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們的心尖寵 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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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氣他們把自己囚//禁在島上,所以溫燃對裴疏璧的態(tài)度一直不親不疏,不抗拒他的接近與示好,但也甚少做出回應(yīng)。 所以這應(yīng)該是這幾天來她第一次主動接近他,還是這般親密的動作,長久沒能得到冉冉主動親近的男人只覺得有一股觸電般酥酥麻麻的感覺自兩人接觸的肌膚間傳來,直將他電的全身僵硬,大腦空白。 但溫燃心中卻沒有什么風花雪月的想法,她這么做純粹是為了出氣,咬著裴疏璧頸rou的尖銳犬齒狠狠一用力,帶著腥甜的鐵銹味在她的唇齒間蔓延開來,含糊不清的低罵道:“傻嗶狗子!” 她這一下咬的極狠,幾乎要硬生生從裴疏璧脖子上咬下一塊rou來。 可男人卻好似感覺不到痛一般,不發(fā)一聲,只癡癡的垂著眸看著她。 溫燃咬過后立刻抽身,她擦去嘴角殘留的血絲,后退一步,眉眼中漸漸展露出凝重的神色:“我其實一直奇怪于一點。你們將我囚禁不讓我與外面的人聯(lián)系,直接收走我的通訊設(shè)備就好,根本沒有必要撒謊說島上被屏蔽了信號?!?/br> “后來我發(fā)現(xiàn)島上其實并沒有被屏蔽信號后我才想通,你之所以這么騙我,為的不過是讓我徹底死心,不要再想著從其他途徑獲取通訊設(shè)備?!彼旖枪雌穑瑓s不帶任何笑意:“畢竟沒有信號,我就算能從別人手上騙到手機,也無法向外界求助。” “但這樣一來,我反而又有了一個新的疑問。既然島上并沒有被屏蔽信號,在我來島的前幾天里,可是用手機和外界許多人聯(lián)系過的,今天是我在島上的第九天,按理來說我算是失蹤了四天,為什么沒有人通過我之前發(fā)出去的訊號來尋我?” 裴疏璧倏然回過神來,他想打斷她的話,“我……” “你閉嘴!”溫燃一揮手制止了他出聲,“你閉嘴,聽我說完!” 她看著裴疏璧,眼中冰霜般的浮光掠過:“既然你們要囚//禁我,首先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個關(guān)著我的島嶼的位置。所以裴疏墨為什么不在我登島之前就沒收我的手機?只要我在島上和外人有過聯(lián)系,他們要想順著通訊訊號尋過來并不是什么難事?!?/br> “我好久沒和mama聯(lián)系了,就算裴疏墨能瞞我mama一天兩天,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了六天了,他不可能瞞得住這么久!mama怎么也該發(fā)現(xiàn)我失蹤了,但她為什么沒有來找我?” 這座島嶼離m國并不遠,所處的地理位置也并不隱蔽,要是有心搜索怎么也該搜到了。 她自從知道了島上其實是有信號之后就每天都會去海邊轉(zhuǎn)轉(zhuǎn),為的就是觀察有沒有尋找她的船只或飛機經(jīng)過。 可是沒有,別說影子了,她連個路過船只的聲都沒聽到過。 “所以mama應(yīng)該不是沒有找到這里,而是她根本就沒有來找我。”溫燃的聲音漸沉:“我不得不懷疑你們將我囚//禁在這里是不是經(jīng)過了我的mama允許的?其實之前mama將我?guī)У絤國時我就感覺有問題,她帶我走的時候太匆忙了,根本沒有問過我的意愿就直接帶我離開了華國,她從沒有這樣做過,簡直像是在帶著我逃跑一樣!” 太陽已經(jīng)完全落了下去,夜晚的冷風咋起,撩起了女孩耳邊的發(fā)。 “按照這個思路分析下來的話,應(yīng)該是有什么不可以讓我知道的事情發(fā)生了。你們沒收我的手機,還輪流來守著我,與其說是不讓我和外界聯(lián)系,不如說是不讓我接收外界的消息?!?/br> 她越說渾身寒意越濃。 溫燃想起了她在裴疏璧第一天來島上時拿的那份報紙上看到的新聞,剝絲抽繭,最后得出來一結(jié)論讓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了一股恐懼的感覺,如泛著森冷刀光的冰刃自她的胸//口攀巖而上。 溫燃勉強維壓下了自己嗓音中的顫抖:“裴疏璧你告訴我,是不是溫家出了什么事?!” 她抬起頭,緊盯著裴疏璧緩緩抿起的薄唇,輕聲問道:“或者說,我哥哥出了什么事?!”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余多很冷漠 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九十七章 原本纏/綿曖//昧的氣氛仿佛被突來的晚風一股吹散, 悠悠寒氣壓制住溫泉水中的暖意。 和當時知道唐夏景出事時的驚慌失措不同,此時的溫燃表現(xiàn)出了一種極端的冷靜,她的面色可以說是非常從容的。 可裴疏璧卻被她浮光的眼眸所吸引。 那雙黑到極致的眼瞳在不安的顫動, 撥開鎮(zhèn)靜的表層一眼望進去——裴疏璧的瞳孔驟然收縮, 心臟的跳動失了頻率,明明身處溫暖的泉水中, 他卻如墜冰窟。 他的女孩,被眾人捧在掌心中嬌寵,驕傲到不可一世的女孩。 此刻竟在哀求他!她的眼眸里流露出期艾的神色, 她在哀求他,哀求他, 不要騙她。 她想知道真相,哪怕這個真相可能會給她帶來傷痛, 但她想知道,一定要知道! 裴疏璧半浸在水中的手微不可察的顫了一下,水波便自他指尖粼粼蕩開,將掩蓋在平靜面容下的慌亂與無措暴/露于人前。 他怎么承得起?他怎么承得起她的哀求??! 裴疏璧久久不語,他想開口說不是, 但看著女孩暗含哀求的神色,喉中就如灌進了一杯高濃度的鹽水般,苦澀難忍, 又像被硫酸灼燒, 毒啞了嗓, 薄唇幾度張合卻是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蹣跚的向溫燃靠近,卻被池底的暖石絆了一跤,險些狼狽的跌倒在水中。 看他這副模樣,溫燃還有什么不清楚的, 她低下頭啜氣了一聲,幾乎低不可聞:“還真是他出事了。” “這可真是,可真是……”她有些脫力的緩緩坐了下來,看著生怕刺激到她了的裴疏璧小心翼翼的向她靠近,倦懨的問道:“他到底出什么事了,挖人祖墳被埋了,還是倒買倒賣被抓了?應(yīng)該是后者吧,你那天帶來的報紙上報道了特大文物走私案,主犯夠判死刑的了!只是我還真想不到溫煦竟然能和這件事扯上關(guān)系!那個蠢貨!” 她又狠狠吸了幾口氣,頗為恨鐵不成鋼的咬牙道:“自詡聰明,結(jié)果被誰算計了都不知道!” 裴疏璧見溫燃的情緒漸漸穩(wěn)定了下來,這才敢試探著的伸手探向她。 她沒有躲避,于是他握住了她的手,心疼于掌心中的冰冷觸感。裴疏璧將唇貼在了女孩的粉頰上,吻去她不知何時滴落的一滴淚珠,“冉冉,你先不要著急,有我們在,溫煦不會有事的?!?/br> 不會有事?那個蠢貨現(xiàn)在八成在監(jiān)/獄里蹲著哭呢!怎么叫不會有事! 即唐jiejie出事之后,哥哥又出事了。這讓溫燃的心里不可謂不難受,但和裴疏璧他們猜測的不一樣,她倒不至于因為這個事情而悲痛到難以承受。 并不是她不愛她哥哥,而是她相信溫煦不會有事,這次和唐jiejie的狀況不一樣。溫燃知道以裴疏璧他們的能力,哪怕溫煦真的參與了文物走私案,他們都有本事將他安安全全的撈出來。 溫煦的性命絕對無憂,最多是在庭審前被監(jiān)//禁的時候吃些苦頭,不,有席璇和席榮御在,席家向下打聲招呼,溫煦連苦頭都不用吃,被關(guān)起來都能過的有滋有潤。 但溫燃還是難過,這次事件過去,就算證明了溫煦和此事無關(guān),他在這一途上的路也走到頭了,終究是有了‘污點’,被毀壞的名聲洗白了也會有殘骸,以后再出現(xiàn)這種事,首當其沖要被懷疑的人就是他! 溫燃恨?。∷绺绫颈痉址肿鋈?,放著萬貫家財不要,年年在外奔波進深山入荒漠,吃過那么多苦受過那么多罪才在考古學界拼得了一席地位,他是如此熱愛著考古這個職業(yè),憑什么要受這種冤枉!這種委屈! “我就是難受,我想到他被冤枉,我就難受,我就心疼……裴疏璧,我心疼!”溫燃將額抵在裴疏璧肩頭,低低啞啞的呢喃。 她的一聲聲心疼如鋒利的利刃刺入裴疏璧胸膛,將他只為冉冉而柔軟的心臟捅的鮮血淋漓,他用掌心的溫度溫暖了溫燃冰冷的雙手,眼中卻涌起了陰森戾氣,那些陷害算計溫煦的人讓她難過了,他們該死! 這次的文物走私案牽連太廣,影響太大,其中的參與者甚至有數(shù)位中//央的高級政//府官員。 所以華國zf對此次案件的重視度極高,其中幾名主犯已經(jīng)被判了死刑。在這種狀況下,若不是因為溫燃所以裴、唐、席、時幾家紛紛出手相助,單憑溫家的勢力,要想平安將溫煦撈出來根本是不可能的。 這起走私案的背后涉及到了zf高官,是各方權(quán)利角逐下的產(chǎn)物,不然‘羅狄安娜’拍賣行暗地里做文物走私這么多年,怎么就這么巧的被警方發(fā)現(xiàn)了蹤跡!哪里能那么輕易的一出手就能把人老巢都給掀翻了!從最開始發(fā)現(xiàn)走私物到溫煦這種邊緣‘參與者’被抓,有沒有一個月? 而溫煦估計不知道在何時惹了其中的某位參與者的眼,順手就把他扔進了這場血雨腥風中。 若沒有溫燃身邊這么多有權(quán)有勢的愛慕者愿意費心出手保他,溫煦十有八/九就要成為走/私案下的最普通不過的一件犧牲品。 溫燃太了解自家哥哥了,在此之前溫煦的人生一帆風順,也是高能力優(yōu)家世的天之驕子,有著與生俱來的驕傲性子和不低但因為沒有經(jīng)過磨練而不算太高的承受能力,他要是在監(jiān)//獄里關(guān)個幾年,等出來后也差不多就毀了! 所以這叫溫燃怎么不恨,他們要溫煦死,她就要他們死!為此她可以利用一切! 溫燃半斂下眸中的恨意,將臉埋在裴疏璧肩頭無助的低喃,整個人都像是受到傷害的小獸,縮在保護者的懷里尋求著安全感:“他們這樣陷害他,這是想要他死!他們這是要他死!我心疼!” 所以幕后黑手一定要死!沒有陷害人性命后還能清清白白全身而退的道理! 裴疏璧抱緊了溫燃,不住的哄:“冉冉,不哭,不哭……那些膽敢陷害溫煦的人一定會付出代價的!不哭了,你這是要我心都碎了!” 在溫燃看不見的地方,裴疏璧的臉色陰騭,這是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誰敢讓她傷心,他就要誰死! “我要回去,我想見哥哥,我想呆在他身邊?!睖厝汲脵C提出要求。 先回去,等哥哥的事了結(jié),她再和裴疏璧和裴疏墨算囚/禁她的賬!別以為她不知道這兩狗子是算計好了時機趁機想要搞事情,裴疏墨回去了這么久,她的訂婚宴肯定已經(jīng)涼了,未婚夫可能也換人了。 裴疏璧遲疑了:“溫煦的事還沒解決完,等我們把所有事情都處理好了再回去好不好?” 當初溫mama把女兒送出國一是怕溫燃知道了這個消息后傷心,二是怕溫煦的事若是處理不好可能會牽連到整個溫家,所以把女兒先送出去避難,畢竟溫家也沒想到溫煦一出事會有這么多人跳出來幫忙,還各個權(quán)勢滔天,把事情處理的干干凈凈,不留一絲隱患。 其實那些什么能證明溫煦清白的人證和物證,不過是裴疏墨等人擺在明面上用來哄溫父溫母的,真想把溫煦撈出來依靠的還是他們手上的權(quán)勢和人脈,說白了這場走私案其實就是場政/治斗爭,所有證據(jù)都是虛的,沒有資本和權(quán)力,再多證據(jù)都證明不了溫煦的清白! 所以現(xiàn)在讓溫燃回去并不是最佳的時候。 而且裴疏璧還要搞事呢,把時傾給擠下臺只是第一步,抓住小作精的歸屬權(quán)才是關(guān)鍵要點,在塵埃落定前他并不想溫燃回去。 “……我好難受!哥哥被關(guān)起來肯定受了很多苦!我卻還在這里玩樂,不在他身邊陪他我這么過得去!唔!”溫燃猛地抓住胸口的浴衣,難以喘息般的急促呼吸起來,面白如紙?zhí)撊醪豢啊?/br> “讓我看看!”裴疏璧慌了,急忙俯下身去看她的臉色,也顧不上心里的那些算計了,她要什么都給答應(yīng)!“不難受啊,沒事的沒事的,我們明天一早就回去!我?guī)慊厝ヒ姼绺纾 ?/br> 這就對了嘛!溫燃緩下呼吸,面色也正常了,心也不難受了。 她再次確認道:“明天一早就回去?不騙我?” 發(fā)現(xiàn)被騙了,裴疏璧無奈苦笑,他果然還是對她太心軟,明知道小作精的本性但看她掉了兩滴淚就慌了神。 若是在這的是裴疏墨,溫燃得把刀子架脖子上才能逼他答應(yīng)。 但裴疏璧既然答應(yīng)了,也不會反悔。 他點點頭:“嗯,明天一早就走?!?/br> 溫燃滿意了,拍拍手從池子里爬了出去,裹好身上半濕的浴衣。 “那我先回去休息了?!蹦康囊呀?jīng)達到,她也累了需要休息。 不過在離開前,她也沒忘了要給裴疏璧點甜頭嘗嘗。女孩在月光下的小臉盈盈如玉,貓瞳因為哭過所以愈加清澈瀲滟,她側(cè)著身對著還站在池子里的裴疏璧笑道:“明天就要回去了,今天晚上——”她壓低了嗓音,海妖對著路過的水手發(fā)起了致命的誘//惑邀請:“要一起睡嗎?” 她這么一問,確實是問對了。 還在算計著要不要把裴疏墨叫回來阻止冉冉離開的裴疏璧大腦猛地變成了空白,他傻愣愣的看著柔軟月色下如夢如幻的愛人,不受控制的張開了口。 “好,樂意至極!” 作者有話要說: 回去就是特大修羅場了?。?!哦哦修羅場萬歲! 第九十八章 要想帶溫燃離島不會是件容易事, 雖然之前裴疏璧騙了冉冉,但他說的也不全是謊話。 至少島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是裴疏墨的人,這句話不是假的。 所以在沒有裴疏墨的允許下, 裴疏璧在帶冉冉離島前需要做好完善的準備, 必要時刻甚至需要調(diào)遣人員來把所有阻礙他們離島的人處理掉。 離了溫香軟玉,裴疏璧為饜足入眠的女孩掖好被角, 輕聲走出臥室。 收了小作精的好處,裴疏璧便不允許他答應(yīng)她的事出任何岔子。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夜晚的寒風吹響巨木上繁密的枝葉,葉片交互的唦響掩蓋住了直升機的轟鳴聲, 一根根繩索自高懸于半空中的直升機上垂下,一批批身著黑衣的特種兵盤旋而下落在島嶼的邊緣位置, 輕巧而井然有序的腳步自遠而近,從四面八方向著城堡靠近。 裴疏墨安插在島嶼上的保鏢有上百人, 他們或明或暗的遍布在島嶼的每個角落里,即為了保護也為了監(jiān)視。 而登島的這一批不速之客看起來非常熟悉島上的安保分布,他們分為一支支小隊,以七人為一組,分路而行, 向著暗藏在島嶼上的保鏢們襲去。 這些黑衣特種兵個個訓練有素,看似健壯笨拙的身軀卻有著如虎似豹的身手,落地無聲, 黑暗中的森林里遍布著泥濘的土石與盤曲的藤蔓, 都無法阻止他們迅猛的推進。 當?shù)谝宦曋匚锏沟氐膼烅懺谏值囊粋€角落里響起時, 這場無聲無息的突襲拉開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