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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mama今天回家住。她一下沒想起來。”虞言卿露出一個最真誠迷人的笑容。 “可是我沒有——”裴音郗接話。 “你有。就是這樣?!庇菅郧鋽Q了她一把大腿,然后笑著對虞之瑤說:“現(xiàn)在我們回房,梳洗,完成功課,然后睡覺?!?/br> 虞之瑤故作天真爛漫地站起來,扇扇長睫毛,牽住裴音郗的手蹦蹦跳跳上樓去了。在mama們都沒有看到的地方,露出狡黠的笑容,相親相愛的mama們嘛,就是要天天摟在一起睡覺覺才叫做恩愛呀,書上都說這么說的。 ------------------------------------- 相處得融洽的老夫老婆之間,還有感情已經(jīng)非常穩(wěn)定的情侶之間,一個很重要的標(biāo)志就是,同處一個空間之中,什么話也不說,也不覺得尷尬,各自做各自的事情,也向來自在無需多言。 這樣的相處,可以說是一種彼此信任、熟悉到極致所以像和自己相處一樣抹去了尷尬。當(dāng)然,也可以說是,兩人之間已經(jīng)熟悉到不對對方有那么強(qiáng)烈的激情,不再那么強(qiáng)烈感知對方的存在。 當(dāng)然對虞言卿和裴音郗兩人而言,結(jié)婚了八年,孩子都七歲了,應(yīng)是已經(jīng)熟悉到了極點(diǎn)。不過這情況還是頗有些尷尬。 先是裴音郗坐在沙發(fā)上,端著一杯紅酒,拿了本財經(jīng)雜志,酒喝了一杯又一杯,雜志卻是壓根看不下去。房間里充滿了虞言卿的味道和她走來走去的身影,她只覺得全身盡是難以控制的燥熱感。 而虞言卿像平時一樣換衣、洗漱、保養(yǎng),走到哪里都能感覺到那灼熱的視線隨著自己移動。 想要把人身上盯出兩個洞出來似的。中途虞言卿沒好氣地瞪了她兩眼。結(jié)果一看裴音郗就看到她那大狗似的葡萄眼,這么回過神來定定地看著她?;钕袼龑λS手扔個骨頭,她就會沖她搖尾巴了似的。真讓人說些什么理會她不是,不理會她也不是。 兩人維持著默不作聲,各做各事的狀態(tài),到了瑤瑤要睡覺的時間,瑤瑤輕輕敲門,然后就蹦跳進(jìn)房間來。鬼精靈似的看見兩個mama都在房里,而且經(jīng)過她心細(xì)如發(fā)的觀察,mama們都換上了睡衣。 虞之瑤這才像普通小孩一樣喜歡蓋mama的被子,在mama的床上滾來滾去,她也掀開被子躺在虞言卿的床上滾了好一會?!皨屵涞拇埠孟?,要蓋媽咪的大被子?!?/br> “小孩瑤,你該去睡覺了?!迸嵋糅诖惭赜H昵地拍拍她的頭。 被裴音郗催促去睡覺,瑤瑤這才說:“是少女瑤!那我去睡覺啦,明天媽咪和mama和我一起吃早餐,就這么說定嘍?!?/br> 瑤瑤離開房間,房門“喀啦”一聲關(guān)上。虞言卿咬咬唇,扯扯被裴音郗坐住的被子,提醒她看過來。 裴音郗轉(zhuǎn)身。兩人同時說 “我有事想和你談一談。” “你去隔壁找間客房?!?/br> 要談事情?裴音郗從來沒跟她說過要談事情。虞言卿認(rèn)命地暫時打消把裴音郗打發(fā)走的念頭:“你想談什么?” 裴音郗的眼神變得幽暗,玉骨冰肌,延頸秀項,美得驚人,卻拒人于千里。每次看到這樣的虞言卿,總會讓她失控,會讓她抑制不住自己陰暗的想法,想要破壞她的這種冰清高雅,撕去她鎮(zhèn)定從容的外表。 談什么?談一個她以前從不敢想,害怕想一想就會心痛得難以忍受的事情。 這一次虞言卿回來,她變得不像自己。屢屢失控,不顧她這位冷淡如冰的妻子會用冰冷的抗拒刺痛她,也不顧自己對她曾經(jīng)疼愛至極,對自己保證過不要再做她不喜歡的舉動。 她屢次失控地吻她,抱她,說喜歡她,詢問她是否對自己有情。 這段時間的不像自己,或許是因為她的潛意識里,已經(jīng)有了一個意識她在等一個節(jié)點(diǎn)。 第19章 離婚 關(guān)于她和虞言卿,裴音郗原來只模糊地,潛意識地在等一個時間節(jié)點(diǎn)。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在以前,她也不敢去細(xì)想、深思。 而直至現(xiàn)在,她突然明白了。 現(xiàn)在這就是那個時間節(jié)點(diǎn),她無法再和虞言卿生活下去了。守著一份無望的感情,仰望著一座永遠(yuǎn)無法企及的高山,用自己心里僅有的一點(diǎn)熱量捂著一塊永遠(yuǎn)不會為她變暖的冰。 發(fā)生了那么多的事情,或許,她也許該有自己的人生,同時也放虞言卿自由,用結(jié)束,來糾正,那被美色沖昏的頭腦。 那么在一切將要結(jié)束之前,讓她再放肆一次。最后一次親自擁抱、品嘗那讓人沉迷的美,如果以后,在她往后的生命中都和她再無交集,那么她現(xiàn)在能留住的最后的親密的感覺,能給她許多的回味吧。 “你想談什么?”虞言卿說。 “想談的不重要了。可以遲點(diǎn)?!迸嵋糅劢松眢w,嗅到了虞言卿身上香香的味道。 “你想干嘛?!庇菅郧淠X子里頓時警鈴大作。 “我想要?!迸嵋糅讨珠L腳長,說出這句話的同時,雙手禁錮在虞言卿的兩側(cè),輕輕吻住了她的唇。 “要什么想什么。你不是不想好久了…”虞言卿拉過了薄被,卻該死的留意到她的床上為什么一直放著兩只枕頭。仿佛一種隨時等待的暗示。 “從沒有不想。只是…”裴音郗輕輕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描述的溫柔和魅力,“謝謝你準(zhǔn)備的禮物。既然我沒有,那我把自己送給你?!?/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