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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放下章 快點看,快點給小貓撒花花呀,明白人家意思嗎? 第177章 練習(xí) 虞言卿已經(jīng)搞不清這晚上是怎么過去的, 也不知道天是什么時候亮的。她只知道裴音郗這人瘋起來真讓人招架不住。在開始之前,裴音郗擔(dān)心虞言卿身體太弱受不了,虞言卿覺得她是sao話連篇看不起人, 最初兩次還能暗自較勁。 可是后來她發(fā)現(xiàn),每當(dāng)裴音郗趴在耳邊悄聲問她:“你還好嗎?” 虞言卿強撐著說:“還好?!钡臅r候。 那人就接著笑瞇瞇地黏上來, 拉著她繼續(xù)下一次。 虞言卿惱得踢她, 裴音郗只是握著她腳說:“一年的份量……這兒,不會做壞吧……” 虞言卿睜眼, 氣得笑了:“會撐壞!你要是一年沒吃飯, 能一天吃一年的份量嗎?不怕?lián)嗡滥?。?/br> 虞言卿說著忍不住伸手戳她平坦結(jié)實的肚子。她的小復(fù)已經(jīng)酸脹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真不知道裴音郗哪里來的體力,有那么多次了……竟然還有那么多的性趣。 裴音郗悶悶哼一聲,握住虞言卿的手, 再次低頭吻她:“我身材好,年紀(jì)輕,飯量大, 還可以吃?!?/br> 這人真是,什么sao話都說得出口啊!虞言卿哭笑不得地再一次被她卷進(jìn)了漩渦。之后,虞言卿就在再滿足一次以后瞬間秒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 已經(jīng)日上三竿。虞言卿醒來的時候看見裴音郗把臉貼在她的頸窩里熟睡, 那呼吸撩得她癢癢的感覺, 和裴音郗表情安靜的漂亮臉蛋,讓她有恍若隔世的感覺。 這一年來殫精竭慮,在刀口上舔血, 身邊圍繞的都是殺人不眨眼,性格扭曲偏執(zhí)的恐怖分子。夜不能寐,甚至強迫自己每兩小時醒來一次, 以防周圍出現(xiàn)突發(fā)的暗殺行動。再也不曾這樣肆意地貪歡放松。 虞言卿原本預(yù)計的時間,裴音郗沒有那么快能恢復(fù)。腦部受傷后的長時間,痛苦的復(fù)健會讓她被困在安全的地方。只要虞言卿緊咬著塞耶年不放,并且最終消滅他,這樣塞耶年就無暇他顧去找裴音郗了。 只不過沒料到,裴音郗竟然那么快恢復(fù)了。 裴音郗醒來了,虞言卿的手在她發(fā)間,憐愛地摸著她頭上的舊傷。她握住虞言卿的手親親:“有疤,頭發(fā)長了看不見?!?/br> “真好,已經(jīng)看不出來了。你恢復(fù)得很快。你復(fù)健的速度比常人快了不是一星半點?!庇菅郧錅\笑說。 裴音郗表情認(rèn)真:“我很賣力。除了吃飯睡覺,我拼命練習(xí),快點好起來。” “很棒。你呀,真能忍。意志力過人?!庇菅郧洳涣邌菘洫?。她知道那些復(fù)健做起來有多痛苦,裴音郗現(xiàn)在很難組織語言詳細(xì)傾訴,但是虞言卿能想象得到她用了多強悍的忍耐力和意志力,硬生生的熬過的這一年。 “因為要像你一樣。你拼死救我,吐血了,我好心疼。我要快點好起來?!碑?dāng)她情緒穩(wěn)定以后,讓水柳給她講虞言卿為她動手術(shù)的事情。 當(dāng)水柳哭著對她回憶,當(dāng)時虞言卿明知道過量用藥會致命,仍不停地超劑量用藥;當(dāng)裴音郗聽到水柳哭著說虞言卿大口吐血,仍然拼盡自己的最后一分力量,用藥物維持自己的身體狀態(tài)努力地救她。裴音郗當(dāng)時聽得心像被人用錘子砸一樣,碎了一次又一次,碎成粉末了。 “唉,不知是好是不好,本來不想讓你參與進(jìn)來,結(jié)果你偏不聽話。塞耶年知道你來了,又要想辦法抓你怎么辦?!庇菅郧鋰@氣,或許都是命中注定。 裴音郗說:“別的話都聽,這個不行。要和你一起。你想保護我,可你有沒有想過,我也想,保護你。總之我不會讓,讓你再離開我半步?!?/br> 裴音郗像是怕虞言卿又要走掉不見似的,越努力說話,手捏得越緊,捏得虞言卿的肩膀生疼。 虞言卿輕輕掙扎開,余光一看,肩膀上竟留下了刺目的紅紅的指印。 虞言卿無奈笑:“你呀,運動能力真的恢復(fù)得很好。只是你這失語癥,復(fù)健效果好像一般,你平時都不練習(xí)的嗎?”說一段話這么費勁,都讓她捏疼了。 裴音郗紅著臉趕緊放開手,虞言卿是豆腐做的,一不小心就弄傷了她。裴音郗囁嚅說:“我平時,不說話?!?/br> “你平時都不和人說話了?”虞言卿驚訝。以前裴音郗就很悶,話不多,得了失語癥,索性話都不說了? “嗯…不想說。他們都不是你,我難受,不想和任何人說話?!迸嵋糅砬橄袷琴€氣,說得酷酷的。 努力的活著,卻封閉了自己的心;正常地生活,卻再也無心和旁人交流。如果她真的死了,虞言卿很難想象裴音郗往后的日子會過得有多苦,多寂寥。 虞言卿心軟了又軟,輕輕說:“唉,那我和你多說話好了,我陪你多說一點,快點練習(xí)。” 裴音郗想了想,伸手翻了翻床頭柜,給她找到了一盒潤喉糖。她喂了一顆給虞言卿,然后小小聲說:“你還能多說嗎?嗓子不疼?” 其實她已經(jīng)察覺到了,虞言卿醒來以后嗓音略帶沙啞,皺眉咳了幾次,顯然是嗓子不舒服。 虞言卿氣得擰她的耳朵,“裴音郗,誰害的?!你還挺得意是吧!” “昂?!迸嵋糅焓窒霌茏呔驹诙渖系氖?,撥了兩次沒成功,就像一只小奶狗,被人揪起耳朵拖走,四爪亂揮,最終只得乖乖就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