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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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瑜,若是你喜歡我之后都可以直接送給你,不過最近不行,我拿它有用。宮冬菱思考許久,終于艱難拒絕道。 謝瑜聽到這句話,眼中的光瞬間就熄滅了些。 沒有出現(xiàn)意料之中的難過,她突然就揚起一個明媚的笑容,看向?qū)m冬菱道:若師姐不愿意給我冰晶刃的話,也請把這烈焰赤鋒小劍收下吧,本就是要給師姐的,我要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的道理。 明明她笑的很開心,不知為何,宮冬菱卻覺得那笑意根本就不達(dá)她的眼底,那漆黑的瞳孔像是冰涼一片般。 宮冬菱也沒有接過她手中的匣子,只是和謝瑜兩人面對面僵持著。 她有些懊惱自己根本摸不透謝瑜的情緒。 謝瑜本就是個心思沉悶些的孩子,不知什么開始,也不像是從前那般倔強卻認(rèn)真,什么情緒都表現(xiàn)在臉上了。 比如現(xiàn)在她明明在笑著,但宮冬菱就是似乎聽到了什么破碎的聲音。 自己甚至都不知道她在為何而悲傷。 謝瑜因為骨子里的偏執(zhí),總是在一些追風(fēng)捕影的事情上鉆牛角尖,她現(xiàn)在看到那冰晶刃,就會想起陸從霜和師姐中可能繼續(xù)生長的關(guān)系。 在心魔的影響之下,這種誤解就更深了,她甚至覺得師姐之所以要留下那根本沒用的破刀就是為了陸從霜。 謝瑜。南斗仙君一個聲音硬生生震懾住了謝瑜心中盤踞的心魔,阻止它繼續(xù)膨脹。 仙君眼神也微冷,他知道宮冬菱對謝瑜的影響很大,但卻不想已經(jīng)到了如此地步,再放任其下去,宮冬菱會成為謝瑜最致命的弱點 就跟曾經(jīng)自己的徒弟對于自己一般,一想到徒弟的逝去,他就只能苦笑:什么大道?他現(xiàn)在只想讓那逝去的人回來。 若是有什么辦法讓兩人分開才好。 南斗仙君認(rèn)為謝瑜只是因為年紀(jì)小,誤將對師姐的依賴崇敬當(dāng)成了男女之情,兩人分開,她有了足夠的閱歷和心儀的道侶,自然就會忘了從前這段對自己師姐的不倫之戀了。 他在心中說,自己這也是為謝瑜考慮,畢竟謝瑜那師姐似乎根本都沒想到過這方面,很可能一往情深只會付之東流,倒傷了謝瑜的心。 不如他來做這強行拆散的惡人。 謝瑜心中靜下來了片刻,但冷靜的她心中的想法竟和之前沒有什么區(qū)別,傳達(dá)出了點要讓師姐從此只能看見自己一個人的危險意愿。 她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將那個匣子放在宮冬菱的面前,就轉(zhuǎn)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全程一言不發(fā)。 宮冬菱遇事不決就敲系統(tǒng):剛才謝瑜那是黑化了吧,是黑化了吧?! 系統(tǒng)慢慢悠悠地上線,看了看數(shù)值表現(xiàn):【我們這邊顯示的是沒有呢,可能只是宿主惹女主生氣了呢親親。】 我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修仙界小朋友心里在想什么才敲你的!宮冬菱無語了。 【讓我分析一下剛才的數(shù)據(jù),嗯,大概是因為你拒絕了她的交換請求,她可能真的很喜歡你那把冰晶小破刀吧,或者就是對你的品味無語了,誰讓宿主亂花錢買了這么一把小破刀?!?/br> 系統(tǒng)一邊敷衍宮冬菱還不忘損一損她。 宮冬菱在心中毫不客氣地回了系統(tǒng)一個白眼:你這么久都不播報謝瑜的黑化信息,我要你何用?。?/br> 【宿主應(yīng)該高興是因為自己任務(wù)完成的好,將謝瑜成功改造成了如今陽光積極向上根正苗紅好少年?!?/br> 系統(tǒng)一邊說著也一邊偷偷犯嘀咕,不知為何這次給總部的調(diào)查申請到現(xiàn)在都沒一個準(zhǔn)信。 但它已經(jīng)夠廢物了,要讓此事給宿主知道了,只怕她會更嘲笑自己,所以它什么也不愿說。 就在三人各懷心事之時,拍賣會竟就悄無聲息地進(jìn)入了最后的階段,那件神秘拍品的登場。 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圓臺中心的那個升降臺中,要親眼目睹著它的盛大出場,但其卻遲遲沒有出現(xiàn)在大家的眼中。 反而是陸從霜的聲音傳來了: 傳言中說,在魔族血脈的源頭,邪神留下了自己的寶藏,自己煉造的佩劍邪神劍,他將此劍傳給了魔族的后人圣女保管。 然而,就在十多年前的那場戰(zhàn)爭中,隨著魔族圣女的倒戈逃叛,邪神劍也不知所蹤,在一個很偶然的機會上,家父被邀請去看了一把劍,玄鐵制成,再普通不過的外表,但那人告訴家父,這卻是真正的邪神劍。 邪神劍只認(rèn)唯一一個主人,除了邪神之外的任何人拿到這劍,都只會是一把死氣沉沉的廢玄鐵劍,但若是它找到自己的主人,則會有大難或者奇跡降臨。 家父便是這般囑咐我的,所以我將其以拍賣的方式轉(zhuǎn)出,讓它回到它該回到的位置。 陸從霜唯恐天下不亂地將邪神劍的存在和重要性告訴眾人。 因為她不管試了何種方法,都無法將其喚醒,從始至終它就真的只是那玄鐵劍的模樣,陸從霜不甘心,便想讓所有人都知道它的存在,聚焦于邪神劍和它主人。 人的欲望比什么都強大,所有人都鄙夷害怕魔族,但卻又想成為魔族,都會懷著一絲能成為邪神劍主人的僥幸,不撞南墻不回頭。 因為陸從霜自己就是這般。 說著,她一轉(zhuǎn)身,兩手在空氣中劃出一條線,一柄黑色的劍就這樣破開空氣,憑空出現(xiàn)。 等看清了劍的模樣,所有人皆是一驚,這不正是玄鐵劍嗎? 集市上三百靈石一把,一千靈石三把的那種! 我們特意在對此拍品有參與拍賣意向中的客人中挑選了三名有緣之人,接下來,除了三人之外的競拍器會被切斷,五百萬靈石起拍,上不封頂。 我會將邪神劍的上一任主人,那個神秘人的信息告訴最終拍得此物者,作為一點小小的心意。 此話一出,魔尊和牧塵林皆是一震,此人很可能就是見過邪骨下落的相關(guān)之人,若是能從此處切入,說不定邪骨就容易找到了。 不管是為了邪神劍還是邪骨,他們都勢在必得。 仙君知道謝瑜身懷邪骨,算是半個邪神,也就是邪神劍的主人,若是能將此劍歸于謝瑜之手,很多事情都會變得簡單多了。 但南斗仙君同樣也知道,在和自己的競爭的人中,必定會有魔尊一行人。 這邪神劍必定不會僅僅靠金錢得到,甚至還會起真正的沖突,想到這里,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準(zhǔn)備。 五百萬靈石起拍! 一聲令下,三方都在緊張地加價。 五百萬迅速以萬、十萬為單位向上飆升著,每公布最新拍價后,都會瞬間跟上新的價格刷掉舊數(shù)字。 在這個時刻,那在瘋漲的數(shù)字,似乎已經(jīng)失去了其代表的金錢靈石的意義。 沒過多久,這個價格已經(jīng)突破了八百萬,直奔著一千萬而去,但三位競拍者像是永無止境一般往其投入,眉都不皺一下就繼續(xù)加碼。 三方勢力都是當(dāng)今修仙界的頂尖,本就富可敵國,為了自己的目的,愿意傾家蕩產(chǎn)就為了這么一把邪神劍,倒是格外讓人唏噓。 大家從一開始的驚嘆震驚,到現(xiàn)在的麻木,都隱隱覺得不對起來,若是放任其一直增長下去,何時是個頭?究竟誰能得到那邪神劍? 就在此時,南斗仙君腦海中突然收到了一條隔空傳遞的話語。 是陸從霜的聲音:在三個人中,我還是最景仰前輩,所以把黑幕合作的機會給了仙君您,若是仙君能答應(yīng)和我的合作,我會讓此劍在這種成交價給您。 什么合作?南斗仙君眼神一閃爍,也傳遞了一個回去。 你身邊兩個小輩是不周山許若真的兩個弟子吧,謝瑜和宮冬菱,你要的人是謝瑜,而我要的卻是宮冬菱,不用仙君將人讓給我,只需要你到時候暫時離開,我們自會將人拿下。 南斗仙君聽到此話,按在競拍器上的那只手猛地一晃,敲出了巨大的聲響。 不等他回話,陸從霜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這不正是仙君所想要的嗎,不過現(xiàn)在是我來做那個難當(dāng)?shù)膼喝恕?/br> 作者有話要說: 節(jié)奏加快啦!!大家520快樂!遲來的祝福哈哈哈哈 感謝在2021051923:58:47~2021052023:58:5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何玉及卿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住住住住住5瓶;七色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44章 保重(加更) 南斗仙君問道:你們準(zhǔn)備將宮冬菱帶走做什么? 不過是魔族所托,我將這把邪神劍讓給仙君您了,自然會收到魔族那邊的針對和報復(fù),他們也曾在我這里下達(dá)過尋找宮冬菱的任務(wù),便以此做交換罷了。 陸從霜根本沒說出真實原因,而是因為知道魔族那邊對宮冬菱很感興趣,由此編的理由。 在將宮冬菱帶到自己這里后,因為信息的不互通,他們各方勢力只會懷疑是對方私藏了宮冬菱。 畢竟陸從霜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和她毫無利益上的交集。 南斗仙君知道陸從霜的意思了,魔族那邊要他在邪神劍和宮冬菱中二選一。 因為宮冬菱身上不用靈力煉丹的才能明顯是魔族此時所迫切需要的,甚至比這看起來沒什么用的邪神劍還重要。 仙君也曾默不作聲探尋過宮冬菱體內(nèi)的那股神秘之力,但都以失敗告終,很明顯,那是自己接觸不到的神秘領(lǐng)域。 所以他相信,即使宮冬菱到了魔界的手上,對方也沒辦法對這力量做什么,最多也只能強制宮冬菱為他們煉丹藥。 總而言之,魔界那邊就是雖然暫時不會放其離開,但給她的待遇卻差不到哪里去。 這正和南斗仙君想讓兩人分開的想法不謀而合,而此時就算是為了邪神劍,他也只能答應(yīng)和陸從霜的合作。 這就是陸從霜的聰明狡猾之處了,她故意在眾目睽睽之下進(jìn)行邪神劍的拍賣,就是為了同時和幾方博弈,讓其只能在極短時間內(nèi)同意自己的條件。 最后,南斗仙君妥協(xié)地問道:你又如何能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將邪神劍讓給我? 很簡單,仙君看好就是。 陸從霜知道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嘴邊的笑意愈發(fā)的有深意。 她的話音剛落,圓臺之上的數(shù)字就停留在了南斗仙君剛往競拍器輸入的價格之上,竟是沒有再變化了。 與此同時,魔尊和牧塵林的樓閣之中,他們發(fā)現(xiàn)面前的競拍器竟是被硬生生切斷了,再也無法用其加價。 只訝異迷惑了片刻,立刻就明白了是陸從霜搞的鬼,她內(nèi)幕給了別人! 就在他們一晃神的片刻,陸從霜就抓緊時間一錘定音,以剛好千萬的價格成交了此邪神劍。 全場一片嘩然,雖不知為何其余兩位有資格的客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再跟價,但還是為這一千萬的天價震驚。 南斗仙君卻沒有想象中的輕松,而是幽幽地看著站在圓臺中心致辭的陸從霜,心中出現(xiàn)了一個問號,事情真的像他想的那般簡單嗎? 為什么他心中卻有隱隱的不安。 謝瑜遠(yuǎn)遠(yuǎn)看著那劍,她知道南斗仙君想將其拍下來的意義。 身體里的那股邪魂之力像是要沸騰起來一般,叫囂著要得到那劍,而那仆人也在歌頌著邪神,呼喚著邪神的降臨。 謝瑜本人卻感覺不到此劍有什么身為神劍的壓制力,因為所有劍生來都愿意輕易的臣服于她。 盡管她從前是受損嚴(yán)重的靈根,修仙也廢柴,但高高在上的玄菱還是選擇她作為自己的新主人,她那時就隱隱猜到了,它們臣服的是其他東西。 邪神劍就靜靜橫在那里,等待著謝瑜握住它的劍柄。 這時,突然有人敲敲門,得到允許后才進(jìn)來。 是一個侍從,他低著頭對三人道:因為是最后一件過于珍貴的拍品,還請客人親自去山主手中進(jìn)行確認(rèn)交接。 南斗仙君微微瞇起眼睛,看著那侍從恨不得低進(jìn)衣襟的頭,他知道,計劃要開始了。 多有麻煩,他站起身來,拍平袍子上的褶皺,聲音盡量平靜,謝瑜,走吧。 謝瑜皺眉:為何不帶師姐一起去,將其一人留在此處嗎? 說著,她銳利的眼神也掃到了門口那噤若寒蟬的侍從。 下一秒,南斗仙君的聲音就敲在了謝瑜的腦海中,帶著不可置疑的威嚴(yán):難道你想讓你師姐看見你在邪神劍面前現(xiàn)出自己的原形? 她看著自己白皙手臂表皮之下興奮流動著的點點黑絮痕跡,那是它們?yōu)樾吧駝ξ锁Q的表現(xiàn)。 謝瑜沉默了,她的確不知會發(fā)生何種失控之事。 宮冬菱看著兩人,識趣道:唉不就是去拿一把劍嗎,怎么搞得跟什么生離死別一樣,誰敢在藏瓏山大庭廣眾之下就挑事?快去快回就好了! 說著,她還將謝瑜往門口的方向推了推,迎著阿瑜轉(zhuǎn)頭看過來的愕然目光時,卻粲然一笑,兩人間從方才爭吵結(jié)下來的冰霜在這一瞬間消融。 謝瑜抿著唇,終于點了點頭,跟上了南斗仙君的腳步。 宮冬菱遠(yuǎn)遠(yuǎn)看著他們的背影,不知道為何卻覺得他們和自己漸行漸遠(yuǎn),就在身影即將消失在轉(zhuǎn)角處時,仙君卻毫無征兆地一回頭,將一點復(fù)雜的目光停留在宮冬菱的身上。 保重。 仙君的聲音突兀地響了起來,與此同時,宮冬菱只覺得掌心一熱,攤開一看,只見一道金色的禪印就此融入了她的身體之內(nèi)。 等她驚愕地一抬頭時,轉(zhuǎn)角盡頭卻再也不見二人的身影。 他的意思是不是提前知道有人要來追殺我?!宮冬菱也沒有可以討論的人,只好敲系統(tǒng)。 【因為原著沒有相關(guān)角色和情節(jié),本系統(tǒng)也沒辦法分析現(xiàn)狀,但根據(jù)這本虐文小說的尿性,還是建議宿主盡快離開此處?!?/br> 宮冬菱不敢細(xì)細(xì)分析其中的意思,只是將祖?zhèn)鞯哪菈K能夠進(jìn)入空間的神器菱鏡握在手中,再加上剛拍得的冰晶刃,裝備齊全。 深吸一口氣,帶好斗笠,壯了壯膽子,特意給門下了道禁制,才快步走向此時還空無一人的長廊。 她不熟悉這里的結(jié)構(gòu),不敢冒然亂闖,說不定只會深陷狼窩虎xue。 而且此時也只是懷疑階段,說不定只是自己想多了呢? 所以,一陣考慮之后,卻是選擇攀上了樓閣的屋頂。 借著精致華美屋檐的阻攔,她平趴著的身形被掩了個七七八八,還嫌不放心,她又在身上蓋了一層障眼法。 卻不是她多想,沒過一會兒,下面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的動靜。 從宮冬菱的角度看去,剛好能看見幾個一身灰袍頭戴黑色斗笠之人,闖到了門口,推推們發(fā)現(xiàn)打不開,他們便將手從灰色袍子中探出來,直指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