈了。 顧爸爸愛不釋手, 仍然緊緊的抱著尾巴, 將自己陷在尾巴里。 似乎是被顧之洲抱的太緊了, 又或者是害羞了,傅拓野又動了動尾巴, 意圖從顧之洲的懷抱中掙脫。 可哪有那么容易。 顧爸爸已經(jīng)深刻認(rèn)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不該懷疑他自己的老公,不該質(zhì)問明知他百般可疑,卻仍然一次次縱容他的傅大佬,更不該在相處了這么長時間以后, 聽信他人之言,想都不想的就先責(zé)怪傅拓野。 換位思考一下, 誰能不委屈。 要這是顧之洲經(jīng)歷這事, 他可能已經(jīng)委屈死了, 不理自己都是輕的。 想到這,顧爸爸更愧疚了。 緊緊的抱著傅拓野的龍尾誓死不撒手。 然后他就像在游樂園坐旋轉(zhuǎn)椅一樣,被拖到了半空中, 然后不斷的甩動旋轉(zhuǎn),一會兒像是坐旋轉(zhuǎn)木馬, 一會兒像是坐過山車。 不過好在, 并沒有什么安全隱患。 傅拓野怎么會傷害他,他只是還在生顧之洲的氣,傲嬌的不想讓他抱罷了。 顧爸爸心里跟明鏡似的, 注視著眼前的巨龍傲嬌的埋著頭,不愿意搭理他,又不想讓他抱,又怕顧爸爸沒位置站,只能縮著巨大的龍尾,快將自己卷成一個包子,呼哧呼哧的呼著氣。 那模樣甚是可愛。 顧爸爸萬萬沒想到,看起來那么厲害那么龐大的巨龍,居然也有這么可愛的一面。 顧爸爸更不撒手了。 龍龍龍龍,你別生氣了,好不好? 這事怪我,是我不好,我不該懷疑你,不該那么說你。 我也沒想到我居然是隱藏大BOSS啊,誰能想到劇情會這么狗血啊。 我失憶了嘛,我也不想的! 我一直以為自己是穿書,穿的還是本全員反派的書,所以一開始為了保命,是打算利用你來著。 但是我只是想把你迷暈了,給你造成一種咱們發(fā)生過什么的假象 我知道這挺不道德的,有點像是敲詐但是我也沒辦法嘛,你不知道你們身為反派有多可怕。 可后來嫁給你以后,我也挺老實的,在你不在的那段時間,幫你看崽崽,幫你看家,幫你應(yīng)酬酒會,你不知道那段日子我是怎么過來的,我差點被他們玩死啊。 所以,我才在知道是你故意讓他們接近我的時候,才那么的不高興嘛。 龍龍,你原諒我吧,原諒我行不行 顧爸爸使出了渾身解術(shù),逗傅大佬開心,到后來甚至拖來了一桶水準(zhǔn)備給大龍龍洗澡。 顧爸爸是這么想的。 人身的傅拓野天天洗澡,可是龍化的傅大佬應(yīng)該沒有洗過澡吧,畢竟這么大的體格,洗個澡多不方便啊。 所以現(xiàn)在身為他的伴侶,已然成為養(yǎng)異獸專業(yè)戶的顧爸爸當(dāng)然要當(dāng)起這個重任。 顧之洲使喚之前坐在沙發(fā)上獸化的崽崽們拖來了幾桶水,畢竟這種體力活,讓人形的顧爸爸怎么做,當(dāng)然要指畫崽崽們了。 崽崽們很聽話,雖然不知道顧之洲要這么一大桶水干什么,但是有求必應(yīng),只要是顧之洲要的,就算是摘天上的星星,崽崽們現(xiàn)在也會去給他摘。 傅綺咬著一桶水進(jìn)了地下室,踏著雄赳赳氣昂昂的步伐將水放在了顧之洲的面前,一臉驕傲的湊到了顧mama的面前,毛茸茸的腦袋蹭了蹭他。 顧爸爸揉了揉他的狐貍頭。 傅綺心滿意足的叫了一聲。 雖然不會考慮顧之洲要水干什么,但是傅綺還是有些好奇。尤其是從地下室的門縫里窺探到龍化的養(yǎng)父后。 傅綺:他們要水干什么?難道是要洗鴛鴦浴嗎? 我去,這么勁爆的嗎? 能不能把他帶上,一家人就是要整整齊齊嘛。 結(jié)果,下一刻,顧爸爸就把大門關(guān)上了。 傅綺: 那行吧,那下回吧。 顧之洲推著水桶進(jìn)了傅拓野的地下室,水桶很大,數(shù)量很多,這足夠的水量應(yīng)該夠給大龍龍洗個澡了。 嘩嘩的水聲響起,隨著顧之洲的推動溢出來了些許,在地上濺起了一朵朵的水花。 傅拓野被這個聲音驚動了,稍稍挪開了點卷起的尾巴,詫異的瞥了一眼,又很快的收了回去。 但顧之洲還是發(fā)現(xiàn)了,心中止不住的偷笑。 好可耐好可耐。 怎么可以這么可耐。 顧之洲猛寵心泛濫,這回是真的猛寵心了。 顧爸爸找了塊毛巾蘸了蘸水,擰干,輕柔的擦拭上了傅大佬的龍身,傅大佬沒有拒絕,也沒有動,任由顧爸爸動作。 這大龍真是傲嬌的可以,難哄啊難哄。 但勝在顧爸爸有耐心,誰讓顧爹做錯事了呢。 但是剛才那種哄法應(yīng)該是不行了,那不妨就換一種。 顧之洲擰干了毛巾,邊趴在傅大佬的龍身上瞎蹭,邊擰了自己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