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們的心尖寵 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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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燃白了他一眼,正色道:“你覺得,我需要討別人的歡心嗎?” 眾人搖頭,喜歡小作精的人能從京都東邊排到西邊,男女通吃,情敵多到他們對付不完,她還要討誰的歡心?! 溫燃又問:“那我現(xiàn)在的生活有什么需要改善的嗎?” 還是搖頭,眾人捧在手心里的?。ㄗ鳎┕ň┲鳎胍裁礃拥纳?,自然有大把的人給她獻(xiàn)上。 “我會害人嗎?” 不會。 溫燃露出所以啦的表情:“既然如此,那我還要這個系統(tǒng)干嘛?在自己身上放個不穩(wěn)定的高科技生物,萬一哪天它自爆了,我豈不是要為了個無用的系統(tǒng)白白獻(xiàn)出一條性命。”她連連搖頭:“這個買賣不劃算,傻子才做!” ……是哦! “不可控的外物到最后只會讓人迷失自我,想要什么東西,做出什么改變,我更習(xí)慣于靠自己的努力去獲得。嘛,雖然對于我來說,想要得到什么東西好像也不怎么需要努力哦。”最后發(fā)表了一番拉仇恨的感言,小作精步伐輕快的走到了法庭外的高臺上,在臺下溫父溫母已經(jīng)將車開了過來。 齊女士向著寶貝女兒招手:“冉冉,回家了。” 溫燃笑著回應(yīng)道:“馬上來,mama!” “對了。還有件事忘說了?!睖厝枷袷峭蝗幌肫鹆耸裁?,雙手一拍,停下了腳步。 其余人隨著她停了下來,溫煦轉(zhuǎn)過頭看向自家小作精meimei,心里莫名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預(yù)感。 然后,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冉冉臉上揚(yáng)起了一個愉悅的笑容,向著他們一眾人,盈盈笑言間拋下了一顆巨型炸彈。 “我和時傾訂婚了,訂婚宴將在下下個月的十七號舉行,到時候歡迎各位前來參宴呀~” ……?。浚?? 晴天一道霹靂!直接把在場眾人劈傻了。 沉穩(wěn)如裴疏墨,腳下一個踉蹌險些從樓梯上翻下去。 淡定如唐松年,一口冷空氣灌進(jìn)喉嚨咳的驚天動地。 席璇狠吸一口涼氣不由得倒退一步,鞋跟重重踩在了她身后的席榮御腳上,遭遇重?fù)舻南瘶s御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無,傻愣愣的看著溫燃。 楚期左腳絆了右腳,一下子跪了下去。 至于裴疏璧,他懷疑自己還沒睡醒聽錯了,直接一個巴掌抽在了自己臉上! 現(xiàn)場中唯一正常的溫哥哥:……臥艸艸艸艸?。?!要死了!要死了!小祖宗你這是要翻天嗎?! 第八十八章 小作精在拋下這么個驚天大雷后, 饒有興致的觀察起眾人的表情,然而還沒等她欣賞夠,就被自家親哥捂住嘴攬住腰, 連拖帶抱的塞進(jìn)車?yán)锪恕?/br> 溫燃表示抗議, 她還沒看夠戲哪里愿意就這樣落荒而逃,可惜溫煦完全學(xué)不來她的淡定, 一心一意只想帶著meimei跑路。 驚魂未定的溫煦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趁著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趕緊跑!趕緊跑!再不跑有可能要死人了! 這些人不舍得動小作精這個罪魁禍?zhǔn)祝珳仂悴挥X得他們會不敢動自己!溫哥哥淚流滿面, 他是倒了八輩子霉才有了這么個meimei! 但溫燃不覺得這有什么,她和時傾訂婚了是事實(shí)啊, 這天下間可沒有不許人說實(shí)話的理。 就在法院開庭之前,溫mama帶著女兒去時家為之前時傾救了冉冉的事道謝。 時傾和他的母親時敏極熱情的接待了他們。 道完謝后, 齊女士舊事重提,將兩個孩子之間的娃娃親提了起來,然后在雙方家長滿意,時傾暗搓搓的推動,溫燃但笑不語默認(rèn)的情況下, 她就這樣多了個未婚夫。 最后在溫燃新鮮出爐的未婚夫時傾的明示下,連訂婚的日期都被對此事格外熱心的兩位母親給定了下來。 就在兩個月后的十七號。 時、溫兩家結(jié)親,可算得上是件大事, 他們的訂婚宴邀請的賓客自然不會少。 于是溫燃覺得, 反正裴疏墨他們早晚都要知道此事, 不如她提早親自告訴他們以示重視。 某小作精當(dāng)然不會承認(rèn)自己單純的只是想搞事情。 而且從后續(xù)狀況來看,這個事情搞的,不得不說是極其、非常以及特別成功。 *** 裴家主宅。 “小少爺!您怎么回來了?”當(dāng)裴家老管家打開門看到自家小少的時候,頭發(fā)花白的老管家的第一反應(yīng)不是驚喜, 而是驚訝。 別誤會,他不是不喜自家小少。 因?yàn)榇笊俪W∨峒抑髡脑?,小少自從?dú)立了自個兒搬出去住后,除了重要節(jié)日或是家中長輩的壽宴必須要回主宅。 平日里,小少絕不踏入主宅一步。 所以當(dāng)老管家看到提著個果籃,長身玉立在主宅門口的小少時,說不驚訝那是不可能的。 但身為裴家的管家心理素質(zhì)不可能不過關(guān),他很快就冷靜下來,將小少迎進(jìn)了門。 裴疏墨跟在老管家身后走進(jìn)主宅里,調(diào)侃道:“張叔是嫌棄我,不想看到我嗎?” 老管家在裴家工作了五十多年,是看著裴疏墨和裴疏璧兩兄弟長大的,他的身份說來是管家但其實(shí)更像是親人。所以他此刻聽了裴疏璧的調(diào)侃也不怕,笑著回道:“怎么會。張叔這么久沒見你,想你還來不及,哪里會嫌棄你。不過小少爺,你回家就回家,這是?” 他指了指裴疏璧手上拿著的果籃,怎么看怎么覺得像是專門用來探望病人時送的東西。 裴疏璧隨意道:“給我哥帶的?!?/br> 這次老管家是真的震驚了,“小少是回來見大少的?” 裴疏璧笑著看了眼張叔,對他的震驚表示理解。 畢竟他前不久才弄斷裴疏墨兩條腿,這事家里人都是知道的。 但因?yàn)樗团崾枘騺矶际腔ゲ淮?,相互出手時狠得都像是要弄死對方。時間久了,裴家人都習(xí)慣了,只要他們別真把對方弄死,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所以裴疏璧說他是回來找裴疏墨的,態(tài)度還少見的溫和友好,這就不得不讓老管家感到震驚了。 裴疏璧無所謂的笑笑,沒多做解釋,挑眉問道:“嗯,怎么,他不在家?” 看出了裴疏璧不想多說,老管家自然也不會多問,答道:“大少在家。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三樓書房,要我上去說一聲嗎?” 裴疏璧擺擺手,直接走上了樓梯,“不用,我自己上去找他就行。張叔你去做你的事吧?!?/br> 老管家不由躊躇:“小少,你們這次要是再打起來,別打腿行嗎?大少的腿才剛好,醫(yī)生說要是再斷一次,可能就沒法完全恢復(fù)了?!?/br> 多心酸,裴家所有人都已經(jīng)不會再指望這對比仇人還像仇人的親兄弟之間能和諧相處了,只求下手時能輕點(diǎn),要是真弄?dú)埩艘膊缓每窗。?/br> “行,您老就別擔(dān)心了。我這次回來不是來找我哥麻煩的,我是回來找他幫忙的。你看,禮我都帶上了。”裴疏璧晃了晃指尖勾著的果籃,修長挺拔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梯拐角處。 老管家在樓下看著他漸漸消失的背影,嘆了口氣。 裴家這兩孩子之間的相處方式,算是個什么事?。?/br> 不管小少說的話是真是假,只求他們哪怕還是要動手,下手的時候多少能輕一點(diǎn)。 唉! 裴疏璧慢慢悠悠的來到了書房前,抬手敲了敲門。 “請進(jìn)。”裴疏墨低沉冰冷的聲音從里面?zhèn)鱽怼?/br> 裴疏璧推門而入,“哥?!?/br> 正在電腦前處理公務(wù)的裴疏墨抬起頭,在看清了來人后眼中劃過一抹了然?!白鍪裁磥砹耍俊?/br> 老狐貍,明知故問。 裴疏璧心下不屑,面上卻還帶著笑:“回來看看你,說起來,我們兩兄弟也許久沒有單獨(dú)好好的說過話了?!?/br> 裴疏墨的目光重回到電腦屏幕上,不緊不慢道:“那你坐吧。” 裴疏璧從桌旁扯過把椅子,坐在了裴疏墨的正對面,果籃往桌上一扔,“我看哥你挺忙的,那我就有話直說了啊?!?/br> 他望著他哥,笑的又冷又毒,“最近時家的麻煩事不少,你沒少出力吧?” 時家最近在商場上的生意被人打壓的厲害,不過因?yàn)闀r家的根基并不在京都,所以損失并不嚴(yán)重。 裴疏墨神色淡淡,否定道:“與我無干?!?/br> “與你無干?”裴疏璧嗤笑一聲:“好一個與你無干。那讓我來算算,東城廣商開發(fā)案競標(biāo)的時候你沒少幫韓家吧,不然憑韓家的本事,不可能爭得過時家。還有之前時家銷往f國的那批貨,也是你打招呼讓人在出口時扣押下來的吧?!?/br> 裴疏墨不吃他這套,從容道:“在商場上做生意,總會有意外,是時家自己流年不利。你這無憑無據(jù)的,別把鍋往我身上扣?!?/br> 裴疏璧點(diǎn)點(diǎn)頭:“口說無憑,不過是真是假對我來說其實(shí)無所謂,只要冉冉信就行?!彼麎旱土松ひ?,帶著點(diǎn)不懷好意的味道:“你說冉冉要是知道你這樣打壓她的未婚夫,她會怎么想你?” 他在威脅他? 裴疏墨總算又抬起了頭,目光對上了裴疏璧,嘴角勾勒起一抹譏諷的弧度:“如果你要告訴她,隨意?!?/br> 用這個來威脅他,裴疏璧就打錯算盤了。 那小作精的性子何等薄涼,她若是知道了這件事,哪會有什么想法,只怕是看戲都來不及樂呵呢! 如果裴疏璧今天來就是要說這些,他就要送客了。 裴疏璧卻抬了抬手,輕搖兩下:“哥你別氣,我今兒不是來威脅你的,是來找你合作的?!?/br> 裴疏墨冷眼看著他,不語。 裴疏璧也不尷尬,繼續(xù)說:“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若不是我不好動時家,換我我肯定也是要出手的?!彼膭萘Χ嘣谲姴?,和時家沒有交叉?!罢^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兩個在這你爭我搶的也沒有意思,只會白白讓他人占了便宜。不如我們先放下成見,聯(lián)手把威脅鏟除,如何?” 若是有其他裴家人聽到他的這番話,怕是要激動的跳起來。這一大一小從小就開始斗,越長大越是有拼個你死我活的架勢,現(xiàn)在裴疏璧竟然說出了要聯(lián)手的話,雖然原因說起來很沒出息的是為了追妹子,但也足夠讓他們激動的了。 他的話一說完,裴疏墨的眉眼就緩和了下來。他換了個姿勢,向后姿態(tài)優(yōu)雅而又散漫的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搭在桌上。一點(diǎn)猶豫也沒有,直接道:“你要怎么合作?” 果然,他一早就猜到了自己的來意。裴疏璧見裴疏墨轉(zhuǎn)瞬間便變了臉色,像是早就在等著他這句話的樣子,心里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老狐貍!他暗罵一聲。 但罵歸罵,為了那個小作精,聯(lián)盟還是很有必要的。 “我們現(xiàn)在其實(shí)根本不用慌著對付時傾?!彼f:“憑冉冉的本事,對付完一個時傾,只要她想,就能冒出來千千萬萬個張傾、李傾。我們現(xiàn)在的首要任務(wù),其實(shí)是要去對付她本人,只要拿下冉冉,再多的威脅都算不上威脅?!?/br> 其實(shí)他們的敵人,從頭到尾都不是時傾。 如果這是一場戰(zhàn)局,那么冉冉才是這場戰(zhàn)場上的敵國帝王,時傾最多算個被她擺在前線的守城大將,而裴疏璧并不想玩什么闖關(guān)游戲,他更偏向于一步到位,擒賊先擒王。 裴疏墨慢慢道:“你要對付冉冉?!秉c(diǎn)頭,這確實(shí)是最好的法子,但是弊端也很明顯,“你下的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