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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川里奈換了衣服,走入烘焙房的時候,正巧看到了在烘培房里認真制作甜品的阿莫爾。 阿莫爾看到江川里奈過來,朝江川里奈招招手:“江川,來來,快來。” 阿莫爾做的東西不算什么高深技法的東西,不過是意大利最常見的香草奶酪。阿莫爾一點兒都不吝嗇的把主位讓出來,手把手的教著江川里奈香草奶酪的技法。對于常人來說,這種小甜點雖不難,但要做到味蕾的極致卻是很難的事情。 簡單的做法,卻透著無數(shù)的技巧,江川里奈慢慢的做著,一點點的將這些技法融入進骨血里。一份爽|滑|柔|嫩|的香草奶酪,配著幾顆草莓,擺放在一起,看起來就相當有食欲。 江川里奈端著這份香草奶酪對店里的人說:“來嘗嘗看?!?/br> 阿莫爾首先挖了一勺,半分鐘后他對著江川里奈頑皮如孩童般的眨眨眼說:“江川,還需要多加磨練,還差點火候。” “阿莫爾師傅,我會加油的。” 少女透著對甜品的熱愛與純炙,這也是讓阿莫爾欣慰的地方,阿莫爾又說:“努力的江川,令人看著就覺得熱血沸騰呢。果然已經(jīng)是年輕人的天下啦。” 店鋪門上方掛著的風鈴叮叮鈴的響,眾人從烘焙房的透明廚窗向外望去,云雀恭彌推開了門緩緩走了進來。 這幾日,江川里奈與舊友的重逢,使得她似乎完全把這位少年拋在了一邊,甚至連午間的便當都不曾給少年送去過。當下再見到云雀恭彌,江川里奈莫名一陣心虛。 這份被江川里奈端著的香草奶酪,只被阿莫爾挖了一勺,阿莫爾見云雀恭彌似乎心情不算很好,他首先站出來:“云守閣下,日安?!?/br> 云雀恭彌沒說什么,他緩緩走到曾無數(shù)次坐的那個角落,轉頭看了阿莫爾和眾人半響,才淡淡的說:“你手里是什么?” 江川里奈沒有想到云雀恭彌會問這話,她遲疑了幾秒才說:“這個嗎?這是香草奶酪,如果、如果云雀君想嘗嘗的話,我馬上做一份。” 云雀恭彌沒說話,江川里奈也吃不準究竟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她只能埋頭進入了烘焙房。一份香草奶酪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能做好,這點時間足夠讓江川里奈稍微把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都拋開,足以讓她徹底的冷靜下來。 第一次喜歡人的心情,猶如森林里跳舞的小鹿,總會有著一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心情。這會兒,江川里奈努力把自己的情緒平復,她將香草奶酪放在云雀恭彌的面前,順手還給這個少年配了一杯鮮榨的橙汁作為搭配。 事實上云雀恭彌不怎么吃這些東西,每次不過都是嘗幾口。這次也不例外,橙汁不過喝了兩三口,香草奶酪也不過只吃了三分之一。 等到云雀恭彌離開之后,整個店里的氣氛才終于恢復過來。每一次云雀恭彌來到店里,店里的氣氛總會凝滯,像是被定格一般的。 天色漸漸轉暗,又到了甜心屋打烊的時間。江川里奈打包一份今日店里剩下還未賣完的新鮮吐司,打算回家拿烤箱做一點搖滾吐司,明天帶去學校給笹川京子嘗嘗。 江川里奈把搖滾吐司分成了兩份,一份比較多,一份比較少。兩份都用透明的食品袋裝好。早上,江川里奈到了學校,先把較少的那一份放在云雀恭彌的辦公桌上,她仍然留下了一張便簽條,接著就回了教室。 這一天的時間,江川里奈像是一個正常的高中二年級學生一般,認真聽講,認真筆記,和學校的同學友好相處,可在這些表象之下,江川里奈則是頻頻看向窗外那些在空中被不斷斬殺的虛。 黑色的死霸裝,一把斬魄刀,就是死神的全部。 靜靈庭過了這么多年,仍然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派遣不同的死神前往現(xiàn)世駐扎,不斷的消滅著虛。不過這些事情,于江川里奈來說,已經(jīng)太過于遙遠了。遙遠到就連才找回來的那些記憶,似乎都再一次開始變得模糊不堪。 放學的時候,江川里奈收到了來自友人忍足侑士的信息——網(wǎng)球賽快開始了,江川桑要來為我們打起嗎? 江川里奈怎么可能放得下網(wǎng)球呢。即使身不在,夢想不在,可那顆喜歡網(wǎng)球場的心仍然沒有變。她回復完忍足侑士的信息,就朝著甜心屋的方向而去。 半途上,江川里奈不得不停下腳步。她抬頭看向那只撕裂空間的大虛,卻沒有見到死神前來處理。正當江川里奈猶豫不決時,曾一晃而過的橘發(fā)死神,背著一把大刀匆忙趕來。 黑色死霸裝的橘發(fā)死神與伴隨著他大刀而下的咒語同時而起:“雷鳴的馬車,紡車的縫隙,此物有光群集并一分為六,縛道之六十一——六杖光牢?!?/br> 縛道六十一,多么令人熟悉的咒語。這是身為浦原喜助助理時期,江川里奈最大的強項。江川里奈最厲害的不是她的劍道,而是鬼道。當時,她的鬼道之術也曾譽滿靜靈庭。除各家隊長之外,十二番內的成員,鬼道要找出比江川里奈的人并不多,她曾以此為傲,而她已經(jīng)太久太久沒有使用過鬼道了。 大虛被解決之后,橘發(fā)死神的身側出現(xiàn)了一名女死神,女死神和橘發(fā)死神打打鬧鬧的模樣,讓江川里奈的記憶瘋狂的一股腦涌入腦海,她不得不用力的甩甩頭,把那些曾經(jīng)的過往統(tǒng)統(tǒng)死命的壓住。她不能被這些東西控制,否則她會陷入永無止境的瘋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