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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瑾她一個石頭怎么吃飯? 思及此,她有些難辦的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然后默默的將剛剛?cè)∠聛淼膬扇齻€長尾夾又照著原樣夾了回去。 既然吃不了飯那就得直接跳到第三個了...... 說干就干,白瑜再次穿戴好了一系列裝備,然后打開了剛剛關(guān)上不久的房門走了進去。 還在外面等著吃飯的韶貍:??? 白瑜一進門,第一時間就將房門死死的重新關(guān)上。她看著房門半晌后,才像是下定了決心面對現(xiàn)實般決絕的轉(zhuǎn)過了身,從書架上將和瑾剛來她家時看的那一本黑歷史小說抽了出來,然后視死如歸般的走到了床邊坐下小聲的說: “阿瑾,我白瑜長這么大從來沒受過這種委屈你明白嗎?你要是恢復以后膽敢再頭也不回的跟著外面那個四腳哺乳動物走,我就算下輩子也絕對不可能原諒你的我保證!” 放完狠話,她又醞釀了片刻,才顫抖著手指打開了那本樣書,然后從第一章 朗讀了起來: “璃夢殤.嵐櫻雪有著一雙如紫水晶一般的眼睛,七彩的頭發(fā)從來沒有被修剪過,如今已經(jīng)長的需要用專門一個房間來存放了?!卑阻倓傞_口,便已經(jīng)感覺自己尷尬的腳趾能現(xiàn)場扣出一座雄偉的布達拉宮來。 不過短短的一句話,讀出口的那一瞬間帶來的羞恥感沉重的像是要用一生來治愈。 和瑾,你這里欠我的要用什么來還!??! 第35章 黑歷史這種東西,從來就不是拿來給人分享的。白瑜之所以還留著這本她年少無知的時候自己打印出來留作紀念的書,說到底是為了某天她想起來的時候可以回味一下青春。 但凡她知道自己有一天要對著一塊開了靈智的石頭聲情并茂的朗讀這本書,她說什么也會早早的把這本書放進碎紙機里毀尸滅跡。 但事到如今,再后悔也沒有用了。 于是乎她仗著自己有存稿,非常任性的放棄了更新,坐在和瑾的床邊讀了一晚上的青春疼痛瑪麗蘇文學。讀到后面,她整個人都感覺自己得到了來自瑪麗蘇的質(zhì)的升華。 不愧是我! 這么瑪麗蘇的句子居然是我寫出來的! 這東西要是發(fā)到綠晉江,讀者肯定覺得我是在反諷! 抱著這種革命樂觀精神,白瑜硬著頭皮繼續(xù)往下讀著。所有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這本黑歷史小說上的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床上的玉璽已經(jīng)瑩瑩的發(fā)出了微弱的綠光。 等白瑜第三次因為瞌睡把書砸到了地上的時候,她終于放棄了和自己的生理本能作斗爭,默默的把書放在了和瑾身邊: “根據(jù)滲透壓原理,知識會從高濃度的地方流向低濃度的地方。我估摸著靈力也是差不多的道理?!?/br> “所以阿瑾你就安心恢復,我實在熬不住了我就先撤了!晚安!” 說完,她揉了揉眼睛,頭也不回的關(guān)燈關(guān)門一條龍,然后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只是她剛走到一半,原本拖沓的腳步突然生生的頓住了。 我是不是忘記什么東西了? 這樣想著,她有些疑惑的皺著眉頭轉(zhuǎn)身掃視了一下客廳,然后一眼便看見了還委委屈屈的別扭地坐在門口小板凳上的韶貍。 “......”完了,把這只狐貍精忘干凈了! “你......”白瑜原本打算讓韶貍?cè)ド嘲l(fā)上湊合一下,但看見她身上因為在山洞里滾了好幾圈所以臟出新境界的衣服,要說出口的邀請硬生生的給憋了回去:“你能化成原型然后在那個板凳上睡覺嗎?” 韶貍看了看自己屁股底下這個小的可憐的板凳,然后又把視線移到了柔軟寬敞的沙發(fā)上: 你覺得你禮貌嗎? 白瑜看著面露不悅的韶貍,也知道自己這個要求似乎的確有那么一點不當。畢竟說到底,她完全可以把自己的衣服借給韶貍。 但不知怎地,她一冒出這種念頭,自己就先很自覺的徹底否定了。 這樣隨便把貼身衣物借給別人,小妖精那么封建古板肯定會不高興的吧? 我好像都沒有借給小妖精穿過我的衣服,就這樣借給一個剛剛認識的狐貍精......小妖精絕對會吃醋的! “咱倆畢竟這個......”白瑜看著門口的韶貍,說到這兒的時候頗為心虛的清了清嗓子,然后繼續(xù)道:“畢竟性別不同,我不經(jīng)阿瑾同意邀請你這么個狐貍異性進門的話,對咱倆的清白都不太好。” 韶貍聞言似乎也接受了白瑜的這種說法,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很贊同的說:“是我思慮不周了。這樣看來,您的確是對老祖宗情深意重!” “那是那是!我男德成績很不錯的!”白瑜煞有其事的順著小狐貍的話又說了幾句,然后就一股腦的鉆進了自己的臥室,完全不再考慮那么大一丁點的小板凳能不能窩的下一只成年雌性狐貍。 韶貍看著穿著短袖短褲的白瑜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后很是奇怪的摸了摸自己已經(jīng)叫了半晚上的肚子,心下疑惑道: 原來這樣多年過去,如今人類也依舊食不果腹衣不蔽體??! 之后的三四天里白瑜特地從樓下買了七八桶礦泉水,排排放在了和瑾的床邊以供她朗讀時渴了用。她的一天除了出來泡泡面以外,基本都待在那間房里寫文和讀故事。 第一本瑪麗蘇文雖然羞恥,但總算是不長。不到一天的時間,她就脫離了苦海,開始讀起了她后來寫的那些不那么羞恥的文。 --