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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音郗這才沒命地奮力掙扎起來。那些人想采她的血!這一定有十分特殊的目的! 那三個人也緊張起來,嘰里呱啦地喊著什么,然后兩個大漢強行摁住裴音郗。裴音郗的力氣大得,幾乎兩個男人都摁不住。 另外一個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那兩個黑衣人死死按住裴音郗的手臂的一瞬間,把針頭狠戳進裴音郗的血管。 裴音郗走了沒多久,虞言卿氣消得差不多了,她走了那么一會,算算時間應(yīng)該到公司了,竟然電話也不打一個。虞言卿忍不住惦記她,拿過手機給她打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卻沒人接。虞言卿略感奇怪,再打了一個電話。仍是沒人接,那么虞言卿的警覺心馬上出來了。 裴音郗和她不一樣。虞言卿因為工作性質(zhì)的原因,極少用手機,并且一旦在手術(shù)室里,是很難找到她的。但是裴音郗則習(xí)慣隨時保持通訊暢通,因為她管理著一個龐大的集團,必須她處理的事情太多。 大晚上的她出去,接著就找不到人了,這非常不尋常。虞言卿一邊冷靜地起來換衣服出門,一邊給夏旅思打電話:“夏警官,裴音郗去了她的公司,現(xiàn)在聯(lián)系不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 水柳:我是新時代“四有”好青年,亂搞女女關(guān)系什么的,我是不做的 向汝喬:咬牙切齒。當初你非要跟姐這樣那樣的時候怎么不是這么說的 剛回到家,還沒吃飯吶,遲了一點抱歉哈 小可愛們給小貓撒花花喲~收很多花花的話,大概可以當飯吃,哈哈 第104章 獲救 裴音郗的手機是打斗的時候掉的, 掉在廠房旁邊的綠化帶里。后來和三個黑衣人纏斗,再到被帶走,整個人處于生死危機中自然是再沒辦法碰到手機。 夏旅思接到虞言卿電話趕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從虞言卿那里和手中的消息網(wǎng)得到了現(xiàn)場信息。裴音郗的工廠突發(fā)小火災(zāi), 她一個人過去的, 現(xiàn)在廠區(qū)跳閘停電中。 夏旅思一到了裴音郗公司所在的工業(yè)園就往辦公樓里沖,整個工廠停電,只有辦公樓的保安室里有燈光, 可是兩個保安已經(jīng)在不同的位置被敲暈。夏旅思快速地把辦公樓排查了一遍,沒有發(fā)現(xiàn)裴音郗,于是她匆匆下樓,正巧碰見了趕來的虞言卿。 “我看了監(jiān)控,老裴進來以后,門口沒有別的車輛出入,但是她人不在辦公樓里面。我叫了救護車, 先把兩個保安救醒?!毕穆盟颊f。 “是有人制造了工廠火災(zāi)引她過來的, 不會在辦公室,我去廠房里找?!庇菅郧湓捯粢宦渚屯k公樓后面跑。 “一起?!毕穆盟家惭杆傩袆?。 工廠有三棟廠房,虞言卿和夏旅思竟然都很有默契地, 下意識地往最靠圍欄、最偏僻的那棟跑去。一到門口, 發(fā)現(xiàn)門禁是打開的,虞言卿神色一冷,拿出刀沖了進去。夏旅思急忙掏出槍跟上。 一進去,全封閉廠房黑得沒有一點燈光。夏旅思手上的警用電筒光影過處,幾個巨大的影子閃動—— “裴音郗!” “不許跑?!?/br> 虞言卿迅速朝裴音郗的方向跑, 而夏旅思二話不說就轉(zhuǎn)身追了出去。虞言卿跑到裴音郗身邊,她和一張靠背椅被綁在正中央的四方柱子上。虞言卿撕掉她身上的膠帶,解開她手腳的束帶。 裴音郗手肘上斑斑的血跡和淤青很是駭人。虞言卿馬上忙著給她檢查:“你感覺怎么樣?他們對你做了什么?他們給你注射嗎?” “我沒事。他們沒有給我注射, 他們抽了我的血?!迸嵋糅咽直蹚姆醇舻臓顟B(tài)收回。疼得她齜牙,那些混蛋,強行抽血,下死手給她胡亂扎。 “很疼嗎?我看看。”虞言卿迅速割下一截衣料按在裴音郗的手肘上。 一般靜脈抽血過后,需要按壓傷口10~15分鐘。因為如果不這樣做的話,血管會持續(xù)出血,出血除了會流出來,還會流到皮下,那么被抽血的地方就會出現(xiàn)青紫。如果快速壓按傷口,并持續(xù)十分鐘,血管出血幾乎忽略不計的時候,抽血是不會出現(xiàn)淤青的。 而那些黑衣人抽血時,手法狠又不做處理,因此裴音郗手臂上雖是小傷,可是看起來青紫了一大片,手臂、地上血跡斑斑,看起來相當嚇人。 “有一點疼。皮外傷沒事。我要去幫夏旅思!”裴音郗站起來就想跑。 虞言卿很心疼,皺著眉嗔道:“夏旅思是警察做賊,你湊什么熱鬧??禳c壓住,你一放開又出血。好好的一個人,動不動又受傷?!?/br> 裴音郗本來心中充滿戾氣。因為有人故意設(shè)局引她來,還讓她在毫無防備之下被強行按住抽血,這種奇恥大辱激起了她心中狠厲的陰暗面。不管是誰,出于什么目的,她要馬上找人查出來,讓他付出代價。 可是這會抬頭一看,只見虞言卿按在她手肘處的手,指節(jié)泛白,甚至連指甲都失去了平時漂亮的粉紅色。一個見慣傷口和流血的大外科醫(yī)生,為她這點點微不足道的小傷如此緊張。 裴音郗一下心軟了,她握住虞言卿的手微笑說:“不疼了。其實虞醫(yī)生一幫我包扎,原本疼也變得不疼了。” 虞言卿皺眉,垂下眼,情緒低沉:“我不該讓你走,不然你也不會來這里。這太危險了,萬一……” 如果不是她趕裴音郗走,哪怕是工廠發(fā)生事故,那么晚了裴音郗在她身邊未必會親自來查看的,這樣也就不會落入別人設(shè)的圈套里。萬一那些人不是別有用心地采她的血,而是要她的命,后果不堪設(shè)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