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她不是你能夠動的人(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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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言深整個人懶洋洋的往墻上靠了靠,又抽了一根煙,拿著打火機(jī)似點非點之前,給江映桐發(fā)了一條信息。 江映桐輕輕搖了搖頭,“哥,我沒有想要守著誰過一輩子,我現(xiàn)在只想要好好工作?!彼f著,手里的手機(jī)就有信息傳來的聲音。 她打開看了一眼,皺了皺眉頭。 江子沉盯著江映桐看了好一會兒,原本有些激動的神情,反而漸漸地平靜了下來,他緩緩地靠回了座椅上,“桐桐,如果放不下,為何不再試試呢?或許這一次就是不一樣的結(jié)果了?!?/br> 江映桐咬了咬唇,沒有說話。 陸言深將煙遞到嘴邊,用力的抽了一口,煙味瞬間充斥滿他的口腔,他沖著天花板緩緩地往外吐著白霧,隔著煙霧繚繞,他看了看手機(jī),可惜他的手機(jī)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握著煙的指尖一顫,她今天真的不回來了嗎? 江子沉該說的話都已經(jīng)說了,他站了起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早點休息。明天你有三臺手術(shù)?!?/br> 江映桐應(yīng)了一聲。 陸言深又等了半個小時,確定江映桐不會回來,也不會回他的信息,他才神情失落地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江映桐剛準(zhǔn)備出門,就被陸言深拽著上了他的車子。 江映桐聞著他身上nongnong的香煙味,擰了擰眉頭,低聲問道,“你抽了多少煙?” 陸言深打開了車窗,沒有說話。他知道她不喜歡煙味,但是他沒有辦法不抽。昨晚上等她回來,抽了半包。今天早上,他來江家門口等她,又抽了一包的樣子。 “想起來了嗎?”陸言深低沉的聲音響起,他盯著她看著,“江映桐,你想起你那天喝醉之后對我做的事情了嗎?” “沒有……可能,我可能想不起來了。”江映桐皺了皺眉頭,低聲說道,“你為什么非要讓我想起來,不管我做了什么,那都是我喝醉之后做的事情,根本就不能夠當(dāng)真?!?/br> 陸言深搖頭,“都說酒后吐真言。喝醉后所做的事情,才是你心里最想做的事情?!?/br> 陸言深的手忽然搭在她的腰上,一點點收緊。 江映桐渾身一顫,還來不及反應(yīng),便聽到陸言深又用那口暗啞又性感的聲音道,“桐桐,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 江映桐輕輕點了點頭,“好?!彼屏送扑墒且琅f沒有能把他給推開。 陸言深鼻尖嗅著她頭發(fā)上的香氣,心里居然有莫名的觸動。 他記得以前家里的洗發(fā)水就是這樣的味道。他用完之后,也會有這樣的味道。只是她離開之后,他便再沒有用過這個味道的洗發(fā)水。 “江映桐,你抬起頭來看著我。”陸言深暗啞低沉的聲音讓她從頭到腳感到一陣酥麻。 江映桐抿了抿唇,低低開口,“你說,我聽著呢?!?/br> 陸言深握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幾分力,“我讓你抬起頭來?!?/br> 陸言深的聲音已經(jīng)帶了些不耐和冷意,江映桐知道陸言深這個人男人沒有什么耐心。 江映桐緩緩地抬起了頭,看向他。 江映桐愣了一下,他們靠的太近了。她的唇幾乎要碰到了他的,她的后腦勺緊緊抵著車子的座椅上,無處可退。 江映桐被陸言深困在座椅里,她根本不敢亂動,因為她一動就只能靠近他的胸膛。 江映桐皺著眉頭開口,“你能不能夠不要離我這么近。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 “說不清楚?!标懷陨畹赝鲁鏊膫€云淡風(fēng)輕的字,這種事情,他怎么可以用說的。 江映桐愣了愣,驚訝地看著他。 陸言深唇角含笑,扣在她腰間的手緩緩滑到她的腰后。 “既然讓你想,你想不起來,那么我覺著我需要行動來提醒你?!标懷陨詈诎追置鞯难垌镌桨l(fā)幽深。 江映桐抬眸,定定地望著陸言深那張俊美精致到完美的臉,然后她眼睜睜看著陸言深縮短他們之間的咫尺距離。 陸言深吻上了她的紅唇。 “唔——”江映桐下意識的嗚咽了一聲,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她第一時間想到的是推開他。 然而陸言深卻抓住她抵在他胸前的手握在掌心不給她任何掙扎的機(jī)會。 江映桐面色通紅,她瞪著陸言深,眼中帶著怒意。 “生氣了?這些可都是你喝醉之后對我做過的事情。”陸言深暗啞的聲音里帶著極為輕淡的笑意,他勾著唇角看著她,“想起來了嗎?桐桐,你要對我負(fù)責(zé)。因為你對我做了很多很多事情。” 江映桐瞪著他,“想起來什么?陸少還需要我負(fù)責(zé)嗎?你難道不知道,我一向都是提褲子不認(rèn)人的?!?/br> 她不傻,她就算再喜歡陸言深,再愛陸言深,她也不會強吻他。所以,剛剛,他就是在占她的便宜。 這個狗男人,把生意場上那點手段都用在她的身上了。 “你送不送我去醫(yī)院,不送的話,我下車自己去了?!苯惩├淅溟_口,臉上已經(jīng)恢復(fù)了淡漠的表情。 陸言深的雙眸卻是越發(fā)的暗沉,他點了點頭,“送?!彼f完就發(fā)動了車子。他一早上把江子沉給弄走了,他來這里不就是為了送她的。 他也知道他剛剛不應(yīng)該和她開那樣的玩笑,但是他沒有辦法。他都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抱過她,沒有親過她了。所以,剛剛他就是使了一點心機(jī)。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車子停在了醫(yī)院的門口,江映桐在包里翻了翻,翻出了一張一百塊,她把錢塞到了陸言深的手里,勾著唇角說道,“陸少,不管我喝醉之后對你做過什么,這一百塊就當(dāng)是你的辛苦錢了?!?/br> 她說完就揚長而去了。一百塊不少了,給陸言深算是她虧了。 陸言深看著手里的一百塊,他怎么就有種伺候了一個女人一夜,這一百塊是她給他的小費呢? 所以,他,陸言深現(xiàn)在在她的眼里算什么呢?壹號會所里面最便宜的男公關(guān),一晚上也要三千塊。他陸家的繼承人,一晚上就只值一百塊? 陸言深如墨的黑眸微微瞇著,江映桐這個女人,真的是越來越大膽了。她竟然敢,竟然敢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