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們的心尖寵 第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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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看她聽到裴疏璧和唐松年乘坐的直升機被轟落,第一反應(yīng)不是擔心兩的人生死,而是去關(guān)心她的唐jiejie有沒有聽到,便可看出幾分。 但正是這樣,所以她對唐夏景的態(tài)度就格外讓人艷羨嫉妒。 那是一種無論自己怎么努力在心上人眼中都比不上一個女人的失控感,想想都讓人想干脆掐死唐夏景大家一起同歸于盡算了。 幸好唐夏景性取向正常,和冉冉就是真真切切的社會主義姐妹情,不然裴疏墨首先需對付的可就不是他們這些性別為雄的情敵了。 不過就算唐夏景真的哪天彎了不想和冉冉只做單純的姐妹,而是想要更上一層樓。 也不一定有人敢向她出手,要知道但凡唐夏景掉了一根毛,冉冉能扒了罪魁禍首的皮! 時傾指尖顫了顫,再也輕描淡寫不了,卻也只能咬牙硬生生忍下了心頭一瞬間升騰起的如巖漿般翻涌泛濫的妒意。 甚至不能像對付其他情敵一般開口嘲諷幾句,憋屈的很。 席榮御原本要抬腳踹搶他話的時傾的心思也沒有了,他看著女孩的一系列動作,只覺一口氣哽在了喉頭,上不去又下不來。 真是又恨又嫉,又嫉又恨。卻偏生對病房里那人無可奈何不說,對小作精更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兩個男人莫名被溫燃下意識的舉動刺激的妒火中燒,溫燃自己卻沒覺得有什么不對。 當然她也不是全然不關(guān)心裴疏璧等人的死活,確定了唐jiejie不會聽到這‘激動人心’的話題后,她也后知后覺的感到了幾分緊張,“他們沒事吧?” 誰關(guān)心他們有沒有事!席榮御冷酷的想到,但一對上女孩暗含擔憂的雙眸,心又忍不住軟了下來,“裴疏墨不至于明目張膽的殺人,先警告再開炮,他們有時間逃跑。” 其實這事要說也有席榮御的責任,為了能多些時間和冉冉獨處,席醫(yī)生很心機的讓晚他們一步起飛的另一架直升機帶著唐松年和裴疏璧繞了遠路,多走了半天的航程從距離京都更遠的南海入境。 就是這么一個時間差,給了裴疏墨可乘之機,在發(fā)現(xiàn)冉冉被人帶走后的裴大少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偷他至寶的賊人。 上次沒能用上的s型號對空導(dǎo)彈這次總算是派上了用場,轟!給他轟死這幫不要臉的狗賊! 值得慶幸的是雖然裴疏墨敢殺裴疏璧和唐松年,但開炮也要走流程,雖說是往唐松年他們身上安了個擅闖軍要基地的罪名,那也要先向?qū)Ψ骄婧蟛拍苓M行轟炸。 裴疏璧多了解他哥,那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在面對情敵時更是禽獸不如,他說要轟就是真的敢轟,哪怕真把他們一飛機的人炸死了,裴疏墨也一定能把他們的尸體處理的干干凈凈,絕不會讓人懷疑到他的頭上。 所以當裴疏璧收到第一次警告的時候,就當機立斷的跳了機。 軍用直升機上什么都不多,但是降落傘絕對管夠。 唐松年雖不了解裴疏墨,但看裴疏璧都跳了,自然也能判斷出那警告絕不是說著玩玩的。他比裴疏璧好一些,自己跳之前還不忘把機上其他人也踢下去。 在聽完席榮御的話后,溫燃的心情久久難以平復(fù),“我原以為裴疏墨只是看裴疏璧不順眼,卻不想他竟是想殺他。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牲口!” 她嘆息著搖搖頭,好生一番感慨,仿佛裴家兩兄弟之間的恩怨與她全然無關(guān)。 時傾冷眼看她表演,終究是沒忍住,屈指輕輕敲了敲女孩雪白的額心,輕嗤一聲:“小禍水!”語氣似無奈似寵溺。 “什么禍水,你別血口噴人!”女孩拍開他的手,貓瞳圓睜,氣勢洶洶。 只可惜她生了副精致嬌艷的模樣,一雙貓瞳在眼角處微微勾起的弧度曼麗多情,瞪人時眼波流轉(zhuǎn)姿態(tài)瀲滟,硬生生的將她努力營造出來的威嚴氣勢打了個對折,嬌的讓人心醉。 “你可不就是個小禍水?!睍r傾低笑,被女孩拍開手后依舊不死心的換了另一只繼續(xù)敲,多敲一敲敲傻了是不是就能安分點,就能不再到處瞎勾搭野男人了? 席榮御看不得他們兩在自己面前打情罵俏,不動聲色的上前隔開了兩人,道:“我已經(jīng)派人去他們跳傘的地方搜尋,應(yīng)該很快就能有消息。只不過有消息說裴疏墨也派人去搜尋了他們墜落的地點,如果是他先找到裴疏璧他們?!?/br> 席榮御絕不承認在得到消息后他曾遺憾過裴疏墨為什么沒能把那兩人弄死,不過現(xiàn)在想想,裴疏璧和唐松年沒死成也有好處,裴疏墨這次是徹底與裴疏璧和唐松年撕破了臉,他期待著三人打起來,最好兩敗俱傷,一次性解決三個威脅度最高的情敵可不美哉。 溫燃無情道:“如果裴疏璧他們真的不幸落到了裴疏墨的手上,要殺要剮就是他們自己的事了?!庇斜臼戮蜌?,她看這幫男人會打成個什么樣子。 席榮御很滿意她的態(tài)度,對,不要管那幫家伙的死活,但嘴上還是假意為難道:“唐松年是唐小姐的哥哥,他若是真出事也不好?” 溫燃微微一愣。心念急轉(zhuǎn),稍微想了下唐松年要是有什么不幸,唐jiejie……她必須要扒了裴疏墨的皮! 時傾隱晦的向席榮御投去了一個打量的目光,為什么要提醒冉冉,讓他們?nèi)藸巶€你死我活不好嗎? 席榮御笑顏純良的回視,正主不下場,舔狗之間打的再兇也死不了人,差的那把火總要找個機會點燃,難不成你要眼睜睜的看著裴疏墨囂張? 時傾收回視線,心下暗諷,不過都是一群對冉冉虎視眈眈的豺狼罷了,誰能說誰更囂張,他這個正牌未婚夫還沒死呢! 溫燃沒注意到他們之間的眉眼官司,還在糾結(jié)當中,“裴疏墨不至于那么喪心病狂吧,他真敢殺了裴疏璧和唐松年?” “誰知道呢,畢竟裴疏墨的性子深,難以琢磨。但若是說他敢不敢殺人,我想裴總這點魄力還是有的?!睍r傾在話中悄然給裴疏墨下著套,致力于每天在冉冉心中將裴疏墨的形象抹黑一小點,直到再也洗不清為止。 席榮御適時的跟進,“我的人會隨時監(jiān)控裴疏墨的動向,如果他真要殺人,我會讓他們?nèi)プ柚顾??!?/br> 三言兩語,在他們嘴里裴疏墨就成了個變//態(tài)/殺/人/狂,可怖到令人發(fā)指。 溫燃壓住了跳動的眉梢,看著眼前正義凜然的兩人,只想呵他們一臉。 裴疏墨要是知道有人敢在她的面前這樣抹黑他的話,地對空導(dǎo)彈也不是不能往地上打。 她沉思了一下,“正好我要去找裴疏墨問問我哥哥的情況,今天就去!”不然到時候怕是真要去給唐松年和裴疏璧收尸了。 時傾挑起眉,笑意于黑眸中一閃而過。 席榮御勾起嘴角,清潤的面容上的笑顏是與他出塵氣質(zhì)不相符的不懷好意。 萬般思緒流轉(zhuǎn),他們同時想到了裴疏墨最近做的那些小動作,若是不小心被冉冉撞破一件,可怪不了別人。 裴疏墨啊裴疏墨,看你還囂張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黃河之水、雪團子、38171554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雪團子 16瓶;黃河之水 12瓶;38171554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一百零四章 溫燃要想找裴疏墨很容易, 裴疏墨有個只有冉冉知道號碼的私人手機。 為了讓她記住這個號碼,裴疏墨硬生生折騰了溫燃一天一夜,具體是怎么個折騰法不詳述, 反正最后冉冉是邊啜//泣邊把號碼背下來的, 嗓子都哭啞了。 冉冉往后有一段時間看到床啊,桌子啊這類的東西都心悸。 當然, 被折騰完后冉冉整整三個月沒給裴疏墨好臉色看,任他伏低做小愣是一句話沒和他說過。 就連裴疏璧都覺得奇怪,裴疏墨那牲口怎么能把一向脾氣還不錯的女孩惹到這個地步。 溫燃借了時傾的手機給裴疏墨打電話, 當電話接通后傳來了男人低沉的嗓音時,溫燃沒有注意到, 她熟練的撥出號碼的舉動看在時傾和席榮御的眼中,讓他們的面容霎時就變了一個顏色。 冉冉一向連自己的號碼都記不住!怎么對裴疏墨的號碼卻是如此熟記于心, 下意識撥出號碼的動作流暢而又理所當然,這意味著什么! 時傾和席榮御對視一眼,暗茫涌動間,越發(fā)堅定了要碾死裴疏墨的信念。 此人不除,必成大患! “你現(xiàn)在在哪, 我去找你見個面?!彪娫捯煌?,溫燃沒有啰嗦直奔主題。若是晚了裴疏墨真把那兩人宰了,她拿什么還唐jiejie一個親哥! 從話筒里傳來的聲音就貼近在冉冉的耳側(cè), 磁性而又纏綿, 帶著幾分散漫, 與了然于心的調(diào)侃:“想我了?” 想個鬼,他們滿打滿算也就幾天沒見。還想他,多大臉! “不想?!比饺降幕卮馃o情而又干脆,轉(zhuǎn)口質(zhì)問道:“裴疏璧和唐松年是不是在你手上?” 電話那端的裴疏墨正端坐在南海區(qū)第七武裝/空/軍基地的會客室中, 在他的身側(cè),站著一名軍裝筆挺的中年男人,兩邊肩上的肩章底版上綴有兩條藍色細杠和四枚星徽,赫然是一位空軍上校。 而此刻,這位軍銜不低的空軍將領(lǐng),正態(tài)度溫和而略顯恭敬的向他低聲說著什么?!啊谙潞5缆房诘牧謪^(qū)里,兩人都沒有受傷,三隊正將他們帶回來的路上?!?/br> 裴疏墨并不關(guān)心裴疏璧和唐松年有沒有受傷,只要人掌握在了自己手里就好。他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道:“嗯,煩請陳上校將他們帶過來?!?/br> “好的?!标惿闲?yīng)后卻又猶豫了一下,終究是難掩擔憂,躬身附在裴疏墨耳側(cè)輕聲道:“另一組搜尋隊身上有京都軍區(qū)第三團的標志,那是席將軍的……” 還不等他說完,一陣輕微的震動聲響起,打破了一室莊嚴凝重的氛圍。 陳覽的眉頭擰起。 手機鈴聲,軍區(qū)里沒有申請不得攜帶電子設(shè)備,誰膽這么肥!鷹眸快速的從屋內(nèi)人身上掃視一圈,最后鎖定在了——裴先生?! “抱歉,我的。”裴疏墨笑了笑,從內(nèi)襯暗兜里摸出一部小巧玲瓏卻設(shè)計精巧的手機。 陳覽微愣,面容扭曲了一瞬又快速平復(fù)。 那幫安檢的小兔崽子們又不敢搜裴先生的身,慫什么! 會客室內(nèi)的其他人早已低下了頭,眼觀鼻鼻觀心,只當自己五感盡失。 陳覽咳了聲,為難道:“裴先生,您這,未免有些不妥?!蹦銕Ь蛶Я?,別明目張膽的用啊。這是違紀,我有權(quán)把你抓起來的! 顯然,陳覽委婉的提示并沒有喚起裴疏墨的良心。 裴疏墨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陳覽訕訕收回指責的目光。 行吧,其實他也沒硬氣到哪里去。 “家里的小姑娘找我有些事,陳大校不介意吧?”裴疏墨雖是在詢問,但語氣卻不容拒絕,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點下了通話鍵,明顯是不愿讓電話那頭的人久等。 裴疏墨的態(tài)度強硬,壓制著陳覽閉了嘴。 陳覽對裴先生這般強硬的作風(fēng)倒是沒什么不滿,裴疏墨的身份足夠讓他得到特殊的待遇,只是心下難免有些茫然,家里的小姑娘?沒聽說裴先生結(jié)婚生子啊,難不成是私生女? 然后陳覽就眼睜睜的看著前一秒還神色冷淡,一副目下無塵的傲慢姿態(tài)的裴先生舒展開了俊美的眉眼,用著一種陳覽從未在他身上見到過,甚至從未想過能在裴先生身上能見到的舒心、依戀、纏眷的感覺笑了起來。 “想我了?” 陳覽識趣的閉上眼,不想看眼前這個笑起來好看到讓山河都失色的裴先生,太摧毀他心目中裴先生威嚴的形象了。 他現(xiàn)在算是明白了,‘家里的小姑娘’可不單單只能是指孩子,還可以指小女朋友。 陳覽唏噓搖頭,看看裴先生這幅春心蕩漾的模樣,若是被外面那些暗戀他的女孩們看見,怕是心都要碎一地。 真是作孽??! 溫燃也覺得作孽。 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裴疏璧和唐松年還真落在了裴疏墨手里。 “你別動唐松年!”女孩壓低了嗓音,自認為特兇狠的命令道,但她才說完就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溫燃一抬眼,發(fā)現(xiàn)席榮御竟在憋笑,而時傾眼中也難掩幸災(zāi)樂禍。 ……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裴疏墨意外的好說話,他的聲音傳來,不緊不慢,像是在安撫她:“好,我不動他?!?/br> 感覺更不對勁了。冉冉莫名有些煩躁,貝齒忍不住咬住了下唇內(nèi)的嫩rou。 席榮御皺起眉,抬起手捏了下她尖潤的下頜。 溫燃晃晃腦袋,想要甩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