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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不想死[穿書]在線閱讀 - 分卷(34)

分卷(34)

    第45章 幕后黑手

    兩人都是正值欲望高昂的年紀(jì), 所以簡直可以說是天雷勾地火,干了個(gè)爽。

    酣暢淋漓之后,徐奕則躺在李純淵的身邊, 有點(diǎn)戀戀不舍地?fù)崦鴮Ψ饺彳浀难? 你說, 會不會里頭已經(jīng)有了個(gè)小生命?

    徐奕則在這個(gè)時(shí)代活了那么久,當(dāng)然是清楚這個(gè)時(shí)代地坤能夠生孩子的特性。

    只是未曾親身經(jīng)歷, 稍微有點(diǎn)不習(xí)慣而已。

    但單純只是想到, 他和李純淵之間, 會有個(gè)血脈相連的孩子, 他便也有些抑制不住地激動。

    李純淵稍微有點(diǎn)不太好意思地拍開了徐奕則作亂的手, 嗔怪道:怎么可能會這么巧?

    他雖然身為地坤,卻是個(gè)男地坤,本身生育能力就不比女性地坤。

    想一想還是可以的。徐奕則淡淡一笑, 倒也不覺得對方打得痛,只是依舊還是收回了手。

    竟然皇后害羞了, 他便也稍微收斂點(diǎn)。

    這樣才可持續(xù)發(fā)展呢。

    兩人又在床上膩歪了一陣子,李純淵終于還是率先打破了他們此刻的寧靜, 說起了正事。

    之前你是去見得誰?

    說到這件事,徐奕則便沒了什么興致, 他稍微翻了個(gè)身,結(jié)實(shí)的肌rou因?yàn)樗膭幼魑⑽⒐钠? 丞相典韋。

    是他?竟然是他。

    因?yàn)閮扇硕嘉丛_定典韋到底是哪一方的人,所以這段時(shí)間, 他們都沒有動作。

    現(xiàn)在我是確定了,那人所為,不過為了一家平安, 倒也成不了什么大事,說到底,我是斷不認(rèn)為他有資格成為這個(gè)丞相的。

    所以這便是你設(shè)立左右丞相的原因?前段日子,兩人雖然并未怎么碰面,但對于雙方所作所為卻也清楚。

    恩,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是,我原本以為對方是別有用心,現(xiàn)在看來,倒是我錯(cuò)了。

    這對我們來說,倒也算是一件好事。李純淵對徐奕則看人十分相信,既然徐奕則這般說了,便也信了七分。

    確實(shí)是一件好事。徐奕則瞇起了眼睛,畢竟讓我抓住了一些那幕后黑手的蛛絲馬跡。

    *

    水晶簾動微風(fēng)起,滿架薔薇一院香。

    一雙手,接住了散落的薔薇花瓣,手指骨節(jié)分明,分外好看。

    一陣腳步聲,打破了此時(shí)的寧靜。報(bào)!

    事?手的主人回身望過去,一雙眼睛毫無波瀾。

    有人求見。稟報(bào)之人因?yàn)檠矍爸说穆曇粑⑽⒁活D,但很快便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說明了情況。

    不見。那人興致缺缺的模樣,隨手撒了在自己手心中的薔薇花。

    王爺那人是藺彰,您那人欲言又止,似乎有口難言。

    哦,原來是他。男人恍惚一瞬,隨后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怎么也算是前攝政王,這一面還是得見的。

    是,屬下立刻去傳喚他。

    男人擺擺手,示意他不必與他多說。

    那屬下立刻轉(zhuǎn)身就將藺彰給請了進(jìn)來。

    藺彰自從被撤職之后,便過得不算太好,他以往也未曾多給其余人什么面子,如今落井下石的,多有人在。

    可藺彰是等人物,即便如此,也絕不會低頭。

    再者說,他還有眼前這最后的殺手锏。

    你倒是在府中過得開心,我倒是得好生謝謝你呢。他說的是之前的事,若不是當(dāng)時(shí)此人也幫著徐奕則,他哪有可能敗得如此徹底。

    若不是知道此人就是個(gè)瘋子,目的就是毀了這個(gè)徐國,他現(xiàn)在也不會這般莽撞的湊上來。

    藺彰蹙了蹙眉,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對面。你這人可真是氣煞我也,你為臨時(shí)變卦,弄得我是措手不及。

    莫?dú)饽獨(dú)猓氵@不是還好好活著?

    哼。藺彰并不買賬,若是死了,你定是也不會負(fù)這責(zé)任不是?

    你這便是說錯(cuò)了。那人緩緩搖頭,我自是確定了你的安全,才會有此一步。

    哼,你現(xiàn)在說什么都是對的,我懶得與你爭辯,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辦法讓我重新坐回那個(gè)位置?藺彰直入主題,他對虛的沒有什么興趣,特別是眼前這個(gè)知根知底的人面前。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男人淡淡一笑,表情很是篤定。

    見他如此表情,藺彰心中大定,他微微有些著急地問:什么辦法?

    近日,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趣的事。那人輕輕一笑,表情很是怪異。

    事?藺彰見對方一副了然于胸的表情,總算是有了些微的好奇。

    這事若是說了,你又需我呢?男人笑了一聲。

    這意思,是不說了。

    藺彰倒也不惱,只是伸手點(diǎn)了點(diǎn)眼前的石桌,滿意地笑道:那便等你的好消息了,弦翊王。

    暖風(fēng)吹拂,藺彰已然離去,而留在原地的,不是那弦翊王,又是誰?

    *

    你確定?李純淵穿戴好衣服后,有些不敢相信地看向一旁好整以暇的徐奕則。

    無論如,他也想不到徐奕則剛剛所說之事。

    我原先不過只是稍微有些猜測,但后來羊箋與我說過此事之后,我便暗暗有了一些懷疑。

    但弦翊王為要這般做?李純淵不能理解。

    這就要從先皇舊事說起了,這事,我也是因緣巧合得知

    原來,二十年前,空國還未滅絕之前,空國公主空雪與弦翊王徐乾乃是青梅竹馬,感情頗好,兩國都以為兩國會締結(jié)姻緣,來確保兩國百年和平。

    但人算不如天算,徐國率先發(fā)動了進(jìn)攻,空國因?yàn)檐娛铝α康亩倘?,怎么也不會是徐國的對手,最終潰敗滅國。

    空國國君慘死,國母自刎,皇子被屠,而空國公主空雪,則因?yàn)樗墙^美的容顏,被逼成為先皇徐乾的美人。

    空雪不過只是女流之輩,又能如反抗?

    她甚至連自殺的資格都被剝奪。

    她被受屈辱,誰知,竟有人設(shè)計(jì)令空雪與徐乾之子徐弦有了□□愉,也是那一夜,她懷上了一對雙生子。

    也就是說,你們并不是先皇的皇子是皇孫李純淵簡直不敢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這件事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亂說的,雖說當(dāng)年知曉此事之人應(yīng)該不再,但這事作為皇室密辛,絕不該被任人知曉。

    你又是如得知的?李純淵在短暫的失神之后,突然想到了這個(gè)問題。

    我自是有我的渠道。

    知曉對方不會告訴他,李純淵倒也不好奇了,只是問:那又是誰做了這種事?

    當(dāng)然是先皇咯。徐奕則毫不在乎地聳聳肩,隨即解釋。這先皇早年便沒了生育的能力,又加上想要用空雪制約唯一的皇子,便設(shè)計(jì)了這一出。

    這是必,等先皇百年歸土,天下終究是會給他人的。李純淵不能理解先皇的做法。

    這帝王之心,我們又如得知。徐奕則聳聳肩,只能說他已經(jīng)被這權(quán)勢搞得極端,所做之事遠(yuǎn)非正常人能及。

    李純淵下意識地多看了徐奕則幾眼。

    在他看來,徐奕則倒也并非那般正常。

    徐奕則非常不解地回望他。

    李純淵心道罷了,隨即道:但對此我們似乎也未有什么好怕的。

    那倒是不一定。徐奕則的眼神倏地變得凌厲起來,不過很快便又恢復(fù)了平靜,道:此事我想辦法解決,你不用擔(dān)心。

    恩,一切小心。李純淵自然是信任對方的,只是下意識地握住了對方的手。

    徐奕則心知這是李純淵擔(dān)心他,于是也反握住了對方的手,眼眸微彎,笑著道:放心吧,我很厲害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今日便去會會這位隱藏的極深的家伙,看看他這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好,宮中一切都有我,你便不必?fù)?dān)憂。

    那是自然。徐奕則自得一笑,我自是相信純淵你的。

    兩人之間的信任,是從一開始的互相猜忌制約之中慢慢積累的。

    都說熟悉自己的永遠(yuǎn)是自己的敵人。

    如果非要準(zhǔn)確來說,他們一開始雖然是坐在一條船上,卻一直是互相警惕,也因此,對對方的了解在短時(shí)間內(nèi)與日激增。

    也因此,在此時(shí)此刻,他們才能有如此濃重的信任。

    *

    在去翊王府前,徐奕則先去拜訪了茅草屋中的龐隱。

    龐隱見到徐奕則前來,竟也沒有覺得意外,只是彎腰澆了一壺水,撈了一把自己的胡子,挑眉道:今日怎么有空來我這小破茅屋一坐?

    來喝喝你這里自己種花茶咯。徐奕則懶散地坐在了一邊,一副自來熟的模樣。

    龐隱微微一笑,隨手便招呼了許樂為徐奕則泡杯茶來。

    徐奕則拿了茶,便喝了一口,贊了一聲。妙啊。

    臣想,陛下今日前來絕非為了喝臣這一杯茶吧。

    龐大人真是聰明。徐奕則直接步入主題。前段日子,我與龐大人一聚,得知我與哥哥并非先皇親生皇子,我這才發(fā)覺這一切的幕后黑手。

    哦?龐隱了然一笑,隨口一問。那不知陛下可否有了解決之法?

    自是有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得再向龐大人問問一些事情。

    那就,請問。

    第46章 父子相認(rèn)

    翊王府, 后花園之中,羊箋正坐在藤椅之上聽著那人吹簫。

    悠揚(yáng)清雅的蕭聲極其好聽,不知不覺, 羊箋的嘴角也帶上了一絲笑意。

    蕭聲突然停了。

    怎么, 看著本王如此帥氣, 看呆了?

    您可真是自信。羊箋打趣,你的蕭聲當(dāng)真是醒耳。

    本王聽著怎么好似不是在說什么好話?弦翊王不免失笑, 他隨手放下手中的玉簫, 擱置在了一旁。

    你若是要這般以為, 便這般想吧。羊箋與他相視一笑。

    徐弦正準(zhǔn)備繼續(xù)說些什么, 卻聽一陣著急的腳步從遠(yuǎn)及近而來, 與之而來的是一個(gè)男人的聲音。

    王爺,皇上來了,皇上來了。那小廝跑到近處, 看到此處的羊箋,微微有點(diǎn)出神, 隨即像是回過神來一般,不太好意思地道:小人打擾了, 小人立刻離開!

    那小廝急急忙忙地來,又急急忙忙地走, 看得在場的徐弦與羊箋皆是一愣。

    徐弦直接指著這小廝道:真是不靠譜。

    你也別這么說他,一個(gè)小孩子而已。那小廝看起來不過十三四歲, 做事毛毛躁躁也實(shí)屬正常。

    罷了罷了,畢竟還有正事要做。徐弦站了起來, 嘴里還是絮叨,這陛下突然前來,也不知有何要事。

    定是有事與您商議。羊箋心中倒是困惑, 不知奕則哥為何來翊王府所謂何事。

    以他對奕則哥的了解,斷不會無事拜訪。

    他思考了下,認(rèn)為自己在此呆著或許不太好,便提議先行離開。那我先避一下,你們聊。

    徐弦不免看了他一眼,眼中的情緒有點(diǎn)復(fù)雜,但最終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他離開了。

    但羊箋卻并未走遠(yuǎn),他來到了不遠(yuǎn)處的假山邊,假裝拐了個(gè)彎離開了,但很快又返了回來。

    他想要聽一下奕則哥到底與弦翊王聊什么,他總覺得這事應(yīng)該不太簡單。

    徐奕則很快便信步走了進(jìn)來,他的腳步堅(jiān)毅,眼中是一如既往地從容與輕松寫意,他剛剛走近,徐弦便已經(jīng)先他一步打了招呼。

    陛下,今日怎么有時(shí)間登門呢?

    徐奕則沒有回答,直接揮開了跟著進(jìn)來的侍從,確保周圍沒有其他人之后,便開口道:那自是有重要事宜與弦翊王商議。

    哦?如此著急,所謂何事?徐弦那多情的桃花眼中滿是諄諄情義,像是對待每個(gè)人都如此重視。

    但在徐奕則得知這么多年來,徐弦在這朝廷之中所為之事,卻也不敢小看了他。

    聽說前些日子,有些奇怪的人進(jìn)了這翊王府,不知弦翊王可知朕說的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