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6)
書迷正在閱讀:權(quán)宦為我點朱砂、喪尸當自強、娛樂天王、震驚女帝看書賺錢、假面騎士之究極風(fēng)暴、學(xué)霸甘愿被壓、我家老婆可能是圣女、將軍被捧殺入京之后、我的霍格沃茨大有問題、全程防御,我氣哭了百萬修仙者
這意思是謝瑜同意自己幫她縫制繡成那婚服了? 謝瑜沒有再等黎霄的任何回應(yīng),就看向?qū)m冬菱:師姐,既然蓋頭已經(jīng)學(xué)完了,沒什么事我們就離開吧。 哦,哦好。宮冬菱最后看了黎霄一眼,便是匆匆跟上了謝瑜的腳步。 黎霄看著兩人離去的身影,逐漸從歡喜中清醒了過來,內(nèi)心已沒有被原諒些許的實感,只因謝瑜似乎還有其他的計劃。 難道只是為了利用她和那力量抗衡?黎霄不得而知。 就在她坐回臺前,突然聽到了一個突兀的聲音。 【我知曉你心中的想法,你不是想獲得謝瑜的原諒嗎,我可以幫你。】 誰?!黎霄被這聲音一驚,手上握著的針一下刺入了指腹中,瞬間就留下了道傷口。 【我是邪神劍,就是謝瑜佩劍的劍靈,之所以會來找你,正是因為我的主人各位口是心非,想要什么都不會說出來。 她雖然面上對你極為冷淡,但心中卻是比誰都渴望著親情,我想幫她跨過這道坎,讓你們解除誤會?!?/br> 若是宮冬菱在場,定是能聽到這系統(tǒng)2.0連機械音都不改,就跑去假裝邪神劍,簡直敷衍。 但黎霄又不認識系統(tǒng),聽到邪神劍這個名字,倒是熟悉。 便是想起了十幾年前,自己帶著邪骨邪魂劍潛逃時,那從未出過聲的邪神劍。 眾人皆說邪神劍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玄鐵劍,只有曾經(jīng)是魔界圣女的黎霄才知曉,她能感覺到其中力量劍魂的流動。 當然那劍靈一句話都不曾跟她說過。 供奉了你那么多年,你終于愿意跟我講話了嗎? 黎霄不覺得邪神劍找自己奇怪,因為一人一劍之前也共處過那么長時間,所以她并未起疑。 【是為了主人著想,看著她痛苦糾結(jié),我便是想替她表明心意,主人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愿意讓你幫她繡婚服了,當然可以趁此機會化解矛盾,你只用聽我的安排,靜待大婚那天便是?!?/br> 謝瑜她真的是這么想的嗎?為何我覺得她極其厭惡我呢?我也從未盡過自己身為娘親的責(zé)任 一想到謝瑜對自己的態(tài)度,黎霄忽然就清醒過來了,既是無奈,又帶著點惶恐。 【怎么會,謝瑜的缺愛程度你還不明白嗎?爹娘雙親都不在身旁,她又是孤獨的邪神,比誰都更渴望親情,更何況你是她擁有血緣親緣的娘親。 她現(xiàn)在對你這般,也只是在怪罪你曾經(jīng)對她做的那些罷了,所謂愛之深恨之切,只要你有心去化解,有什么矛盾是會打敗親緣的呢?更何況即使她不接受,你也得去贖罪,彌補從前的錯誤?!?/br> 最后一句觸動了黎霄,她終于艱難地點頭,等待著邪神劍告訴她自己的計劃。 當然,系統(tǒng)2.0真正的宿主宮冬菱也沒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的異樣,而是關(guān)注著方才發(fā)生的事。 她走在謝瑜的身側(cè),也是滿腹問題,看著謝瑜的表情,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謝瑜也注意到了宮冬菱在關(guān)注著自己,開口道:師姐想說什么?我沒事,你也知道,我是不會為他們牽動情緒的,只是在想一些事。 那個女人是你的生母?怎會在這時就突然出現(xiàn),真的是天界的勢力嗎? 宮冬菱終于將心中最好奇的部分問了出來。 她是黎霄,正是我的生母,從前的事也不用提了,你也知曉我是在何種環(huán)境下長大的,自然是被她拋棄過。但所有人皆是以為她死在了十幾年前,在這個時間突兀的出現(xiàn),很難不讓人懷疑她是天界的勢力。 宮冬菱也贊同謝瑜的看法,但還是猶豫了片刻。 因為她知曉這是一本書中的劇情,黎霄那看似荒唐的解釋倒真像是真的一般。 想到這里,她猶豫片刻,問了問謝瑜的看法:那你覺得她說的是真的嗎? 她說什么重要嗎?重要的是我從她身上感覺到了天界的力量,就在我對她下殺手時,神力護住了她,那就證明黎霄身上有天界必須護住她的理由。 黎霄身上有他們需要的東西。 這句話謝瑜并沒有說出口,她知曉師姐識海中的那系統(tǒng)能夠聽到這些,也不能全都說出來。 既然天界有意讓黎霄來趟這渾水,那謝瑜自然歡迎,倒要看看成婚那天會亂成什么模樣。 謝瑜雖然不知曉黎霄的身體是自己的本命之玉做成的,但也看破了一切。 其實她誤解了自己初見黎霄時的那種熟悉感,謝瑜以為只是這個身體的對血緣聯(lián)系上的反應(yīng),哪知道是她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本命之玉,同根同源的吸引。 那我們要怎么做宮冬菱接著問道。 等,該來的總會來的。謝瑜一字一句道。 大婚當日。 快點把這些抬進去,要是誤了時辰可就連命都沒了!左護法立在殿前,看著下面為大婚忙碌來來往往的人群們,指揮道。 自從上次無緣無故暈倒后,左護法就有些被害妄想癥了,不管做著什么事都感覺謝瑜在自己身旁盯著自己。 沒錯,他總覺得上次是謝瑜將自己擊暈了,大家都說是他喝多了,根本沒這回事。 可根本沒人了解他,作為一個無情的拍馬屁機器,左護法甚至能在空氣中嗅出自己雇主的氣息,當然這只是他眾多拍馬屁技巧中不值一提的一種。 當日他好像是說到那個房間的秘密時被擊暈了。 左護法一陣懊惱,只因醉酒之時他沒有那般敏銳了,竟是沒有在瞬間就察覺到謝瑜在附近。 該死,明明都聞到了魔尊過來的氣息,果然喝酒誤事,還差點將謝瑜的秘密說出來了,死一百次都不夠用的! 想到此處,他更是尤其忐忑,甚至幾天都沒過去問安,就怕謝瑜突然心血來潮,用此事治自己的罪。 今日是成婚當日,當然不得已。 于是左護法硬著頭皮就來了,一邊在此處盯著現(xiàn)場的步驟準備,一邊等著繡娘送衣服過來。 還有一事他倒是在意,只因自己家的繡娘似乎已經(jīng)和謝瑜搭上了線,想用這繡好的婚服去博得謝瑜的好感,說什么也不讓左護法再碰一下那成品,還要自己親自送去大婚現(xiàn)場。 本想用此物讓謝瑜消氣的左護法簡直吹胡子瞪眼,恐嚇那老阿嬤說謝瑜殺人不眨眼,她不像自己,很容易就死在謝瑜的手下。 并由此例舉了不少死在謝瑜手上的冤魂。 但不想那繡娘聽到這些名號后,眼睛竟是迸濺出點奇異的兇光,冷笑道:死得好。 左護法當然不知曉,他方才說的那些基本都是黎霄的仇人,可不得大快人心? 這繡娘跟十頭牛都勸不動似的,脾氣又奇差,簡直次次都碰壁,便也只能隨她去了,反正到時候左護法已經(jīng)決定跟在繡娘的身旁,那不也等于是自己送過去交差的嗎? 正在心中罵那固執(zhí)的老太婆,左護法看了看天色,也奇怪已經(jīng)這么晚了,為何繡娘還不過來,便問了身邊從殿中回來之人。 她不是早就帶著一群侍女浩浩蕩蕩離開了嗎? 那人縮著脖子道,知道左護法應(yīng)該是被人耍了,便不再觸他的霉頭。 左護法一拍大腿,瞬間明白了,這繡娘是親自給送去了鏡宮!怪不得他在此處等了那么久,卻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該死!左護法瞬間身形一動,就往鏡宮那處趕了過去。 而鏡宮殿前,黎霄靜靜立在最前面,后面跟著數(shù)十位侍女,每個人都低垂著頭,雙手各捧著一個托盤,上面皆是整整齊齊放著婚服飾品。 但鏡宮那邊卻沒有任何動靜傳過來,前邊空蕩蕩一片。 突然從天邊傳來一個破空而來的聲音,黎霄被聲音驚得一抬頭,本以為可以看到謝瑜二人,帶著點忐忑和期待。 可在看到來人真面目時,黎霄的臉色直接一垮,甚至翻了個白眼,臉上的疤痕都一下變得更猙獰起來了。 左護法見黎霄還在外面,得意洋洋地哼道:早來這么久,還不是被關(guān)在了門外? 黎霄沒說話,還是看著鏡宮。 左護法也看向前面,但卻是一愣,發(fā)現(xiàn)整個鏡宮的禁制都被徹底解開了,甚至僅憑他的修為也可以感知到里面空無一人。 謝瑜和宮冬菱都已經(jīng)不在此處了。 她們不是晚上還要成婚嗎?現(xiàn)在又跑去哪了! 左護法一臉驚慌之色,忙安排身后的手下們?nèi)フ胰?,一下子,鏡宮殿前又亂作一團。 他們在找我們,我會不會太任性了? 而另一側(cè)的高塔之上,宮冬菱坐在最頂部的狹小空間之中,裙擺蓋著小腿自然地垂下來,遠遠看著那邊的鏡宮,多虧因為修煉變得敏銳的五感,這才能看見下面來人的反應(yīng)。 在這樣高又危險的地方,她卻越發(fā)只能感受到高處清涼的晨風(fēng),暫時安撫下有些不安的心情。 她伸出手去攔截,卻被謝瑜握住了。 在那天和黎霄見面之后,宮冬菱的情緒一點點低落了下去,原本也相信自己可以成功一個人面對那系統(tǒng),但她一向都會想好最壞的結(jié)果。 她在這兩天一個人去偷偷了解了謝瑜生母,魔族圣女的事,這段劇情的揭秘在原著中并未寫到,宮冬菱直到現(xiàn)在從魔域人口中知曉了事情的全貌。 印象最深刻的,黎霄和道侶的結(jié)局還歷歷在目。 她也明白了黎霄當時為何要說那番話了,正是因為此事,她的道侶以一人之力抗衡魔域,最終失敗了。 宮冬菱一遍遍地問自己,做好準備了嗎,不僅是做好計劃的準備,更是面對失敗的準備。 雖然系統(tǒng)2.0從來沒跟自己說過會發(fā)生什么,但根據(jù)最近了解的天庭的信息,很可能便是自己任務(wù)失敗,在現(xiàn)實世界和書中世界都徹底死亡。 而作為邪神的謝瑜會被天界徹底封印嗎? 在有了牽掛之后,她甚至再也沒辦法像幾個月前一般,直接說出,那種和謝瑜一起死又如何的話。 或許在結(jié)局來臨之時,宮冬菱也想最后完成一些心愿。 畢竟兩人心中都心知肚明,晚上不可能是真正的大婚,于是宮冬菱便突然請求謝瑜帶她去一個地方。 謝瑜的世外桃源,她找到的那一個人療愈傷口的山洞。 而自從宮冬菱來了以后,謝瑜便是很少再去那處了,突然聽到師姐說到這個,也是一怔。 她為何想去那個山洞?謝瑜心中有點不好的預(yù)感,似乎除了自己準備將今晚當成一場戰(zhàn)役之外,宮冬菱也在默默等待著什么事情的發(fā)生。 似乎變化發(fā)生在宮冬菱對于成婚態(tài)度轉(zhuǎn)變之時,從最初的較真失望到突然平靜。 難道師姐知曉了自己要做的事,并也想做什么嗎? 似乎有種最后要將一切心愿都了結(jié)一般的錯覺。 這種感覺讓謝瑜的心中沉了一塊重石,她甚至隱隱覺得,若是自己真的帶師姐去了,可能她便真的就了無遺憾,會做一些無法挽回的事。 謝瑜完全可以一如之前一般,強硬地拒絕宮冬菱的請求,甚至就此密切監(jiān)視著,阻止她做什么。 但這次師姐的請求和以往都不一樣,眼中有強烈的情緒閃爍著,目光灼灼地看著謝瑜,依舊是那般溫柔且堅定地說出: 那里會有你想要的東西,也有我定要去做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世界線收束 師姐終于要a上去啦! 感謝在2021062223:47:51~2021062413:28: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淺水炸彈的小天使:一盞米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於菟10瓶;村橋南6瓶;七色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71章 準備 謝瑜看著宮冬菱,心中閃過一點松動,終于還是妥協(xié)了。 她相信,只要師姐一直在自己掌控之中,什么意外都不會發(fā)生,這是她身為邪神的自信,但更多的,卻是自從將師姐捆在身邊,就一直存在的執(zhí)念。 師姐一直在自己身邊,不管什么意外,自己都能為她擺平,還會發(fā)生什么呢? 想到此處,她握緊宮冬菱的手道:師姐起來吧,你想去那處,我?guī)阕弑闶恰?/br> 宮冬菱從高塔之上站了起來,看著謝瑜只是笑著,眉眼彎彎的模樣,像是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獎勵的小朋友一般。 謝瑜也盯著宮冬菱的表情,心情也在這風(fēng)中沉靜下來了一般。 不對,好像不是風(fēng),而是有其他東西 就在這時,她忽然聞到了一股清香,雖然很輕柔,但謝瑜還是敏感地覺得有些許不同,似乎自己的意識正是因為這東西若有若無地催眠。 這是什么氣味?謝瑜突然開口問身邊的宮冬菱,本想問問她有沒有聞到。 宮冬菱卻沒有說話,而是隨即看向高塔之下的萬丈高空:阿瑜,你想跳下去嗎? 看見了謝瑜錯愕的表情,宮冬菱不等她說什么,就直接拉過謝瑜的手,一下跳了下去。 都不用宮冬菱說什么,謝瑜便是驅(qū)動法術(shù),兩人下一瞬就落在了一個山谷的花海之中。 或許是因為方才謝瑜傳送也是在驚訝的狀態(tài)之下,兩人一傳過來便是亂糟糟躺在了地上,但也是宮冬菱壓在了謝瑜身上。 那股香味似乎已經(jīng)消失了,或許是因為這一躍來的太過突然,謝瑜都顧不上方才那點疑惑了,而是檢查師姐可有摔到哪里。 不過這完全是她多慮了,先不說宮冬菱剛好壓在了謝瑜身上,就是直接摔在地上,都會被法術(shù)所裹挾,根本不可能有什么疏漏。 謝瑜板著臉看著自己身上的師姐:不要命了?從那么高的地方跳下來。 還不是知道有你,會帶我從空中就傳過來的,才這樣肆無忌憚嘛,不然我可不敢這般跳下去。 邊說著,她也不起身,就壓在謝瑜的身上,親昵地用鼻尖也蹭蹭她的鼻子。 宮冬菱深吸一口這里的空氣,仿佛讓她的心情都跳躍起來了些許,也給了她更多的勇氣做接下來的事。 謝瑜看著明顯變得不一樣的師姐,也是一愣,不知她為何會突然這般開心雀躍,但心中也像是暖成一片了一般,也不反抗,任宮冬菱在上面胡作非為。 這一小片花海都不知道被兩人壓著折騰成什么模樣了,宮冬菱才轉(zhuǎn)了個身,也跟謝瑜一起躺在花上,面朝著天空。 發(fā)現(xiàn)這里的天空竟和那若虛幻境一般,是彩光流轉(zhuǎn)的模樣,像是調(diào)色盤打翻在了空中,橙金色調(diào),混著五顏六色。 這里也是幻境嗎?宮冬菱突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