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們的心尖寵 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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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正常情況下,席榮御自然不是裴疏璧的對手,但此刻裴疏璧中藥身體虛弱,這一擊算是用盡了他最后的力氣,席榮御可不會怕他的! 掌骨與腕骨相交間發(fā)出如金屬碰撞般的脆響,席榮御指間出現(xiàn)了一支小型針筒,尖細(xì)的針孔扎進(jìn)了裴疏璧的肩頭,透明的液體眼見著就要推進(jìn)他的身體。 溫燃拍了下唐松年的胳膊,無奈道:“我先走了,你看著點(diǎn)他們,要是打死了哪個記得收尸!” 打吧打吧,她急著回去看她家唐jiejie,就不多奉陪了! 溫燃說完,竟是真的轉(zhuǎn)身就走,看也不再看一眼身后為了她打架的兩個男人。 可謂是將無情無義演繹到了極致。 唐松年急忙招來兩個特種兵護(hù)在她的身邊,眼看著女孩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他也冷下了臉。 幾步走到還在糾纏的兩人身邊,唐松年一腳踹在席榮御的腰間,席醫(yī)生細(xì)瘦的腰肢冷不防的遭受重?fù)簦忠欢夺樛簿偷袅讼氯ァ?/br> 裴疏璧趁機(jī)翻身壓在席榮御的身上,匕首早在打斗間被甩到了一邊,他就雙手掐在席榮御頸間,指節(jié)抵上席榮御的喉結(jié),毫不猶豫的加大力道。 “胡鬧!”唐松年怒了,眼見著裴疏璧掐的席榮御呼吸都快斷了,又是一腳踢在了裴疏璧的肩頭,“要打等以后再打,死在這里沒人給你們收尸!” 裴疏璧被這一腳踹散了最后一絲力氣,唐松年也沒有留情,直接將他踢的向后倒去。 “咳咳!”席榮御咳了兩聲緩過勁來,又要向裴疏璧撲去! 新仇加舊恨!他今天不弄死裴疏璧他就不姓席! 唐松年一把扯住席榮御的領(lǐng)帶,再用腿隔開不死心的要掙扎著撲上來的裴疏璧,分開兩只打紅了眼的‘斗雞’,寒聲道:“再打就將你們丟在這里,我?guī)е饺交厝??!?/br> “你敢!”x2 “我怎么不敢?!碧扑赡旯戳讼伦旖?,清冷矜貴的面容上滿是不屑,“你們接著打,死一個少一個,冉冉身邊也不缺你們兩個。” 若不是溫煦的事還需要席家的幫助,裴疏璧要是出事裴家也絕不可能袖手旁觀,唐松年真想讓這兩個打死在這里算了。 反正情敵是少一個算一個,冉冉都不會心疼,他沒有幸災(zāi)樂禍都是他修養(yǎng)好! “這里都是我的人,你怎么走!”席榮御扣住唐松年的手腕,厲聲呵斥道。 他想甩掉他帶著那個小作精遠(yuǎn)走高飛,想都別想! 唐松年輕描淡寫:“不過就是直升機(jī),我自己開也行?!?/br> 席榮御冷笑,“你看你開不開的走!” 唐松年理所當(dāng)然道:“當(dāng)然可以?!?/br> “呸!姓唐的你別太自信!” 唐松年都懶得再理他,若不是他手下的人被母親借走了大半,剩下的人又要守在夏景身邊一時調(diào)不開身,他也不會和席榮御合作。 他轉(zhuǎn)而看向倒在地上啜氣的裴疏璧,說道:“裴少之前能將冉冉關(guān)在島上不過是因?yàn)樗约翰幌胱?,現(xiàn)在夏景醒了,裴少覺得還能關(guān)住冉冉嗎?” 唐夏景醒了?裴疏璧捂著手臂上的傷口,皺起眉。他倒是還沒收到這個消息,怪不得唐松年他們今天會來搶人。 他冷靜下來,在周圍掃視一圈沒發(fā)現(xiàn)女孩的身影,不由得在心里苦笑一聲,那個小沒良心的。 不過,裴疏璧看向唐松年,淡淡道:“我明天就帶要冉冉回去,用得著你們多此一舉?!” 嗯? 唐松年一愣,卻也很快回過神,他倒是不在意裴疏璧的語氣,也不多問他為什么愿意讓冉冉回去,干脆邀請道:“既然如此,那裴少不如現(xiàn)在和我們一起回去?!?/br> 席榮御氣笑了:“喂!” 唐松年低頭看他一眼。 裴疏墨和裴疏璧現(xiàn)在為了對付時傾暫時聯(lián)手,但裴疏墨這些天在外面翻天覆地做的那些‘好事’裴疏璧定然是不清楚的,不然他不可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守在這里,不如這時把人一并帶回去,讓他們兄弟兩狗咬狗去! 老狐貍!席榮御不說話了。 裴疏璧自然也看出了唐松年的不懷好意,但是冉冉現(xiàn)在已經(jīng)決定要跟著他們走了,他也攔不住,那么跟著他們一起肯定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所以雖然不太甘愿,他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語氣和氣了不少:“好,多謝唐少了?!?/br> “不客氣?!碧扑赡旰敛恍奶摰慕酉铝诉@一聲謝。 席榮御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又恢復(fù)了他光鮮亮麗的模樣?!澳銘?yīng)該謝我?!敝鄙龣C(jī)和帶來的人都是我的! 裴疏璧沒理他,要說這兩個人哪個他更討厭其實(shí)還是唐松年,因?yàn)槿饺綄λ母泄倜黠@不錯。但他也看不慣席榮御,雖然不愿意但裴疏璧也不得不承認(rèn)席榮御的臉更符合冉冉的審美,若不是因?yàn)槿饺綄λ牡谝桓泄俨惶?,就憑小作精的‘花癡’屬性,兩人怕是早就勾搭上了。 裴疏璧心情郁郁,天下間這么多女人,他們這些家伙為什么都要咬著冉冉不放!八百年沒見過女人嗎! 呵,有本事你先放手! 三人暫時握手言和,至少表面上是這樣的。 溫燃已經(jīng)在機(jī)上等了一會兒了,身上蓋著特種兵送上來的小毛毯,半闔著眼假寐。 她很淡定,非常淡定!再等十分鐘,如果他們再不來,就別來了! “小少?!笔卦谕饷娴奶胤N兵的聲音傳入耳中,溫燃睜開眼,她從臉側(cè)的窗戶向外看去,就見三個顏值氣質(zhì)都賞心悅目的男人緩緩向這邊走來。 要是平時,溫燃倒是不介意多欣賞幾眼這堪比超模走秀的美景,但此刻她只想快點(diǎn)回國,于是她從座位上探出身子,向著他們招了招手,催促道:“快點(diǎn)!” 然后她就看見,在聽到她聲音后的三人齊齊加快了速度向她所在的直升機(jī)走來,但就在他們走近的時候,走在最前方的席榮御突然反身狠狠踹了他身后的唐松年一腳,然后就在唐松年撞到裴疏璧身上的時候,飛一般的竄了上來,把她往懷里一撈。 “關(guān)門!走!” 外面的特種兵眼疾手快的關(guān)上了門。 然后在席榮御的高聲命令下,直升機(jī)立刻啟動,幾下就升上了天。 溫燃看看被攔在機(jī)下的唐松年和裴疏璧,再看看抱著她一臉陰謀得逞大仇得報的席榮御。 ……什么情況???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魚丸的領(lǐng)導(dǎo)給魚丸又加了不少工作,明明眼見著都忙完了,結(jié)果又在家加班到好晚,要?dú)馑懒?!昨天斷更的今天雙更補(bǔ)。qaq 第一百章 直到地面上的人影變成了一個個小黑點(diǎn), 溫燃收回視線,拍開席榮御攬在她腰上的手臂。 溫燃移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也不知道這些男人都什么毛病, 一個個都喜歡抱她。這家伙放在她腰間的雙手都不敢貼實(shí), 只敢握成拳虛扶在她腰上,白皙的脖頸都是紅的, 害羞成這樣還裝什么大尾巴狼! 溫燃:“你這是做什么,是要把他們丟在這里嗎?” 見她沒有生氣,席榮御勾唇笑起來, 撿起掉落在身側(cè)的小毛毯,靦著臉湊了上去, “裴少不想和我搭同一架機(jī),要是我們?nèi)硕忌蟻砹? 到時候怕是又要費(fèi)時間討論座位的問題。你也想快點(diǎn)回去看唐夏景吧,可不能再在這種小事上耽誤時間。” 他這話說的像是全然為了溫燃著想,明明是想要和冉冉獨(dú)處的私心也能說的這么好聽,簡直是對不起他那張超凡出塵的臉。 溫燃困意頓消,任由席榮御將小毛毯搭在她腿上, 支著下顎饒有興致的看著他的動作。 或許是因?yàn)槁殬I(yè)是醫(yī)生的緣故,席榮御的雙手極為漂亮,不論是拿手術(shù)刀還是彈鋼琴都很合適, 十指修長, 骨節(jié)分明肌膚有種不見血色的剔透白皙。此刻這雙手拿著薄薄的小毛毯動作輕柔的放在她的腿上, 或許是有輕微的強(qiáng)迫癥,他將毛毯擺的方方正正,每一個邊角都仔細(xì)的捋伏貼。 明明不過是幫她蓋個毯子的小事,當(dāng)席榮御直起身后卻像是完成了件足以驚天動地的壯舉一般吁了口氣, 發(fā)現(xiàn)溫燃在看他,男人的面頰甚至微微泛起了紅暈。 真漂亮,溫燃漫不經(jīng)心的想到。 “席醫(yī)生?!彼龁镜溃骸皢柲慵隆!?/br> “嗯?!毕瘶s御期待的看向她?!澳阏f?!?/br> 溫燃的目光有些飄散,帶著些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的緊張,“唐jiejie這次醒來,有沒有什么后遺癥?”她的聲音輕而緩,像是怕驚到什么一樣:“你之前不是說過嗎,唐jiejie的傷太重,在病床上躺久了,可能會引起不少并發(fā)癥……” 她問不下去了,細(xì)白的十指糾纏在一起,圓潤的指尖在手背上壓出一個個月牙般的印子。 席榮御哪里見得的她這樣,“我也不能和你保證唐夏景安然無恙,畢竟在床上躺久了,一些小毛病是無法避免的。但她沒出大問題,就是剛剛醒來身體還有些虛,不過鍛煉一段時間就能恢復(fù)了?!?/br> “那就好?!睖厝妓闪丝跉猓匍_口語氣真摯又誠懇:“謝謝你了?!?/br> 席榮御的醫(yī)術(shù)確實(shí)極其高明,再加上對唐夏景的病情盡心盡力才能讓她這么快恢復(fù),溫燃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他。 她這般模樣反倒是讓席榮御不好意思起來,他笑了笑,神色柔和:“回去還要幾個小時,你先睡一會兒,等醒了,就能見到她了。” 溫燃輕眨了眨眼,也勾起唇,“好?!?/br> 他們這邊是滿機(jī)的溫馨曖昧,另一架直升機(jī)上的氛圍卻沒這么好了。 眼見席榮御使壞將冉冉劫走,唐松年和裴疏璧兩人卻沒有辦法阻攔,一是他下手太狡詐了,讓他們沒能及時作出反應(yīng)慢了一步;二是機(jī)下機(jī)上的特種兵都是席榮御的人,自然是一心向著席榮御,一個指令一個動作,把妄圖和自家少爺?shù)膿屓说膬蓚€家伙看得死死的,堅決不允許他們?nèi)ゴ驍_好不容易開了竅的小少追妹子。 于是被丟下的唐松年兩人只好上了另一架直升機(jī),在一片沉寂陰沉的氛圍里踏上了歸途的旅程。 一上機(jī),裴疏璧選了個最角落的位置,坐下便開始閉目養(yǎng)神。 唐松年坐在離他最遠(yuǎn)的對角位上,不知從哪翻出個醫(yī)療箱丟給裴疏璧,淡聲道:“傷口。” 裴疏璧睜開眼,接過醫(yī)療箱,挽起袖口。在他的左臂上有一個深深的刀口,那是他之前為了保持清醒自己捅的,“謝了?!?/br> 唐松年不冷不淡道:“不用?!?/br> 等裴疏璧慢條斯理的包扎好傷口后,唐松年直接開門見山道:“裴少知不知道令兄這段時間在外面做了什么?” 裴疏璧抬眸,同樣用冷淡的口吻答道:“我和他的關(guān)系唐少也知道,他做了什么,又怎么可能向我匯報。當(dāng)然,我也不關(guān)心他做了什么?!?/br> 他對裴疏墨做了什么確實(shí)是不關(guān)心,但總歸來說不就是壞了時家和溫家的親事,然后趁機(jī)撈些福利,這種惡心人的事他做起來最拿手了。 唐松年點(diǎn)點(diǎn)頭:“那算我多言了,不過裴少和裴先生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差到這個地步了嗎?你連裴先生馬上就要結(jié)婚了的消息都不知道?” 結(jié),結(jié)婚?!裴疏璧驚訝的一拍扶手,不可置信道:“他和誰結(jié)婚?!”裴疏墨能和誰結(jié)婚?! “看來裴少是真的不知道啊?!碧扑赡暌馕渡铋L的看他一眼,緩緩道:“溫家去和時家退婚了裴少應(yīng)該還是知道的吧,畢竟你和裴先生在這件事里都是出了力氣的。” 裴疏璧冷眼看著他,無視了他話語中的譏諷和挑釁,心中卻因?yàn)檫@句話隱隱升起了幾分不安的情緒。 唐松年將雙手搭在腿上,身姿如松筆挺高雅,繼續(xù)從容道:“用溫煦的案件使得溫行夫婦主動和時家提出取消婚約,理由也好說。時家從政,時傾隨母姓就是為了隨時棄商轉(zhuǎn)政,從政最在乎名聲,自然不好牽扯進(jìn)這次事件里。溫行和齊悅都是心善之人,再加上這次時傾為了溫煦也是盡心盡力,他們肯定就更不想拖累時傾,所以哪怕時傾再不甘愿,若是溫行夫婦一定要退婚,他也不好得罪未來老丈人。雖然現(xiàn)在婚暫時還沒退成,但若時傾沒法說服溫行夫婦,這個婚事也就是名存實(shí)亡了?!?/br> 他搖頭感嘆:“裴疏墨這一手算盤打得好,自己都不需出面,幾句話就解決了一個心頭大患。時傾是力也出了情也送了,卻半點(diǎn)好都沒討到,反倒還把心頭rou給丟了??蓱z!” 裴疏璧嘴角勾起,滿眼不耐道:“裴疏墨做的事與我何干?” “同為受利者,說來讓你聽了高興些?!碧扑赡辍眯摹?。 裴疏璧不吃他這一套,抓著重點(diǎn)不放:“我只想知道裴疏墨馬上要和誰結(jié)婚了!” 除了冉冉,他不信裴疏墨還愿意娶別人,但溫燃又怎么可能會嫁給裴疏墨!? 唐松年笑容淡了淡,看著眼前這張和裴疏墨有幾分相似的面容,就忍不住手癢,“我已經(jīng)說的這么清楚了,裴少還猜不到嗎?” 裴疏璧眉頭越發(fā)緊蹙,聲音里隱含戾氣,言語間還維持著最后的禮儀:“猜不到,麻煩唐少告訴我?!?/br> 還挺沉得住氣。 唐松年斂眸,擋住眼中叢生的陰霾:“裴先生會心甘情愿要娶,甚至算計都要算計來的人還能有誰。非要我說白了?就怕裴少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