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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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讓人的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不要太好嗑! 遙想當(dāng)年,宮冬菱和謝瑜在那不周山,兩人皆是沒有開竅,甚至從前還是死對頭,也被不周山弟子嗑生嗑死,可不就是因為這些原因嗎? 你們不要在這里吵了,要吵去床上吵??!這是圍觀觀眾最主要的想法。 宮冬菱被這個稱呼叫的竟是渾身一震。 謝瑜從來都只喜歡叫自己師姐,最多也只是情動之時叫自己一句寶貝菱兒,娘子這只會在最親密的兩人間叫的稱呼像是蜜糖一般,從耳中流向心底,又像是誘人的毒藥。 但身邊這么多人的圍觀讓宮冬菱馬上清醒了過來,惱羞道:你說什么呢?我同意了嗎? 還有這么多人看著呢豈不是自己呆滯的片刻反應(yīng)已經(jīng)落入了眾人眼底?太丟人了。 殊不知在無情的嗑cp機器的眼中,這只是小嬌妻被老婆撩到罷了,香香軟軟又喜歡害羞的小嬌妻,被腹黑偏執(zhí)大魔王吃的死死的,偏偏魔王還是年下犯上,這還不嗑? 不知師姐可曾聽說過一個詞,名叫強取豪奪,我當(dāng)然知道師姐再也不愿與我共進一步,只是自私地獨自享用著我的服務(wù)罷了,真是貪心,所以,我今日便非要做了那惡人。 雖然師姐不需要我對你負責(zé),但是,我卻需要師姐對我負責(zé),畢竟我們可不能有了妻妻之實卻沒有名。 謝瑜顯然已經(jīng)做好了決定,并沒有什么繼續(xù)商量下去的意思,只是笑了起來,一雙眸子緊盯著宮冬菱淺茶色的雙目。 宮冬菱被謝瑜一陣歪理將話語堵在心中不出來,明明每次都是自己在被她欺負折騰,怎么她現(xiàn)在倒是賴上了自己!簡直沒臉沒皮! 更何況這里還這么多人,她怎能將兩人床笫之間的私密事兒就這般隨意地說出去呢! 她這才想起來這幾日謝瑜的改變,心中一陣失落。 既然這個決定是早就做好了的,也就是說,謝瑜根本就從未變過。 可能那幾日她也于心不安,便做了其他事情補償自己,一邊又讓她放松警惕,一直到自己要成親了都不知道。 造謠是吧? 想到這里,宮冬菱將謝瑜一推開道:你不是已經(jīng)將自己尊后的面具交給這個花魁娘子了嗎,分明就是已經(jīng)將其立為了自己的尊后,想和她在一起,現(xiàn)在又來找我做什么?! 說著,她將一旁哭也不是笑也不是的工具人花魁扯了過來,將計就計,既然你謝瑜當(dāng)著眾人的面造謠我和你要成婚了,就別怪我造謠你是個找替身還移情別戀的負心漢了。 花魁其實已經(jīng)漸漸走出了系統(tǒng)設(shè)定劇本的影響,開始疑惑并后悔方才自己為何要如此了,甚至不記得是誰將那面具交給自己,要她扮演謝瑜的尊后的。 謝瑜那可是高高在上的邪神! 更何況花魁從來只見過她嗜血惡煞的一面,怎么可能喜歡上她,怎么想都覺得極其奇怪。 謝瑜卻沒有生氣,看都不看小花魁一眼,只含笑看向?qū)m冬菱的眸間:師姐,你吃醋了?雖然阿瑜喜歡看見師姐的獨占欲,不過你可冤枉我了。 我可曾將那面具給過你?下一秒,謝瑜藏著警告和冰涼之意的話便到了。 沒沒有,是其他有心之人調(diào)換的,奴奴家也不清楚?;l(fā)抖,用一貫唯唯諾諾的聲音道,不由便是有些嬌軟。 誰知道這又引起了謝瑜的不滿:好好講話,這樣嬌嗔我家醋王又要誤會了。 花魁:知道了。別秀了別秀了早就知道你喜歡你老婆,可你老婆不喜歡你了! 我可曾在之前見過你任何一面?謝瑜滿意地繼續(xù)問下一個問題。 沒有,這是我和邪神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見面?;Z氣從來沒有如此正直堅定過,簡直是砸了她在花樓中的招牌。 謝瑜一皺眉,簡直對那花魁避如蛇蝎:近距離?別跟我套近乎,我覺得挺遠的。 說著,她便是又往后退了幾步,抱著胸往宮冬菱那邊看去,只因現(xiàn)在是宮冬菱離她最近了。 誰知道下一秒宮冬菱便是頭也不回地朝花魁那里走去,看都懶得看謝瑜的小學(xué)生行為一眼,就環(huán)著那個跟她長相相似的角色的手臂道:她今天發(fā)瘋,莫名其妙,我們少理她。 哦哦!花魁還以為這個被邪神嬌寵著的正宮怕是十分厭惡自己,畢竟她插足在了兩人之間,可現(xiàn)在看來,卻是個好相處之人,還替自己解圍 左護法看著兩個八卦中心之人便是這么走了,生無可戀看向謝瑜,最終還是要說出那句可能使謝瑜突然爆發(fā)怒火的話:邪神大人,那登基和婚禮還辦嗎? 果然,下一秒謝瑜刀子般的眼神就橫了過來,生生剮在左護法的身上:辦??!怎么不辦? 說罷,眼神便是追隨著宮冬菱消失的方向,下一瞬身影便是也跟著消失了。 為了避免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宮冬菱施了個隱身的法術(shù),用自己的玄菱載著花魁從花船回到了岸邊。 身邊的百姓們雖然已經(jīng)不再跪地不起,但隨著謝瑜和宮冬菱兩人的消失,卻是也討論起來,被后面隱身的宮冬菱全聽在了耳中。 我們魔尊滿心都是尊后,尊后為何遲遲不愿意跟她一起呢? 不想,人群中竟有個cp粉大聲問道,一下震驚四座,其他派也開始喊了起來。 不行,我們魔尊可是要帶領(lǐng)魔界踏平正派的人,怎么能被什么正派妖女迷惑心智呢! 人家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容不得你這個妖怪反對!邪神好不容易動了凡心在一起怎么了?邪神還是為了給尊后名分才勉強當(dāng)這魔尊的,你又覺得是自己的功勞了! 就我一個人覺得魔尊太強勢了嗎,就連尊后的意愿都沒有問,雖然她們已經(jīng)快進到了最后一步早就睡過了,雖然她們對峙起來的樣子都那么像在床上,雖然她們做地下情人更好嗑 好了我編不下去了,邪神請強勢和師姐鎖死好嗎!畢竟只有溫柔師姐才能治瘋批。 宮冬菱剛聽到前半句,一開始便覺得此人說的在理,沒想到后面露出真面目,還是個披著理智粉皮的無情嗑cp機器,又是心一梗。 等到了人煙稀少處,宮冬菱才狠狠跺跺腳,將自己的怒氣發(fā)泄出來: 謝瑜?。√澪疫€真的那么信任她,沒想到就是懷著這般心思,我說她給我送禮物是要做何事,還以為她真的不生我氣了,卻不想這背后還有這般大坑! 我我,謝謝尊后,原諒我的出格行為,我也不知怎么了,方才竟是那般入了魔,做一些匪夷所思之事,現(xiàn)在我才清醒過來,幸好沒釀成什么大錯。 花魁等她靜靜發(fā)泄完了,才低著頭真心道著歉。 可前面卻沒有傳來任何回應(yīng)聲,下一秒,便是嗚嗚嗚地一點像是拒絕般奇怪的聲音,她驚愕一抬頭,卻剛好看見,宮冬菱被人捉著纖細的腰肢親著。 高些的絕色女子整個人都像是往常一般矜持克制,甚至身上還有那永不會融化的冰雪氣息,但那高貴冷艷的眸子因為緋色而沾染了一些人間的情絲,盡是更加的驚心動魄。 此處一片漆黑,人煙稀少,只有花魁一個人能在煙花炸開之時,透過那剛好打在兩人身上的那束光看清兩人糾纏不盡的孽緣。 然而,被這唯美純愛之景所吸引目光的花魁卻沒有發(fā)現(xiàn),在許多個光找不到的地方,什么在悄悄生長。 師姐,若是小花魁知道你光是最簡單的溫存便會這般,她會怎么看你? 謝瑜低聲呢喃著,像是在說什么最動聽的情話一般。 跟我結(jié)為道侶不好嗎?還是說,師姐還在計劃著怎么離開我的身邊呢?我們都有私心不就打平了,只要有什么將我們拴在一起,我便是任師姐隨意胡鬧了。 她目光往上移了些許,看著那平坦小腹:其他凡人會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懷上孩子,便是用兩人的骨血將女子拴在了身邊,若不是心疼師姐受苦,我便也想像那凡人一般呢。 宮冬菱咬著牙打掉她的手,終于能順氣吐出句話了:你說什么呢?搞的跟我們真的能生一樣! 不試試怎么知道? 謝瑜一聲輕笑,提高聲音,故意讓它落入在旁邊偷窺的小花魁耳中,她瞬間便是感覺到師姐一緊張,果然是怕被別人聽見了,才遲遲不從她懷中掙脫吧。 宮冬菱深吸一口氣,看著此時的謝瑜,突然又堅信了些自己的想法,或許她猜想的才是對的 阿瑜,你讓那個小花魁離開吧,我有些話想要問你,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我們必須這般講清楚。宮冬菱突然揚起臉,對謝瑜說,此時剛好炸起一朵煙花,五彩映在宮冬菱清澈的眸子中,像是能夠奪人心魄一般。 明明是你要將人帶出來,現(xiàn)在又將人推給我處理,怎么,不吃醋了?你不醋我醋了。謝瑜嘴上雖是如此說,但卻是立刻著手在兩人身邊就此設(shè)起一片結(jié)界,將兩人和花魁隔開。 花魁看的正起勁,面前什么景致都沒了,只停留在上一句清晰的話時。 不試試怎么知道?她們要去試什么嗎?花魁瞬間就明白了,眼底一片曖昧之色。 而就在相隔不遠處的結(jié)界之中,宮冬菱終于開口問謝瑜:阿瑜,你所說的皆是真的嗎?若是你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訴我,我總覺得現(xiàn)在的阿瑜并不是這般偏執(zhí)不講理之人。 謝瑜卻因?qū)m冬菱這一番話微怔了片刻,不由地抬頭看向師姐,為什么師姐總能那般敏銳地發(fā)現(xiàn)她心中的微妙變化,就連她開始學(xué)會了如何愛人,不想再那般強迫師姐了一般。 但謝瑜知道師姐身上有著天庭的勢力,說什么都會被其聽見,便是只能接著演戲: 若師姐想說的是那些事情,的確是我心中所想,我是什么樣的人,師姐不是一直最明白嗎?從前就會將你囚起來綁上鎖鏈捆仙繩的人,又會是什么好人呢? 可可阿瑜之前明明不是,不是還送我禮物了嗎?你也不再像從前一般,學(xué)著開始信任我了啊。宮冬菱嘗試解釋道。 謝瑜眼眸一垂,斂下了心中驀然騰起的點點情緒,聲音還是強制自己一片冰涼:可能以前相信過吧,但師姐如今又是這般,叫我該如何相信呢? 被無情擊碎了小心翼翼的試探,宮冬菱也不說話了,感受到謝瑜又為她筑起的那道墻。 所以現(xiàn)在你是非要我妥協(xié)不可?非要我跟你在名聲之上有道侶之實,即使我們二人貌合神離,關(guān)系開始逐漸破裂都非要不可? 宮冬菱一句句問著。 謝瑜不回答她的問題,只是道:有我在,我們不可能成那副模樣。 雖然師姐遲遲不承認我的身份,但難道我是你的情人嗎,一個名分都不愿給我,說我是你獨一無二的朋友,你告訴我,什么朋友會像我們這般。 謝瑜有些分不清是在演戲還是自己的私欲了,一停頓,將心中被擾亂的思緒整理了一番,發(fā)現(xiàn)這可能是自己心中的話。 明明從前是只要將師姐困在身邊就滿足了,可此時,心底所想明明白白地告訴她,她想要的更多,是堂堂正正地在師姐身邊,成為她可以依靠之人。 那如果我現(xiàn)在問阿瑜,你可以當(dāng)我的情人嗎,還來得及嗎? 宮冬菱輕聲問著,說完也不敢抬眼看謝瑜驚訝的表情,只是將眼眸往下垂著,雙手又是習(xí)慣性地將手指絞在了一起,輕咬著唇。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家人們粉頭大成功!巨無敵好看!!就是今天一天都在漂染,搞到現(xiàn)在才更新六千字,明天下午那一更我多塞點! 感謝在2021061215:49:12~2021061400:07: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梨渃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pzxxxxxc10瓶;喵喵的貓薄荷6瓶;易青是我的?。。?、厭世俗兮5瓶;29432748、倚歌、小梁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蓋頭 這句話完完整整地落入了謝瑜耳中,她呼吸一滯,想克制住些自己的反應(yīng),卻還是猛的一抬頭,尋著宮冬菱的眸子看去。 卻發(fā)現(xiàn)師姐只是難堪地將頭微微垂著,根本不敢看向自己。 謝瑜從未想過師姐會親口提出來想跟自己更近一步,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謝瑜你忘記我們的計劃了嗎,若是你們二人重歸一心,師姐反而會吃更多的苦頭的。雖然我也知道那會傷害到我的宿主,這也是沒辦法,有些事情注定只能由你來承擔(dān)。】 系統(tǒng)察覺到了謝瑜的動心,提醒道。 但它也知道自己那個悶葫蘆宿主,好不容易開竅一次有多難,謝瑜終于等到了,卻又要因此錯過。 嗯,我知道。謝瑜在心中回系統(tǒng),眸中有什么在微閃。 別說謝瑜驚訝,就連宮冬菱自己垂在身側(cè)的手也一下子粘濕一片,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一下就順著謝瑜的話如此了。 她在心中的確抵觸謝瑜又那般強迫自己,但用魔法打敗魔法,倒是第一次,做情人和道侶有什么區(qū)別嗎?! 但她一脫口而出了才發(fā)現(xiàn)這的確是自己內(nèi)心的真實想法,全因自己這不由自主魂不守舍的慌亂模樣。 這偶然的發(fā)現(xiàn)倒是讓宮冬菱突然清醒了過來,自己在意的似乎從來都不是要和自己的師妹成婚,而是被控制強迫地做著什么,被逼困在牢籠中。 宮冬菱想起自己那日獨自面對三個魔修而爆發(fā),成功將其斬于劍下的那種快意馳騁,她從前世開始就想不受制于環(huán)境和身體,想成為能獨當(dāng)一面的人。 但是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和謝瑜對峙嗎? 誰不知道系統(tǒng)2.0虎視眈眈地盯著二人,方才若不是宮冬菱自己突破,差點就讓兩人落入萬劫不復(fù)中,謝瑜這般變化說不定也在2.0的計劃之內(nèi),要是她還真跟謝瑜杠上了,那不是正好踩入了他們挖的坑了嗎? 謝瑜不知曉系統(tǒng)的事會被蠱惑很正常,怎么她自己也這般意氣行事。 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辦法快點將系統(tǒng)給解決,宮冬菱已經(jīng)找到了些頭緒,反正她和2.0早就撕破了臉。 阿瑜已經(jīng)保護了她太多次,她沒辦法將中央系統(tǒng)的阻礙說出口,也許是為了讓她能成長為獨當(dāng)一面之人、也保護謝瑜一次的天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