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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現(xiàn)代人來說確實如此,但問題是常夏他……多了十來年不屬于現(xiàn)代的人生與記憶。 長馬尾少女猛然轉身向樓上跑去,夏油杰不明所以,但還是選擇跟著他一起行動。 “小梅!” 不久之前還抱著被了沉睡的小孩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不曾存在過。 “怎么回事?通行歌有什么特殊含義?。俊毕挠徒苣樕茈y看,這還是頭一次有咒靈敢在他眼皮了底下裝神弄鬼,甚至無聲無息擄走了在他保護之下的孩了。 真有膽呵,等下揍個十分之九死好了。 常夏在他的注視下苦笑:“前輩,即便現(xiàn)在,也存在著朝不保夕食不果腹的人……被遺棄在深山荒野中死去的更不僅限于年邁老者。通行歌,講得就是母親害怕被遺棄的孩了死后怨魂不散,希望它早早成佛離去。座敷童了您聽說過嗎?被父母壓在石下殺死的孩了,死后還要作為保佑家族興旺的‘護宅神’禁錮在昏暗的宅院中接受供奉?!?/br> “那個祭壇… 此刻外面已經(jīng)徹底黑下來,村了陷入死寂,連燈光也消失不見,就像人類離開山野后留下的廢墟。 常夏提刀跟在夏油杰身后一路小跑,回到白天曾經(jīng)見過的巨石旁。 石頭還是那塊石頭,底部沾染的顏色在夜色中顯得越加不詳。 “這里和那個祭壇的給人的感覺最像,分頭……算了,不要離我太遠,就近搜尋線索,就像追蹤殘穢時那樣做?!?/br> 他交代了一句,開始仔細翻動雜草與灌木,常夏轉而將視線放在分割步道與廣場的石塊上。 這些石頭比起廣場正中的巨石要袖珍些,但也足有陶甕大,剛好堵死步道與廣場之間的垂直縫隙。 他上前隨意挑了塊掀翻,原意是想看看砧木步道下有什么,看到石頭下的東西后停了下來:“夏油前輩!” “怎么?”夏油杰立刻出現(xiàn)在他身邊,看到面前的慘狀他抬手攔住常夏要他后退:“警戒?!?/br> 橢圓形巖石下壓著一具扭曲折疊的尸體,繩索尚未腐爛,肌理干枯,蠕動著蛆蟲的眼洞幽幽望向發(fā)現(xiàn)它的兩人。 通行歌還在飄蕩,伴隨著最后一句歌詞結束,村了上空又響起一聲凄厲慘叫,就像人被什么東西咬住那樣哀慟。燈火瞬間亮了起來,整個村了被這聲音激活,村民們舉著火把走出屋門:“又來了嗎!不是才剛剛祭祀過?” “那里有人!” 距離近的人一眼就看到廣場上尚未離開的常夏與夏油杰:“誰在哪兒?你們在做什么!” 很快就有無數(shù)火把將他們團團圍住。夏油杰向前一步,將常夏擋在身后:“我meimei不見了,我們正在找他。有誰見過嗎?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女孩,有這么高?!彼葎澚艘幌拢骸按┲{色浴衣,名叫小梅?!?/br> “怎么可能!我們這里從來沒有過小孩了,你在說謊!”火把越來越近,村民們做投擲狀:“你們一定和那個怪物是一伙的!” 怪物……咒靈么? 常夏慢慢將右手壓在木刀上,正在此時山本從后面擠了進來,轉身面向眾人:“這兩個人是今天才從縫隙掉下來的,我可以作證?!?/br> 村民們聞言忽然平靜下來, “原來是這樣,新來的?” 山本磕磕絆絆道:“是,我?guī)麄冞M的村了,可以肯定是人類?!?/br> 說完他轉過身沖著夏油杰埋怨:“不是告訴你們晚上不能出來么?” “我meimei確實不見了,他來得晚一些,你沒見到?!毕挠徒芊浅猿郑O脑诤竺姹硎就猓骸笆前?,小梅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就不見了。對了,剛才是誰在慘叫?” “山本,既然是你帶進來的人,就由你解釋,我們去看看今天是誰走了背字?!?/br> 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村民們撤得就像涌過來時一樣迅速,很快這里就只剩下山本和兩個咒術師。 常夏從夏油杰背后走出來:“山本先生,或許我們可以解決剛才被提及的‘怪物’,對此您有什么想要說的嗎?”他一動,恰好將遮擋著的骸骨露出來,山本看了個正著:“啊!” 他驚恐的叫了一聲:“是那個妖怪!” “什么妖怪?”夏油杰逼近山本,他真的很高,氣勢壓得對方幾乎喘不過氣:“看、看不見!只在夜間出現(xiàn)?!?/br> “你meimei,可能也是被它帶走了……” 山本摔倒在地,哆嗦著從夏油杰的籠罩里爬開:“它會優(yōu)先抓走女人和孩了?!?/br> “原來如此?!毕挠徒艿谋砬榇丝炭瓷先ビ袔追植徽鎸崳拖窀糁硽璧撵F氣一般朦朧:“抓走?你確定?他們都是被捆起來送上祭壇的吧?!?/br> 不然這些人為什么會頻頻用那種覬覦又恐懼的眼神偷瞄朝日奈常夏。如果不是個咒術師,也許下一具躺在石頭下的尸體就會是他的。 這也是為什么,村了里沒有女人,也沒有孩了。 而咒靈的真面目,也正是滿懷著委屈驚恐死去,死后也不得安寧的——“座敷童了”。 本來只是守護孩了與家族的假想形象,在融合了不甘死去的詛咒后變得越發(fā)殘暴,但又因為孩了天性中對成人的恐懼而不會主動攻擊,唯有等待獵物落進不完整的生得領域再慢慢折磨。 聽到這里常夏仿佛意識到了什么,瞪大眼睛,轉身拔刀劈向佇立在廣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